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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乎尴尬笑道:“我……今日有些紧张,将这些主要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我心中暗笑,这忽乎果然不是什么做事的材料。可叹博贴尔英雄一世,竟然生了一个这样地废物,表面上仍然装的热情万分,拍了拍忽乎的肩膀道:“你何必紧张,其实我早已将你当成了兄弟。”
忽乎愕然回过头来,他显然被我这句话给弄懵了,愣了许久方才道:“忽乎不敢高攀……”看来博贴尔在他临来之前。必然对他进行了一番教诲。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忽乎将军,实不相瞒,我和令妹索沫儿,早在北胡之时我们便私定终身。”
忽乎有些吃惊的看了看我。
我真挚道:“我想求忽乎兄在博贴尔将军面前美言几句,成全我和索沫儿的好事。”
忽乎抿了抿嘴唇,低声道:“实不相瞒,太子和索沫儿的事情。我早有耳闻。而且……而且……”他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向我凑近了一些,低声道:“索沫儿此次跟我一起来了。”
我笑道:“实不相瞒,索沫儿下午已经来找过我了。”
忽乎睁大双目,和我同时笑了起来,彼此间顿时显得融洽了许多。
忽乎道:“我临来之前,大汗只是让我和太子商量会议的地点,并没有具体交待什么。”
我点了点头道:“博贴尔将军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忽乎叹了口气道:“爹爹只是说……”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爹爹说我并没有做将军地能力,大汗让我来只是看在他的面上。”他握紧双拳,在腿上捶了捶又道:“想想我真是没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让爹爹放心。这次出来还要妹子跟随前来。”
我安慰他道:“这是上的人本就不同,有些人天生不适合领兵打仗。”
忽乎道:“我昔日做过许多糊涂事情,现在想起来好生后悔,我也想做几件风光的事情,让爹爹看看,让我的姐妹们从此不再为我担心。”
我忽然发现忽乎并非一无是处,他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并不是天生使然。博贴尔和他的那些姐妹对他的一味溺爱和纵容也要负上许多地责任。
“忽乎兄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其实男儿立世并非只有领军打仗这一条道路,扬长避短这句话对每个人都应该适用。”
忽乎苦笑道:“可是我到今日还未发现自己地长处和在?”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怀中摸出一封密函道:“我临来之前,爹爹让我将这封信给你。”
我郑重将密函藏入怀中,我转向忽乎道:“会谈的事情,我会着手安排,地点初步已经定在绿海原西北,大康与北胡的边界之处,明日便会安排部下前往那里准备一切,你们方面扎营的事情还是由你负责,所需要的一切,我会全力提给给你。”
“多谢太子殿下!”忽乎即便是在糊涂,也能够听出我分明是送了一个礼物给他。
辞别忽乎之后,我返回营帐,雅克、察哈台、诸葛小怜、黄端埅等人都在等着我。
雅克对我的作为显然很不了解,嚷嚷道:“安答,你怎么对那个无耻淫贼如此客气?”
我呵呵大笑了起来:“泱泱大国自然要有大国风范,他远来是客,难道我们连最基本地礼仪都做不到吗?”
雅克讪讪笑了起来。
我将话题转移到会谈之事:“在有几日拓跋淳照就会抵达大康与北胡的边界,我们需要及早作出准备。”
雅克道:“此时最简单不过,谈拢便是兄弟,谈不拢便是敌人,我们一手准备酒菜,一手准备刀枪,最坏便是和北胡干上一场。”他直截了当的话语将所有人都逗笑了。
黄端埅微笑道:“雅克将军的话虽然直接了一些,不过却很有道理。”
察哈台道:“根据确切的情报,这次陪同拓跋淳照一起来的大小官员共有二十名,士兵五千人,当然这还不包括附近几座城市的六万兵马。”
我平静分析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和东胡谈不拢,这六万兵马也会成为危及绿海原的因素之一。”
雅克愤然道:“怕他个鸟,绿海原上油两万骑兵,这两万骑兵足以将他地六万五千人干掉。”
诸葛小怜笑道:“公子还未说开战,雅克将军便准备冲锋陷阵了吗?”
