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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我由学校打球回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微暗的时刻。到家时,恰好碰到姐夫带着他新婚不久的妻子,到我家来拜访。 表姐的芳名叫丁琼秀,年轻貌美,全身上下穿着今年最流行的服饰,酥胸高挺,气质娴雅高贵,娇靥冷艳,令人不敢逼视。她看起来非常美丽,只不过有那幺一股让人不太敢亲近的神情,真不知当初姐夫是怎幺样追求上这位表姐的? 大家在一起聊了一会儿,问过了伯伯他们家的近况,再听了姐夫对妈妈的说明,才知道原来是门当户对,双方家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之故,因而订下了可以说是一门政治婚姻,怪不得他们夫妻俩看起来就缺少了那种新婚夫妇之间恩恩爱爱的气氛。 姐夫这次来,是因为他有公事要来洽谈,他一个大男人家住在旅馆还没有什幺关系,倒是堂表姐一个少妇住在闲杂人等进进出出的旅馆中,却有些不大方便。 因此,姐夫带她来我家借宿几天,他也好放心地出去办事,让堂表姐在台中逛逛,赏玩中部附近的一些风景名胜。 妈妈答应他有空会陪堂表姐出去走走,姐夫这才放心地告辞我们去和外国的重要客户会谈,把他的妻子丢在我们家让我们照顾。 晚饭后,大家一起看着电视,后来妈妈她们累了,就先回房里去睡,我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才九点多,就陪着表姐坐在客厅里继续观赏电视。 我偷偷望着表姐,见她目不转睛地盯住屏幕,从侧面看她,另有一股娇媚的神态,心中爱得痒痒的,就移近她的身边对她说:『表姐!你看起来真美丽啊! 令人心动……『 说着,突然凑上嘴巴在她玉颊上偷偷地亲了一口,堂表姐娇靥霎时红的不得了,头低了些,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地滴了下来。 我轻轻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心里有些不忍地道:『表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生气嘛!』她接着哭得像梨花带雨般,哽咽地道:『你……你……这是……干什幺?这……成何……体统。你要明白,我是……你姐夫……的……妻子,你……不可以……像这样……吻……我啊!……』我百般好言地劝慰她,发誓我并没有想要欺侮她的意思,只是见她娇艳的样子而情不自禁地偷吻了她。 堂表姐听了我的说明,又是一番脸红耳赤,双目冷然地怒视了我一阵子,忽地娇靥泛起了一片羞意,粉颊也红晕晕地煞是迷人。 我冲动地想再吻吻她,可是一见她冷艳的神情,又失去了尝试的勇气,于是我急急忙忙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睡。 正当我双眼直瞪着天花板,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旁一阵高贵的香水味道直袭着我的鼻孔,我掠眼向旁边一看,赫然发现堂表姐身上披了一件粉绿色的睡袍站在我床边,她娇羞而含情脉脉地以柔情的眼光望着我,低着头,蚊声道: 『我……觉得……很……寂寞,过来……看看你……睡……睡了……没有……『我刚出声道:『表姐……』她蓦地抬起头,羞赧地细语道:『你……以后……就叫我……琼秀……就好了,我可……不必又……叫我表姐长……表姐短……的了……『 我默默地望着她,她的眼神一和我接头又低了下去。她不敢看我,低着头,幽怨地道:『我和你姐夫,订婚前一面也没有见过,爸爸答应了要我嫁他,这才第一次见到他。他这个人一点儿情趣都不懂,像个木头人似的,结婚后我好寂寞啊!刚才……你的动作,让我非常震惊,但是我并没有生气,真的没有生你的气,只……只是……不太习惯。龙弟,我……没有怪你,我……我也……也喜欢……你……『我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荡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表姐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我的胸前。 表姐和我俩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绮旎的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我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表姐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我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 我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口红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我试着将舌尖伸过去,表姐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我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我的口内,在我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肉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我轻轻地将表姐抱上了我的床,手按着粉绿色的睡袍,隔着薄衫摸柔着她那肥嫩的Ru房,她热切的扭动相迎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而且表姐也开始淫荡地由鼻孔哼着: 『嗯!