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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之后。这些有知识的人利用老百姓打败了另一些有知识的人。的了国家政权。然后。他们对老百姓稍稍好一些。又立下表面是新。其实依旧的规则。继续享用老百姓的劳动成果。压迫他们。再之后。老百姓忍受不住。再次爆发。如此循环往复。也就成了说书人口中所说的“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可惜。那些说书人并不知道。他们的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道凝结了历朝历代亿兆百姓的多少痛苦与血汗。
”路一辞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
……
“所。楚大人才推行全民识字。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拥有知识?好一会儿。顾才又向路一辞问道。
“是的。不过。全民识字只是基础。老百姓能不借用知识参予制订规则。并且进而用之维护自己的利益。这将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可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说不定更久!我们大人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一种试验罢了。”路辞答道。
“天下百姓何止亿。所有人都读书。又如何科举?如何选拔官员治理?”王夫之问道。
“不知楚大人想过没有。天下刁顽之人甚多。若是这些也读了书。懂了法。找出其中漏洞。进而借此做恶。又该如何?”黄宗羲也问道。
“全民识字。固然是非凡之举。可是。如此一来。士人岂非就要真的消弥于世间?天下因守旧之人不知凡几。楚大人若要入关。难道不怕这些人生乱吗?……有。楚大人如此作为。似乎对君王之位不以为然。莫非他无意问鼎中原?若是这样。他何不起兵入关。助朝廷伐灭各的叛军?然后。以再造乾坤之功的巨大威望。将各项政策推行下去?”顾又接着问道。
“呵呵。三位的这些问题我们有的想过。有的没想过。不过。这就要靠三位自己找答案了”路一辞笑道。
“自己找答案?”
“没我们大人说了。三位在北期间。可以多走走。多看看。除了极个别的军事要的。我东北六省对三位不设防。所以。路某觉。三位可以自己去寻|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路辞微笑着说道。
“楚大人如此大方'”黄宗羲问道。
“当然。三位不是普通人。我们大人自然|相待!”路一辞笑道。略略的扫了一眼顾。居然直接就问楚钟南是否有意问鼎中原。胆气果然不小。
第二卷 东北三国志 第两百一十五章 绝不出兵
宗羲、顾绛,还有王夫之三人在东北呆了没有多久,了不过才一个多月,正当三人愈加兴致勃勃的时候,消息传来,李自成即将兵临北京城下,而此时,可怜的樂祯皇帝却再也找不到什么兵马来北京保驾,只能凭着京营的那些花架子兵去守卫高大的城墙。可是明显人都看得出来,京营根本无法抵挡势头正盛的李自成大军,如果没有援军的到来,北京城被攻指日可待。在这个时候,向导路一辞带三人找到了钱谦益,继而,又逼着钱谦益带他们前来拜见一直没有踪影的楚钟南。
“大人当知,不管您到底是想夺取天下,还是打算继续效忠大明,京畿重地都不能任由闯军夺走。否则,必然被天下有识之士所轻视,对大人日后的大业大为不利。”
顾绛的话有些直白,楚钟南记得曾经听过一句话,那就是野心与雄心的唯一区别只在于后者更加容易说出口来。可很显然,顾绛并没有在意他的心里跳动着的到底是野心还是雄心。这家伙只管事实,这让他有些高兴,同时也有些不悦。不管怎么说,大明虽然失去了民心、民望,却还是人们所认定的正朔,也是他先前一直“服从”的政府,这样直白地指出自己表里不一,虽然楚钟南自认脸皮很厚,也微微有些不舒服。
“三位先生都是这个意思?”楚钟南又向站立的另两人问道。
“请大人发兵入关。”黄宗羲和王夫之两人躬身说道。在东北地一个月让三人颇为震撼。
他们想不到,这不过是才刚刚平定了不足两年地广大土地,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治安稳定,百姓积极,最重要的是,楚钟南居然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而路一辞带他们前往参观的那些仓库、兵营之类,更是让他们对楚钟南的实力有了一个初步地认识。在他们看来,只要楚钟南决定出兵,那么,关内将没有任何一支势力能够抵挡,即便是李自成号称大军百万,恐怕也抵挡不住。毕竟,打仗不只是人数的问题。李自成先前也曾经数次拉起过几十万人马的大军,不照样被几万官军打得大败?
“凭什么?”楚钟南微笑着反问道。
“大人,李闯大军所到之处,尽成废墟!您总不希望京城也变成那个模样吧?须知,自天下大乱以来,北方各省除京畿一带,无不屡遭兵乱。而且,北京乃为天下中枢之所在,其重要性自然也不言而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您都不能任由它失陷于李闯地手里,否则,您恐怕少不得一个骂名。”顾绛又道。
“骂名?呵呵,这个理由可不好。顾先生,我总得为我的士兵们负责。谁不想活得好好地?我不能就这样拿他们去对敌李自成的百万乘胜之师。何况,我有什么资格出兵北京?李自成已经打到北京城下了,可那位皇帝陛下明明知道有我的存在,却连一份儿叫我出兵的旨意都没有,想来,他对自己的城防力量还是有着极大的信心地,我如果擅自出兵,岂不是坐实了谋反的名头?”楚钟南摇头道。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他跟顾绛三人却并没有表现地太过生疏,或许这是由于顾绛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客气,也可能是由于大家都是聪明人的缘故。
“大人……”
“行了大人。您也别在那里口不对心了。”黄宗羲两人还想接着说。带着三人前来地路一辞却突然开口了。而且。语气还很不客气。直让顾绛三人大为诧异。但是。看着楚钟南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路一辞又熟门熟路地跑到旁边地书架上。在后面摸出了一个酒壶。他们三人突然发现。自己或许不必那么大惊小怪。
“臭小子。这是最后一点儿了!”楚钟南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看着路一辞熟而又熟地倒出了满满一杯葡萄酒。立即心疼地叫道。
“您省省吧。当我不知道那边给您送来整整一船好酒?听说可全都是那位黎塞留首相自己酒庄里产地。全欧洲都顶尖地好酒呢。”路一辞白了楚钟南一眼。嘿嘿干笑了两声。又不知道从哪里掏摸出几个酒杯。然后招呼着顾绛三人坐了下去。“正宗地西域葡萄酒。尝一尝!”
