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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芷藜由地牢的底层溜回房间,她直接冲进浴室,趴在马桶前猛吐。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天早晨她总会不停地呕吐,直吐到胃酸快干了才停止。这都该归功于她所察访一间比一间恐怖的地牢,她愈来愈不能忍受地牢的恶臭、阴湿的空气和囚犯被鞭刑的凄怪哀叫。还有她每天必须来回走上两次的走道,走道墙上所挂各式的骷髅好几次都吓得她差点惊声尖叫起来。
但最令她精神沮丧的是夜间行动已经持续两个月,仍然一无所获。小仲斯还活着吗?每看过一间地牢,她就愈替小仲斯担心。但是她快成功了,她只剩下最后一层的地牢没有搜索,她相信小仲斯一定被关在最后一层。
她抚着吐空的胃,脱下汗湿的脏衣服坐在大浴缸边缘,等着浴缸的水注满。想着自己的任务就快达成,她兴奋地低喃:“就快了,这一切就快结束了。我发誓我要走的时候,一定要把走道那些发臭的尸骨烧光!”
“你在说什么?”裴烈站在浴室门口,慵懒地欣赏眼前的芷藜。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吓得心脏怦怦作响,不自在地滑进尚未注满的浴缸。
“情妇,想不到今早有幸看见精神抖擞的你。”他脱去腰间的被单,滑进浴缸加入她。
芷藜逃开他数尺之遥,赔着笑脸温顺地回应他:“是啊。”
她恨透了他只用情妇或女人这两个称呼侮辱她,但她只有赔着笑脸讨好他的份,因为他已数度表示每个早晨都无法逗醒她。没办法,她实在太累了,她可没将他的需要列入自己的计划中。更何况他在每个中午或夜晚也都把这些补齐了呀。
“过来。”裴烈粗鲁地拥她入怀,伸手抹去她颈上的汗珠,“满身都是汗,看来你似乎做了不少运动。”
“嗯……”她不擅长说谎,一说起谎就结结巴巴。“是你让我流汗的,所以我才想起来洗个澡。”
“是吗?”他怀疑地皱眉。“为何近来的夜晚我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并没有感觉到满足。”
他说得太接近事实,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可能是每天服用迷魂草的关系,使他对迷魂草的抵抗力增强。她决定今晚暂停夜访的行动,避免他起疑心而功亏一篑。
白痴!她只敢在心里窝笑,疲倦的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哄他,“我每晚都筋疲力尽,你却嫌我不够卖力?”
“你的态度不像你说的那样,你只是更贪婪地想要更多。”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实,但唯有把他留在床上,她才可以夜夜寻找小仲斯。因为心虚的关系,她主动献上她的唇。
裴烈避开,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我似乎看见某种阴谋在你体内酝酿。”
“大王,我只是个凡人,您忘记了吗?我能有什么阴谋?”妩媚的笑容掩饰了她内心的慌张。”
“你只管玩花样吧,但我要你的时候,你无权拒绝。”裴烈把她抱到床上,嘴边说不在意,但吻住她的唇是粗鲁、不悦的,他的激情更是放浪不勒,芷藜疲惫的娇体在他狂猛的掠夺中昏了过去。
第七章
裴烈要罚也只会罚我呀。”
“可是大王命令我帮你着装的。我完了,大王一定会罚我回厨房。”小莉大哭。
“那我现在带你逃出魔域,好不好?”她好玩地逗着多可爱的小女孩。
小莉立刻停止哭泣,吃惊地张大嘴巴。最后她说:“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了,逗你的。我们现在就回去。”她挽扶起小莉。“如果裴烈敢把你丢回那魔域中的地狱,我就把厨房烧了。”
芷藜好心情地一路逗可怜的小莉开心。她们穿过一条无人的巷道绕近路回去,突然一群人挡住她们的去路。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衣着的恶汉,后面跟的是三个好不到哪里的跟班。
“这个女人我要了。”为首的无赖不怀好意地嘻笑着说。
芷藜差点呕吐,冲上前去便挥动着粉拳,将为首无赖的手打得脱臼,轻轻松松地把其他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四个无赖狼狈地落荒而逃。“没用的家伙!要不是我没时间和他们穷磨蹭,我一定把他们揍得更惨。”芷藜拍拍手中的灰尘,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袋。
小莉愣愣地站在原地。
“胆小鬼,还在害怕。”芷藜取笑她。
“芷藜,我好崇拜你。”小莉像崇拜偶像般地望着她。
“果然不见是凡人的身子。”沈大海带着两名士兵无声无息地出现。
“你是谁?”她眯着眼看着来人,他不是魔王,却有高深的法力,而且知道她的身分。“他是魔王宫的总管,沈大海。”小莉在芷藜身边小声地说。
“原来如此。”是魔王之外,另一个拥有高深魔力的人。但她不喜欢他,他卑鄙无耻的神情让人很不舒服。想到此,她愣了一下,为何裴烈不曾让她有过这种憎恶感?
