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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卑屈的一天,竟主动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姿态。前往罗马的路途迢迢,他不选飞机,却选了最耗时的火车,摆明了他下流的企图。
他专注的监督,比她公然抚慰自己的处境更令她难堪。被挤在她双臂间的酥胸,一片雪嫩上绷挺著情欲饱胀的乳头,像在渴望著什么,完全无法掩饰。
蓦地,她抽搐地躬身,不太想再捻揉自己身下的易感,怕会触动得更深。因为她已经……
双膝上传来的钳握,令她一怔,被霍然分张的蛮力,吓得她大叫,顿时对上他不悦的倾身瞪视。
“你这样叫我怎么看?”他冷冽地挟持她的双膝,大大地层敞。“你以为你在逗猫咪吗?还是在逗我?”
她哪有?
骤然覆上她阴柔的大手,粗暴拨动,愤恨地疾疾欺陵,陷她于狂乱哭求中。求什么?是求他住手,还是求他快点进犯她的空虚?她不敢深思,不愿面对。
她无法自制地挺身迎著他的巨掌起伏,甜蜜泉涌的女性欢然迎接他的蹂躏,背叛她的顽强意志给他看。
“你能不能小声点?”他恶意地不耐烦抱怨。“难道要整列火车的人全烧起来你才甘愿?”
“那你住手!”泪人儿忿斥。
“好啊,你自己来。”他大方地抓过她的柔荑,一同覆在嫩蕊上胡乱摩挲,强迫她使劲折腾自己。“这样我也比较轻松,去忙别的事。”
巨掌满心疼爱地环捧著她的后脑,教导她如何好好口叩味他的壮硕,让她更彻底熟悉他、认识他。
啊,她真是个甜美的好学生,只是脾气太倔。
原本要到罗马处理的正事,他全然抛到脑后,完全陷溺在她的统御中。只要她听话、乖乖降服于他,他什么都愿意任她摆布。
他甘心臣服于他掳获的落难公主,随她的骄纵处置。
被情欲迅速惯坏的任性娃娃,只一句话,就轻轻巧巧地牵制住他——
我要你。
第六章
热恋。
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奸情人,是他太恶劣了,才惹得她别扭万分。如果他可以乖巧一点,她就会更乐意与他长相厮守了。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你想得太天真。”手机那方的好友吐槽。
她隐隐不爽。是不爽於对方泼来的冷水,还是不爽於电脑萤幕上呈现的盘面走势,不得而知。
“我光用听的,就觉得你的他是个老手。根本是他在操控你,不是你在摆布他。”小惠再怎么天纵英明,对於感情完全是菜鸟一只。“所以你现在被他拙押在东京了?”
“我没有被扣押。”猪!
“好啊,那谈谈你除了整天被关在屋里,还去了东京哪里?”
“我不是下能出去,而是懒得出去。”她超讨厌日本的小格局,再细微的生活品味她也没兴趣。“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你每次都这样。”哎,没辙。“谈到你高兴的事,就叽哩呱啦个不停。谈到不高兴的事,就巴不得把对方挂了。”
“对啊。如果你那里有绳子,我就不用费事地从日本寄过去了。”请自行了断,把自己挂上去。
“小惠,既然你会在日本待一阵子,那我去找你玩好了!”好兴奋喔。
“不准。”
“为什么?”
“我很忙。”
“忙什么?”
答不出来,但满脸羞红。
对方脑筋转过来了。“你放心吧,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讲讲而已。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忙著筹备我们家的尾牙都快疯掉,哪有闲情去玩。”
以往同在美国读大学时,一声号召就跑去世界各地冒险的豪情,已经过去了。各人有各人的感情要经营,各有各的事业要打拚。
“小惠你家今年尾牙要干嘛?”
“莫札特电音家族的搞怪派对,外加自己弄的尾牙乐透,让大家玩个够。”其他部分就委托专人制作,她只要动脑筋就行。
“啊?”乐透?“你要怎么弄?”
