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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人的眼中,江默痕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这是为了松懈“约赛尼兄弟”的戒心的作法。而他则一直在叶宅里,不断不断地想着破解“约赛尼兄弟”之道。
天晓得,殡仪馆里他的“法事”做得震天价响,她也痛哭流涕地去上了好几次香;而事实上,他却在叶宅里端坐如仪,活得可好着呢!
不知何故,看着烙晴那紧张的小脸,江默痕心里又打了个突。
手边的行动,她虽然没有半点意见,也支持到底,但对于他的安危却在意得紧。每当听闻他提及出面的事,不管是不是戏言,总会俏脸发白。
她知道,如果他末死的消息走漏,会引起约赛尼兄弟的倾力反击,所以对此无法宽怀。她对他太在意了!江默痕甚至怀疑,如果情况一有不对,烙晴会牺牲自已来掩护他!
虽然明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纵要出错也不易,但这股不安却盘旋不去。
看来,他得更小心、更仔细地护着烙晴才是!
“对了对了,我要给你这个。”她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大红包。
“这是什么?”他一脸不解。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过年时,大家不是都会喊“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吗?连阿豆仔都会鬼叫了,他不会不知道吧?“你不知道的话,我只能狠狠笑你没有童年了。”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吓他。
“我是没有童年。”他一径的笑,但以前杵在他们之间的水晶墙却已消失。
已经没有遗憾,真的。
虽然失去父母,童年没有家庭的温暖,但是他知道,事情结束后,他会跟烙晴组成一个家,有他当爸爸、她当妈妈,还有几个可爱的娃儿们在他们身边围绕……他们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他的笑容令她心疼,当下也不敢淘气了。若说江默痕诈死对她有什么教训,那就是她变得更珍惜他了。
不管他以前受的苦是倒霉也好、天意也罢,总之她现在要好好疼他!
“这是红包。”她仔仔细细地介绍。“给你添点喜气的。中国人迷信,总觉得跟死亡牵连在一起不大吉利,所以要包个大红包给你冲喜。”
不好意思告诉他,她还去求了一大堆护身符保他的命,拜托黑白无常没事别来乱拘魂;现在那堆护身符的红丝线不小心缠在一起,一大陀的符呀咒的送不出去,只好偷藏在他的床底下,给他保平安。
见她像个小女人,为他细细打点,他的眸光渐渐转浓,望着她的眼神,不知怎地竟带了渴望,想将她彻底拥有。
“妳说的这个习俗,我没听过。”嗓音变得低沈,像诱惑。
烙晴不自觉地润了润唇。“哦!”他干么那么仔细看她?像是想吃了她似的!“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就听过啦!”
危险的气氛在酝酿,是一种让烙晴强烈意识到她是个女人、而他是个男人的性感氛围,她偷偷地后退,想逃走。
“不过,关于“冲喜”,我有印象。”他缓缓地宣布,似乎无视于她的搞怪小动作。
“那……那很好啊!”此时的他看起来矛盾极了,又危险又可口,她的玉腿偷偷地后退,口水却不断泛出来。“这代表你有不断地接收中国文化,真好,我们都是龙的传人,饮水要思源,做人也不可以忘本,大家要研究习俗……”
讲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
“妳想知道我对“冲喜”的印象是什么吗?”
“想呀、想呀!”来来来,让我们盖棉被、纯聊天吧!别想彼此可不可口的禁忌问题。“我好想知道。”她点头如捣蒜。
很好,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打算“身体力行”给她看看!
“就是……”江默痕飞扑过来,牢牢地扣住她。“成亲!”
“成亲?!”老兄,这词儿也太古了吧?你一定是琼瑶大戏看太多了!烙晴傻眼。原来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倒退是没用的,他张腿跳过来,就像株捕虫草把苍蝇给抓了。“关我什么事?”
“如果妳想帮我冲喜,就只能以这一种。”想清楚了、想透了,他就要定了这个令他牵挂不舍的小女人。“我不但要妳的心,连妳美丽的娇躯都要拥有……”他在她耳边低声诱惑着。很想快点制造出小烙晴和小默痕的想法,让他的心沸腾了起来。
她满脸通红。羞羞脸呵,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
“江默痕,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啦!”她踢着双脚。被他像袋面粉似地扛在肩上,并不算太难受,但她的自尊会很受伤。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美美又漂漂的女人,希望在自己所爱的男人心目中,不是一个拥在臂弯的娇贵宝贝,而是一袋“粗勇”的面粉?
二度上“肩”,她好想哭,亏他还想用这种方式带她去“爱爱”呢!一点都不浪漫,唔,她好委屈。
“妳不要说话、不要尖叫,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轻轻松松地反驳她。
进了他的房间,在床前轻轻放下她;烙晴正想羞涩地爬起来时,江默痕又靠上前去。
他的缠绵热吻一路追了上来,吻得她要说的话断断续续。
“等……等一下……呜呜。”这男人也真是的,要不是冷得像冰,就像着火的木炭,跟他靠在一起,还真刺激哟。
她哪知道,他的心已经寂寞了二十几年,一旦遇到悸动的元素,当然要紧追不舍啦,马上化身为最富行动力的热血男儿。
“听我说……呜呜……听我说……嘛!”她仍坚持地挣扎着。
一吻终了,终于觅了个空,她用力地推开他。
“上次你……”她咻咻喘着气,噘起的嘴唇红红又肿肿,看得江默痕成就感油然而生。“你自己告白完了,就猛亲一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意见?”
他稀奇地看着她。“妳有什么意见?”不就是爱他喽!
