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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离最好。这样才能保持理智。
她速速将自己冲洗干净,在浴室里吹干头发,才卷了浴巾探头出来,开始满地找衣服。
她穿去酒吧的超短黑色小礼服,被扔到地下,包着她的内裤,早已褶皱不堪。
也比没有东西穿来得好吧。她背过身,把小礼服套上,才发现内裤早被扯破。
她绝望闭眼,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不容她继续哀悼她惨遭阵亡的小内裤,他从她身后拦腰揽住,有意无意将她臀瓣压向他的胯间,让她感受他牛仔裤内早已被她唤醒。“好了吗?”他在她耳畔体贴询问。
她打了个哆嗦,想推开他,却被他轻易化解。他揽住她,带她去吃午餐。
靠窗的明净角落,座位隐密。精致的寿司在优雅的木质托盘上排列有序,他帮她把沾酱和芥茉放到小碟子里,再夹过几个加州卷,置入她盘中,最后为她沏上热腾腾的大麦茶。
但他精锐审析的视线,根本让她食难下咽。
她就知道没有吃午餐这样简单。
“你为什么一直逃跑?”他定定看她,眸光柔和,懒懒以掌根支下颚,摆开架势跟她耗。
“我想跟徐风在一起。”她垂视眼前盘里的寿司和芥茉。
他点点头,“所以你承认你在逃跑?”
“你不追,我也不用跑。”
“你不跑,我追什么?”
“那你不要追,我也就不会跑了。”
她文字游戏真是玩上瘾了,他冷噱。
“好。为什么你一走了之,音讯全无?”
这下子,她玩不了追追跑跑的文字游戏了。
“还教唆何思琪告诉我你去了斯洛文尼亚。”
糟糕,为什么她想笑?
“我给你写的邮件,你也一封不回。”
那是因为她太忙了。
“忙着跟徐风谈恋爱?”
那是她忙的原因之一。
“可是你在我床上很热情。”
她一窒,困窘不堪。她就知道他要用这下流招数,却总在他出招时,避之不及。
“那是酒后乱性。”
“而且,你不象跟别人玩过。”否则怎会这样饥渴。“简直象在□我。”
她愤然拿起手边剩下的半杯冰水,正欲向他兜头泼去,被他一掌拦截,握住她手腕的大掌狠劲十足,她痛得抽息,又不肯认输,只是对他调眼怒瞪。
他下颚紧绷,眼神警告,一会有得她好看,声调却出奇柔和,“你想这样谈,我乐意配合,不过你比我怕伤面子,惊动到旁人,你只会更难看。”
她气馁地用力抽回手。根本没什么好谈的。
她打算起身走人,却蓦然想起他揽她出门的时候,把她的包和手机一并扣在酒店房间里。
她颓然垂头叹息,老实坐下。
“你到底想怎样?”她好象总在问他同一句话。
“你好好跟我谈,给我我要的。我马上走人。”
她静默,继续垂着头。他除了要欺负她,还要什么别的?
“你到底在跟我生什么气?”
“我哪有跟你生气。”她扭开脸看窗外行人,拒绝与他对视。
“妈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找你谈关于我们的事?”
“你去美国念书之前。”
“你也是那段时间开始变得怪怪的。”
哪有。她对他的猜想不屑。
“你虽然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顾忌,但是从来没有象这样千万百计要避开我。但是那段时间,你总是很累。而且无缘无故会躲开我一个人掉泪。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我要离开,所以难过。现在想想,其实你是在为离开我做准备,而不是因为我的离开而难过。”
无稽之谈。她痛恨他笃定的陈述句。
“妈那段时间到底跟你灌输了些什么?”
她又直瞪回眼前的餐盘,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傅太太那段时间跟她说了许多话,要她从何说起?更何况,她不觉得傅太太会欣赏她将她们的谈话告诉傅恒的举动。毕竟——
“啊!”她蓦然间促声低喊。
傅恒等得 不耐烦,在桌下将长腿悍然欺进她的双腿间,双膝猛然将她光裸双腿大敞,提醒她她小礼服下未着寸缕的现实。
她的超短小礼服,时时有让她美臀春光外泄的危险,本已经让她很困窘。现在她又这样的被打开,材质高雅的木桌上并未辅放任何桌布可以将她的窘况遮掩,她辅在膝上的餐巾也被这一敞而掉落在地。
她惊骇,服务人员或其它客人走过,搞不好会看到……
“妈说你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她抓住脑子里条件反射的第一句话扔了出去。
“你就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他愕然,他以为他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 。
她咬一咬下唇,不小心碰痛伤口,激起心里更大的急躁,“你告诉她,却没有告诉我!”
所以?他困惑。他以为他这样做,只是让她能更轻松。
“你以为你告诉妈,妈就会放过我吗?”她豁出去般痛斥,“她猜到你不会告诉我,所以利用这一点,把我牵制得死死的。我要保住你,让你安心出去念书。我又要保住徐风,因为傅家需要徐家,而我没办法对不起傅家!”所以,她辛辛苦苦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一颗心摇摆不定,倦怠不堪。对谁不管说什么都是欺骗,还要同时承受面对两人时的内疚和罪恶感。对他想爱不敢爱,想离开又不得要领。还有对徐风的虚伪应付,他做错什么,要被如此对待?
恶梦在这一刻重温。她仿佛又陷进那样暗无天日的疲倦无助里,日日流泪,夜不能眠,满腹愁肠,无人能诉。还要强装笑脸,假装一切如常,把所有人都骗了,自己却全无好处,活得比谁都辛苦。
最后,只能自己骗自己,这样是最好的,所以她没什么好抱怨的,应该心安神宁。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可悲。
“你还以为你拿你的自由换得了我的自由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我们要一起努力解决问题?还不把你的脚拿开!”
