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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裕听完了使者的报告,大笑不已,随即传令,全军分批休息。
从上午开始,南循军分成三批,每批一万人,排好队形,与普拉蒂哈拉军对峙。整整一个上午,在烈日下,站好队形的普拉蒂哈拉军被晒的全身冒汗,浑身无力。他们稍一有松懈,南循军负责监视对峙的骑兵马上号角齐响,战鼓咚咚,吓的普拉蒂哈拉军各级将领军官立即督促部下站好队形,提高警惕,准备应战。一阵忙碌之后,普拉蒂哈拉军发现对面的南循军依然没有动静。
如此折腾一直过了中午,已经感觉不对的普拉蒂哈拉国王开始明白自己又上了对面那个无耻狡猾、拿信誉当狗屎的南循国国王的当了。
看到自己疲惫不堪的军队,再看看对面依然在那里瞎折腾的南循军,普拉蒂哈拉国王只好命令全军吃中饭,休息一小会,养好精神和力气,然后不管一切,率先向南循军发起进攻。在普拉蒂哈拉国王的眼里,折腾一上午的南循军一定也疲惫不堪了,一定也在抓紧时间休息。这个时候,谁先恢复过来抢先进攻,谁就可以占据主动权。
可普拉蒂哈拉国王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阴谋从使者来到自己的阵前就开始了。使者故意傲慢地激怒自己,利用自己急于报仇雪恨的心理来诱使自己乖乖地等在那里,生怕南循军一拍屁股又逃之夭夭,那时又不能一决高下。可是南循军却是分批装模作样地与普拉蒂哈拉军对峙,一边骚扰普拉蒂哈拉军不得安宁,一边偷偷地养精蓄锐。
等快到中午时,薛裕命令军队偷偷地分批吃完中饭,开始做好进攻准备。
看到普拉蒂哈拉军终于忍不住开始休息吃饭了,虽然还有二万多士兵在前线坚守岗位,监视南循军,但是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些筋疲力尽的士兵早就心不在鄢了,他们只盼着早点有人来接换自己,好下去饱吃一顿,再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
薛裕来到阵前,举起长马刀,面对着自己的部下大声说道:“新教的战士们,举起你们的马刀,在圣旗的指引下,冲向我们的敌人!”
薛裕转过身来,面对着普拉蒂哈拉军继续喊道:“用异教徒的鲜血来证明我们的胜利!新教万岁!大将军万岁!天主与我们同在!前进!”
在他的身后,怒潮般的声音回响在天地之间:“万岁!万岁!”
薛裕把刀一挥,数百把西秦制的长号角被吹响了,悠长激扬的号声把天地都震醒了。薛裕一马当先,冲向敌人,旁边的护旗手手举着一杆北极星圣旗紧跟其后。三万名忠诚的新教骑兵发出雷鸣般的喊声,成锥形向普拉蒂哈拉军冲去。
普拉蒂哈拉国王被惊呆了,整个普拉蒂哈拉军被惊呆了,他们都被南循军那可以冲垮一切的气势所吓倒。
普拉蒂哈拉国王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对身边的将领大声喊道:“赶快组织队伍,赶快!”