……嗯!……嗯!……』 我的一只手从睡袍的下面伸了进去,在宽大的袍子里轻轻揉着她的奶头,嘴也吻上了她的脖子,一寸寸地吸吮,再把她的睡袍往下拉了开来,裸露出她肥嫩的Ru房,接着我低下头,一口就吸住了|乳峰顶端那敏感的奶头,舐咬舔吮起来。 她哼叫着:『啊……啊……哦……嗯哼……哼……嗯……嗯……』表姐的奶头凸了起来,而她也把胸膛上挺,让Ru房的顶部尽量塞进我的口中。 我吻着Ru房的同时,手也偷偷地下移,袭向她神密的三角洲上,揉着多毛的部位,荫唇摸起来好热好烫。 我享受了一会儿,开始解除她全身的武装,柔软的睡袍从她白皙的胸膛滑了下来,上身半裸地呈现在我眼前,两粒又肥又嫩的Ru房,结实而圆圆大大地傲立着,|乳峰上坚挺鲜红的奶头,微微地在她胸前抖颤着。 睡袍渐渐往下滑,细窄的纤腰,平滑的小腹,还在轻扭着;下身一条狭小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地包住饱满的阴沪;一双白玉也似的大腿,洁白润滑、修长浑圆。 眼看着这般诱人的胴体,使我淫性大动,两眼发直地瞪着她猛瞧,欣赏着这位新婚少妇的荡人风韵。 接着脱下表姐最后一件遮敝物的三角裤,她:『嘤!……』的一声轻哼,我用中指插入了小|穴中轻轻扣弄着。 这时,她脸上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时的冷然神色,有的只是一股骚媚淫浪的表情,早先我还以为她性冷感哪!原来她和姐夫的结合完全没有爱情的成份在里面,而她又自小受到家里严格的道德教育,所以才会有着如此地凛然不可侵犯的冷艳神色。 此时表姐被我捏弄着性感的枢钮,全身的浪肉娇抖抖地叫道:『龙弟……要……要玩表姐……dedelao。 的|穴儿就……快……快上来……吧……』我听了十分冲动地把睡衣脱个精光,伏上她雪嫩的玉体,雨点般地吻遍她全身,吻了好久,表姐不耐地催促地道:『龙弟……快……快把……你的……大鸡芭……插……进来吧……表姐……受……受不了……呀……『我见她近乎乞求的神情,不忍心看她受着那欲焰熏心的煎熬,用手拨开她的荫唇,把大鸡芭抵着洞口,让Yin水湿润了Gui头,才慢慢地塞了进去。 表姐面露痛苦之色,道:『龙弟!……痛……你……你小力……一点……小|穴会……痛……我……我没……干过几次……你又……又这幺大……啊……有点……受不了……』她此时再也顾不了表姐的尊严,也忘了羞耻的心情,用她的纤纤玉手紧抓着我露在她阴沪外的大鸡芭,求着我要慢些插她。 我吸吮着她的奶头,过不久,Yin水就多了起来,她的屁股也往上挺了挺。我注意到她不再愁眉苦脸的哀吟,已需要我大鸡芭的奸插了,于是奋力干到了底,然后有韵律地抽送了起来。 这种销魂的美感,使表姐挺着屁股回旋着,口里也呢喃着道:『龙弟……你真……真会……干|穴……唔……重……重些……美死了……哼……再……深一些……哦……能奸的……弟弟…表姐……太……太舒服……了……哦……要死了……嫂……嫂……表姐……要丢了……嗯……『大股的阴精就这样丢了出来,琼秀表姐媚眼如丝,正享受着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感。 我把大鸡芭整根抽了出来,只留Gui头在她的|穴口磨动,再整根插入,屁股在进入她阴沪时再加转一圈,大起大落。 泄精后的琼秀表姐也再度进入了另一波欲火的高潮,窄窄小|穴紧紧地吸着大鸡芭,臀儿扭摇箪吽A嫩|穴向上挺着,浪叫着道: 『龙弟……表姐的|穴……又开始……痒了……快……快插……嗳呀……花心顶……顶到……大鸡芭……了……哦……好麻……啊……重点……再重……再……重……舒……舒服……透了……啊……水又流……流了……又……酸……酸死了……啊……表姐……又要……又要丢……丢出来……了……啊……啊……『 她叫着要丢出来时,我的大鸡芭也有些酥麻的感觉,本来是不可能如此不济事的,但是我实在太爱琼秀表姐了,于是决定要把精子泄进她的子宫。 忽然她的嫩|穴拼命地往上挺,膣腔夹了又夹,我也把一股Jing液激射进入她的子宫。
表姐的花心猛烈地颤着抖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疯狂地猛吻我,吻到她过瘾了,才喘喘地道:『龙弟!你真行,表姐现在才尝到相爱热恋的滋味,你的大鸡芭插得表姐好舒服啊!精水都射进表姐的花心了,好热好烫的感觉,表姐爽死了。』我也紧紧地拥着她,道:『表姐!我也好舒服呢!你的小|穴真紧,干得我好爽,真想整夜插着你哪!』琼秀表姐吻着我的脸道:『那是因为我新婚不久,才干了没几次嘛!况且你姐夫的鸡芭又比较短小,我的荫道还没有撑开呀!』我接着道:『这下你舒服了,以后还要不要我和你插|穴啊?』表姐道:『嗯!将来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了,结婚以前我没有恋爱过,和他的结合只是奉父母之命,但是我并不爱你姐夫呀!从今以后,你就是表姐的亲丈夫了,我们通奸的事不要给别人知道,我会找机会再到台中来的,而且以后不再住你家了,以防被你家人发觉。我要在外面租一间房子,我来台中时,你就来那儿插我,好吗?』我点点头答应她,并亲蜜地吻着琼秀表姐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往后琼秀表姐还住在我家的几天里,我向妈妈说明由我带她出去逛,妈妈是知道我的企图的,但也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我。 我和琼秀表姐就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套房,每天插弄,玩遍了每一种性茭的姿势,使她脸上再也看不到冰霜而含着媚人的微笑。 但是欢乐时光总是要过去的,几天后,姐夫带着表姐回高雄去了。但表姐从此不时地借机溜到台中来找我重续鸳梦,大干一场。 表哥半年前曾经带着当时还是他女朋友的表姐来过我家;那一次,我一见到她,便见猎心喜地想用大鸡芭干干那美丽的未来表姐。 但是苦无机会的是,他俩相处得甜甜蜜蜜地,不像姐夫和琼秀表姐俩人面合心违,同床异梦,所以我就像老鼠咬乌龟似地无从下手,不易介入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