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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著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Gui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荫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Gui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著Gui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Gui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著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Rou棍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著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著一丝白色的Jing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又再次充血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著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芭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荫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著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姐~~我要天……天你……我死你……我……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死……我……吧……你天天……来……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 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棒棒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著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 你……你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著,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著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著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著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一代淫后骆冰(第六章)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著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著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著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