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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再出屋时,似有些察觉。她的神态有些不自然,她的姿态也有些不自然。但明显的,她有些做作,有些夸张。她的眼神,欲避还顾,欲盖弥彰。我似乎闻到了她兴奋起来的荷尔蒙的气味儿,从空气中,从感觉中! 博女人的欢心,给她一种让她感到骄傲的注视,是必不可少的!再难看的女人,也有这样的需要。对于男人,也不搭啥,不必吝惜! 事情的进展比想象的简单得多。本不拒君,君何必相诱!破鞋!我脑子里不自觉的蹦出这个字眼儿。 大凡能够达到苟合的地步时,之前不论男女,心里都会有一种感应。这种感应可能毫无道理,但使人确信无疑。 我就产生了确信无疑的感应,拿下大白兔,只是时间问题,时机问题。这时间谁来提前?时机谁来创造?我是男人,纯爷们儿,当然由我,当仁不让! 王二愣子在不在家?我找什么借口过去?我心里盘算着。我不是一个急智的人,我的脑子被酒精多年浸泡,已经变得迟钝,凡事,我需要慢慢的运筹。 我回屋,希望看见家里的什么东西,能给我点儿灵感,不灵!我闭目冥思,脑子里却全是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滑过大白兔嫩肉的镜头。呆子!先不要幻想未来。 我正恨自己步入酒囊饭袋之列时,有人敲门,是房门。院门开着,不必敲! 同时,有女人的声音响起。欲火攻心之时,这声音听起来特甜。 「谁呢?」我推开门。 竟然是大白兔,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呆立当场。 我心中有鬼,她似乎也是了。她没出声脸先红,出声了结结巴巴。 「就你在家啊?我家有几件儿衣服全是油,洗衣机洗不干净,搓衣板又找不着了,你家的借我使一下。」 邻里应急,借个物件儿,稀松平常。但我的脑细胞还是集中运作,是借物件儿?还是借口? 但大白兔的嫩肉让我迷乱,我根本不能集中精神。近距离,大白兔的杀伤力更大。 我已结结巴巴了:「是啊,就我一人儿。你看我也不总会来,这家里的东西我都不知道啥放哪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 必须把目光从大白兔身上挪开,不然会失态。我东翻西找,找不到搓衣板,我尴尬的看着大白兔,见她还站在屋外头,忙说:「外面热,别在外面站着啊,进屋来。」 大白兔笑,进了屋,说:「看你就找个东西都笨手笨脚的,一点儿干活的样儿都没有。」
我也笑,说:「我就是那种老婆把饼挂脖子上都能饿死的人。」大白兔大笑,露出皓齿,像真的兔子那样明亮。 「你还挺逗!」接着又说:「要懒也得有那个命,谁叫你们是用脑子就能挣钱的人呢!」 说话的同时,我还在找搓衣板,东翻西找,还是找不到。我也不急着找到。 情绪已经有些平复,我即使找搓衣板时,也贪婪的偷瞄大白兔。她上身藕白色宽松背心,下身墨黑色紧身短裤。一身嫩肉,被夏日阳光无情的晒黑了,但更显健康结实。不过,从那衣服的边沿儿,依然可见昔日耀眼的莹白。
操了几百抽,我才发现她阴Di凸起,润泽粉嫩,忍不住拇指压上去,前后晃按。大白兔尖叫,嗷嗷的,随后就翻了白眼儿,绷紧的身子也软了。 我知道大白兔高潮,但我还是猛操。我揉她奶子,软中带着弹性,我使劲儿的揉。我揪她的屁股,结实肉头,我使劲儿揪。 我出了汗,她也出了汗。 换个姿势,把她拽下地,摁在炕边儿,从后面插入。我太兴奋,高潮时一定面目狰狞,不想让她看到。不是自感粗陋,是不想让她太骄傲,毕竟一个破鞋! 我特爱看女人屁股,这姿势,我没几下就废了。贴紧大白兔的屁股,鸡芭在她的荫道里拼命的射,射得我腰酸腿麻! 高潮只是一次苟合的结束!事后,大白兔没和我提任何要求,屁颠儿的跑家去了!搓衣板?我没找到,她当然没拿走。就是找到了,她会拿走吗? 我有个疑问,大白兔她图啥?难道真的是图我修长的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 破鞋!有时也挺让人感动的。 (下) 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长了个瘤。叫什么腺体瘤,是良性的。良性的一般有的治,不会死人。但长得太大,把脑组织挤得没地儿待了,也死人。不挤死,也得疼死。 所以当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长到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有感觉了。疼得迷迷糊糊,连王二愣子都不认识了。 开始到县城医院,啥病是看出来了,但治不了。不知道是病生的尖端,还是医生水平低端,最后还是要到省城大医院。 王二愣子还不是太楞,来省城之前,他向我家人讨了我的电话号码。他知道我认识一些医院的人。 做人不能忘本啊。老家的人求我啥事,虽然心里不是情愿,但能帮都会帮一把。 像看病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有几次。我一般不用亲自办,打几个电话就可以了。 这次接到王二愣子的电话,却让我立刻有些兴奋。 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他媳妇白洁,被老家人偷偷叫做破鞋的女人,和我有过一次风流后快一年没有再见过的女人。 王二愣子在电话里面噼里啪啦说了好几分钟,我只听到他爹脑袋长了瘤,看病要我帮忙。我脑子里全是他媳妇白洁那身白白的嫩肉在上下翻腾。 「都谁陪着一起过来的?」 一惦记起白洁,别有深意的话竟然脱口而出。 「就我和我媳妇。」 