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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行李我叫司机过来拿。”何绮云拿出大哥大。
“我已经有人陪了。”段彬卫深情地看着夏莉儿。
“你要回公司吗?”何绮云闷闷不乐地问。
“不要,我要找个清静的旅馆睡觉。”段彬卫话中有话的暗示道。
“亲爱的,昨晚你差点把我累死,现在你又想要了?”夏莉儿娇嗔地说。
“要,以后我每天照三餐要你。”段彬卫附和地说。
“讨厌!人家又不是药!”夏莉儿咭咭笑。
“你的确是专治我胯下痒的良药。”段彬卫肉麻当有趣地大笑。
两人嘻嘻哈哈、甜甜蜜蜜地从何绮云的视线渐渐走远,何绮云真恨不得手上能有一把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射死那个小贱人。就在她气得咬牙切齿之际,突然有人拍了她背后一下,她回头一看,整个人仿佛成了惊叹号……
怎么会又有一个段彬卫?走掉的那个,眼前的这个,到底谁才是真的段彬卫?
※※※※※
段彬卫和夏莉儿跳上计程车,司机一边拨动计费表一边问:“要去哪里?”
“台北你比我熟,你说呢?”段彬卫手臂一伸将夏莉儿搂进怀中。
“看你昨晚没睡饱,到希尔顿补眠好了。”夏莉儿体贴地说。
“你还不是眼圈黑得像趴趴熊,是不是昨晚等我?”
“没错,我是担心你——对雪子毛手毛脚。”
“你老实说,你在飞机上哭,是不是表示你非常在意我?”
“有一部红色车子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夏莉儿突然发现不对动地回过头?
“司机先生,请你想办法甩掉。”段彬卫恳求。
“没问题,你们两位系好安全带就行了。”司机踩着油门加速。
“车子开太快很危险的。”夏莉儿对着段彬卫小声耳语。
“我听说台湾的计程车司机都可以去当赛车手。”段彬卫毫不紧张。
这个计程车司机果然让当今世界第一的赛车手舒马克都要竖起大拇指,像穿针插缝般连续换了好几次的车道,又超过好几辆车子,把红色车子远远抛开。两人临时改变主意,不去大饭店,而是到普通的宾馆先睡几个小时再做打算。
进了宾馆房间,段彬卫掩不住一脸倦容地打呵欠,他打开衣柜,把大衣和西装一一脱下,用衣架挂进衣橱里。不错,真是个整洁的好男人,夏莉儿脱了鞋子,趴在床上,手肘拄着下巴,双腿像美人鱼的尾巴翘起,欣赏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他脱掉鞋袜,修长的手指解开钮扣,从敞开的衬衫中,一条闪亮的项链像个恶魔在勾引她,她想触摸、她想感觉、她想投入他的怀抱……
他跟她仿佛有心电感应似的,他缓缓走向床边,坐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四片柔唇交会,她的双手覆在他胸膛上,像个小偷般慢慢摸索,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涌上她心头,她感到天旋地转……
他突然挺直身躯,将衬衫脱下扔到床边,他热切地渴望她爱抚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虽然不如阿诺史瓦辛格那般充满肌肉,但软硬适中,她喜欢,摸着他的感觉真好。
可是,他毫无预警地站起身,结束亲吻,结束拥抱,脸上虽然明显写着依依不舍,却以沈着的语气说:“我去洗个澡。”
她感到有些失望,不过却不怪他。“你慢慢洗,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儿?”他像怕她跑掉般急切地问。
“跟我男朋友约会,你吃醋了吗?”她逗着他说。
“妳敢!”他的下巴紧绷,眼睛冒火,很不喜欢她开这种玩笑。
她一边穿鞋一边说:“我只是去买些东西,你别像个多疑的老公好不好!”
这个伶牙俐齿的女巫,老是寻他开心,不过欺侮他能让她得到快乐,他认了,谁叫他喜欢她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她?他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大学四年不算,她让他无趣了二十四年的生命增添了乐趣。
他解开皮带扣环,背着她褪下西装裤,当然不能让她看见他身体起了变化,走进浴室,关上门以免她长针眼,并随口交代道:“你回来时,如果我已经睡了,请你不要打扰我。”
洗好了澡,正要擦身时,要命的门铃响个不停,他急忙在下身裹了一条大浴巾,一边打开门一边抱怨。“老天!你为什么不带磁卡出去。”
“有佣人会替我开门。”她提了两个袋子回来。
“这儿不知道有没有胶带?”他越来越想封住她的坏嘴巴。
“拿去。”她把一个袋子递给他。
“难得你这么体贴!”他看了一眼袋内,里面是新买的内衣裤。
“我可不希望睡到一半有毛毛虫爬到我身上。”她不擅于接受赞美。
“你是在邀请我跟你同床吗?”他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贼笑。
“我是看你可怜,经常睡沙发对老年人的骨胳不好。”
“先讲好,你不能趁我熟睡之后非礼我。”
“我才是应该要担心的小绵羊。”
“好了,晚安啦!”他拿了一条新内裤钻进被子里,旋即把浴巾抛出来。
“你的肚子会不会饿?”想到他近乎全裸,她竟不敢上床!
