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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结束,阿三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幸亏她也没有再像上一次那么纠缠,在Cao干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体兴奋地乱颤,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就安静了下来,仿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让鸡芭从身体里面滑出,感觉粘稠的热流从肉缝里溢出来,她满意地叹息,等到蠕动的感觉停止,就静悄悄地起身离开。 这一滩液体干了,就留下证据,阿三醒来之后,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感觉这一天无比美好地开始了,生命都发生了灿烂的改变,他想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这一个决定来得十分猛烈坚决,更如同他此时的思想一般清晰。 阿三决定不再靠着哥哥二贵生活,也再不能被嫂子像从前一样羞辱,就想到自己生活改变的第一步,应当从归还那怜悯的饭碗开始。 二贵家的门和窗关得严严实实的,阿三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把碗筷放在门前刚要离开,想了想又怕不小心踩坏了,或者被什么人顺手拿走了,就重新捡起来回去,准备傍晚的时候再来。 出师不利,第一件事就没有办成。要自力更生,先要想想怎么填饱肚子。去别人地里偷点菜?一是自己这里连个煮饭的锅都没有,二是现在对这勾当实在不齿。去给别人干活?据他所知这地方不会有人愿意收他。自己种点庄稼?等收成了自己早就饿死了。 阿三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就决定上山里找点野果野菜,他一直有上山打猎的念头,只恨没有一件趁手的猎具。临行前阿三想起还有一把生锈的柴刀,晚上天凉之时,若是姑娘来了还可以烧点柴给她烤火取暖。多余的柴可以拿去卖,遇上野兽猛禽既可以防身又可以捕猎,这念头实在是生动有趣得厉害。阿三的心情十分的愉快,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勤快乐观的人。 天快黑的时候,阿三从山上回来。他真的背了一大捆的柴,一只手提着一只野鸡,一只手拿着不少的野果。这一趟收获颇丰,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清阿三脸上的笑容,他身后的夕阳正慢慢地掉落山头,一片火红的霞光在更远的天地交合之处燃烧,说不出的绚丽夺目。 阿三给自己留下一些柴和野果,将剩下的挑起来,拿上碗筷向二贵家里走来。 二贵家里没有一点动静,阿三敲了半天的门,又一次失望地离开了。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在回家的路上阿三的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然后他忽然问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还会再来呢? 阿三在屋子里堆起一个灶台,点起了柴火,火光让整个屋子都变得亮堂堂暖烘烘,阿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希望,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还想到了要给自己买一套干净的衣服,理一理乱蓬蓬的头发。他看到昨晚激|情发生的角落,就闭上眼睛回忆,他想不出她的脸,他对女人的脸没有什么记忆。他很快又甩甩脑袋睁开眼,二贵的女人不是个恰当的想象。
黎明的时候,柴火渐渐地熄灭了,阿三没有等到她。痛苦超越了饥饿,但是他并没有绝望。 西村姓李的姑娘,她认得自己。阿三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希望,哥哥二贵每天都从村西的道路归来,他一定知道西村的事情。天微微亮,阿三就再一次来到了二贵的家门口。 他终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二贵家安静地如同一个坟墓。阿三绕着这屋子走了一圈,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异常,可是这房子破归破,严密地没有一丝破绽。阿三就坐在门口等待,困顿中一觉醒来,时候不早,他到附近的人家询问。 没有人知道二贵家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二贵和他的女人去了哪里;阿三就问起西村的事,他这么问的时候,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阿三。 西村? 对。 哪有什么西村呢? 怎么可能没有,我哥每天从那里回来。 那里是个矿坑,村里有不少人在那里干活的,过去就是山,哪有什么村子? 阿三吃惊了,他问了很多人,人们越是这样告诉他,他越不敢相信。这种事不是自己去看一看,他是绝不会轻易地相信的。 可是真的等到自己发现这一切都是事实之后,挣扎着的信念便脆弱地倒塌了,这一切他无法解释,现在阿三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姑娘再一次回来找他。 回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暗沉地很快,夕阳的余光中阿三看到村西的那棵大树。