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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渡带来的骏马脚程极佳,太阳将将落下时,正好赶到了何家庄。 何渡早年在江湖闯荡,直到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头,方才回到泗水县,接手了何家祖业。其实他回何家庄的要主的原因,是因为他遇上了他的一生所爱,百晓生所撰写的芙蓉榜中美貌排名第一的女侠‘宫蔻仙子’秦卿君。 秦卿君与何渡是如何相识外人不得而知,何家庄里的人唯一知道的就是,少庄主当年提着一柄翠绿刀鞘盛着的黑刀出去,老庄主盼了一年又一年仍不见他回来。 终于两年前他回来了,接过庄中产业,两年间将何家庄的家业又经营得更加红火,而少庄主又出去了。 只是这次他没有提着翠鞘黑刀,而是带着三马车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这次,他空着手回来,因为他向族人宣布,他将要迎娶一个名叫秦卿君的女人。 秦家世居杭州,离泗水颇远,所以为了婚礼如期举行,他已经提前半个月将秦卿君接到了何家庄,安置在内宅中。 阿苏,去准备些素斋来。 何渡站在内庄影壁前,伸展着双手,任由丫鬟将身上的风尘掸去,嘴里说道, 这位是洛阳白马寺的高僧,你们可别怠慢了。我之前在东厢里头留的那一间就是为这位大师准备的,那间厢房打扫干净了没? 早已备好了,就等庄主您接这位大师回来呢。 大丫鬟摘笙答道。摘笙年芳二七,是去年被秦家先送到何家庄的通房大丫鬟。这丫鬟不仅出落得如花似玉而且难得的是她心思也十分细巧,内庄里的大小事务皆交由她操办,谁都挑不出半点错。说罢她便扶向小和尚的手肘,引向小和尚向东厢去。 小和尚的佛名远播,在洛阳里善男信女们常常到寺中供奉,请他讲经。所以他也见识过不少男男女女,却在他的印象中找不到任何一个女居士、女施主的样貌能与他眼前的这个丫鬟相媲美,又被这江南少女软软糯糯的小手轻托着胳膊肘,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少女手心湿热的气息,耳朵里顿时如同撞上了洪钟大吕,喧鸣不已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 。 。 小和尚吓得赶紧默念金刚经,他一边念一边想,这难道就是师傅所叨念的心魔?难怪师傅说这次南下历练的机会不容错过。 一不留神他又打开了他心通,脑海中能见这少女所见,想她所想。 这一视,一想更是让小和尚惊的魂魄离体,浑身冒汗。 大丫鬟摘笙是被秦卿君送来的通房丫鬟。按江南习俗,这从娘家先送来的通房丫鬟是有试新姑爷传宗接代能力的义务。 故而大丫鬟摘笙早已是决命刀何渡的房中之人。岂料何渡闯荡江湖时所学颇杂,道门玄法、西域的密宗皆有涉猎,那些阴阳和合之法,如抱朴子,欢喜禅之类的双修之术早已精纯无比。年仅二七的鲜嫩丫鬟哪里敌得住何渡的老辣手段外加百般花样,早已心悦诚服,日日盼望侍奉于何渡床榻之畔。如今秦大小姐已经住进了内宅,何渡一门心思放在秦卿君的身上,已经接连几日不曾亲近,摘笙知其中原因,甚至对自家小姐也隐隐起了几分妒意。 刚刚接了庄主回来,站在影壁下拍打灰尘的时候,手中就隐蔽地对庄主那尘根儿多掸了几下。何渡知她心意,也在丫鬟那发育还不鲜明的小胸脯上抹了又捻,自是有所表示。 大丫鬟摘笙知道庄主今晚有雨露恩泽,不免心思荡漾了起来,庄主那英健挺拔的身体在她的心底下一丝不挂的和自己娇小之躯纠缠着、碰撞着,被翻红浪,烛汁滚落。 她哪里会想到有人能视自己所视,想自己所想呢?自是肆无忌惮,越想越深,甚至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腿心里已经有一股热流要往外流淌,是如何夹也夹不住,干脆让这汁液顺着腿侧刮蹭在亵裤里了。 