雅克嘿嘿笑道:“若是真打起来,我当然要第一个冲上去。”
我微笑道:“大家首先要记住,防备之时必要的手段,这次的和谈的主体还是眷顾两国的利益,以和为贵,我自然不希望发生任何地冲突。”
众人同时点了点头,每个人都清楚我现在的首要目标和防御重点都在中原,对北胡暂时没有精力顾及。
我又道:“这次的和谈,雅克作为北部各族的代表,理当出席。”
雅克笑道:“我早就知道这次的事情少不了我。”
我又道:“具体的谈判事宜由黄相国负责。”黄端埅伟人刚正不阿,在国土疆界的问题上势必寸土不让,据理力争,在加上他此前已经和许武臣、陈子苏二人详谈过和谈的方案,的确是谈判主力的最合适人选。
黄端埅道:“老夫身为大康臣子,这件事自然责无旁贷。”
我转向察哈台道:“具体的繁杂事务由你来安排。至于牧场的安全方面由阿东和狼刺来保障。”
雅克道:“唐昧明日便会带领一千名叉塔族勇士过来。”
我微笑道:“就让他们虽我们前去谈判,不过拓跋淳照带来五千人,我方的士兵绝不可以多于这个人数,否则就会显得我们有失大度。”
诸葛小怜道:“谈判安全之事可以交由我来负责!”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诸葛小怜。
诸葛小怜淡然笑道:“我会亲领一千名机甲兵跟随公子前去,这一千机甲兵,足可以对付他们的万人,更何况区区五千之数!”
我大笑道:“这次我们可谓是有备无患,有了你们这帮兄弟,我才可以硬起腰板,底气十足的跟拓跋淳照讨价还价!”
午夜时分,我悄然来到牧场的西北角,上次我和索沫儿再次相约还是隆冬之时,想不到一转眼已经是夏秋之交,草原上的夜晚总是格外的清冷,冷风从我的外氅钻入我的衣襟。
月光之下,索沫儿手持灯笼静静站在那里,人比花娇,向我嫣然一笑,轻声道:“你来晚哩!”
我歉然道:“刚才正和诸将谈论和谈之事,所以稍稍迟了一些。”
索沫儿道:“夜冷风寒,你约我在这里相见,难道不害怕被你的众位妃子撞破?”
我微笑道:“撞破什么?你我情投意合,有什么要害怕的?”
索沫儿反唇相讥道:“你既然不害怕,为何要约我在这四处无人的地方相见?”
我向前走了一步,索沫儿却向后退了一步,我低声道:“因为我心中有好多的话儿想对你说。”
索沫儿红着面孔道:“有在骗我!”
我握住她柔荑道:“我何尝骗过你?”
一阵冷风吹过,索沫儿情不自禁大了一个喷嚏。我慌忙除下外氅为她披在身上,索沫儿含羞垂下螓首,俏脸上却浮现出甜丝丝的情意。
我指向前方废弃的角楼到:“我们去那里避风。”索沫儿顺从的点了点头。
角楼是当年为了了望牛羊群所建,后来因为绿海原便捷的几经更改,废弃下来,却并未来得及拆除,虽然残破,可是周围的石壁,仍然可以阻挡外面的冷风。
我和索沫儿在教楼内点燃了一堆篝火,互相依偎着靠在石壁之上。
索沫儿轻声道:“我本不想来,可是却终究没有管住自己的双腿。”
我得意的小了起来,大手在索沫儿笔直纤美的双腿上捏了一捏,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仍然能够感受到她双腿的热度和弹性。索沫儿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我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双唇,伊人犹豫了一下,她的双臂终于搂住了我。
我的吻雨点般落在索沫儿地俏脸之上,索沫儿紧紧闭上双目,娇躯瘫软在我的外氅之中,耳边仍然可以听到外面的阵阵风声,角楼之中却融化在一片浓浓春意之中……
望着外氅之上的点点落红,索沫儿俏脸一红,突然捂住俏脸哭了起来。我慌忙劝慰道:“不必害怕,女人都会有着一次。”
索沫儿抽抽噎噎道:“我……我若是因为此次而怀上身孕,回去该如何面对爹爹?”
