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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定是巧芯的,这么说昨夜的梦也是真的!
她竟为了救他付出那么宝贵的东西,为什么她不愿承认呢?他一定要找机会弄清楚。
他将这一小截证物偷偷塞进怀中,嘴角亦欣慰的扯出一抹笑意,因为他了解巧芯应该是爱他的,否则她不会做这么大的牺牲。
他闭上眼,暂时摒除所有的杂念,试着运气,这才发现他全身已了无中毒的迹象,这又更加确定他的猜测,因为自己绝不会平白无故的突然痊愈。
为了她,他一定要马上恢复,带她回家。
※※※
玉延抱着巧芯,以风驰电掣的轻功连夜赶回兰州。
一路上巧芯无不为他捏了把冷汗,且频频叮咛着要他以身体为重,不要如此耗费体力。他才不过是个刚痊愈的伤者,怎能运行轻功飞行一天呢?真怕他受不了,旧疾复发。
“别紧张,我现在好的很,昨晚也不知怎么的,我体内的毒性竟全都散尽了,而且经过运气后,一切都没问题。”
他一语双关的说,并观察着巧芯做何反应。
巧芯双颊猛然一热,支支吾吾的说:“那太好了,也许是你的底子好,所以复元的快。”
“是吗?”他别有深意的又瞧了她一眼。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怯生生的问道。
“没什么。”他对她眨眨眼,撇唇一笑,搂着她纤腰的手劲儿更加重了些,不知是意味着什么样的心思。
一路上两人就此默然不语,玉延更是加紧速度,往兰州的方向尽力奔驰,把握时限将火梅如期送达。
当到达徐寿的房舍时,已值最后一天的黄昏。
虽经长途跋涉,然玉延与巧芯两人都不露疲态,脸上有的只是振奋及喜悦的神采光芒。
“你们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赶不及呢!”徐寿神情大喜的迎向他俩,并接过火梅。
“徐老,小心!它有剧毒。”玉延连忙喝道。
“有毒!或许就是这样的毒能与常夫人的肺痨相克也不一定。”徐寿研究着它,慢慢说道。
“那么能用吗?会不会有危险?”巧芯不想拿母亲的命来当赌注。
“此乃先师所言,至于有没有效我也不敢肯定。”徐寿老实道来。
“这么说……”
玉延握上巧芯的手,安抚她说:“就试试看吧!再拖下去,伯母也过不了今晚,倘若有效,岂不是救回她一命。”
玉延说的没错,这是他俩千辛万苦寻来的,更是差点儿牺牲玉延的性命换来的,况且娘顶多也只能拖到今晚,就试试吧!
“老爷爷,我娘就交给你了,你尽管去做吧!我不会后悔的。”
“那就好,你们就到外面等会儿吧!”
巧芯深深望了母亲一眼,但愿她再度进来这间房时,由老爷爷口中得到的会是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
真是个让人欢喜的结局,当徐寿用火梅救治常母后,她全身非但无中毒反应,就连肺部也健全了许多。
再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常母的病情进步神速,每日已能起身走动少许时间。春娘得之消息后,高兴的差点儿毫没水准的大叫起来,也常常拨空前来探望她。
“我说华芳,你真是令人羡慕,不仅拖了好几年的痛好了,还多了个好女婿。”
春娘含着笑意,长喟了声。
“快别这么说,巩公子人品身家都不错,还不知道会不会要我们巧芯呢?”常母不敢相信竟会接二连三遇见那么好的事。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很喜欢巧芯吗?”
春娘笑她又在锁牛角尖了,什么人品身家、家世背景,全是骗人的把戏,还是真情才是真的。
“我也知道他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为了替我找火梅,命差点丢了!只是……或许是我的心理不正常吧!”常母幽怨的说。
“不是你心理不正常,你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句话吗?其实说穿了,你就是害怕巧芯会重蹈你的覆辙。”当初她娘就是身份地位不如人,而遭人遗弃。
“你说的没错,我也许是害怕吧!但我相信巧芯会很幸福的,因为巩公子对她那么用心,还不嫌弃我的病,言明等我身子骨健朗些就要带我回巩府休养。”
事隔十多年,再去想这段往事已不觉那么痛心了,毕竟她拥有一个那么乖巧的女儿不是吗?
“你会去吗?”
春娘突然烦恼,将来她会少了一个说话的伴。
“我不会去的,在这儿住了几十年了,虽回忆不是让人喜悦的,即便酸甜苦辣也有了感情。”
“那么巧芯呢?你不去她会去吗?”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巧芯事母至孝,要她撇下母亲远赴异乡,她可能不会答应的。
“她是该出外见见世面了,有巩公子照顾着我很放心,她若不愿离开这儿,我会逼她去的。”常母语气坚决地道,因为她不愿让巧芯再闷在像寻芳苑这种地方。
“好吧!那就得靠你的不烂之舌啰!”春娘笑说:“对了,巧芯人呢?”
“他们一块去千岁宫。”
“千岁宫!上香吗?”
“不是,是去看花灯。”常母笑着说。
“元宵都过了,还去看什么花灯啊!别逗了。”春娘将手绢一挥,压根不相信常母所说的话,更笑她病好了,也会寻人开心了。
“你难道忘了,在千岁宫有个少女灯,那可是芯儿的作品呢!这阵子她忙着我的事都忘了去收回,好不容易这两天我病情有了起色,她才放心的去收回那盏少女灯。”
说起花灯,常母就露出得意的笑容,因为巧芯从小就有手工方面的天赋,而这次献佛的花灯就是照她自个儿的模样完成的,还真是唯妙唯肖!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那花灯还在咱们兰州夺了魁呢!”春娘也沾染了喜悦,开心的说道。
“娘,春姨,什么事那么开心呀?”
