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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要吗?”我见说到让别的男人真操她,她在我身下就格外兴奋,也越来越亢奋,屁股不停地扭摆,我大鸡芭一挺就钻到她柔嫩湿滑的小|穴|穴里了……“噢~~~”,她痴痴地听着我的昏话,突然被我猛一进入,全身一震,赶忙紧紧抱着我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要!我要,我要别的男人的大鸡芭真正操我,深深操我,狠狠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呀操我,操!” ……这一夜,我们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每次都直到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后只要谁一醒,就又抱着拼死拼活地缠绕在一起,交融在一起尽情折腾。第二天中午起床,她娇笑着说被搞得两腿有点并不拢了,走路姿势肯定难看,怕别人笑话,在家呆了两天才出门。 (下)连着三天晚上,白薇只要一躺在我身下,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问起那个晚上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的情形,而每当我一问起,她就会变得格外兴奋,下面立刻就湿淋淋的,满脸绯红,扭腿摇臀,紧紧缠绕我,深深地吻我,一边娇喘连连、断断续续地跟我讲那些细节,一边和我疯狂地Zuo爱,每次都很长时间,每晚都要两、三次,弄得我只好借助Cialis(希爱力)才能对付得了她。是那晚那种偷情式的艳遇,把她灵魂深处的淫荡劲儿彻底释放出来了。真是如某些书上说的,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淫荡的,特别是那些平常气质高雅,圣洁得不可侵犯的年轻女性,她们内心深处偷情的欲火其实更加强烈,因为她们把这种说不出口的欲望深深地藏在心底最隐秘处,正因为藏得很深,压抑得很厉害,所以,如果一旦偶然喷发了出来,会比一般女性更强烈、更炽热。白薇就是这样。 这天晚饭后,我们拥在一起看电视,我吻着她玲珑剔透的耳垂,悄声问她:“今晚还想不想去?” 她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脸蛋立刻绯红,轻轻往我胸膛打了一粉拳:“坏蛋,不想去!” 我从她绯红的脸蛋和开始急剧起伏的胸,知道她肯定动心了,就搂着热吻她,一只手悄悄伸到她裙子里一摸,哇,好湿了,就刮了一下她优美的小鼻子,取笑她:“还说不想去哩,一听到说去就湿成这样了!” “嗯,你坏,你坏,你取笑人家!”她赶紧闭上眼睛,紧搂着我的脖子,把羞红的脸深藏到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我都感觉到她的脸蛋滚烫滚烫的了。 我故意问她:“到底去不去?”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躲在我胸前的头微微地点了一下,然后一下吻住了我,边吻边说:“亲亲我,好好亲亲我、摸摸我再去。” 我们尽情拥吻了好一阵,我推开她,催她去换衣服,她软软地走进卧室,我从包里拿出一套衣裙给她:“给,送你的礼物,最适合今晚的”。
“耶,GIADA,这么好的牌子,谢一个”,她扑到我身上又是一个热吻,然后歪着头看着那套衣裙,轻声说:“你这是套群,我还是穿连衣裙吧,我觉得我穿连衣裙更窈窕、性感。” 我给她的是一套白色休闲套群,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针织背心,下身是比较宽松的齐膝A字裙,她显然没有懂得我的良苦用心,我便一脸坏笑地对她解释:“这个比连衣裙好,显得休闲而高雅,高贵中隐约透处你迷人的曲线,是一种含蓄、暧昧的性感,而且,而且……”我故意卖关子,不往下说了。 “而且什么,你快说呀!”她着急地追问。 “而且,而且、而且比连衣裙方便!”我对他挤了挤眼,坏笑着说。 她马上就明白了,脸上又飞起了一阵红晕,扑到我怀里对我又是一阵小粉拳,娇嗔地说:“坏蛋、坏蛋,你个坏蛋,你是想方便别人摸你小娇妻的Ru房呀,大流氓坏蛋!” “这么美的Ru房,不直接摸到,多委屈她啊!”我搂着她又是一阵热吻,把手伸进去捂着她丰满坚实又充满弹性的Ru房尽情爱抚,直到她娇喘连连,连呼都湿透了,不去了,不去了。 由于去得较晚,大大的客厅里已经很多人了,我搂着白薇一进屋,那些男人们的目光顷刻齐刷刷地扫向了她。她也的确太引人注目了,一头微卷的秀发瀑布一样流过她圆润光洁的肩头,薄薄的白色针织背心衬托得她的腰肢更加纤细柔曼,一对坚挺浑圆的Ru房由于没带胸罩,格外生动,隐隐的凸点充满了激|情与诱惑,同样薄薄的裙子隐隐勾勒出她大腿修长丰满的曲线,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她没穿丝袜的小腿更加挺拔而白嫩,袅袅娜娜,风姿绰约,高雅而柔美,圣洁又性感,特别是她白嫩的脸蛋上淡淡的红晕和有些微微躲闪的眼神,透出一种可人的娇羞,显得十分迷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接近她、轻拥她、怜爱她、呵护她……我们刚坐下来,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和她搭讪,可她都礼貌地婉言谢绝了,我见状,悄悄趴在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还想找那晚那个大鸡芭男人,她拧了我腿一把说不是,同时她的眼神轻轻朝远处的墙角一瞥,我明白了,她是瞧上了那个三十多岁的混血帅哥。 我耳语着告诉她:“他啊,哈尔滨人,祖父是俄国人,是个工程师。” “工程师好啊,工程师有文化,不粗俗。”她的眼波荡漾起一股柔情,又瞥了他一眼,见那男人也在盯着她,赶紧低下头。 “可是,圈子里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和他玩。”我接着说。 “为什么?他那么帅”。她不解地问。 “他的绰号叫‘不死的公牛’,可能因为有老毛子的血统,特能折腾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有点怕他,你不怕吗?”我搂着她问。 “你这样说,我有点怕了,嘻嘻。”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那男人显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励,起身走了过来,她连忙偎依在我肩头,声音都发颤了:“啊,公牛来了,我跟他去吗?去吗?好怕,我去吗?