我笑道:“既然无法面对。干脆不要回去。”我忽然想起忽乎给我的那封信,今晚我还没有来得及拆启,摸摸胸口早已不在,四处搜寻方才在索沫儿身下发现了那封密函,上面居然也染上了一点樱红。
索沫儿红着脸儿想要夺过去,我躲到一旁,拆开密函道:“等我看完再说!”
借着篝火的光亮,却见密函之上歪扭七八的写着几个大大的汉字:“女儿嫁给你,抱我儿子平安!”我地唇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索沫儿凑了过来。她看清上面的字迹时,俏脸不禁红得益发厉害,小声道:“这……是爹爹写得……”
我点了点头道:“看来你爹爹早已识破了拓跋淳照让忽乎前来打前站的真正目的,从这封信来看,他最担心的就是拓跋淳照借用这次的机会对你哥哥下手。”
索沫儿夺过那封信,娇嗔道:“好一个偏心的爹爹,为了儿子的性命,连女儿都出卖了!”一扬手将密函掷入篝火之中。
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你爹爹虽然偏心,可是眼光却是准确无比。他早已看出了乖女儿的心事,虽然是出卖。你这个做女儿地想必也是心甘情愿。”
索沫儿皱起了可爱的鼻翼,轻声道:“上次从大康返回乌库苏之后,皇后向我爹爹提起过我们的亲事,被爹爹一口拒绝了,我还以为他仍然反对。”
我低声道:“由此可见拓跋淳照和你爹爹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更趋恶化。”
索沫儿紧张的抓住我的手臂道:“该怎么办?我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我微笑道:“你已然是我的妻子,你哥哥便是我的大舅子,哪有妹夫不维护大舅子的道理?”
索沫儿神情忸怩之至。轻声啐道:“你再敢胡说,我以后都不再理你!”
七日之后,拓跋淳照率领他地部下如约抵达了绿海原北部边境,忽乎在我给他提供的便利下圆满地完成了拓跋淳照教给他的任务。
为了表示对拓跋淳照的看中,我提前半日抵达边境驻扎。
我们双方已边界为界,营地相距两里,中间的这片狭长草场,即将成为我和拓跋淳照圈定两国将于的地点。
我站在边界的草丘之上,遥望不远处拓跋淳照的营地。察哈台纵马从远处向我驰来。顾不上擦去脸上地汗水,便大声道:“北胡大汗已经抵达了营地。”
我微笑道:“我们去迎接他!”视野之中已经看到七名骑士从北胡营地之中纵马而出,径直向我们的方向而来。为首一人正是北胡可汗拓跋淳照。
我大笑道:“唐昧!察哈台!跟我过去!”说完双腿用力的一夹马腹,全速向拓跋淳照的方向迎去。
足下的草场无边无际的蔓延了出去,满眼都是单纯的绿色。
拓跋淳照和我微笑对望着。凝视良久,我率先向他伸出手去,和拓跋淳照厚实温暖的大手紧紧相握:“多日不见,大汗仍旧是风采依然!”
拓跋淳照哈哈大笑道:“太子殿下还不是一样!”
我们相视大笑。
“今晚我在营地设下酒宴,为大汗接风洗尘。”
拓跋淳照却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脚下的草地:“太子还记得当初我们在紫云湖边谈心喝酒地情景吗?”
我当然记得,当初燃起篝火,我们把酒纵论天下大事的情景,在我的脑中依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