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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此时偷眼细细打量谭生,心道,「这位相公,生得好生俊俏。」忽见谭生拿眼瞧她,二人对了一眼,不由都立时别转了头。林氏心下大羞,许久抬不起头来。 谭生也是心中乱跳,心中暗道,「子微啊子微,枉你熟读圣贤书,怎地对林兄的夫人起了龌龊心思?林兄待你如何,你这般行止不端,与禽兽何异?」想到羞耻处,登时收拢目光,再不望林氏一眼。 话说谭生虽是血气旺盛的年纪,却自视甚高,寻常的烟花柳巷,实是甚少流连。今日不知怎地,见了林氏一面,竟尔一见钟情,难以自抑。虽是在同林生说笑,眼角余光却时时为那窈窕倩影所引,几忍不住要瞧过去。 大凡女子,于情一项,最是先知先觉。林氏虽仍半低了头,身遭谭生的一举一动,亦大半落入眼中,心知有些古怪,暗忖,「他莫非于我有意?」林氏自十六岁嫁与林生,这三载深居简出,甚少见外人,更莫提年轻英俊的男子。今日见谭生风流倜傥,却为之魂不守舍,娇羞之余,心下反自微甜。 此时主客你来我往的,已将一坛佳酿喝了七七八八,谭生酒意上涌,心中暗道,「罢了!只瞧一眼,再不多看。」假作饮酒,以袖遮面,偷眼瞧那妇人。虽只惊鸿一瞥,愈发觉得此女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时心神俱醉。 林氏心思细密,神色淡然故作不觉,心中却是雪亮,暗怪他轻浮,却不知怎地恼不起来。 也是凑巧,谭生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一瞥却被林生瞧个正着。林生心中一动,说笑间暗瞧夫人一眼,亦觉她今日明艳无畴,风仪万千,竟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娇媚。他平日便极宠爱这位夫人,暗道,「鸣儿美貌,须怪不得贤弟。」他与谭生投机,早已视之为挚友,是以竟不气恼,只是多了一份心思,暗自留神。 谭生那一眼不瞧便罢,一瞧之下,愈发魂不守舍,总算尚有三分清明,生恐在主人面前失态,又喝得几杯,便起身告辞。林生留了数次,见强不过,方送出去,又唤小厮取了一方端砚,几锭歙墨,与谭生作回礼。 其间自有下人收拾残席不表,单说林生与夫人回内室洗漱歇息。灯下见林氏扶风弱柳般的身,闭月羞花样的貌,一时淫兴大起,遂三两下扯脱了她衣裤,将妇人按在妆案前便行起云雨来。 林氏尚未得抚弄,便被夫君一根物事强入了来,自觉仍颇有些艰涩,不由哎呀一声,哀声道,「相公,轻些……」
林生平日里是极疼夫人的,此时见她被自己按倒动弹不得,发髻散乱,口中娇声不绝。衣衫零乱,露了右边一片雪肩,下身两瓣玉股滑若凝脂,中间更不时露出一截自己黝黑的阳物,情状淫糜已极,腹中便有一股邪火直窜上来,竟是不依不饶地自顾抽添不止,口中故意粗鄙道,「小淫妇,捅捅便爽利些个。」林氏闻听他言语轻薄,挣着不依,却吃不住丈夫一柄尘根在膣腔内乱捣,手脚俱都软了,渐渐有些汁液。 林生弄得舒爽,忽然心念一闪,闷声道,「今日我那贤弟,你看如何?」妇人方得了些快美,听他如此问起,心中不禁一突,埋怨道,「这时分……说旁人作甚?」 林生耸动不止,笑道,「他今日见了你,倒似有些魂不守舍。」林氏不防被他说中心事,登时面红耳赤,强道,「莫乱说!」林生见她娇羞,添油加醋地将谭生偷眼瞧她的形状说了几句,羞得林氏芳心乱跳,喘息间道,「岂有此理……好个轻薄儿……下回……再莫要请来家里!」林生见她口中虽骂,却不似真的恼了,心中一动,暗忖,「若让贤弟瞧见鸣儿此刻这副模样,他不知要如何沉迷。」心中愈想愈觉兴动,却终不敢说与夫人听。 林氏见丈夫住了口不言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却不便相问,勉力挨着丈夫Cao弄。 林生心中默想夫人脱得赤条条,被谭生瞧了白生生的身子,乃至赤裸相拥,行那苟且之事,竟觉比平日快美百倍,于是奋起神威,大开大合,片刻便守不住精关,不由大吼数声,将一袋子孙尽灌入夫人牝内。 那妇人下身犹自麻痒难耐,林生却已趴于身后喘气不动,不禁有些惆怅,口中不由问道,「今日怎地恁般快?」 林生面上一红,支吾了几句,林氏方悔失言,便不多问。 他二人这厢各自心生异样,谭生却又如何能得太平?这一夜翻来覆去,竟不能将林氏的影子略略放下半分。辗转挨到天色将明,自叹了一声「罢了!」遂起身挑灯磨墨,将心中所记林氏形容绘成一幅美人图。痴痴看了半晌,又恐被童子瞧见多嘴,待墨迹干透,便自藏起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