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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爱人半颗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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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国那么多年,就算公司有一半是你的,才刚回来的你能知道多少?”倪樵是我的合伙人,但他只出资金和分红,公司的营运却是我在负责。

他出国两、三年了,很少回台湾,不知道这回怎会临时回来?

“是是是,大老板说的是。”

倪樵仍是一副吊儿琅当的欠扁样,让人看了十分不爽,真想打掉他唇边那抹习惯性的讥谓。

见两个男人剑拔夸张的气势,意侬介人我们之间,带来灭火器降温。“多久没见面了,一回来就吵算什么?”

“意侬你不晓得,我怎么看他就怎么不顺眼。”倪樵笑说。

我哼了声。“意侬也是你可以叫的?请叫她‘秋太太’。”这么多年来,从十七岁那年我们看上同一名女子,友情就算没打坏,也难免多了些吃醋。

还能像这样“闲话家常”,已经相当不容易。

我知道倪樵其实对意侬选择了我,连机会都没给他一直未能释怀。否则他不会在我和意侬结婚后便跑到国外躲起来,更不会一直单身未婚迄今。

凭他优越的条件,何愁没有美女投怀送抱?

他却忘不了当年回眸一瞥的心动,烙印之深就如同我紧捉着意侬不愿放手,怕她单飞离去,我将心碎。

“我偏就要叫意侬,你能怎么样?”仗着“老朋友”的特殊身分,他一点都不理会我的威胁。

我拿倪樵没办法,他的特权是意侬给的。

意侬说,倪樵是朋友,不是恋人。既是朋友,就是一辈子知交,比恋人还不离不弃。

而我为此嫉妒。

“不想怎么样,送客而已。”我冷淡地说,比以往还要冷漠。

嫉妒无缘由约侵占我心底。我忘了会对倪樵的歉疚,忘了朋友两字怎生书写,忘了面对一个飘洋过海归来的老友该把酒言欢……忘了许多许多,心中只有对倪樵的恨。

我嫉妒他可以坦荡面对意侬的注视,可以正大光明地接受意侬的微笑而不必逃。

天!我无法克制这潮涌般惊涛骇浪的嫉恨,我厌恶自己,嫉妒什么事也没做而一如往常的倪樵。

他的一如往常令我不能承受,所有人、事都没改变,唯一变的只有我,我是个不忠实的丈夫,还有权利继续爱我的妻子吗?

还能吗?我迷惘了……

如果出轨定必然,当初把爱意侬的权利让给倪樵是不是会比较好?幸福是不是会多一些人得到?而不是三败俱伤。

我为什么不能坚决的拒绝又珊的诱惑,为何要打破禁忌之门,换来一生的心痛神伤?

为什么、为什么?

为何要让我爱上两个女人?

我也只是寻常人,只有一颗心。

心若一分为二,还能活吗?

这天晚上,倪樵在家里坐了很久,晚餐后,喝意侬亲手泡的茶。

我沉默地坐在一旁,听他们久别重逢的笑语。手里的茶忘了喝,待想起欲饮,却已冷凉的涩。

“好可爱的娃儿,取什么名字?”

倪樵逗着小秋樱玩,小女孩儿的笑声咕咕哪哪,不断地传进我耳里。

看倪樵臂弯里抱着我的女儿,我有一股想将小秋樱夺回的冲动。

究竟是抑制住,我心头却老实不快活。

那是我的妻、我的女儿,他凭什么与她们这样亲近?

“叫秋樱,单名一个樱字。”意侬凑近倪樵看他怀况有着红通通、粉嫩脸颊的女儿。

“孩子像你……”倪樵如是说。

哼嗯!我心底为此相当不以为然。女儿明明像我,'奇''书''网'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他却硬要物说小秋樱像意侬。

意侬露出一朵微笑,摇头道:“像辜弦,樱子比较像辜弦,要说有什么地方像我……大概要樱子以后愿意跟着我留长发吧。”

意侬的话让我快意了些。

我看见倪樵皱了皱眉。怕他会因为女儿像我而松了抱持的手,我忙要接手抱过。

倪樵状似无心的闪过我,继续抱着小秋樱,面对意侬道:“我觉得这娃儿和我还挺投缘的,如果你同意,可以让我当孩子的于爹吗?”