“我、我也想告白呀,是你打断我的!”她有点气呼呼。虽然说效率效率,但提到“爱爱”,只怕没有人动员得那么快的吧?“这一次,不准你再打断我了,我也要告白!”她理直气壮地大声喊着,音量跟大声公荣伯有得比。
他喷笑了一记。她的表情像抢糖吃的小孩好可爱,让人好想揣在怀里疼喔!
“笑什么?你本来知道我的心意吗?”她翘高鼻子。
有他在身边,她就可以阿Q地胡思乱想。快快快!尊贵的公主要向骑士告白了,骑士应该要很开心、很感动才对……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凝望着她,眼神温柔,语气也好柔。“每当妳看着我,双眸就闪闪发亮;和我在一起,妳特别快乐;就连我“死”的时候,妳都不知道哭得有多伤心;妳的心意哪,早就呼之欲出。”他拢了拢她的发。
“原来你知道我爱你。”唉,她还曾经偷偷幻想,当她说出这句话时,会像少女漫画一样,背景出现了大量玫瑰花和星星。
现在看起来,她根本没有炸出惊喜嘛,真是乱没成就感的!
“我不但知道,而且我很珍惜。”他轻揉着她的发,鼻尖亲昵地磨赠她的。“妳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想爱、想疼、想宠的女人;我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妳。相信我,烙晴,我心如同妳心。”他在她的掌心,印下诚挚的吻。
“你……寻寻觅觅?”虽然为他的话感动不已,但她似乎从来没进入状况过。“原来你没有拒绝爱呀!”她一脸的恍然大悟。
“谁告诉妳我拒绝过爱?”他挑起眉,古里古怪地看着她。
“不是呀,那个……”
那个洒狗血的八点档不是都这样演的吗?小时候得不到温暖的男主角,长大后都会变成冰山酷男,拒绝爱人与被爱,直到温柔解语花的女主角来拯救他,才获得新生。难道他不是这样?天哪,这意味着……她当不成温柔解语花了!
“哦,哦,是我误会了。”她干笑不已。糗啊,叶烙晴!“差点以为我是你打开心房后,别无选择的选择哩。”
“妳是我唯一的选择。”他甜蜜蜜的情话,为她的颊染了红泽。
他抚在她发际的大手,此时灵活地往下溜。“现在,话都说完了吧?”
她羞涩地点点头,不但回答了他的话,更默许了跟他……“爱爱”。
他的吻轻柔地印在她的唇上、发上,慢慢地蜿蜒直下。当床头灯亮起的时候,拉长的影子映在玻璃帷幕上,可以看到他缓缓地吻遍她全身,覆在她娇躯上,展开令人血脉费张的狂野悸动……
房里的情话双语不断,细细的娇喘与求饶更添了几分亲昵。
情人的夜呵,不只旖旎,而且激狂……
布陷阱的工作,一直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按照计划,他们估计“约赛尼兄弟”会被诱在N大学生参观叶氏航空时动手。
准备的工作非常多。首先找来两架飞机,一架是让学生们参观,另一架则将会是“约赛尼兄弟”登场的道具。
“约赛尼兄弟”是军火主义的拥护者,一遇到大型障碍就炸一炸,这飞机就是预备来让他们炸的。而飞机内暗藏了许多监视器,将安装炸药的过程,全部拍摄下来,以作证据。
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彷佛都在掌握之中……
很快地,N大学生参观日就到了!
这一天,每个人都严阵以待。江默痕秘密地定点巡视,法伊亚则驻守在主控室,监看飞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爆炸时间愈来愈近,知道内情的人无不心跳怦怦。在座谈会上致词完毕,烙晴便藉词离开,进入主控室。
“一切都好吗,法伊亚?”烙晴作最后确认地问道。
离爆炸还有几分钟,谨慎的她,虽然明知有许多专业人士正密切地监督着,却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刚才一切都很好,但现在似乎……”作风向来大刺刺的法伊亚全身紧绷,声音透着紧张,指尖微微颤着地点向屏幕。“有一个人,刚刚跑进准爆炸区了。”
烙晴心头一凉。屏幕上显示一个大男生,正在机舱里鬼鬼祟祟。
“他是谁?”不会是N大的学生吧?冷汗沁出,她意识到麻烦大了。
“我对照一下。”法伊亚抓着鼠标,将他的影像抓到数据库比对,绝望地宣布。“是N大的学生。”怎么会在紧要关头,出这种纰漏?
现在,她终于懂了中国人那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的涵义……这话呀,就是用来形容这个笨大学生。
“他怎么进去的?”不是都有人留守吗?烙晴心乱如麻。
一想到几分钟后若如期爆炸,会使这个人死无全尸,她全身的血液就要结冰。
“不知道。”快速地阅读完此人的档案,法伊亚道。“这个人一向有好奇心过度旺盛的毛病,哪里是禁区就愈想住哪里钻……”
“怎么有这么难缠的小鬼?好奇也不是拿命去玩啊!”
要将“约赛尼兄弟”绳之以法,首要前提是不伤及任何人命;如果这个大学生被炸死,那就违背初衷了,精密的设局也不再有意义。
必须要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我要马上向默痕报告。”法伊亚抓起通讯器。
“等一等。”烙晴捧着额头,试着冷静地分析事情。她现在要考虑的可是人命啊!“这件事能以什么方式解决呢?”她一步步推演。“要不就是临时中止计划,不然就是设法带出这个学生。”
“如果计划中止,”约赛尼兄弟”就会察觉有异,以后要收拾他们,难度就更高了。”法伊亚不想让无辜的人枉死,但不得不以现实面提醒道。“默痕不会答应的。”
“但如果妳向他报告,他一定会自己冲去救这个学生。”知道他对生命有多爱惜,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