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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马上支开身边众人,坐到房间知州开始仔细搜寻脑海中对于这种飞剪船的有关知识,直回忆的头疼,才算是总结出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这类船有小的干舷。较少地上层建筑,不仅改善了船舶稳性。而且可以充分发挥帆地作用。船几乎贴着水面航行,长宽比一般大于6:其水下形状设计成最小阻力休,以提高航速,但保持一定的横向阻力剖面,导致水线特别优美,甚至在首部水线面有内凹,长长而尖削的曲线剪刀型首柱呈一种适合于赛跑的态势。在海上能劈浪(剪浪)前进以减小波浪阻力。故曰飞剪;首柱也延伸了船体的长度,沿首柱外伸一斜杠。就可在首部多悬一些支索三角帆,有利于扩大撑帆的容量;空心船首使船在浪中便于抬首,提高了它在浪中的航向稳定性。后体逐渐变的有倾度地水线十分协调地过渡到狭窄的圆尾,与优美地船首型式和谐地混成一体。这类飞剪船更明显的是帆面积很大,一般使用3…4桅全装备帆装,往往用高桅,其高度达船长之34,在顶桅帆上还挂有月亮帆和支索帆,有时在船之两侧还有外伸帆桁,称翼帆杠,可挂翼帆,更加大了帆的横向外伸面积。3桅飞剪船之前桅距船尾部较远,因此可用稍短的斜杠,帆间干扰较小……可见帆的横向尺寸大大超过船宽。
回忆起这些之后,徐毅不敢做任何耽搁,派人找来了一根木炭,削尖之后权充铅笔,找来纸张之后,便开始涂涂抹抹的画了起来,甚至连晚餐都没有顾上吃,一直干到了凌晨,李波看到徐毅忙碌,便知道他又有新的想法出现了,搞不好又是一个天才想法,于是便让人不得惊扰了徐毅,自己亲自守在门前看守,而大牛和钱贵两人也都陪着他呆在这里守候。
直至凌晨,徐毅才伸着懒腰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哈哈大笑着叫道:“终于完工,我还真是个天才呀!哈哈,快去把宫振给我找来,我让他看看一个新东西!”
“大当家!现在可已经是后半夜了呀!估计人家都睡觉了吧,您也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李波小声提醒他道。
“哦?已经后半夜了吗?我在屋子里面呆了一天?不会吧!我说怎么这么饿呢!快快快,给我弄点吃地,快要饿死人了!”徐毅看了看天上地月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这会儿肚子一阵阵的咕噜,提出了严正抗议。
钱贵机灵,转身便跑开,不一会儿端来了一个大盘子,里面放了不少酱牛肉,还拿来了两个烧饼嘿嘿笑道:“大当家,这会儿半夜了,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这些您将就一下好了!”
徐毅笑着拍了拍钱贵:“还是钱贵心疼我,这已经很好了,不错不错!”说着抓起饼子就着牛肉大嚼了起来。
徐毅地烧饼没有啃完,葛雷和宫振便跑了过来,原来他们两个压根就没有睡觉,一直也这么耗着,等着徐毅出来,这会儿见徐毅已经出门,立即跑了过来。
“你们两个就不能让少掌柜睡一会儿明天再说不成?好好的不睡觉又跑来干吗呀!”李波很不满意的教训他们。
“李老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能守在这里,钱贵还有大牛就能守在这儿,我们干吗就要去睡觉呀?他是你的少掌柜,难道就不是我的少掌柜呀?切!”葛雷一脸不忿的争辩到。
宫振也跟着说:“少掌柜难得来一趟,他都没有睡,我们当然也不敢睡觉了,呵呵!”
“好了好了!别争了,少睡一会儿死不了的,呵呵!趁热打铁好了,宫振来的刚刚好,你们几个还有葛雷都去睡觉,宫振留下就成了,我有事要和宫振谈。”徐毅满嘴嚼着饼子牛肉,对他们几个吩咐到。
“大当……少掌柜不睡,我也不睡,我是少掌柜的贴身保镖!”大牛梗着脖子执拗的说到。
“去去去,小屁孩!睡觉去,这儿有我就行了!”钱贵大模大样的教训大牛。
“都给我滚去睡觉,这儿有我就成了,用不着你们!”李波把眼睛一瞪教训他们两个,两个家伙怕李波,把脑袋一窝,嘟囔着以大欺小,老大不满意的走去找地方睡觉了。
“你也去睡觉去,这儿是咱们自己的地方,要什么保镖?快去睡觉!”徐毅发话,李波也只好揪着葛雷去睡觉去了。
“掌柜的能有这些兄弟真是有福呀!”宫振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笑道。
“是呀!我也这么认为,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想起来一种新的船型,这是一些草图,你先看看吧,这种船型比咱们现在的江北海船更适合航海,航速极快,一旦能造出这样的船型,那咱们到海上更是如虎添翼了!下一趟南洋,恐怕能缩短一半时间!”徐毅拉着宫振来到了桌子前面,把那些他绘制的草图展现到了宫振的眼前。
宫振的目光顿时被吸引到了这些草图上面,这种船型实在是太漂亮了,不过也十分怪异,他印象中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船型,这到底是什么船型呀?自己这个掌柜的脑子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好东西呀!
两人一直讨论到了天光大亮,徐毅才交待到:“这种船型咱们现在不急着造,你可以先多做一些船样出来,不断的试验,直到你觉得成熟之后再说,这种船型更要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当我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你建造,切记!”