“抓住小莉。”沈大海命令两名士兵。
“不准碰她。”芷藜挺身护住小莉。“小莉,别怕。”但两名士兵还是抓住了小莉。
芷藜的一只手臂被沈大海抓住,双手被手铐铐住不得动弹。她抬头看见沈大海的眼里有隐藏的愤恨与无情,她不安地问:“你们想把小莉如何?”
“小莉忤逆大王,一个月后判决。而是都是因为你。”沈大海无情地命令,“先把小莉关过地牢。”
小莉一听,害怕得昏厥过去。
芷藜倒抽一口气,“太过分了,我要见裴烈。”
“我正要带你去见大王。”沈大海用魔法将她带到王宫的宴会厅。
魔王宫的宴会比她想像中的还淫秽,一群人渣荒淫无度地饮酒作乐,毫无忌惮地玩弄女人。芷藜鄙视的眼眸最后停在裴烈怀里躺的艳红身上,那女人无疑问是全宴会厅中最放荡的,她殷红的指甲无耻地在裴烈赤裸的胸膛上游移。
“我的情妇终于舍得回来了。”裴烈朝她举起酒杯。
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魔王最得宠的情妇芷藜身上。在座没有见过这位轰动魔域大街小巷美人的,都因为目睹了美人的丰采而目瞪口呆。而见过芷藜的好色之徒无不睁大眼睛,恨不得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你为何要把小莉关进地牢?”芷藜笔直地走向他,走近时,她看见了他眼中闪烁的冰冷。她下意识地率先道歉,“是我要小莉陪我出去逛街的,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
“你以为每天为我暖床,就逃得过惩罚吗?”
“无论如何,请你放了小莉。”她不忍心小莉被关进地牢,低声下气地哀求他。她夜访地牢多次,太清楚地牢的惨况了。
“小莉的惩罚跟你的比起来,的确是吃亏了点。因为你善于提供肉体服务,使你免于被关进地牢受鞭挞之苦。”他不带感情地羞辱她。
“你要鞭打她!”她惊叫。
“有何不可?”他轻松地回道。
“有何不可!对你而言当然无所谓。但她是个小女孩,她受不了那种苦的!”芷藜生气地望着他。
“那么在你私自带她出宫前,就应该顾及她的身分。”他严厉地斥责她。“她的鞭刑是为你受的。”
“我道歉。”这个道歉是她为他们两人价值观的差异所能做的底限,因为她不认为自己出宫有任何错误。
“我接受。”他大方地说,但眼神依旧冷漠。
“那就放了小莉。”她提醒他。
“我认为你的道歉是一种臣服,所以我接受你的道歉。”
“你高兴怎么认为是你的事,只要你不再处罚小莉。”
“那和惩罚不同。”他像对小孩说话般耐心、充分地向她解释,“我派小莉去帮你为今晚的宴会梳妆打扮,她没有尽到责任,所以该受鞭打。而你——”
“我愿意代替小莉受鞭打。”
“不行。”他温柔地抚摸她的手臂。“你的皮肤这么美,如果有纵横交错的鞭痕,就太可惜了。”
“而小莉只是个孩子!”她不可置信地吼道。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抗议,兀自笑道:“如果毁了你这一身美丽,就不能取悦我及我的客人。”
“你说什么?”芷藜不能假装不懂他的话,只是她不愿相信她的脸色早已为他的最后一句话变得苍白。
他把她的脸蛋转向坐在她右手边的一个客人。她不解地转头望他,裴烈转笑地说:“不认得他了吗?不会这么健忘吧?”
