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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尔,道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道宇手捧着她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道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道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沪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道宇小心下桩,又弄了百馀回,方才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贪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道宇相拥而眠,时值叁更,皆精疲力竭,不时,道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道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 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道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道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道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秤,道:”瞧瞧,不缺一厘。“道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秤,多了叁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难从命!“道宇定要那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道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道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道宇道:”难道焊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一旁走过两个邻合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道宇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叁盅、赔礼一锭银子。 道宇因此事闷闷不说,这两个邻合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盅,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叁更道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 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倒退一步。 藉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道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 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妇人哪拖他得动? 遂喊小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 阿善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 叁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 心里又气又恼! 恼的是贪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道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 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 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道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叁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 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上去。 黑咕隆咚,哪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道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床沿摸去。 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来弄。 道宇不着言语,自脱个乾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 道宇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 道宇复一阵狂,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道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道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 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道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道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尽根,不容一发。 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道宇重重抽送。 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道宇不听,至二百馀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道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晌,寡妇实难熬得,令道宇仰卧,以阴沪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后,抽送叁百馀提。 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道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道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 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 不须一刻,双双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 道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叁月有馀,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 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 泪而别,约去叁、四月便回。 且说道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 一家子倒亦和睦。 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道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道宇叁、五月方回一趟。 尤氏绝无养汉之事。 只小儿汪思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尤氏长嘘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 只待道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道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 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在外嫖! 且等我处置! “道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 一时间,碎布乱飞,道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 道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 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