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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而已。大人,按照契约,他的戏院居然连一夜都不敢让我们使用,这说明了什么?……他在害怕,害怕我们取得成功。可他又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取得成功呢?或许,这里面应该有另外的意思……身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诉讼人员,你一定能够从中查觉到更多的东西,不是吗?”
阿拉密斯正在思考着,却又看到刚刚那个黑发的年青人开口说了起来,那黑发年青人说一句,克里就翻译一句。而这每一句话,都让他忍不住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安托瓦……这里面肯定有更多的东西隐藏着。可这个戏院的家伙居然想着用几十个苏就想收买自己。(苏是当时的货币单位。当时的法国,货币有许多种,兑换大致为:1路易=1皮斯托尔=10利弗尔(金法郎的古称),1埃居=3利弗尔,1利弗尔=20苏,1苏=12德尼埃,1里亚=3德尼埃等等)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我只是着急为安德烈伯爵大人排演戏剧。我们不能让伯爵大人看到一场没有经过精心排演的戏剧,您认为呢?”安托瓦有些急躁的说道。
“真的吗?据我所知,安德烈伯爵的住处在这里并不远,而现在距离开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我们还有时间去询问一下伯爵大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场安排,阿拉密斯先生,身为一名诉讼人员,我想请问一下,您对假冒贵族之名威胁他人的行为有什么看法?”普罗迪也突然开口问道。
“这……”阿拉密斯迟疑了一下。
“大人,您要明白,巴黎是一座有秩序的城市。在这座城市的上层,那些大人物们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居住地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虽然我并不认为那些观众会因为看不到免费的戏剧而发怒,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突发的情况,您认为呢?”克里再次说道。
“好了。你的威胁还不够吗?我也是一名贵族……威胁贵族可是犯罪!”阿拉密斯被克里等人左一句右一句,闹得心中烦燥,忍不住吼道。
“没错,威胁贵族是犯罪行为。大人,您应该找人把他们抓起来!”安托瓦赶紧说道。
“你给我闭嘴。”阿拉密斯瞪了一眼这个家伙,“今天晚上,你必须让出你的戏院给这些人使用。”
“可是大人,我正在排戏!”安托瓦叫道。
“排演跟我们一样,却只是改了名字的戏剧吗?”克里一群人中有人喊道。
“你们这是诬蔑!大人,我要控告他们……”安托瓦大声叫道。
“够了。收起你的那套把戏。我可不想因为一次失误,而引起不必要的骚乱。除非你想让我把你送进监狱!”阿拉密斯沉声说道。
“大人,我这可是在为安德烈……”
“安茹公爵明天晚上要召开宴会,我们的法官大人已经受到了邀请,难道你认为身为公爵侍从官的安德烈伯爵会缺席?还是你以为我是一个白痴?”阿拉密斯怒道。
“……”
第一卷 来自东方的文艺之王 第十六章 高级的邀请
曾经,有个非常发达的航海大国,那个国家的人们倾尽全力造了一艘无比巨大的大船,以此来显示自己国家的荣耀,后来,这艘船在**航的时候沉了……后来,一名叫做布洛克的年青人听到了这个故事,并对此产生了疑问。因为在他看来,木制的大船不可能需要几十分钟才沉没掉。自然也就不可能发生这么多的故事。而有一天,他偶然遇到了一位百岁老妇人,闲谈中,他又提起了这个故事,可他没有想到,听到这个故事之后,老人却突然激动不已。原来,老人名叫露丝·道森,正是那艘沉船上的幸存者之一。
之后,往事一幕幕重新在老人嘴里回现:那一年……准备首航的“泰坦尼克号”停泊在港口,码头上人山人海,争相目睹人类有史以来最庞大、最豪华的船只。露丝,一位美丽漂亮而又不乏气质的贵族小姐与她的母亲,还有她的追求者,一位超级贵族兼富豪的继承人卡尔霍利一同登上了头等舱。与此同时,影片的另一位主人公-年轻的落魄贵族后裔兼流浪画家杰克·道森靠赌博幸运地赢到了三等舱的船票,高喊着“我们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他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巨轮。“泰坦尼克号”启航了,早春的大洋上风和日丽,碧波万里,杰克和他的伙伴站在船头眺望前方,高声欢呼,兴奋不已,仿佛此时世界已属于他们。
露丝在上层社会的交际圈中生活,早已厌倦了贵族们的无聊谈话,感觉自己无异于笼中之鸟,她愁眉不展地来到甲板上眺望远方,排遣愁情。杰克一看到露丝,就被她的气质所深深吸引……
……
在三百多年以后,见识过无数爱情剧的人们依旧抵抗不住《泰坦尼克》的魅力,何况是在17世纪?
虽然,有些人,譬如戏院老板安托瓦就不停的发表自己的诟病,质疑“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那种大船”,“这种爱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可是,这种声音根本连点儿涟漪都没能溅起,就迅速的被人们的热烈追捧给彻底的扔到了一边。
看免费戏剧的大多数是平民,但是,平民的热议很快就影响到了那些时刻不停的追捧着时髦的贵族们。而爱情在这些人之中似乎又是永远的主题,再加上这些人也不能容忍自己居然比那些平民晚欣赏到那么精彩的戏剧。所以,在这些人或者一些他们御用的剧作家、文学家、诗人也不得不花大价钱买了门票,然后前往戏院观看。再之后,这些人发表了相当多的评论:
“虽然同是贵族,但很显然,他们其实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爱情可以将生活差异如此巨大的两个人交织在一起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力量。我想如果我是杰克我也会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换爱人的一线生机。我庆幸露丝活了下来;杰克没有白白牺牲。但同时我也为露丝难过,因为活下去的人往往比死去的人更痛苦。想到这里,我的心沉重而复杂。不是每段爱情都会结果但是相爱的人们还是勇敢地寻找着自己的答案,愿悲剧永远只出现在舞台上,幸福永存人间!”