“设计一个封闭式的电脑乐透游戏就OK了。”
“说的容易。”哎,是啦,很多事对小惠来说都很容易。“可是何必搞得这么复杂?找几个艺人唱唱跳跳,发奖金发礼物也过得去啊。”
“我家情况没你家那么稳定,必须加强凝聚力。”向员工展现诚意。“而且我姊还没上轨道,需要人帮忙。饭店的每股获利不过二兀上下,尾牙办得这么热热闹闹,我也很吃力,可是不这么做不行。”
“小惠,你不是立定志向,再也不跟家里的事业挂勾吗?”心里却还是牵牵扯扯,放不下。
她空茫地盯著萤幕,视而不见。
“我不是在乌鸦嘴,而是怕你又受伤。你全心全意地惦念著家里的事业,劳心也劳力,付出那么多,谁感激过你了?”不做还好,一旦介入,不论做好做坏,都有人念。
“办完这次尾牙,我就收手。”算是做个了结。
“别自欺欺人了。你如果办得不怎么样,给他们冷嘲热讽也就罢了。万一你办得太成功,你就完了。”
“我只是为饭店营运做啦啦队的工作。”没要抢谁的风头。
“你的眼中只有饭店,你姊的眼中钉却是你。你信不信,明年尾牙,你姊一定会抢著要办。”与妹妹的成果一别苗头。
够了没有?为什么连这种事也要拚个高下?
“小惠,乾脆就把整个活动放手外包,不要管了,专心去谈你的恋爱吧。”
班雅明也这么说过,可是……
“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对你讲这种没良心的话。”实在是不忍再看小惠笨笨地自掘坟墓了。“你把这次尾牙筹画得太抢眼,媒体最爱的就是你这种有话题的场面,又玩又闹又大发钞票,连我都想参加,完全对准了大家的胃口。可是你姊没这个本事。明年她如果硬要自己来,搞得灰头土脸,结果死得很难看的一定是你。”
总得有个可以迁怒的对象,才足以泄恨吧。
或许是如此,但……她还是怀著一丝希望。说不定,这次会有转机。
她想回家,再试一次。问题是,班雅明放下放人,他们目前的关系又是什么?情人?性伴侣?彼此的性奴隶?还是……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动声色。但愈来愈常带她一同出入的反常举动,令她不安。他这是在就近监控她吗?如果跟他明说,他会不会让她走?如果她表现得合作一些,他会不会通融?
她渐渐领悟到,他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凡是侵犯到他这领域的,即使是她,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更何况,她已经逃离家里,投奔到他的网罗,被他视为是他的了。如果回去,是不是形同切断了他俩的关系?尤其他对她相亲的事,非常感冒。她的返家之举,要是被他误解成是企图回头去嫁那位大少爷,事情会更难收拾。
怎么办?
“你变得听话多了。”
他在车後座淡淡笑吟,闲望窗外掠过的风景。
她坐在他身旁,不敢动,不敢出声,庆聿脸上的大墨镜掩护住她的神情。
“是想通了呢,还是在盘算什么?”
呼吸变成一件困难的事,她只能竭力保持疏离,下想给人看出什么。
“下管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转过森幽的笑意,垂睇她柔顺的尴尬与紧绷。
“我都很喜欢你最近的乖巧。”
前座的司机,听不懂他们的中文交谈,也看不见他在後座探入她裙内的怪手,一路捻揉著她赤露的嫩蕊,悠游捉弄。
他的嚣张行径,她早已见怪不怪,只要别伤她的面子就行。
高级而隐匿的料理亭,常是他和人谈要事的地方。跟什么人谈,她不知道。谈了什么要事,她也下知道。她下懂日文,也看不到与班雅明交涉的人,因为彼此之间隔著一扇和室的纸门。是为了隐藏她,还是掩护对方,她不知道。
纸门那方,似乎有两、三人,不断与班雅明这方肃杀沟通。他呢,听起来很正经八百,其实正一面谈,一面剥出她衣物下的豪乳,让她张腿面对他,跨骑在他盘坐的身前,以她的女性深深吞没他的男性。
她讨厌这种处境,却被他带领得愈来愈能适应。这样的接触太开敞、太全面,为了避免失控,她必须咬条手巾在口中,不想给人知道这方的光景。
太丢脸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个……
顿时,充满男性满足感的叹吟,惊动到她,纸门那方的对话也愕然中止。
班雅明!