手忙脚乱的普拉蒂哈拉将军们终于把队伍组织起来。在这个时候,来势汹汹的南循骑兵已经象一团火一样冲进普拉蒂哈拉军的前沿队伍。
在几轮箭雨下,普拉蒂哈拉军留守监视的前沿军队被射晕了,箭在耳边嗖嗖地飞过,自己身边的战友纷纷倒下,而对面象恶魔一样的南循骑兵离自己越来越近,雪亮的马刀在阳光下一样的刺眼。
南循骑兵象一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地戳进了普拉蒂哈拉军的队形,随着一阵惨叫声和噼里啪啦声,普拉蒂哈拉军前沿队伍很快就被冲出了一个大缺口。
薛裕冲在最前面,他手里的两把马刀象死神的镰刀,欢快地收割着普拉蒂哈拉士兵的生命,数百名南循军精锐骑兵紧紧护住了薛裕和紧挨着的护旗手。薛裕欢快的喊声和飘扬的圣旗象磁铁一样吸引着南循军骑兵,使他们义无反顾地冲杀在普拉蒂哈拉军中。
很快,普拉蒂哈拉军的前沿队伍被击溃了,他们纷纷向后撤退,而南循骑兵紧紧地跟在后面。
勉强组织起来的三百头战象和一万步兵最先被普拉蒂哈拉国王投入到战斗中去,他希望用这巨墙般的阵形来阻挡南循军气势如虹的进攻,为后面大部队的集合赢得时间。
看到面前的战象,已经杀红眼的薛裕大声喊道:“排好队形!”待身后的骑兵稍稍有点队形,薛裕又举起长马刀,大喊道:“天主与我们同在!”于是,南循骑兵又开始如潮水向普拉蒂哈拉军的象群冲去。
很快,庞大的南循骑兵被象群分成了数十股支流。他们从象群中的间隙中穿进去,冒着象背上弓箭手的箭射,一边驱赶斩杀着普拉蒂哈拉步兵,一边拼命地对旁边的战象一阵乱砍。
薛裕手里的长马刀锋利无比,当他从一只大象旁边冲过去时,一横心,把刀一横放,“嗤”的一声在战象身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巨大的血幕从薛裕身后的战象身上喷射出来,紧接着是战象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象鼻和前蹄高高地扬了起来。这时,象背上传来了一阵惊恐的人叫声,原来薛裕不但把战象的侧身割出一道深口子,还顺带把系象座的带子全部割断了,结果造成象座的倾斜,象座上的训象手和弓箭手纷纷被摔倒在地下,很快被象脚马蹄踩的没了声音。
后面的南循骑兵立即有样学样,毫不客气对战象下起“毒手”来,随着一阵象嘶人叫声,三百头战象迅速被三万南循骑兵杀的七零八落。
在这一耽误,后面的普拉蒂哈拉军大部队终于在普拉蒂哈拉国王的组织下排成战斗队形。毕竟普拉蒂哈拉军不是什么杂牌军,他们征服信度河流域和五河流域不是靠嘴的,而且在北天竺也同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军队争战多年,是天竺境内富有战斗经验的一支强悍的军队。
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后,普拉蒂哈拉军终于开始有组织地抵抗和反攻。虽然他们在士气和体力上不占优势,而且西下的太阳刺花了自己的眼睛,但是他们凭借人数上的巨大优势,不但组成了坚固的防线,而且还一浪接一浪的向南循军发起反攻。
薛裕很快就感觉到了前面越来越强的抵抗,他明白,自己终于撞上了敌军的大部队,这不是一支等闲之军。但是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只有坚持下去,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薛裕看看身边的护旗手,由于目标明显,护旗手已经不知换了几次了,而洁白的圣旗上溅满了不知是谁的鲜血。薛裕看看自己左肩和右腿上的箭,幸好扎的不是要害地方,血也只是慢慢地渗出来。薛裕深吸一口气了,抹了一把全是血的脸,举起马刀,一踢马刺,继续向人头涌动、密密麻麻的普拉蒂哈拉军冲过去,而圣旗紧跟在后面。在勇往直前的薛裕和圣旗的引导下,南循军更加疯狂地冲向普拉蒂哈拉军。
普拉蒂哈拉国王在本阵里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从没见过如此顽强和疯狂的军队,在自己强大的军队面前,这支敌军用血和生命一口气冲破了十几道防线,要不是自己的军队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估计这会早让南循军冲垮了。
血腥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打得筋疲力尽的双方终于收兵回阵,一下午的血战下来,普拉蒂哈拉军损失了三万余人,而南循军更是没有一个不带伤,减员了一万人。