我差点没变了脸。

什么叫如果“你同意”?女儿有一半是我的耶!

“不同意、不同意,要女儿不会自己生,我女儿只需要我一个爹就够了!”

抢回我女儿,容不得其他男人来抢夺我的一切。

倪樵瞥了我一眼,哼笑了声。事实上从先前一见而开始,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我想我的脸色大概也没好到哪去。

“哎,你们在干嘛,樱子又不是布娃娃。”意侬三言两语稀释掉空气中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下一刻,小秋樱已经回到意侬的臂弯里,一点都不自觉自己是被争夺的焦点,没哭没闹,不愧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和老婆,谁也别想觊觎。

正想向倪樵宣告这一点——用挑衅的笑——意侬便杀了我的锐气。

“女孩子当然是愈多人疼爱愈好,樱子的干爹你是当定了。”

我忍不住低喊了声,看见倪樵得意的眼神。“意侬……”明知我和倪樵水火不容的,唉……

“怎么样?孩子的‘爹’?”倪樵斜睨了我一眼。分明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但,孩子的娘都点头了,我还能说“不”吗?

我说:“怎会‘不’好呢,行啊,当然可以……不过,当干爹可是要有很多贡献的喔。”决定让我的小秋樱去当倪樵的吸血虫,这点“教育”,我会亲自传授的。

“可以让她叫我一声干‘爹’,就算贡献出我的全部财富也划得来。”倪樵笑着看我。

感觉左脸颊的肌肉抽擂了下,我凝起眼对上他的。

好啊,倪樵,你是存心要跟我卯上了?

或许得好好的干一场架,把从前追意侬时未算完的帐一起做个清算!

倪樵离开后,剩下满屋子沉默。

夜深,女儿已经睡了,我坐在厅里沙发一角,看意侬收拾桌上残余和茶具。

“先搁着,明天再洗吧。”一开口,才发现话语的突然出现实在有些突兀。

感觉到意侬瞅了我一眼,收拾的动作末停,而后捧着餐具转身走进厨房。

水龙头被扭开了,水声哗哗地冲泄而下,按着是细微的杯盘碰撞声。

突然觉得坐不住,我起身走往厨房,站在玄关处,隔着一段距离看意侬忙碌。

意侬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跟水槽里的碗盘奋战。削瘦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相当单薄,腰际缚绑了条围裙带子,让产后仍然纤细的腰身感觉更不盈一握。

典雅的站姿一举一动都充满风情,不知不觉的,我已走到她身后,轻轻贴着她美丽的背,手则环住她的腰,稍稍用力一楼,细碎的吻落在洁白的颈项上,享受两人之间的亲腻。

“辜弦?”意侬转过身来,手贴着我的肩,一双眸子墨如夜色。“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喔,愿意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不是很讶异,敏锐如意侬,不可能感觉不出我的失常。该告诉意侬,请求她的原谅吗?

我捉住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不敢看意侬的眼睛。垂下头,低声试探道:“如果……如果我有一天做出了伤害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辜弦,你看着我。”意侬话语虽轻,却像带有魔力一般,我无法拒绝。

我抬起头,凝着她的眼,如远星、似秋湖。

下一秒,我紧拥住她,不敢在她面前暴露出我丑陋的一面。

我听见她幽幽的一声叹息。

她回拥住我,双手环抱住我的背,轻轻抚着。

“辜弦,我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不觉得,过去发生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未来,未来才是应该要重视的,不是吗?”

我紧搂着意侬,说不出半句话来。

未来?我们的未来还能如往常一般平静无波吗?我无法确定……

无法确定!