“杰克是另一种形式的骑士,真正的骑士。”
“这一艘船上的绝大多数人,在危急时刻都表现出了自己最为光辉的一面。在他们的面前,任何语言上的赞美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心永恒》是我听到过的最优美动人的音乐。它唯一的一处缺点,就是歌词。作者为什么要用英语?难道那种语言比法语还要优美吗?虽然从这首歌听起来,它确实优美到不像话!”
“或许,在船底加上密封舱确实是一种防沉的措施。只是,怎么样才能将船舱密封到不透水的程度呢?”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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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意莎,难道你这里就没有别的可以吃的?”
《泰坦尼克》的火暴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克里跟普罗迪等人光是在巴黎就连续演出了一个多月,而且差不多每天就要演出一场。许多观众,尤其是那些无所事事,并且喜好戏剧的贵族,好多人都看过了两遍,甚至是三四遍。不过,出了大名,也狠狠地出了一口憋了许多年的郁气的克里跟普罗迪等人很显然并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名声。他们叫嚣着要把自己的名声传播到整个欧洲,所以,在巴黎市场依旧处于火暴的时候,他们离开了这里,转而向法兰西的其他城市进军。听说如今已经到了奥尔良。不过,楚钟南并没有跟着这帮家伙一起离开。他没兴趣把自己弄得那么訇累。如今也已经算是半个有钱人了,就算不好好享受,又何苦去受那个罪?
“先生,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厨艺吗?”一个胖大的中年白人妇女在听到楚钟南的话后,愤愤不满地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我做的饭菜可是整个勒阿弗尔(英吉利海峡边上的一个法国港口)都数得着的。许多人都特别喜欢吃。”
“我知道。可是……不是牛排,就是羊排,要么就是香肠,或者就是面包、黄油。就这么几样东西就吃了两个月,我实在是有点儿吃腻了。你就没有一点儿新鲜的东西能满足一下我的胃口吗?”楚钟南向这个克里专门花了几天时间,为他从英吉利海峡附近的港口城市勒阿弗尔雇佣来的,一名通晓英法两种语言的厨娘问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今天做烤猪排好了!”鲁意莎想了想之后,说道。
“猪排!?”楚钟南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我觉得那种动物的肉会影响我的思维能力,进而影响剧本的进程!鲁意莎……”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弄些鱼卷,这总行了吧?”鲁意莎说道。
“鱼卷?”好像没听过。楚钟南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今天就尝尝它。”
“你们东方人是不是都这么嘴馋?”鲁意莎看着楚钟南,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又道:“梵桑特管家昨天来过了,他问你什么时候能把新的剧本写完。”
“这帮家伙,简直就是催命。”
听到鲁意莎的话,楚钟南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说道。先前,他急着想离开法国,坐船回到东方,是因为当时的他几乎一无所有,即便是有那么一匹好马可以售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用完。且他当时在欧洲人生地不熟,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急切地想回到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拥有了不小的知名度。《泰坦尼克号》的编剧已经足以使他获得许多人的尊重,除此之外,克里一帮人在这段时间内还上演了《羊脂球》,这个剧目的反响虽然没有《泰坦尼克》那样的热烈,但也获得非常多的好评,这些,使得他在巴黎文学界站稳了脚。再加上这几个月的法语水平进步飞快,已经能跟人用口语进行简单的交流,那种孤单一人、无依无靠的感觉也轻了许多。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克里那帮人正在帮他挣着钱……两个月,他的收入已经有三百利弗尔(金法郎的古称)。这三百枚金币让他空虚的心底感觉踏实了许多。既然能挣不少钱,又何必着急往回赶呢?光光鲜鲜的回去,总比回去之后一无所有强吧?金子可是硬通货啊。只是……那个梵桑特实在是太讨厌了。这个克里的英国管家,忠心是不用说的,可……
“梵桑特说他明天还要来。他还说,克里爵爷已经等不及想要排演《莫泊桑》了。”鲁意莎又说道。
“什么《莫泊桑》?是《葛朗台》!我已经跟他说过无数遍了。他怎么总是记不清?”楚钟南又揉起了额头。《莫泊桑》?拿了人家的的《羊脂球》已经够不地道的了,打死也不能再把那个超级小气鬼安到人家的名字上不是?可那个英国老头儿怎么老记不清?
“葛朗台?可我怎么记得你前两天写的那个剧本是叫做《死魂灵》?”鲁意莎突然问道。
“……”楚钟南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这位这年头罕见的高素质厨娘:“或许,下一回我应该找个不识字的佣人!”
……
“您就是楚先生?”
好不容易打发了鲁意莎,楚钟南正在书房里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恶意地猜测着这个厨娘之所以这么热心,是不是看上了那个老头儿梵桑特,鲁意莎居然又带着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个人,一身打扮很显然属于贵族管家的那种样式。
“您是……?”
“您好,我叫做贝洛里。我是奉外交与军事国务秘书黎塞留大人的命令,来向您发出邀请的!”
“……!?”
好高级的邀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