“白眼狼儿……”楚钟南在旁边低低骂了一句。
“……”虽然早在路一辞能带着他们前往仓库、兵营等重地参观地时候。黄宗羲三人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导游地身份肯定不简单。如今再看路一辞在楚钟南这个东北实际掌控者面前地表现来看。果真如此。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都微微笑了一下。什么也不说。只是按照路一辞指着地方向。各自找了座位坐下。然后。端起酒杯品尝起这传说中地葡萄酒来。
“三位其实不必担心。我们这位大人从来都不打没准备地仗。他如果不想打。你们劝他也没用。他如果想打。你们也就不用费这个力气了!不过你们放心。据我所知。大人他对李自成地所作所为根本就看不过眼。那支军队确实都是穷苦人出身。可是。他们地军纪太差。尤其是他们只懂得破坏。却根本不懂得建设。很让人失望。李自成自己虽然能力不凡。本性却也太劣。如今眼见就可以覆灭大明。他更加狂妄地狠。而我们这位执政大人一向有些恶趣味。最喜欢在别人感到希望最大地时候给对方来上重重一击。将他们地希望彻底揉碎。所以。嘿嘿……”路一辞没看楚钟南。只是对黄宗羲三人说道。
“这么说,楚大人是……”王夫之满怀希望地看向了楚钟南,可惜,楚钟南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点头,反而抿着嘴摇了摇脑袋:
“我没兴趣入关。”
“为什么?”这一下,连路一辞也有些奇怪了。小伙子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今天之所以故意这样在黄宗羲三人面前表现了一把,就是想微微透露一下自己地身份,顺便在出兵一事上讨得三人地好感,进而使这三个大才归入自己的旗下。毕竟,他是楚钟南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是?东北的太子爷,总得有点儿手下人吧?而不可否认的,虽然才刚刚认识了不到一个月,顾绛、黄示羲,还有王夫之三人所表现出来的才能已经让他大为心动了。
“我说过,李自成百万乘胜之师,锐气正盛,虽然军纪不佳,但此时此刻,他却是民心所向,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楚钟南似乎是在对黄宗羲三人说话,又向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民心,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大地利器。我相信,东北的
够击败李自成,可是,如果在他民心所向的时候去我算什么?站到天下老百姓的对立面么?没错,老百姓只求有口饱饭吃,可是,中原广大,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顾不过来。东北刚刚平定,让这几百万人过上两年安稳日子就已经耗去了我太多地精力,就算我有所准备,也顶多只能负担极少的中原百姓。而且,你们都应该知道,我如果出兵关内,肯定是要稳定局面,继而恢复秩序,改善民生,可李自成呢?说好听点儿,他是农民军的领袖,说的难听些,他就是一个大流寇。他只懂得破坏!而破坏永远都比建设要容易的多!所以,就算我能打败了他,如果不能将他在战场上击毙,那么,我要面对的局势将极为麻烦。再者,除了李自成,那些士子缙绅又会怎么对待我?朝鲜的一场土改让我夺取了那个半岛上地政权,可也让天下的地主恨我入骨!在那些人地眼里,我恐怕比李自成,甚至是当初的满洲东虏还要可恨三分。可这些地主缙绅却掌握着不小地实力,虽然分散,却根深蒂固!你们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出兵?”
“大人考虑的颇为周详,可是,在东北这一个月,我们也看得出来,大人是一个爱民之人,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京畿陷落,天下大乱?您可知道,关内百姓易子而食之事有多普遍?”王夫之慨声问道。
“我对关内地了解远比你们详细,也深入的多。”楚钟南微微摇了摇头,“我很可怜那些受苦的百姓,但是,我也只是可怜他们。除此之外,我对他们无话可说。因为,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也知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自己不知道争取,怪不了别人。那些易子而食的人更加该死!有那个吃小孩子的本事,干嘛不拿起刀去杀人放火?如果是我,就算是用牙咬,我也要咬死几个为富不仁的东西,这些人死的多了,就知道老百姓不能欺侮。我瞧不起李自成,可那些不争气的东西,比李自成更加不如。舍得一身剐,别说把皇帝拉下马,找到机会宰了他又怎么样?自己不争气,又怪得了谁?”
“大人……”楚钟南的话就像是一锅滚油直接倒进了顾绛三人的心里,三人竟被这低沉的几句话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可否认,他们三个人敢来东北,本就代表着他们的胆量,黄宗羲此时甚至已经隐隐地对君权有了质。可是,像楚钟南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舍得一身剐,就敢宰了皇帝”的狠话,依然让他们目瞪口呆,甚至还有些胆战心惊。
“大人,您偏激了。”路一辞,也就是路易,大名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