普拉蒂哈拉国王一晚上都处于一种暴走状态,九万人打三万人,结果还是被打的这么惨。他把手下将领一顿臭骂,然后下令全军做好准备,预备第二天对南循军进行一次最终打击,一举解决掉这支来犯的军队。
可是深夜从曲女城送来的战报打乱普拉蒂哈拉国王的计划。
在普拉蒂哈拉国王把曲女城的主力军队抽调走后,帕拉王国和拉喜特拉库塔王国立即集中了大量军队,准备把曲女城这座天竺霸权象征的城市从普拉蒂哈拉王国手里夺走。现在曲女城前线处于一阵非常危急的状态,如果普拉蒂哈拉国王不及时回兵的话,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曲女城将不再归普拉蒂哈拉王国了。
普拉蒂哈拉国王现在进退两难,最后还在大臣的建议下,派使者向薛裕求和。
而薛裕刚刚接到石忠国送来的消息,大将军病倒了,现在正在望海城休养。信使还说道,石忠国已经赶了过去,希望薛裕也尽快结束战事赶过去。
当普拉蒂哈拉国王的使者到来时,薛裕觉得是正想瞌睡马上有人送来了枕头。
在收到了普拉蒂哈拉国王的二十颗钻石,六百两黄金,四千匹马,五万头牛后,薛裕引军西归,在渡过信度河后,薛裕只率数百亲骑,挑选了一些礼物,过循安城而不入,直接穿过北宜国,进入到西秦的茂州。
兴平三年四月初十,在刘镇宇和石忠国的期盼中,薛裕终于赶到了望海堡。
第五部 弹指数年 第五章 围猎
(更新时间:2006…11…19 20:11:00 本章字数:8691)
看到风尘仆仆,双眼通红的薛裕,再看看他身后累得东倒西歪的亲兵护卫,刘镇宇明白,他们是一路日夜兼程。心里不由一阵激动,走上前,同薛裕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薛裕瞪着通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刘镇宇一通:“大将军,看你的气色非常不错呀!身体应该大好了吧!”
刘镇宇微笑道:“我只是身体疲劳,并无大碍,休养一阵就好了!反倒是你,一路奔波,需要好好休息啊!”
薛裕一听,一口气连打数个呵欠,喃喃念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人开始左右晃动,摇摇欲倒,旁边的亲兵护卫连忙护住,抱歉的说道:“大将军,我们大王已经十几天都是在马背上颠过来的,太困了!”话刚说完,薛裕已经呼呼鼾声作响。刘镇宇连忙叫人把薛裕等人带下去休息。
薛裕一口气睡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直叫饿。刘镇宇和石忠国闻讯赶来时,薛裕已经狼吞虎咽地消灭了一条羊腿,正在大口地喝酒,准备向第二条羊腿发起进攻。
待薛裕饭饱酒足后,刘镇宇、石忠国把他带到望海堡的临海台,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黑海和翱翔在天空的鸟群。
薛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美丽的远景,不由地呆了。过来半晌,薛裕才回过头来对刘镇宇说道:“大将军,只有从血腥的战场上下来,才能从心底喜欢这美丽的景色。活着真好呀!”
刘镇宇和石忠国对视一下,不再作声。三人就如此这般地沉侵在黑海的风景中。
过了许久,薛裕才开始讲述在信度河流域同普拉蒂哈拉军的血战,讲完后忿忿不平道:“那帮家伙,就仗着人多大象多。大将军,你借给我数十部抛石机和火油弹,我给他连人带象全烤了!”
刘镇宇不由问道:“你这个二愣子呀。那你想怎么征服天竺这块地方呢?”
薛裕立马答道:“大将军,你借我三万护旗军,再借我一百部抛石机,我看还有谁敢挡住我的脚步。这些异教徒,如果敢不归于我新教圣旗下,我就把他们统统杀光!”咬牙切齿的薛裕太阳穴上的青根直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刘镇宇看着薛裕一阵大笑,石忠国很快也忍不住笑起来。看着刘、石在自己面前一阵狂笑,薛裕不知怎么回事,只好抓着头皮,嘿嘿地干笑。
笑了一阵后,刘镇宇正色说道:“薛裕呀,你现在是一国之君,不再是只管冲锋打仗的将军了。你知道一个将军和一个君主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薛裕疑惑地摇摇头。
刘镇宇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出神地看着远处的海境,慢慢地说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