巧芯与玉延此时正巧钻头进来,看到的就是春娘那笑得合不拢嘴的画面。
“你春姨正提起你的花灯曾在城里得名次,所以高兴的不得了。”常母拉过巧芯,温柔的说。
“的确,那盏少女灯做的太完美了,第一当之无愧。”玉延才在一旁夸奖道。难怪他当初一进城会在千岁宫内留下最深的印象。
“巩公子,您客气了。”常母笑答。
“伯母,别再喊我巩公子了,这多生疏,直接叫我玉延吧!”
“对啊!就叫他玉延好了。”巧芯也在一旁起哄。
“你这丫头。”常母瞟了她一眼,“对了,你什么时候跟巩……玉延回太原?”
“娘,听你这口气,你是不去啰?”巧芯皱眉道。
“娘是不想去,要陪你春姨。”
“娘不去,我也不去!”她使着性子。
“不行,娘现在病情已慢慢稳定了,你也该出去外面看看,跟着玉延我很放心。”
常母坚持道。
“你瞧,伯母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放心呀!”玉延在旁敲着边鼓。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把我给卖了。”她望了玉延一眼,嘴角勾勒出一道顽皮的笑意。
“我不会卖你的,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买主了。”他凑上脸,露出一脸牲生无害的表情,成功的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你凭什么买我?”巧芯娇嗔道。
“你难道忘了那一锭金元宝?如上这几天的利息,现在那价值可不少啰!”他灿烂的笑意让巧芯气愤难平,似乎将雪山的一切忘的一干二净。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她用力跺脚不依道。
“我已是你夫当然可以了。”
“我们又没成亲!”她反驳。
“你我心知肚明。”他当然是指那“有实无名”的夫妻关系。
“你……”巧芯戛然住口,神色不定的看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好了,好了,我说华芳,你瞧他俩多搭呀!一说上话就忘了我们两个老的了。”
春娘噙着笑,调侃道。
“巧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听娘的,跟玉延去吧!否则娘可是要赌气不吃药了。”
常母也替玉延说话,坦白说她早以“丈母娘”的眼光在看他了。
“娘,你怎么……”
“别说了,今晚咱们就回寻芳苑,你把东西收拾收拾,明儿一早就和玉延去太原吧!我要休息了。”
语毕,常母聪明的转身过去闭上了眼,对巧芯满腹的埋怨充耳不闻,这可乐坏了一旁的巩玉延。
第七章
其实巧芯的心底是非常愿意与玉延回太原的,她甚至发觉自己愈来愈离不开他,这是不是就叫做爱呢?
只是常母不去,让她颇不放心,还好春娘向她保证会监督她娘吃药,并尽心照顾她,巧芯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稍微安心的跟着玉延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他们时而嬉闹,时而抬杠,时而情浓,也在不知不觉的气氛之中安然返回了目的地。
“我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千万别害怕,跟我进去吧!”到达巩府门外,巧芯怯然的停下脚步,再也不敢进去。
“我能不能不进去?”
瞧着眼前这气势磅?、构造雄伟的大宅,足足令她望之却步,她从没想过自己能住进这样的地方;况且她以一个单身女子的身份跟着玉延回来,别人会有什么看法呢?
玉延困惑地皱皱眉头,接着他笑了,以尽可能温柔的语调对她说:“不进去?准备睡在街上?放心吧!一切有我。”
“如果你娘不喜欢我,还是对我有……”
“好了,别再一大堆如果,再多的如果也没待会儿进去后的事实更有说服力。”
他不再给她有胡思乱想的机会,拉起她的皓腕就往里面走去。
“别……”
巧芯呼之欲出的话,在看见一个陌生人时,突然煞住了!。
“少爷,你回来了?”总管杨伯,在见到玉延后终于露出一抹解脱般的笑容,这些日子里他的帐差点儿被表少爷弄得一团糟,偏偏远威胁他不许说出,简直快折腾死他了,幸而少爷及时回来,可以免于一场灾厄。
少爷回来了,看他还有什么搞头,真亏他还在老夫人面前假扮成一副老实样儿,事实上他是想扮猪吃老虎。
“杨伯,这些日子里有劳你了。”他一副亲切的笑脸迎向来者。
见了玉延,杨伯再也不怕游广易的要胁了,于是他急急道出:“少爷,你不在的这几天,表少爷他……”
“杨伯,我懂,我有眼晴,谢谢你的提醒。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有要事待办。”玉延用手势阻止他再说下去。
杨伯笑了,他庆幸原来少爷并未被蒙蔽,只是他心照不宣罢了。
“这位姑娘是?”杨伯这才有时间将注意力转向他方。
“她是常姑娘,不过等我们成亲后,你就要喊她少夫人了。”从他眼中可瞧见一抹莞尔玩味的光芒,但若仔细探究,你会发觉那是执着与固执。
“少夫人!”
“玉延!”
杨伯与巧芯两人同时间惊呼出声。
“咦,你们俩才头一次见面,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默契了?真让我吃味。”他故作出一副怏怏不乐样。
“少爷!”杨伯这下可紧张了。
想不到玉延突然捧腹大笑,“逗你的,我才不会担心巧芯会看上你,她注定是我的人了。我娘呢?”
他本想说的是””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杨伯好奇的瞧了眼立在一旁,却被玉延的话激的顿足不已的巧芯,这位常姑娘还真的美丽动人,但却不失其天真可爱的一面,难怪他们家那位一向心如止水的少爷会看上她!
连他杨伯都忍不住喜欢她这位未来的少夫人了。
“老夫人现在正在大厅与方默商量着事情呢!”他恭敬的回答。
“那正好,我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