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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皮尔森是英国人,来这里自助旅行,年纪跟乔琪差不多大。
“真好,这样这几天我们就可以结伴旅行了。”他说。
乔琪但笑不语。其实她比较想跟那王个外国女孩一起去玩,可是她们已经有伴了,一定不差她这个东方小女生。一个人自助旅行真的要很独立和勇敢,这对她是个考验,她一点经验都没有。
乔琪早早回房休息,睡觉前还不忘从行李中取出恩宪送给她的洋娃娃“小辣椒”,让“小辣椒”陪她一起睡觉。
隔天一早,她早早起床,准备好旅行的必备品,带着地图和开水,背后背着小包包走到客厅,意外地发现皮尔森竟然待在客厅。“早安!”她礼貌地对他打招。早!我们一起走吧!”他起身,顺势跟她一起出门。
“等一下——”乔琪想拒绝。她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她又不太认识他,这样随便跟他去玩,不是怪怪的?
“什么?”他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还没吃早餐吧?我们一起去吃。”
他自然的态度像打大极拳似的,让乔琪没办法说不,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出门。
温哥华市中心可以说是新和旧的完美组合,新建筑焕发现代感,而旧建筑因维修保养得当,依旧保持传统而典雅的风范,街上商店林立,走几步路就有艺术馆或工艺博物馆,要看的东西可不少。
玩了一整天,他们在露天咖啡座上休息。“有点晚了,我们回去吧!”她总觉得跟他在一起,就是有些不自在。
“还不行。我们去GAS70WN……他又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走。
“GAS?”瓦斯?
盖士镇是个老城,据说比温哥华还老,却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物产漂亮的红砖路、精美的旧式路灯,在在表现她的风华。这老镇留下的不是沧桑,而是内涵。
游客来到温哥华,一定会问:“你们那有名的蒸气钟在哪?”因为盖士镇的蒸气钟是世界第一座以蒸气推动的钟,座落于街角处。
设计蒸气钟的设计师是一位钟表师傅也是雕刻家,因此蒸气钟的造型颇符合市区的建筑风格,由蒸气推动着钟顶的汽笛,每十五分钟便奏出如英国西敏寺一样的钟声。而每个小时顶钟会啧出一阵阵的蒸气,这时候旅客会一拥而上,就是要和喷气的大钟拍张照留念。
“快点!我们一起拍张照!”皮尔森拉着她站在蒸气钟前,拜托路边一位观光客帮他们拍照。
“不,不用了……”这样人家会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问题是他们根本不是啊!
“没关系嘛!中同人说相聚就是有缘,我们很有缘分。”
“但是——”就在她一脸为难下,他们拍下了一张照片。
“好累!今天就玩到这里,明天我们再坐渡轮去温哥华岛玩。”皮尔森好像在主导一切。“我们回去吧!”
“嗯!”乔琪赶紧点头,其实她巴不得赶紧回去。
回到青年之家,已经九点了。乔琪待在房里,面对镜子,一脸迷惘、怅然。难得到下加拿大,完成了毕生的梦想,她却玩得一点也不愉快。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决定不要再多想了。让时间接管一切吧!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只要时间久了,她就一定能忘记他……
乔琪去洗了个舒服的澡,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房间门是开着的。她急忙走进去,发现皮尔森竟然在里面!
“你干什么……怎么到我房间来?”
“你的房间没锁,所以我就进来啦!”
他竟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又不是她不锁门,是门根本不能锁啊!乔琪冷冷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皮尔森以一种灼热的视线望着她,乔琪不禁感到有点害怕。
他轻轻松松地说道:“有一次我去西班牙玩,也是住在青年之家,那时我碰见一位荷兰女孩,她一个人自己出来旅行……”
“然后呢?”
“她也是自己住一个房间,后来我们一起出去玩,那天晚上,我就到她的房间去,她也很热情地欢迎我……”
“住口!”乔琪立即制止他说下去。天啊!他居然要她跟他上床?“我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东方女人,两情相悦,有一夜情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哄劝着。
“我不随便,别把我想成那种女人!”乔琪虽然生气,声音却是颤抖的。她很害怕,万一他对她用强呢?
“老实说,我很喜欢东方女人,你们矜持、忠诚,甚至视贞操为生命,可是你们的思想真的很奇怪,有必要这么别扭吗?太保守,不是失去太多享乐的机会,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皮尔森不解地问道。
“请你离开!”乔琪不想再听他说下去,悍然对他下逐客令。
皮尔森倒也很识相,站起来拍拍屁股离开了。
他一离开,乔琪赶紧把行李推到门后,试图堵住门,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起码让自己心安一点。
这一夜,虽然有“小辣椒”娃娃在她身边,她仍然睡得非常不安稳。
隔天一早,乔琪故意在房里待得比较晚,想让皮尔森先出门再说。
快到十点,她才走出房门,谁知皮尔森居然还是在等她?她的脸色变得很僵硬。这是什么厚颜无耻的人,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出现,而且还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
他大刺刺地说道:“忘了昨夜的不愉快,走吧!今天我们继续去玩——”
她立刻拒绝。“我不想跟你一起玩……”
“别这样嘛!好!昨晚是我错了,现在我知道你是很乖的女孩子。我跟你道歉,何况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这……”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昨夜他确实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不过是言语间的暧昧罢了。
“你就别全气了。我发誓我不会再对你说你不喜欢听的话。”皮尔森又哄又骗的,乔琪很单纯,轻易地又信任了他。
虽然不太喜欢他,但在有件总比没伴好的情况下,乔琪还是有些无奈池跟着他走了。
皮尔森早安排好了精彩的行程。“今天太晚,来不及坐船去温哥华岛,我们去史丹利公园好不好?”