与丫鬟摘笙同行的这小和尚已经连路都快走不动了,他的识海已经被这少女所遐想出来的香艳图景给搅和成了一团浆糊,心里竟生出了要窥探身旁这个妙龄少女身体的想法来。 他一双佛眼忽然变得不受控制,瞳孔漆黑如夜,深邃不可捉摸。 天眼通不自觉地释放了出来。 身边这个少女上身外面穿着云纹绉纱对襟衫,下身是粉色织锦藕裙,已然被天眼通所穿透,而这并不能满足小和尚那参杂了好奇与欲望的无尽识海。这底下穿的是紫纱小袄衬里和团锦琢花亵裤,再里面就只有一件绣着刘海戏金蟾图的大红肚兜了。再往下……则是那刚刚凸起的一对让小和尚陌生而又十分想熟悉的存在,那一对如同盛放着佛骨的镶金象牙塔般洁白的存在,正坟起与衣衫底下微微颤动,在那上头还有初春的粉红色,只在小荷尖上点了一点。这就是小和尚的天眼通想要看到的东西么?
不是,肯定不是,小和尚的眼睛随着那凹凸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滑去……所有一切在小和尚愚睿的眼里,一览无余。 而此时身旁的这个少女还在用有些走形了的脚步轻快地往东厢走去,一门心思地再想着:新姑爷晚上会用何种姿势收拾自己呢? 浑然不觉她所牵引着的这个小和尚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的气息。 大师,到了,这间厢房您看还满意吗? 丫鬟摘笙推开了东厢最里一间的房门, 这间是庄主特意选出来,您是佛门高人肯定喜爱清静,这件厢房是最僻静不过了。 摘笙转过头来看向小和尚,才发现小和尚那双布满佛性的双眸此时变得乌黑,里面似乎在传达着什么特别的含义,但又好像是在梦幻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瞳,那是……庄主的眼睛?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 。 进去。 小和尚木讷地命令道。 摘笙依然空洞的双眼突然变得无比动情,同时脸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抬腿就走进了厢房里,一边走腿心里的那些湿滑汁液淋漓而出,洇在了亵裤里头。 走到了房间里之后,小和尚已经不用在用声音传出命令了,‘他心通’的神通早已完全的刺进了眼前这个叫摘笙的大丫鬟的识海中。 摘笙走到了床边,像是一个小媳妇似的,往下一件接着一件的脱着衣服。 从正面没有任何阻碍的去看到那对小小的荷尖与隔着衣服用天眼通来看有着天壤之别。那一对小荷尖晶莹剔透,如琉璃瓷盏倒扣一般挂在那少女的胸前。 小和尚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点在上面。 摘笙被这一喷,情欲再也无法控制,嘤咛一声,身体向前倾去,便把胸脯上的这对|乳白玉器贴进了小和尚的手中。 小和尚却被吓得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然后手掌在空气中微微一握,发现什么都没有抓着,于主动向前探去,将那柔软轻盈的小事物抓在了手中,用力的揉捏起来,似乎要揉榨出什么东西出来。 而摘笙确实被揉出了水来,她两腿分开,鸭坐在床沿前,嘴里发出若有若的喘息声,身体似乎被消融了骨头向后倒去。 这时候小和尚才被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所吸引而去。 躺在床上的摘笙胸膛起伏不定,光滑的小腹下一小丛淡淡的绒毛,下面是一个开裂的淡红色小缝,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就如同白马寺里放生池中的小河蚌在往外吐着水一般。 小和尚不知此处到底该有何妙用,只知道跟刚才一样用手指戳去。 啊! 仰躺着的摘笙从樱桃小口中呼出了声。 