我痛苦的低吼一声,失控地吻住意侬的唇。

有许多话,不能说也不知从何说起,压抑在心底的苦闷只能化作熊熊烈焰,燃烧。

此刻的我只想得到妻子温柔的慰借。

起码那让我稍稍觉得安全。

最近,我时常在想,假如当初我要的人是又珊,婚后若遇见意侬,我会为意侬心动而出轨吗?

我不晓得。

因为我是一个不忠实的丈夫,我不晓得若换了一个情况、境地,我会不会做出同样的背叛。

意侬在的屋子里,原本一直是我安心避风、休息的港湾,近来,我渐渐有了倦怠。

回家,不再是放松的,情绪反而此工作时更紧绷,尤其是意侬一副无怨无悔的关爱表情,今我大感吃不消。我受不了无法一吐为快,而要遮遮掩掩,为我出轨掩饰痕迹的慌乱。

不知不觉的,回家对我来说,竟成了莫大的罪刑。

道德的十字架,我背负的好累、好倦!

“辜弦,你不专心!”一只雪白的手在我眼前摇晃,晃回了我的心神。

又珊,伊甸园的蛇。

引诱我偷食禁果、沉沦于禁忌里的爱欲。

对,欲望。

以往爱恋的感觉在与又珊有过肉体的亲近后,不知何时悄悄褪去了。与又珊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饮酒、谈笑,然后疯狂地做爱。

短暂偷情的相聚,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虽然每每在欲望放纵过后,会有那么一刹那的空虚,然而空虚消失的很快,渐渐地,我已习惯用肉体的欢愉来填补。

愈感到空虚、绝望,就愈是希冀放纵。

我需要又珊肉体的安慰,所以接受了她成为我的地下情人。

“不是说好跟我在一起时只许想我一个人吗?你现在在想什么?”又珊不满地撒娇。

自从又珊和我在一起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是因为爱情吗?爱情可以使一个商场上的女强人变成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

我眯起眼,吞云吐雾一番,才吻了吻又珊。

“我在想……跟我在一起,你真的快乐吗?”

又珊娇媚地笑了笑。摇头说:“我只知道若没有你在身边,我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呵,有这么严重吗?”

“或许更严重。”她爬到我身侧,将手探进我宽松的浴袍里,并且不停地挑逗。

我拿下嘴里的烟,按住她的手。

她眼中闪烁着欲望的迷雾。在那迷雾中,我看见她,也看见自己。

“辜弦,抱我。”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鲁的扯开她身上与我同式的浴袍,双掌贪婪地揉拧膜拜雪白丰满的双乳,并吻遍她全身,直到高潮的前兆来临,才冲入她体中,与她一同赴往欲望的高峰。

呻吟、呐喊,夹杂着喘息与淋漓汗水。

在她的包容里,旷世的寂寞才稍稍减退一些。

这样狂野的做爱,让人绝望、心碎,却又无法抗拒。

我们都怕寂寞,需要投身烈焰,才是以燃烧掉生命的脆弱。

抗拒不了!

偷情的滋味无法浅尝即止,是毒药,会上瘾的毒药,教人一尝再尝,是世上最甜美诱人的果实。

一旦身陷其中的滋味,便逃不掉了。

这张网,已将我们紧紧同住。

愈是惧怕回家,我愈是尽所能的表现正常,不让意侬看出破绽。

与又珊的约会总是定在饭店,欢爱后,我会冲洗去属于又珊的味道,再西装笔挺的回家,伪装成一个忠实丈夫的形象。

什么叫做“妾不如偷”,我是初步有了“认识”。

偷情的刺激会添加做爱的欢愉。时常,在我沉浸于肉欲之时,会有一瞬间忘了家中还有妻儿的等待,甚至忘了又珊、忘了自己,脑中唯一剩下的只有对性的渴望。

回到家,以为将如往常一般,在进门之际,肩膀擦过挂在屋檐外的陶制风铃,而后,陶铃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告诉屋里的人,这个家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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