果然白洁也一起来了。我裤裆里的生殖器蓦地痉挛一下,一直牵动到肛门括约肌。 「这个病算脑外科,三院治的最好。你们快到三院时再给我来电话,我也过去,给你爹找个老教授仔细看看。」 「真是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对了,三院怎么走?」「问问道边儿的人。」 我哪还有心情给王二愣子指路。我撂了电话。我知道白洁就在王二愣子身边听着我们讲话。可是,这个大白兔心里是啥感想呢? *** *** *** *** 和王二愣子在三院门口碰面时,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客套的时候,我找了王二愣子目光的几次空当儿,老实不客气的把他媳妇白洁进行全身扫描。 白洁被我盯得很不自在,眼神欲避还迎。 老家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这眼神,一个被骂做破鞋的女人怎么能够发射出来? 「哥,这是我媳妇。你也不总回去了,都不认识吧!」王二愣子向我介绍白洁。操,是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还是小心为是。 「咋不认识呢,前后院住着,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去年,还上我家借过洗衣板,正赶上我在家。」 「啊,哥你认识啊。」王二愣子扭头冲白洁说:「你看你,也不和哥说几句话,平时那白话劲儿都哪去了!」 真是不会疼女人。媳妇就不是破鞋,也得被他逼的当破鞋。我心里叹息。 转而又庆幸。王二愣子要不是这样的玩意,他媳妇白洁也不会勾搭我。 「哥……」白洁的俏脸竟然红了,咬了几咬下嘴唇,就挤出一个字儿。 我轻轻点头,表现出无耻的从容。 「还是先看病吧,要闲聊有的是时间。」 *** *** *** *** 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对于三院来说,只能算个普通的小病。我找的老教授告诉我,不用开颅,从鼻腔进去,一顿这光那波的,几分钟就干掉了。 但王二愣子还不识趣地问:「有危险没?」
老教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意思是,怎么还信不着我? 我咧嘴苦笑。 老教授冲着王二愣子反问:「不治有危险没?」当着白洁的面儿,我只能心里耻笑她的老公。 谈到治疗费用的时候,我听老教授说完,脑袋也有些大了。他王二愣子啥状态,可想而知。 「家是农村的,四五万块倒不是出不起。只是这老人的病治好了,家里其他方面就负担不起了。」 「还用你这么说吗,能省的我尽量给省,但我们这就是贵,你是知道的。」「知道知道,可你也省不了多少啊?」 「要不你问问王院长吧,他医院前不久上了不少设备,要是他那里具备手术环境,我过那边做手术。我这块好说,其它费用你和王院长谈,你们是哥们,也不用兜圈子。」 我不知道我哥们的民营医院能不能做这样的手术,老教授算是给指了一条明路。我电话找到哥们,哥们明确地说,能做。问费用,哥们说,又你老家的吧,你就不能介绍个有钱的过来! 我脸红,假装没听到,喂喂几声后撂了电话。总麻烦这个开医院的哥们,帮他积德。 *** *** *** *** 我哥们的医院,家族式管理。他家人我都认识,看病的基本程序就不用运行了,我直接把王二愣子他爹弄病床上去了——还是高间。 我这么做,一半是看乡亲的情面,一半是看白洁的情面。男人,要不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那就不是男人了。我不敢免俗。 王二愣子去补那些跳过的程序,他爹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只知道哼哼。我可以放开胆子欣赏白洁了。 从去年夏天,到现在的春天,白洁只是穿着上有了点变化,还是那么的白,白得晃我的眼睛。 我伸手,修长的握笔的手,女人般的细嫩光滑。白洁眼神也变得火辣,走过来,将手放入我的手中,让我轻轻握住。这,才是破鞋的风格。 经过一个冬天的保养,白洁的手已经没有了男人般的粗糙。摸起来软软的,我的心不禁一颤。 「一直到去年过年,你都没有回家。」 细细的声音,妇人的幽怨!看着心疼,听着刺激。 「让他们到城里过的春节,可以多在一起待一阵子。」顿了顿,我接着说: 「我其实一直想联系你,但没有你电话,又不敢问别人。」白洁把我拉到门边,一下子捆着我的腰。卫生间正好挡住了病床上王二愣子他爹的视线,她倒是挺会观察地形。 但是,还是太危险。我指了指门,意思门外会有人突然进来。白洁赶紧松开我,吐了下舌头,像个单纯的小女孩。 我突然的在白洁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不是安慰她,是我很亢奋。 但我要忍。王二愣子他爹就躺在病床上,我和白洁的任何苟且行为,都不人道。 *** *** *** *** 我一忍就是一天。 直到第二天上午王二愣子他爹进了手术室。 王二愣子是孝子,紧张的守在手术室外面。可是,他这时做孝子,我却给他戴上绿帽子。 我以他难以理解的同情眼神看了看他,说:「从麻醉到手术完了,要挺长时间,我找个地方抽根烟。」 他爹又不是我爹,我之所以过来陪着,就是想找机会和白洁亲热。 「哥,你不用陪着了,忙你的,有事儿我再给你打电话。」我是该忙我的了。我向楼上走,眼睛冲白洁嫖了一下。 他爹也不是她爹,我听到白洁说:「我肚子不得劲儿,去上趟厕所。」于是,我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