小和尚的手指一按上去,那小口真如小河蚌一样往里猛地收缩了一下,连带着他的手指都被裹了进去。 那里面湿湿滑滑、层层叠叠,犹如无数用光滑的玉胚做的丝线缠绕在手指上。 小和尚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的往外生长着,想要寻找一条出路,离开自己。但是他又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从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竟一时愣住了。 仰躺着的摘笙久久等不来接下来的动作,终于忍不住抬起腰臀往小和尚那僵在腿心处的手指递过去,嘴里发出一阵呜咽。但是仅仅这样根本无法满足这个食髓知味的小丫头。 她那细嫩得如同莲藕的胳膊和小腿都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姑爷,你这是要渴死奴家嘛! 一边说着她一边坐起身来,撅起嫣红的小嘴,嗔怪地看向小和尚: 以前姑爷你百般戏弄奴家,现在小姐来了,你都不肯欺负奴家了。 说着她一双小手攀上了小和尚的腰肢,熟练的解开僧袍下的裤子扣,宽松的僧裤失去了悬挂,顺着小和尚的腿跌落在地上。 小和尚两腿之间的东西除了每天起床的时候会硬挺在下面,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他那颗琉璃佛子心内照自观,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东西在发烫,在变硬,在不时的向上翘动。 哼! 摘笙翻着眼睛向上看了眼站在床沿上的小和尚,然后伸手拨开他的僧衣,一把抓住小和尚腿间的硬物,把俏脸儿凑上前,伸出口中那尖尖细细柔柔巧巧的小舌头轻轻一舔。 小和尚忍不住发出了倒抽冷气的声音: 嗞! 这上面的感觉居然比他参禅入定时内照自观,定入金刚境、观极乐界、得尝菩提结子,得嗅般若生香还要更快意更不可思议。 小和尚这样难以自持的表现让摘笙十分满意,平素里总是庄主百般花样,这样失态的发出声来的情形是少之又少。小摘笙觉得是自己这有悖于贤惠妇道的行为取得效果,也不枉她自己自甘堕落,行着与勾栏里的娼妇们相同之举了。
于是更是卖力,小和尚的硬物外表不如何渡那般用各种奇门方法淬炼的粗糙不堪,乃是佛门正宗玉杵金枪。 摘笙一边握在手中揉搓,一边用舌头舔舐,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 姑爷,你这子孙尺上怎么变得比之前柔软滑腻了些?以前从不如此的,人家细柔的心儿不知道被你擦伤了好些次。这下小姐一来还没圆房,你就把那事物外面磨蹭得细滑柔软了。 说着就觉自己委屈,心下气不过,一口咬在了小和尚那硬物光滑的头冠处。 若是普通人,遇上这一下定要三魂丢了两魂半,疼也疼死了,可这小和尚乃是转世的宿慧佛子,天赐的金身不坏。 摘笙这一口咬去,如同咬在了塞满棉花的皮辊上,似乎要咬出了些痕迹,但是一松口就又回复了原样。 而那小和尚更加不堪,那硬物的头冠突然被丫鬟那处温热的口腔肉膣包裹,虽然被牙咬住了,却没有痛痒,反倒是被摘笙舌头和上颚的凹痕所包裹的地方感受更加强烈。 啊。 小和尚自然而然地双手抱着摘笙还梳着两丫童子髻的脑袋往自己下身按了进去。 小姑娘哪里有坳得过这小佛子可伏龙象的力气,那巨物顿时长驱直入,撑开了嫣红小口,直刺到喉咙深处。小摘笙一个不防备被刺的喉咙里直抽抽,想要呕吐。 可是这突兀的喉咙抽搐才要了小和尚的命。他感觉自己的全身肌肉都在紧绷,把力气送到腰腹里,然后挤压着那里往外迸发出什么东西来了。 我要尿出来了! 小和尚惊呼,赶紧把那硬物从丫鬟摘笙的嘴里往外抽出来,可是从腰腹里迸发出来的东西比他抽出来的动作更快。 淡黄|色的浓稠液体尽数射在了丫鬟摘笙的口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