“史丹利公园?”她知道那里的印第安图胜柱。有的是原木素雕,有的布满彩绘,都是十九世纪的这物,也是温哥华的重要景点之一。
“对啊!史丹利公园很家是纽约的中央公园,不过史丹利公园的景色变化更胜一筹……”
乔琪听完行程,便很自然地被吸引了过去。史丹利公园在最紧华的市中心地区,他们乘坐小火车穿越园内的小森林,看在路逼被人喂食的小松鼠,露天书廊和杂耍表演,真是赏心乐事。
抬头望着澄净的天空。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乔琪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恩宪……
今天……是他要结婚的日子吧?
如果心想事成是一种幸福的话,那么简单的全活是幸福,能够想他是幸福,曾经付出是一种幸福,爱一个人也是幸福,她祝福恩宪能够永远幸福!
“你怎么了?”皮尔森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没事……”乔琪赶紧拭去泪水。她决心要痛快地玩乐,不然地一定会崩溃。
这天他们到深夜才回到青年之家,客气地向皮尔森道晚安后,乔琪回房拿取换洗的衣物,准备洗澡,她才开门走进浴室,还来不及开灯,就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提在门上!
“我忍不住了!”皮尔森热情地紧贴住她。“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要你了……”
“什么?”她目瞪口呆。“不!不要乱来!”当他的唇贴上她时,她恶心地想吐。“放开我!”
外头突然有人拼命敲门,以英语大喊:“开门、开门!快开门!”
皮尔森不得不放开乔琪,打开门,下一秒,一个拳头朝他的下颚挥了过来,力道之大,让他立刻像空中飞人般飞了出去。
这还没完,接下来对方又是好几个重拳挥来,打得皮尔森瘫软在地上。
乔琪在一旁睁大了眼。那个正狠狠揍皮尔森的人……是魏恩宪?她是不是看错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快滚!。魏恩宪大吼。
皮尔森挣扎着站起来,踉跄地走了。
乔琪惊魂甫定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会……”今天不是他的婚礼吗?他没跟那女人结婚?
他不等她问完,劈头就骂道:“你怎么搞的?才离开没几天,就跟别的男人搅和……”
。我跟他连牵手都没有,是他一直要跟着我……”
“你这个大白痴,你就不会拒绝吗?这样真的很危险,他一看就知道非善类,对你不怀好意……”
“我……”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怎么拒绝他都没用……”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不像你吧?你的脾气一旦发作,就像小辣椒似的,哪个男人惹得起你?”
她的泪水滚滚而下。“谁叫你不要我……”
下一秒,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乔琪喜极而泣。“恩宪,离开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思念,思念真的好痛苦……”
他伸出食指按住她的樱桃小嘴,不让她说话。“乖,你先听我说……”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身为男人,我不断地追求成功,可是我的心里明白,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有多少头衔,而是有没有人可以分享我的荣耀,现在我人生里所有的精彩,都希望你来分享,你的出现让我的人生更丰富!乔琪,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是……”她好快乐,但理智仍提醒他们之间有种种的隔阂和冲突。“但是……”
他吻了她。
他的吻像是蛊,谖她心荡神驰,让她飞人云端,让她浑然忘我,
良久良久,乔琪才回过神来。她的泪水簌簌地滑下,突然说道:“你是不是……要我做‘小’?可是我妈妈说女人要有尊严,就算穷,也不能给人家做情妇。”
“老天!”他大笑起来。“什么做小?我没有跟小泽结婚,在婚礼的前一天,我跑了!”
“什么?你逃婚了?”乔琪眼底绽放惊奇的光芒。“真是奇闻轶事,我看过落跑新娘,但可是第一次听说有新郎逃婚。”她紧张兮兮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啊!那个日本女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
“那我要紧紧抱着你,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让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抱就抱,但是你不能对我乱来!”
“好!”他们一起摔到小床上,她亲昵的把面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稳重的心跳声,听他清清楚楚地诉说过去。但魏恩宪不想一下于给她太多冲击,所以还是没说他是“桥邦。总裁的事情,对他的财产数字也是轻描淡写带过。
“什么?你的亲生妈妈和未婚妻联手派人杀你,就为了贪图你的财产?。这种事她是听说过,也常在报纸上看到。如今恩宪身处其境,善良的她还是觉得无法想像。“太恐怖了,实在太可怕了……”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帆风顺。很难想像会遭到如此背叛,所以我把我自己关起来,不肯面对外面任何人,直到大妈派你来,是你救赎了我。”他感激的抬起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又宠溺地轻拨她的发丝。“哎!你走了以后,我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幸好你又回到我怀里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听到沉稳的呼吸声,乔琪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这趟旅程他一定是累翻了吧?乔琪想到心爱的男人贵干里迢迢来挽她,不禁露出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