你说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公牛就轻轻牵起她的右手,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的脸立马绯红,眼神变得朦胧、迷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让他牵着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他就去搂她的纤腰,她挣扎了几下,也就任她紧紧搂着,一起消失在楼梯口……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我喝了一口茶,四处打量这些还没有上楼的男女,突然,我发现了她……我的小姨子,其实是我前妻同母异父的妹妹,她的名字叫修梅,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我知道,这可是个文静、内向的小美女,她怎么来也到这隐秘的成|人圈子了?显然,她也看到了我,迅速低下了头。我起身过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她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抬头对我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极不自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讨好大人似的。我也淡淡一笑,问她:“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 “嘻,怪事了,谁说我前姐夫能来的地方我就不能来了?”倒,送我个“前姐夫”的光荣称号,她跟我贫嘴。 “跟你说正事,听说你不是刚毕业吗?这里来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我追问她。 “别那么严肃好不好,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嘻嘻,我已经结婚半年了,知道不?”她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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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真的是在关心她,她便告诉我,她其实很不情愿来这里,但是她丈夫很喜欢来,她特别特别爱他,为了迁就他,她只好陪着来,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丈夫已经和另外一个女的上去了,她不愿意跟陌生人跳贴面舞,所以就在下面等他,说完,还歪着头挑战似的盯着我问了一句:“哥,你愿意带我上去跳几曲吗?” 这一声哥叫得我的心顿时涌起一股柔情,我知道这女孩从高中时候就暗恋上了我,我其实也非常喜欢她,当然是很纯粹的喜欢,因为碍于姐夫的责任,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护着她心中对我的感情,既不能明显地拒绝她,伤了她女士的自尊,也不能放纵、越界,就一直和她保持着一种既纯洁又有些暧昧的感情,他叫我哥,我叫她小梅,两年前和她姐姐离婚后就和她断了联系,没想到在这里不期而遇。听到她要我带她上楼,我犹豫了片刻,就伸手牵着她的小手拉她起身,她脸一红,站起身,小声嘟哝:“还真去呀?”嘴里这么问着,脚步却随着我慢慢移动,缓缓上了二楼。 说是黑灯舞,其实墙角还是有一点点灯光的,只是非常非常暗,暗得认不清人,缠绵、暧昧的音乐不间断的萦绕在舞池里。我轻轻拥着小梅,在隐隐约约的人群缝隙里,随着缓慢的音乐慢慢移动。可能因为她第一次来这里,心里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太暗看不见,小梅有些依赖地偎依在我胸前,但是由于紧张,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我也没去紧贴她,只是若即若离地拥着她轻轻移动、移动。 我的目光四处扫描……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买这裙子时我就暗藏了一个心计,因为这白裙子有些反光,只要有微弱的光线,我就能找到她……我那被人拥着的小娇妻,但是她却不知道我能看见她。因为舞会已经很长时间了,舞厅里的气氛已经很暧昧,缠绵的舞曲下偶尔隐约响起几声女性轻微的娇嗔、呻吟,还有男人们急促、粗重的呼吸,整个气息,显得颇有几分迷乱。终于,我看到她了! 我拥着小梅慢慢靠了过去,快二十分钟了,他们应该已经不仅仅是单纯在跳舞了吧?我的心开始越来越快地狂跳。她被那公牛已经拥到一个角落里,半天都没有移动,他们只是拥着在原地轻轻摇晃着、摇晃着。我强抑着狂跳的心,拥着小梅终于靠近到他们身边,果然,他们已经互相搂抱得很紧很紧了,她的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脸紧紧贴着他的脸,呼吸急促而紊乱,任由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尽情抚摸、揉搓……小梅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并且被刺激、撩拨得也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识地往我怀里贴紧了些,身体已经不再僵硬,变得十分十分柔软。突然,那公牛把我的小娇妻身体稍稍侧了一点身拥抱着,一只手紧搂她的腰肢,一只手摸向她饱满的Ru房,先是隔着衣服抚摸,摸着摸着,她很快就颤颤的喘息起来,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浑身轻轻一颤,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就抬头吻住了他,吻着摸着,他激动得有些粗鲁地又把她紧紧贴在胸前,同时撩起她薄薄的背心,又解开自己的衬衣,让她光洁丰满的Ru房紧紧地贴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边深吻着她,一边用双手越来越有力地捧着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体上压着、磨蹭着,突然,她啊地轻轻惊叫了一声,原来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肯定是直接摸进她小|穴|穴里面了,她对着他气喘吁吁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