一声巴掌,门的两方都没有声响,僵凝著气息。
没有人听到有流泪的声音,也听不见美丽脸蛋上忍无可忍的愤怒。无声的痛斥,全咬在颤抖的小小红唇上。
够了。这种卑劣行径,真是够了!
她忿忿拉妥衣衫,也不管自己毫无遮掩的泪颜,也不管在门那方的是什么人,也不管他们会怎么想,她决意要走,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还在乎什么?他明知她包容他的匠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恶意犯规,羞辱她的尊严。他这是在干嘛?跟别人宣示他的主权吗?好证明她是属於他的?
作梦!
包厢正门,在那方的另一侧。她豁出去地推开隔绝两方的纸门,打算就这样横跨那些神秘人士所在之处,扬长而去,却连她这方的纸门都还没推开,就被猝地箝住脚踝,拖倒在地。
“干什么?”他闹得还不够引
“你都不避讳了,我还顾忌什么?”
俊魅的嘴角一勾,立刻匍匐压在倒躺杨杨米上的娇躯,胡乱扒扯她的衣衫,疯狂舔吮任何一处他侵略得到的肌肤。
滚开!他简直下流到极点!
铁臂悍然勾住她膝後,强制她妖冶地分敞自己,迎接他的欺陵。雄壮的饱满强行扩展她的柔嫩,一再地要求她的接纳。她再怎么捶打攻击,也阻止不了他狡诈的挑衅:挑衅她活跃的官能,极度易感的需求,和娇野狂浪的反应。
他就是有这本领,让她去羞辱她自己。
她这才发现,自己并非真的那么不在乎,仍旧尖锐地意识著纸门那方的人,她还是不敢出声。悲惨的是,他完全清楚她这心态,笑得格外宠溺,从容蹂躏。
汹涌袭来的狂潮,霍然超出她的承受,放声娇泣,急剧地跟著他的挺进激切起伏。无垠的需求愈来愈深,愈来愈饥渴,他已经彻底深入了,她还要更深。
丰乳弹跳著,更显淫浪。可是她此刻无暇顾及颜面,意识全集中在他冲刺时,不断随之摩挲到的欲望核心,擦燃烈火。
他是故意的、恶意的、随意的、非常地不认真,悠然观赏她的沉沦。
纤白的双腿环拥著他,交搭在他腰後,让他迷醉。看她败在自己的高傲自尊之下,真是再可爱下过的风景。汗湿的娇躯,红晕的雪肤,抓攀著他後臂的小爪子,再再令他痴狂。
濒临崩溃的刹那,他咬牙痛吼,愤恨似地冲击她诡丽的幽秘,几乎灵魂都要深陷其中,被她夺去。
紧凑的炽烈中,竞有只小小玉手潜入他们密切摩合之间,硬要参与,揉动她饱胀的花蒂。她被他带坏了,习惯了要在这之上多加琢磨,才能满足她的战栗。
她不晓得这给他带来多大的成就感,对此没有分辨的能力,以为都是这样做的。
他怎能不喜爱她?怎能放过她?
热恋的巅峰,他们成天牵绊著彼此,分开处理日常事务的分分秒秒,都焦躁得不耐烦,只想快快相聚。他们都一样地任性,一样地挥霍,一样地聪明,一样地叛逆,一样地饥渴,一样地充满危险性。
事後好一阵子她才想到,那天在纸门另一方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动离去的?是出於识相,还是出於习惯?如果是出於习惯,岂不代表班雅明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