他被惊醒般倏然抽回双腿,却停不下满脑飞转的万千思绪。
原来,她那时候的连连恶梦,竟是他一手造成。他的隐瞒欺骗和自以为是,完全没能改善她的处境,反而直接将她放到进退两难的局面,不能动弹。难怪她总是要躲起来偷偷的哭;难怪她总是那样疲惫却难以成眠;难怪她闹脾气时总是闹到一半又放弃,跟他说她很好;难怪他一走她便音讯全无,他在家里一闹,她才主动与他联络。难怪她说,她累了厌倦了。
所以,她干脆放弃。
他有一刻的失魂落魄,她以为她看错,因他迅疾恢复紧绷俊脸,眸光也变得毫无温度。
她无心恋战,把双腿紧紧夹起,满怀屈辱,“你问完了吗?我想回家。”
“把午餐吃掉,我再送你回家。”他冷眼紧盯着她的脸,好象要重新认识她,又好象在悉心审视自己的所有物,是否有破损。
“我不饿。”她倔强回瞪。在她这样将自己敞开来任他玩赏研究之后,她只想回家,钻进被窝里,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不再回应,只是将冷凝深邃的视线胶着在她脸上,好象要穿透她的脑子,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在这样的对瞪中败下阵来,而且她对于自己没穿内裤的强烈意识催促她快快结束这一切,回家把自己的头狠狠埋进枕褥里,再不要出来见人。
她毫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吃掉寿司。他只是一径冷睇,无声嘲弄她的狼狈吃相,等不及要逃回家的窝囊德行。
待到回到酒店,又琳要求在大堂里等他将她的包包和手机拿下来。她深深恐惧两人独处一室时,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冷噱,却没有为难她,径自上楼拿了东西给她。
之后她极力推却他要送她回家的绅士举动。
她看到他蹙了浓眉,调眼看向已等在酒店门口的计程车,仿佛不耐烦与她争执,要直接忽略她的意愿,送她回家。
可是,她不愿意。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哪里。这太危险。
还好他只是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里,扔张大钞将车资付掉,却在转身走开之前,向她狠狠撂话。
“我们还没有完。”
她又一阵心惊胆战。
第 34 章
他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里,扔张大钞将车资付掉,却在转身走开之前,向她狠狠撂话。
“我们还没有完。”
她因他这句话心神不宁了一个多月,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连一封邮件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她明明不该有所期盼,他不过是照她想要的行事,但是他为什么又要说他们还没完呢?这样子,反而搞得她心里有所挂念,盼他有所动作又怕他有所动作。
“可是,这真的好浪漫!”简的一头篷松红发在七月碧空骄阳的映照下,愈发显得醇净没有杂色,衬着一张白白净净的娃娃脸,一派天真烂漫。
又琳啜着星冰乐,失神地茫然瞪视来往人潮。周末午后,是呼朋唤友逛街溜狗的大好时节。
“你要想的是你到底爱谁,而不是别人要你怎样。”简还在大发感慨。“而且,他一个月没联系你,说不定是希望你主动联系他哦。听起来,好象一直都是他主动。”
她在又琳神秘失踪一晚后,终于打通她的手机,却听到傅恒的声音,醇厚低沉,让她立即心头鹿撞,再次庆幸她的心脏生得强壮,没有在听到偶像声音同时也听到上帝的声音。等到又琳终于返家,她再也按捺不住,上蹿下跳缠着她要她把事情经过原委,他们是如何勾搭上一一开诚布公,老实交待。
又琳拗不过她,简短扼要地活生生把一个浪漫纯美的长长的爱情故事变成五分钟简报,不禁让她扼腕痛惜。
“说实话,我都没法把你和他联想在一起。而且那晚在酒吧,你们一开始好象互相都不认识。但是,后来想一想,还真是。他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洁丝被气坏了。”呵呵。洁丝是个典型的金发女郎,身材高挑,浓纤合度,还天妒人怨的在胸前长了一副汹涌波涛,酷爱穿低胸外套,一点不吝惜把一身好料秀给人看,到哪里都吸引一群人的眼球。
“他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那晚在酒吧?为什么她完全没印象?
“你喝得那样醉,哪能知道。”
“可是我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会有反应啊。”
“喔,那可能当时你已经去洗手间了吧。反正我听到他好象一直问一直问。洁丝气坏了,不知道为什么也跑去洗手间。结果,等她出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整个过程你在干嘛?”说得好象她只负责从旁观望,没有参与。
“我……呵,我在发花痴。”简想到那晚的情景,又要开始傻笑。“还好心脏承受能力不错……”
啊,不要又来了。
“那洁丝到洗手间来的时候,就你和傅两个人吗?你还继续发花痴?”又琳赶紧岔开关于简心脏的话题 。
“喔,他也问了我几个问题……”糟糕,说溜了!
又琳闻言,果然抬眼,紧迫盯人,“他问你什么?”
“呃……他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简被她盯得冷汗涔涔,索性说一半瞒一半,“比如,你什么时候来的啦,你,嗯,有没有男朋友。啊,还有我有没有男朋友他也问了。”当时她还扭扭捏捏,要不是乔及时赶到,她差点就要说她至今单身, 还是处女,等着她的白马王子来吻醒她心中一直渴望爱情的睡美人——
“就这些吗?”又琳狐疑,蹙眉瞪视,她那一头汗是怎么回事?
“真的就这些。洁丝进到洗手间没多久,乔就来了。他一来,我还敢继续当着他的面发花痴吗?”真是,就他坏事!她切齿恼恨。
“那你怎样答他的?”又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