他当然也听说过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死的事情,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也没见过这棵树,这棵树和别的树都不同,可以很轻易地分辨出来。 阿三第一次看着这棵树枝干繁茂的树,也有一些凄凉恐惧,经过它的时候,风从树枝间穿过传来如同骨头轻轻拍打在一起互相摩擦的声音,干燥中带着窸窸窣窣的细腻。然后这股风又从背后吹来,像是这些声音都粘附到了自己的背上一样让阿三仿佛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前行,吹过耳边时那凄厉得如同哀号的盘旋弥留中竟似乎可以听出些人声。 阿三加快了脚步,落日余晖散尽的时候,他在屋子里生起了火。心情渐渐地平复之后,肚子里的饥饿就浮了上来,阿三把昨天打来的山鸡用棍子穿了放在火堆上烤,还有些野果充饥,野味烤出来的香气让阿三的精神又振奋起来,最简单的欲望让他暂时忘却了这一天的苦恼。 又是一个无眠漫长的夜晚,黎明到来的时候,阿三再也无法坚持他的等待了,就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睡了差不多一个白天,快到黄昏的时候,阿三又想起要去看看他的哥哥。 他本不抱有什么希望,可是命运总和你开这样的玩笑,这一次二贵的家里却亮着灯光。 阿三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二贵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梳着整齐的头发,虽然脸色看上去很有些苍白,可奇怪的是她看着阿三的时候,却全没有过去那样的鄙夷厌恶,反而是淡淡的喜悦。 阿三,你来了。 嫂子…… 阿三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这一切,这女人仿佛变了个人似地,竟体现了一种温柔的感觉,让他不禁语塞。 她把他让进屋里,也许是昨晚上吃的那只山鸡的缘故吧,阿三觉得空气里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几天不见,这屋子总有些令人奇怪的变化,只不过他说不上来。 哥呢?这几天没见到他。 去外地干活了。 哦。 阿三点了点头, 嫂子……你也不在家啊,这两天? 阿三。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竟然坐到了阿三的旁边离他如此之近,言语间轻薄的呼吸发出微凉的颤抖, 你哥这些天不回来,晚上陪陪嫂子。 阿三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但是这女人速度如此之快,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阿三觉得很惊讶,她的脸上有一种扭曲了的僵硬,眼中放射出冰凉的火焰。 在阿三的注视下,她的眼神渐渐地缓和了,脸上浮起微笑。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身体软化,她把裙子掀起来露出赤裸的下身靠在门上。 阿三,嫂子过去这么对你,今天就让我来补偿吧。 她用手指挑开黑毛间的两片唇,露出殷红|穴口, 你也很想Cao进去舒服舒服的,是不是?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就不想报复我吗? 阿三要让她顶着门Cao进她的小|穴,女人发出疯狂般扭曲的喜悦叫声,她冰凉的手掌推在阿三的胸口上阻止他脱去自己的上衣。阿三虽然也几乎是疯狂地把她顶到门上让她的身体发出撞击的闷响,可是要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无法在她的阻拦中褪下上衣,他很想看看这女人的奶子是什么样子。
在一次冲撞之后,阿三按着她身子的手突然向上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她发出一阵惊叫,双腿夹紧了阿三的腰扭动起来。一边扑到他的怀里要阻止他继续强烈的揉捏: 把灯灭了,我们去床上。 灯灭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你想让人从外面看见吗? 到床上你把衣服都脱了,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奶子有什么好玩的,啊,又硬又热的,大鸡芭,更用力地Cao我吧! 屋子里已是漆黑的一片,阿三在女人放肆的浪叫中停止了Cao干,她发出一叠声的哀求,无奈地挺着屁股想要持续火热的摩擦。 你还不脱衣服吗? 我脱!我脱!你别停下来啊! 女人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声音, 啊,动了! 快狠狠地动起来吧。 奶子上怎么湿乎乎的? 热的,是汗。 怎么流这么多汗呀? 阿三,你别玩我的奶子了。就用你的大鸡芭狠狠地Cao我的小|穴吧,求求你! 阿三真的没有再玩她的奶子,真的全心全意地Cao干起来,他把手上的汗擦在女人的身上,奇怪的是她其他的地方都很干燥,这汗擦在上面,有一种粘糊糊的冰凉。 第二天早上的某一个时刻,人们听到二贵的家里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他们看到阿三像是发疯了一样从屋子里跑出来,全身上下染满了血迹。 二贵的女人赤裸裸地死在床上,胸口有一个洞,全身也沾满了血迹,她的身体已经冰凉,两腿间却还有|乳白色液体干燥的痕迹。 村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二贵去了哪里,大家都认为他被阿三杀了埋在哪个地方;而阿三呢,他看起来是疯了,人们没有找到他。很多年以后,有人在山里看见一个浑身长满了毛的野人,它的手里拿着一把柴刀。有几个夜晚,他会到山脚下阿三的屋子里过夜,到天亮的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