“保持安静。”他像个严厉的老师命令班上最顽皮的学生闭嘴似的。
“我能不能问你最后一件事?”她慢慢地走上床。
“快说,说完之后我会用毛巾把你的嘴摀住。”他冷声威胁。
“你有没有安眠药?”她小声的问,心跳却怦怦的响。
“你真烦!”他决定把她吻到窒息为止。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嘴里像有团热火似地吞噬她的舌头,她觉得好烫,那团火从她的喉咙深处燃烧了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吟哦,她抱紧他的背,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抵着她,她渴望他能将她占为己有……
但是他没有,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自己滚烫的身体拉回床上,他粗野的喘息声泄漏他正在努力平复情绪,他觉得他的方法错了,他不但没吻得她晕倒,反而把自己的瞌睡虫吻跑了……
“你的吻技为什么进步了?”她的呼吸声同样急促。
“我刚才洗澡时偷吃了威而刚。”他随口说。
“快吐出来!不然你以后会变秃头!”她笑得眼角挤出一滴晶体。
“我的头发又黑又密,除了被你气白的之外,不过现在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他的神情仿佛踩在地雷上,面临生死关头地问:“你想不想一直待在我身边,看着我变成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她楞了一下,如梦呓地问他。“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你愿意吗?”他点头,可是眼神一秒也没离开她的眼眸。
“不愿意,没有钻石戒指,休想我会答应。”她是很现实的。
“明天一下班我就去买。”他承诺。
“那现在要干什么?”她眼中闪烁着亮光。
“让我睡觉。”他虽然精力充沛,但是四肢乏力。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维持着不变的相拥姿势。
夏莉儿的秀发披盖住段彬卫半个上身,他的左手从秀发下钻出来搂住她的肩头,她侧着脸倚偎着他的胸膛,从他的臂膀和胸膛传来一股揉和肥皂和男人的味道,她明确地感到小腹渐渐升起渴望的火苗……
他向她求婚了,她没有立刻答应,并不是因为钻戒,而是他没说那三个字,她当然感觉得到他的爱意,可是没有那三个字一切就显得虚无缥缈,对这份感情其实在她心里头存有强烈的不安,他长得那么帅,而她却只有长发还可以。
除了外表,她最大的隐忧还是“蓝精灵”的身分,她怕自己会见光死。
唉!她非常小声地叹口气,却惊醒了他……
“你怎么在叹气?”他困惑地看着她饱受折磨似的眼神。
“因为睡不着。”她替自己找了个有点可信度的借口。
“你到底满十八岁了没?”他赶走自己的睡意,好心地陪她聊天。
“你说呢?”她的眼神充满感激。
“我当然希望你越大越好。”他身子一侧,右手在她胸部的衣外游走。
“为什么?”一阵战僳让她感到乳尖挺了起来。
“因为我不想坐牢。”他沙哑的声音散发出浓浓的性感魅力。
“我二十岁了,你高不高兴?”她轻笑。
“高兴,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说谎……”他手指在她腰侧乱抓乱搔。
“别这样!我最怕痒了!”她粗喘着气向他求饶。
“以后还敢不敢说谎?”他双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
“不敢。”她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担忧他想要问她和“蓝精灵”的关系。
“那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他出乎意外地问。
她高兴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唇压在他的额头上,给他一个大号的“啵”声,她的行为看起来很疯狂,但她的眼神和说话语气都很温柔。“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小女人。”他深吻她的唇,抱着她腰部的手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挤断,突然她发出一声大叫,用手肘大力地推开他的胸膛。
“有个东西刺到我了!”她不悦地寻找罪魁祸首。
“不可能,我还没完全硬起来。”一阵红晕从他脸上迅速窜到脚趾头。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这条项链。”她以手指勾起他胸前的项链。
“送给你。”他取下金项链挂在她脖子上。
“这条项链看起来意义重大。”她看出刺她的项链图案是一捆黄金炸药。
“没错,所以我才要把它送给你。”他想以后有得是时间介绍他的兄弟们。
“你把眼睛闭上,我也想送你一份大礼。”她灵机一动。
“好了没?”他闭上眼睛,心在胸腔内莫名地狂跳。
“好了,你可以把眼睛张开了。”她像个女奴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
“你……”他虽然目瞪口呆,但他的喉结像篮球天王巨星乔丹在拍球般快速地上下移动,泄漏出他现在的欲火高涨到了极点,一声深呼吸,好不容易他回复了眼睛的功能,让他得以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娇躯。
她的身体虽然娇小,但比例却完美,她的胸部如他以前所知一样并不大,但形状像圆形沙丘,最特别的是她的腰,根据他的目测绝对不到十八吋,腰肢越细的女人,越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据说更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所以在男权时代,欧美的女人莫不束腰,女为悦己者容,就是这个道理。
“我这个礼物如何?”她害羞得不敢抬头。
“太美了!”他爬了过去,将她抱到大腿上,手撑起她的下巴。
“彬卫,我想我们可不可以现在打破礼教?”她咬文嚼字道。
“你真不害臊,这话应该男人说才对。”他促狭。
“不来了,人家鼓起勇气说,你居然用嘲笑的语气泼我冷水!”
他紧紧地箝住她的纤腰,不让她离去,他的唇忽然咬住她柔嫩的耳垂,以感性的沙哑声求饶。“别生气,我会用我全身赔罪。”
一连串的亲吻,使她的心像刚烤出来的松饼上的奶油,温暖地融化了。
在他们俩的灵魂深处,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生命就在等待这一刻和这一个人的来临,他们渴望彼此占有,渴望成为一体,渴望燃烧生命……
当最后一层障碍被冲破时,他们一起说出进入天堂的密码——我爱你。
※※※※※
两人俨然是在床上度蜜月的新婚夫妻,整整三天与世隔绝,他们做任何事的时间都不长,唯有做爱,一次持续数个小时也不觉得疲累,他们太快乐了,快乐到不知道门外已布置了天罗地网在等着他们……
第四天一早,两人在又亲又吻、依依不舍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