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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哦!我年后走了一趟河北路。采办一宗货物,这么一去便数月之久,今天刚刚回来杭州,听说余掌柜想要见我,徐某这不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吗?但不知余掌柜这么急着见我又有何时呢?”徐毅回答到,一边又出言相问,想要知道这个余掌柜这么急着见他有什么事情。
这个余掌柜犹豫了一下之后,于是对徐毅说道:“徐掌柜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瞒您的了,这段时间您大概也知道了一些北方的事情了,不瞒徐掌柜您说,这次我急着见你,确实是有些不情之请,想要请徐掌柜施以援手,给在下帮帮忙!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徐毅听说他又想让自己帮忙,可这次就不知道他想让自己帮什么忙了,于是说道:“余掌柜有话直说好了,你我现在也算是朋友,假如在下有能力的话,能帮自然是会帮了!”
有了徐毅这句话之后,这个余掌柜便说出了他的想法:“余某多谢徐掌柜了!现在我们大辽正处于艰难时刻,您也说过,并不看好这次宋金联盟,而如今,金人急攻我大辽甚急,我大辽多处土地已失,各种物资开始紧缺,虽然我多次朝北方运去货物,但却如同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用,现在我的手头也开始日益紧缺,一时间难以调动大量钱物,通过这段时间,我也知道徐掌柜您生意做的很大,于是想看能不能在徐掌柜这里融通一些资金,改日我主驱逐了金人之后,我定当加倍偿还,不知徐掌柜可愿意施以援手吗?”
徐毅这下坐哪儿不言语了,敢情这个家伙巴巴的想要见他,原来是想要借钱呀!这个事情可不好说,他拿着他地国家信誉想跟自己借钱,这种事情放在二十年之前,那绝对不是问题,现在大辽早已是被金国打得落花流水,眼看大辽国便岌岌可危了,你现在想拿着国家信誉来融资,那岂不是儿戏了吗?这个国家信誉也要看你国家的实力来说呀!何况徐毅早知道辽国必亡,而且也就是这几年的光景,他们大辽便要尽归金人所有,现在借钱给他,那不是等于拿钱丢到水里面吗?虽然他现在自觉财大气粗,可也不能不拿豆包当作干粮,随便扔吧!
这个余掌柜一看徐毅低头不语,马上有些着急了起来,赶紧接着说道:“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实在是有些过分,让徐掌柜感到为难,您不相信我,可总是要相信我们大辽国吧!假如徐掌柜今天愿意施以援手的话,我当立下字据,他日偿还的时候,必定要翻倍偿还。这种事情您是不会吃亏的呀!”
切!要是你自己来找我借钱地话。说不定我还真就借给你点了,可你现在居然拿着大辽国担保,这顶个屁用呀!加倍偿还。我呸,信你才怪!你们辽主回头被金人抓去,我找谁要帐去呀!找完颜家要帐?嘿嘿!即便你们耶律家把完颜家真是给打跑了,到时候给我来一个死不认账,我不照旧没地方说理去吗?现在貌似还没有国际法庭可以告状吧!
可徐毅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话说绝了,给这个余掌柜落井下石,再打击他了。于是便装作惊奇状说道:“余掌柜这话可就有些不对了吧!想你们大辽幅员辽阔,虽然现在和金人作战失利,可也不至于要让你借钱为大辽采办货物吧!大辽这么久地积累,难道连这点钱财都拿不出来了吗?”
余掌柜一听,老脸顿时垮了下来,喃喃了半天之后,才解释到:“那当然不会了,想我大辽虽然近年和金人征战,虽多有失利。但也确实不至于没有这点钱财,只是你也知道,我当初离开大辽,来此地经商,朝中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寥寥无几,现在大辽朝中多次经历兵乱之后。我这个身份便知道地人更是少之又少,以前我也都是调用自己手中的资金来运作的,现在辽金两国交战正酣,只是一时难以顾及,我才会出现资金短缺地情况,否则我万万不会对徐掌柜您开口地!所以我说,只要暂时周转一些时日。待这段时间过后。我便能调集来大批资金,到时候别说双倍偿还于你。即便是三倍偿还,也不在话下!”
呸!徐毅心道,要是这话说给别人听的话弄不好也就相信了你了,可你偏偏找上了我,我岂能不知道你们辽主现在地情况,和以后地下场,三倍偿还,说的好听,这个事情门都没有,可他还是做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原来如此呀!不过不瞒余掌柜您说,这次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可能已经知道,我这段时间正在南方大量开拓荒地,所动用的资金十分巨大,而且我也刚到河北路那边,采办了大批货物回来,此时手头正紧,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么好的机会我也不愿放弃,可现在看来我是实在有心无力,因为我手头现在也实在是紧张的厉害呀!”
这下那个余掌柜算是没戏了,听了徐毅的话,他显然有些生气,于是急道:“那徐掌柜这是不肯帮忙了吗?”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呀!”徐毅笑道。
这个姓余的有些恼怒的说道:“虽然我和徐掌柜认识不久,但也算是合作不错,我想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我地身份徐掌柜也已经全部清楚了,可徐掌柜您做什么的却可是一直没有告诉我呀!”
徐毅微微一笑道:“哦?我徐某不过也就是一个商贾罢了,还能是做什么的?”
余掌柜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说道:“徐掌柜这么瞒着我就不对了吧!我可是一直一来都对您坦诚相见的呀!徐掌柜您恐怕不会只是一个商贾这么简单吧!”
徐毅倒想听听他的见解,于是放下了筷子笑问他道:“哦?余掌柜认为我不是一个商贾,那您又认为我是做什么地?”
