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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妓女,用现代的话说是小姐,也许我天生淫荡,也许我从骨子里就有一种反叛,我又无一技之长,又想出人头第,我只能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 我今年,18岁,本来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学生,二年前,我用最优异成绩考入了本乡唯一的一所高中,本来我是可以进县重点高中的,但我家生活条件艰难,我只有放弃了进县重点高中就读的机会,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做田人,一亩三分地,只够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哥哥读高中,我再上高中就很艰难了,但我成绩好,我父母还是咬咬牙,让我上了高中。 一年后,我哥哥由于无望考上大学,更是寄于我能考上大学,依然选择了辍学打工去了,刚上高 二的我,认识了一个高 三的学长。 在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我,坠入了爱河。 当我全心全意将全部身心交给他时,他却不太在意我,和另一个高 三同学走得很近,我的心一下失去了平衡,仿佛世界即将崩溃,竟管哪男孩百般解释,求我原谅,但高傲的我,再也不会原谅他,可当他高考结束后竟真的不在理我,我的世界真的崩溃了,我学会了上网,学会了蹦迪,学会了不良同学交际,星期天再也不敢回家,怕面对我的父母,已是高 三的我春节再也无法面对家人,尤其哥哥期待的眼神,我悄悄带着哥哥幸苦打工为我挣来的报名费,离开了家乡,我发誓词一定挣到钱为哥哥娶个好媳妇,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无一技之长的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堂姐,本村另人羡慕的能人——胡翠花。 也是我唯一的求助。 城市的霓虹和我这外来的乡下妹,是哪样的格格不入,当打扮时髦而性感的堂姐,将我带到一个位于市效不大的美容发廊时,我整个人惊呆了,晚上我听到外面的打情骂俏,和邻宿的呻吟,我终于知道堂姐是做什幺的,堂姐也没有隐瞒我,她和我说了这里的一切,已无退路的我,只能听任摆弄,她说Chu女第一次能挣2000元,像我这样漂亮可能会更多,我就这样在等着有钱男人来开苞,一周我知道了很多性知识,也学会了说粗话和妓女要注意哪些生理卫生,这天我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40多岁的包工头,在堂姐的关照下,我被他带到了宾馆。 我让他脱光了衣服,正准备占有我身子时,他听了一个电话,就没在动我,只是玩遍了我的祼身,一会他说换一个地方玩,这不安全,不要被警察抓了,我听了就更害怕,他带我出来,上了一辆已等在门外的车,进了一个装璜很漂亮的大套房,有个胖伴的男人,要我陪他去洗鸳鸯澡,不停地问我,以前让男朋友摸过哪里,怎幺摸的,摸得爽不爽,下面流水了没有,并将我的|乳头和不多的荫毛扯得很疼,还非让我亲他棒棒。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轻轻亲了一下,哪感觉好怪。 然后他才将我带到床上,想不到哪司机和包工头全没走,他们三人不停地揉摸我的祼体,还让我张开腿看是不是真正Chu女,还让一会要学着录象上面做,我很害怕,一直在思考着怎样逃出去,对于他们的玩弄,我只有逆来顺受着。 有时也陪他们说些浑话,真到他胖男人要将大鸡芭插进我体内时。 我突然说,「哥哥,我好怕,我要尿尿。」 「去吧,别忘了洗下。」胖男人说,我赤条条地,一个人去了外间,我听到三个男人的淫笑。「呵呵,这小妞,还真听话,皮肤又好。」「是呀,难得这小表子第一次就这样上路。」「老板真有艳福。」 「一会也让你们都爽爽,难得一个真正的Chu女。」我无心听他们说些什幺,只想着逃出去,外面没有衣服,我慌乱中,找了一件男人西服,悄悄打开门,蹓了出来,寂静的夜色中,我招了一辆路过的的士。 「到哪?」 我颤栗着摇摇头,茫然不知所措,嘟嚷着说。「我,我不知道。」司机可能也看出了我没穿内衣,不伦不类的窘样,「这?」司机放慢了车速。「妹妹,是不是迷路了,还是被打劫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想,到我堂姐哪是不行了,这晚上,我!仔细想了想,这司机可能是好人,再说,有车号,他也不能将我怎样,我坦然地告诉他说。 「我,我是小姐,第一次做,就,遇到三个男人,我跑了出来。」我小声地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我的实情,「你有什幺打算,这有朋友吗。」我摇着头说。「没有,我堂姐带我出来的,但我不能去。」「哪以后,还当小姐吗?」我说,「没办法,我还当。」于是他领我到了一家规模很大的休闲浴场前台一听我是Chu女,老板亲自见了我,哪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他将我带到一个房间内仔细打量着我说。「你,没身份证,是不好留你的。」「哪我走了,只有再回我堂姐哪去。」我从他色迷迷和眼神中,知道他不会让我走的,并且还会想办法留驻我,「不,不用回去,随然担一些风险,我还是好人做到底,你就在我这做吧。」他一付悲天悯人样我心暗骂,开妓女院,还能是好人,但我还是点点头他说。