宫振用力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京城大门遇险记
徐毅在扬州逗留了两天,前去拜见了罗通判,给他送去了颇为丰厚的礼品,又给梅知府等当地的官员各自备了一份礼物,让葛雷送去。
罗通判对于徐毅这么厚道十分感激,自己不过帮了他一点小忙,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虽然好久不见他在扬州出现,但逢年过节他手下的那个葛雷都要送来礼物,这趟过来又是这么丰厚的礼物送过来,实在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于是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他还在扬州,绝对不会让徐毅的船场有半点麻烦,徐毅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扬州一带近期流民不少,徐毅给葛雷交待过了,偷偷收敛这些流民,逐步用船只暗中送至流求岛鸡笼寨,同时要增招那些精壮之人,充实水军队伍,没有地方官员的睁只眼闭只眼,搞不好就出麻烦。
离开扬州之后,一路便不再多做停驻,李家船只在运河上昼行夜宿,倒也逍遥自在,沿途看了不少风景,大大的满足了徐毅游历的愿望,可这也不代表一路都是风平浪静,起码路上遇上的一些事情让徐毅感到阵阵心寒,一个就是运河两岸的不时出现的大批流民,这些人被问过之后,都是一些因为官府或者地主们兼并掉了他们的土地之后,流离失所,要么成为佃农或者大户人家的奴婢,要么便离开故土,到他方寻求活路,可见大宋的土地兼并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问过了李慕天之后。徐毅才知道,原来民间所传号称当朝六贼之一地朱恐怕是兼并土地最厉害之人了,此贼号称田产跨连郡邑。岁入客租达十余万石,假如一两银子四石粮食计算的话,这个混账单是一项地租就能收获两万多两银子,还不算他其它收入,难怪徽宗年间到处烽烟四起,都是这些混账东西给折腾的了。
还有一件就是沿途碰上了几次花石纲地官府漕船,这些船只所过的时候。所有船只要进行避让。船上装满了自南方各地搜罗来的奇石异花还有各种玩物财宝,整船整船的朝汴梁发运,这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呀!徐毅看着眼前这些蜿蜒如长龙一般朝北方运送花石纲的船队,暗自摇头,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看来不把天下折腾光,他是决不罢休的,方腊起义的时候他惊慌失措地时候曾经停了花石纲,可方腊一灭。这个老家伙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固态萌发。以为天下太平了,便又重启花石纲,闹得苏州现在几乎找不来一块像样地石头,可见老东西的穷极奢华已经到了何种地步,徐毅只能暗叹大宋完已,可也没有什么办法。
路上一天夜间驻泊之后,居然还遇上了一帮水盗。试图袭船抢劫。幸好有李波他们等人在,一番搏杀之后。斩杀了数人,将这些水盗惊走,本来李波等人还要追杀,但被徐毅拦下,摇头道:“不要赶尽杀绝了,如果不是当今世事,估计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放他们去好了,将这些死者清理掉,咱们赶路要紧!”李慕天赞叹徐毅的宅心仁厚,让徐毅有些挂不住脸,他要是能算是宅心仁厚的话,估计天下那些贼人也都是宅心仁厚了!呵呵!为了省去麻烦,他们连报官都没有,清理掉这些尸体之后,天一亮便继续上路朝汴梁驶去。
经过半月多的行船之后,船只终于远远看到了东京汴梁城,停驻之后,李慕天问询徐毅是否要到汴梁一游,徐毅当即点头,难得来这么一趟,此行说什么也要到汴梁走走才不虚此行,李慕天知他心性,于是权充导游,带着徐毅他们雇上了一帮大车朝着汴梁行去。
此时东京汴梁堪称世界第一大城,是整个大宋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繁华程度绝非现在的杭州可比,甚至整个世界在这个时代都找不来如此一座巨城,整个城池占地极为宽阔,城墙巍峨高大,全部都是用巨大青砖所筑,异常雄伟,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城门处更是有装备精良、挺胸叠肚地禁军把守,徐毅站在城下不禁有些恍惚,如此一座坚固的城池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便被金人攻破了呢?难道这些建城地青砖不是青砖,是用豆腐做成的吗?城内那些禁军难道拿的都是木头家伙吗?即便是拿的木棒,恐怕金兵攻城也不那么容易吧!难道史上靖康之耻果真发生在这个城池之中吗?看着这座雄奇的巨城,徐毅一直发呆,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座巨大的京城怎么就会被金兵所破,还差点将赵家灭族!
“徐兄!咱们该进城了!”李慕天在一旁提醒徐毅道。
“呃!哦!好!我知道了,进城,这便进城!”李慕天的话音把徐毅从愣神中拉了回来,多少有些尴尬地说到,他地这个表现未免落在李慕天眼中有些跟土包子进城的感觉差不多,不过他也不做任何解释,随着李慕天朝城门走去。
“站住,你们这些人是做什么地?”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伸手拦下了李慕天他们,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们。
“这位军爷,我等是杭州商人,本次专程到京城里面要做一些买卖,还请让我们进去吧!”李慕天赶紧赔笑,这里是京城,比不得杭州地头,像他这样的商贾这里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戍守京畿的禁军,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根本就不会把他们往眼中放,所以李慕天说话十分客气。
这个低级军官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茬,眯缝着眼睛看他们一行人了半天,忽然脸色一沉说到:“商人?我看你们不像是什么商人吧,商人有带着这么多随从的吗?而且还持有凶器,难道你们进京想要作乱不成?”这个家伙开口便将一顶硕大的帽子杂了下来。
徐毅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疏忽了,这次他和李慕天各自都带了一些人手过来,加到一起总共有四五十人之多,而且李波他们习惯随身携带兵器,这次下船无意识的也带着这些器物,忘了放在车上,以至于被这军官拦下,于是李慕天赶紧赔笑道:“军爷误会,误会呀!我们真是杭州过来的商人,这有我们的路引,这些人都是我们的随行家丁,您也知道,路上现在匪盗不少,我们带了兵器不过是防身而已,并无非份只想,军爷可不敢这么说呀!我们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