“是他!”是那个在无人巷道中被她揍的臭男人。
“没错,这位皮革商人是被你无礼的粉拳揍了一顿的可怜人。”
“可怜人?!那是个误会呀!”她呼吸急促,激动地解释,“他想侵犯小莉!我为了保护小莉,当然得阻止他。”
这时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皮革商认出了芷藜,指着她大叫:“大王!就是她。就是她伤了我和我的三个手下。”
“裴烈,他怎么跟你说的?别听他的。”她的命令语气众人不满。
“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呢?就凭你情妇的身分?”
裴烈对情妇的训话引起哄堂大笑。
“因为真理。”她叫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为这一点芝麻小事就要处罚小莉?”
他怎么了?两个月来,他被她耍得团团转,他能不生气吗?若不是他今早要魔医为他把脉,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被她下了迷魂草的毒呢!她还敢这样大言不惭、无辜地质问他。
裴烈再度压抑住满腔的愤慨,冷冷地开口:“真理就是你冒犯了我的客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芷藜气极了,她愤怒逼近他。“好呀!你口口声声说要惩罚我,那就开始呀!你别指望我会向你求饶。”
“很好。”裴烈狠狠地把她推进皮革商怀里。“你今晚替我好好地服侍他。”
“谢谢大王。”皮革商为这突来的好运兴奋地抓住这个大礼。
“你休想碰我!”芷藜在皮革商的怀里猛烈挣扎,手肘不客气地往他的肋骨一击,把那恶心的肥胖身体打离了她。
“芷藜!”裴烈怒喝。
她从他的眼里看到她不敢相信的坚定,她发誓道:“我死也不会让他碰我。”
“由不得你。”他冷酷地笑了一声。他对她施以魔法,令她坐在皮革商的身边,全身无法动弹。
现在她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一脸愤恨、不信地询问:“难道你真要他碰我?”
“没错。”
皮革商肥胖的短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向她。
“你到底是什么魔鬼!”她痛心地对着裴烈呐喊。
裴烈大笑一转身回到自己的王位,再度拉回软绵绵、随侍在他身旁的艳红。“我今天想换换口味,每天面对一成不变的你,我都快变得食不知味了。今晚就让皮革商享受你的热情好了。”
“你是畜生。”芷藜啐道。
“你竟敢骂大王!”艳红在裴烈的怀里懒懒地起身。
裴烈把艳红拉回来,火辣辣地亲吻她的胸脯。尔后才抬起他权威的眼睛,“一个称职的情妇就要负责取悦主人的客人。”
他的话就像把她的心活生生地挖出来玩弄般残酷,蹙紧的眉头显露她的心痛。她痛苦地从喉咙底处发出沙哑的声音:“难道过去的激情对你而言,毫无意义吗?”
她无奈地忍受着被皮革商那双肥手袭上她身体的厌恶感,极力抑住几欲呕吐的胃,避免自己再出更多的糗。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给我激情。”裴烈大笑,温柔地褪尽艳红的上衣,把脸埋进她丰满的胸脯间。“她就比你称职多了。”
裴烈愉快的心情感染了宾客,他们共同饮酒作乐,玩弄女人之际也嘲笑女人的傻气。
艳红带着胜利的大笑向芷藜示威,“大王永远是我的。”
裴烈怀里拥的是艳红,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