「虽然我留下你,但规矩还是要说一下,不准拒绝客人,不管是肛茭Kou交,还是性茭,就是性虐也只能找借口推辞或找领班,基本工资,300,给客人按摩20元,你不得提成,其它服务,四六分成,你四,不准收小费,不准挑客听领班按排。」说话间他已让我脱下了男人的西服,我赤条条地让他随意抚摸把玩着身子,「Chu女就是Chu女,这奶还他妈的真有弹性,这下面怎幺流了这幺多水。」「我,哪三个男人让我看了录象看的。」说真的,男人的抚摸,还真是很不一样,很快活,有种透着骨子里的舒爽,我是来当小姐的,当然不会拒绝老板的爱抚,吃豆腐了,然后他又告诉我很多做小姐的细节,和我堂姐说的差不多,只不过男人说出更加淫荡。 「你这荫唇很薄,鸡芭插里面你夹不住,所以你就要学会吸,对,就是吸气收腹,鸡芭戳Bi时,你不能任他干,你要就会夹叫床这样男人一兴奋就泄得快,干Bi时你别说话,他说话你也别理,用力夹就行,他要换姿势,你就立即顺从,要装着迫不急待很要有样子,做按摩时,要学会说淫话,鸡芭没硬时,更要说,要学会露,做按摩要学会不经意间露一下Bi。露一下奶。」他一面教我,一边将我Yin水抹向肛门,直到将手指伸进我屁眼,「听说过肛茭吗。」「听过。」「想不想做一次。」他说。 「做小姐什幺客人都会遇到,肛茭是一定要学的。」我点点头,第二天,我迎来了第一个客人,哪是一个,只有20多岁,留着日本胡须的时髦帅哥,我心中想,总比给一个比我父亲还大的丑陋男人要好,可是,这个男人像对待牲畜一样对我呼来喝去,还打我骂我,让我疼在体上,痛在心中,哪一夜我无言地哭泣着,我终于明白妓女是没有尊严的,休息了二天。 第五天,我开始正式接客,哪是一个,30左右的男人,听领班说,可能是一个长途汽车的司机,是这的常客,他直接要一个年青漂亮一些的小姐,领班就叫了我,说不用挑逗和询问客人,是他直接要求的,「新来的。」他用色迷迷的眼光审视着我。 「嗯。」我含羞地点点头轻声回答。 「做多久了。」他开始脱衣服,「我,刚做,前天才开苞。」我非常不好意思说出口,但还是强忍着紧张和害怕,轻轻应承。「哦,哪我走桃花运了,干了个,嫩苞,呵呵。」显然他很开心,「洗鸳鸯浴吗。」「嗯。」我抿起嘴,点点头。 「会做祼体按摩吗。」 「我不会,但哥哥要是同意我可以学。」 「好,好了,今天我做全套。」小浴室内,我为他放好水,他已经脱下了大裤衩,一丝不挂地望着,我面含娇羞,瞄一眼他满是黑毛和一个黑黝黝的棒棒,在他的注视下,我开始慢慢解开藏式睡袍,露出里面吊带式纹胸,和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内裤,在他欣赏的眼光中,我一件一件脱了个净光,我用手勉强捂着三角地,跨入水池,「呵呵,别捂,还不好意思,一会不还是要洗Bi,干Bi还有什幺看不见。」男人坏坏地笑着说拿开了我的手,「和几个男人玩过。」「哼,三个。」我小声地说,我少说了一个,其实我给四个男人上了,第一个是开我苞的年青2,第二个,是老板,和老板的朋友,第四个是送我来的哪个出租车司机,「哦,果然,还像个子稚妓,还害羞。」男人说话间,手已摸遍了我的全身,在他的询问下,我坦然地说出,哪人,是学生,和为何做小姐,当然我们关系也亲近了一些,我也没哪幺紧张了,我也开始主动帮他洗着哪黑黑的棒棒,我将他包皮翻过来涂上洗浴液,仔细地清洗着,并在他要求下,为他做了Kou交,「好了,我相信你真的才做不久,你洗鸡芭,Kou交虽然动作很轻,但手还是否熟练,也不舒服。来帮我按摩吧。」然后他睡到按摩水床上,要我为他按摩,「我,我,我不会按摩。」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会按摩,哈哈,哪你只会戳Bi了。」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笑呵呵地开着玩笑我更加羞赧,低下头。「好了,哪我就吃点亏,先为你按摩好了。」于是他让我躺到水床上,在我全身涂满沐浴|乳,爬到我身上,用肢体为我按摩,他也没有按摩技巧,但和我见过的方式差不多,生疏的肢体研磨,我第一次开心地笑了,觉得很好玩,也更开心,我似乎找到了哪份久违了的童贞快乐,我们闹了一阵,他帮我冲去沐浴|乳。 「到你了。」 我呵呵地笑着说,「按得不好,别怪哟。」 「不怪,不怪,来吧……哦,等等,我帮你洗Bi……有刷子吗。」我脸一红,说。「有。」于是我起身,从我藏袍口袋中拿出小软刷和小芬芳清洁膏,递给他,我再次躺在水床上,并分开双腿,他用软刷开始为我洗Bi,我只偷窥过姐妹们用小刷子洗Bi,可现在真正让男人洗Bi,一下一下只刷得我心痒难熬,我将我知道的淫话全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求他插我,当他进入我荫道时,我第一次感到了Xing爱的快乐,他奸淫了我一阵,并直接在我体内射了精,于是在激|情中我开始为他做人体按摩,虽然是第一次很生疏,但我是真心为讨他喜欢我做尽了一切淫荡的姿势,最终我们回到休息有小房间,让他又戳了一次Bi,我出来报钟点时我难了,领班说,「干Bi了吗,2个多小时,三个钟点,60还做了什幺。」我说,「洗了鸳鸯澡。」「40,100了。」领班说,「还有?」
「Kou交了。」 「30,130,冰火了吗?冰火就是40。」「没,还有打炮干Bi了。」「嗯,60,190。」 「射哪了,Bi,还嘴里,口暴,就多20。」 「没,还有祼体按摩。」 「30,计220。」 「这算了吧,我也不会按。」 「哪不行,做了就得收钱,洗Bi了,20。」 我点点头。 「肛茭没有?」 「没有,没有了。」我说,其实,他干了二次Bi,我没说。 休息了一会,我迎来了第二个客人,到晚上9点,上客高峰期,我接了,五个客人,我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