余掌柜于是说道:“虽然我再杭州这边平日里只是行商,但对于海上的事情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两年前黄鱼岛有一帮高丽人盘踞,后来不知何故,忽然改换了门脸,成了独龙岛的地盘,那些高丽人自此不知所踪,而一年多以前,我再嵊泗有一个朋友,忽然之间便也全部被人端掉,接着嵊泗便也改换为独龙岛所占,接着杭州这边便出现了一个威海镖局,做起了为海商护航的买卖,为的就是保杭州明州一代的海上不被台州地江得胜袭扰,可威海镖局开张地时候,江得胜却莫名被杀,接着威海镖局便开始大发横财,再这两浙路海面上畅通无阻,能有谁有如此大的手笔呢?后来我多方打听之后,听说了一个消息,说独龙岛地岛主,原来也姓徐,而且年纪很轻,假如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徐岛主和徐掌柜您。应该是一个人吧!”
他地话一出口,林雄和李波二人地脸色立即变了,李波不由的便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面。两眼直盯这个姓余地家伙,打算这个余掌柜只要有所对徐毅不利的想法的话,他便立即动手先制住这个余掌柜再说。
余掌柜一看徐毅身边的这个李波的架势,脸色也是一紧,于是闭上了嘴巴,徐毅对李波做了一个心安的手势,让他不要这么紧张。伸手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在嘴里,嚼了几下之后笑道:“这个仙鹤楼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这种味道地鱼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了,大家尝尝吧!余掌柜果然厉害,居然把这么多事情都打听出来,还能联系起来,不错,真是不错,看来余掌柜果真不是一般人呀!你说的不错。在下正是被独龙岛弟兄们抬举,称为大当家的那个徐毅,而不是叫徐宁!现在余掌柜可是满意了吗?可余掌柜说出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余掌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满意!当然满意了,没有想到徐公子如此年轻,便坐上了独龙岛大当家的位置。余某实在佩服呀!更令在下佩服的是,徐大当家不但年轻有为,而且还胆大到如此地步,居然在杭州这里逍遥自在,难道就不怕官府知道了您的身份吗?”
林雄和李波两人再次瞪起了眼睛,暗中蓄力待发,假如这个与掌柜敢要叫嚷起来的时候。他们便要出手制住他。徐毅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个余掌柜说道:“余掌柜这么说,我徐某也不否认。我的胆子确实很大,可我不清楚余掌柜这么说地意思,难道你想要以此要挟我不成?”
余掌柜看看李波二人,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敢!我不过是在为徐大当家感到担心罢了,只怕万一官府知道了你们的底细,恐怕你们的在杭州的生意做不下去呀!”
“看来余掌柜还真是在威胁我了,那好!不就是区区一个镖局吗?再加上一个船场又能如何呢?大不了我还回我独龙岛当我的岛主去,可我想,一旦我们地镖局不干了,对余掌柜你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吧!恐怕到时候你们的船连这杭州湾都出不去了,那真不敢想象你余掌柜还怎末帮你们辽主做事呢?而且恐怕余掌柜的身份泄露之后,你们这些人连杭州都出不去了吧!”徐毅的笑容更是灿烂了起来。
这个余掌柜脸色顿时一变,他本来还想用这件事情来要挟一下徐毅,可没有想到这个徐毅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反而回过来头将了他一军,他说的也是,他一旦身份泄露的话,大不了一走了之,而他作为辽人,再当前地情况下,恐怕徐毅再后面推他一下,那么他和手下还有他地家人,再想离开杭州,恐怕真就是难了!于是赶紧笑道:“徐大当家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要挟您呢?在下现在是有求于你,当然不会这么做了,不过在下当前确实是有难处,还望徐大当家真能伸以援手,帮帮我才是呀!”
徐毅冷笑一声:“哼哼!余掌柜还真是会求人呀!这个事情我看咱们免谈好了,我能为你护送,便已经是帮你不小了,还想要我怎地?我说过了,现在我手头很紧张,没有闲钱来给你帮忙,至于你说的什么加倍偿还,我也不在乎,我看今天这饭也就吃到这里好了!我们走!”
徐毅说着起身,作势要走,李波、林雄也跟着起身,林雄更是一拱手说道:“余掌柜保重,以后你们出海,我看还是另请高明给你们护航好了!你们地那点银子,我们威海镖局不赚了!告辞!”
看到徐毅当场翻脸,这个余掌柜脸色大变,赶紧起身相拦,急急的说道:“徐掌柜且慢,是在下错了,都是在下错了,您大人大量,别跟在下计较,这个事情我看咱们还是再商量商量吧!您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好了!只要我余某能办到的一定办就是了!”
徐毅停下脚步冷冷的对他说道:“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你一厢情愿,我本来不愿意和你撕破脸皮,可你居然还敢拿我的身份来要挟我,难道我就怕你不成。老实告诉你。我徐某敢到这里走动,就不怕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你要是想以此要挟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到时候你说官府会相信你一个辽人的话,还是相信我一个大商贾地话呢?恐怕即便你去说,也不见得就有人相信!这个事情你认为我们还有谈地余地吗?我看不必了吧!我今天不给你翻脸,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要不恐怕你今天晚上就回不了你的家中安歇了!”
看到徐毅真是发怒了之后,这个余掌柜脑门上的汗便流了下来。赶紧再次赔礼道:“徐掌柜说地是,说的是,这次事情是我不对,还望徐掌柜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知道徐掌柜现在很需要战马,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做笔交易好了,既然徐掌柜不肯借钱于我。那我愿意调集一些战马来和徐掌柜交易,你看这样可行吗?”
徐毅本来想要拂袖而去,可一听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