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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眼生得紧!是第一次来邀月阁吧!公子就是有眼光,要知道,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可是全扬州最好的!”
“那就劳烦妈妈了!”李承乾笑得完美,顺手将几枚精巧的金锞子塞进了那个鸨母的手里。
果然,在这里,什么也没有钱重要,看到那明显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锞子,那鸨母的笑容更是热情了百分之三百,语气里都带着一团子喜气了:“啊呀,公子绝对不会失望的!难怪今儿个一早,就有喜鹊儿叫着呢,原来,今天有公子这等神仙般的人物过来啊!公子想要哪位姑娘?”
李承乾故意说道:“久闻邀月阁绯月小姐的大名,苏某正要见识一番呢!”
那鸨母有些为难地嗔道:“公子这是难为人哩!绯月小姐只是在邀月阁挂了个名,除了初一十五,概不接客的!公子若是喜欢,我们这儿的绮罗还有碧月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
最终,李承乾坐到了那位绮罗的房里。
绮罗确实是个美人儿,她一身梅红的衫子,胸前一根蓝色的水晶吊坠在灯光下闪动着迷离的光芒,她的眼睛细长而妩媚,身上带着浅淡的玫瑰的香味,脸上略施薄粉,更显得肌肤娇嫩雪白,她伸手给李承乾倒了一杯酒,半透明的衣料下面,显出姣好的身材来,她的声音甜美而温柔,带着醺醺然的感觉,叫人迷醉。
李承乾心中好奇,如绮罗这般的美人,放到哪里都是一等一的,而那位绯月到底是何等容貌,才引得无数人异口同声称她才是花魁呢?
正在李承乾悠然地与绮罗调笑的当儿,远远地,瘦西湖上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笛声婉转清亮,在月光下,似乎有精灵在歌唱!笛声中带着愉悦却平和的味道,远远地看不清吹笛的人是谁,只能看到一叶小舟在湖上飘荡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船头,一管长笛横在唇边,优美的音符流泻而出。
白影的身材很窈窕,她坐在月光下,宛如月光下的女神,带着神圣圣洁的味道。远远的,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你却无法忽视那仙子一般的身影,宛如映在你心里。
有人惊呼起来:“是绯月小姐啊!”那个人得到的是周围的人恶狠狠地一瞪。≮我们备用网址:。。≯
谁不知道是绯月小姐,要你大呼小叫,可别搅了绯月小姐的兴致!那些人的眼睛里带着无声的威胁,刚刚喊出来的那个人脸上带着傻笑,看着那似近实远的小船。
李承乾抱着绮罗,一双大手在绮罗身上流转着,挑逗着怀里的美人,他的调情手段很高,绮罗也是在青楼打滚了好几年的人物,很快便情动了,嫣红的唇内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绮罗没有看到的是,李承乾看着远远的小舟,瞳孔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那个绯月绝对不简单,要知道,李承乾从小修炼,六识极为灵敏,而他,居然差点被那响起的笛声撼动了心神,心旌动摇!那个绯月的身份,看样子已经得到证实了。
他在那里和绮罗漫不经心地说着话,从绮罗那里套出了不少有关绯月的消息。绮罗早就得到了鸨母的吩咐,对这位看起来就很不凡的年轻公子殷勤非常。两人在那里说话说得很是投机,而李承乾在得知了越来越多的事情后,脸上的笑容更加明亮起来。
绯月,很好,你让我感兴趣了呢!李承乾心里饶有兴致地想着。
正文 第206章 争风吃醋
李承乾最终还是没有近距离见到那位很有传奇色彩的名妓绯月,不过,他依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相应的,他看了一场好戏!
月圆之夜,李承乾换了一身素色的袍子,上面有同色的丝线绣着华美的牡丹图案。不管怎么说,他一直是个俊美的男子,头发用一根乌木簪子挽起,腰上悬着蟠龙田黄玉佩,手上的折扇扇骨也是上好的紫檀木,看起来,就是一个贵公子。
王林跟在他身后恭维道:“少爷神仙般的人物,那什么绯月姑娘就算是月宫的仙子,只怕也要动心了,少爷何必还要找上门去,直接宣召到家里,可不就成了么?”在他看来,绯月再如何美貌动人,才华横溢,也不过是青楼女子,就算脱了贱籍,身份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哪里值得李承乾这么个一国储君亲自上门!李承乾在长安倒是去过几次烟花之地,不过,大多数是和那几个一向玩惯了的公侯家的少爷出去的,连露水情缘都不曾有过。而如今,李承乾明显对那个花魁动了心思,加上这沿途,李承乾也没有招人侍琴,万一两个人真的看对了眼,又是干柴烈火,再弄出什么结晶来,岂不是又是一场是非。
李承乾也懒得理会王林那点没说出来的小心思,他施施然上了邀月坊那艘独属于绯月的画舫。
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的开始,画舫里已经有了不少人,有些三五成群结伴而来,有些也不过是带着自己的小厮,都是指望着那位绯月的垂青的,当然,每次的幸运者也就一位,剩下的人也能享受到这画舫里那些娇美可人的侍女,因此,倒是很少有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去的。
一个穿着一身红衣,还梳着双丫髻的小侍女见得李承乾上来,当下迎了上来,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脸上还带着稚气,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如同上好的玛瑙,闪动着灵动的光芒。但是,李承乾绝对不会认为她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孩子,要知道,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真正天真,一切,不过是伪装而已。
李承乾的笑容一向完美无缺,他顺手塞给那个小侍女一枚金瓜子,笑吟吟地问道:“好可人的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惊喜地拿过金瓜子,知道这位客人不仅有钱,还兼大方,当下笑得更加天真可爱了:“奴家就叫阿奴!还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哩!”
李承乾低笑一声:“我姓苏!”
“是苏公子啊,里面请!”阿奴咯咯一笑,带着李承乾进了一个雅座。
所谓的雅座,也不过是几扇屏风隔出来的一个隔间,刚刚进来,李承乾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却像是如影随形一般钻入你的鼻孔,让人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心中似乎也升起了绮念。
“好厉害的媚香!”天一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主上,千万小心,这应该是魅女门的独门媚香‘旖旎’,若是分量足够,足以让人心生幻象,无法自拔!即使是微量的香料,若是长期与之相处,便会让人筋骨酥软,精神萎靡,身子,让人沦为魅女门的傀儡!”
李承乾脸上依旧在微笑,心里却提起了千万分的警惕,他在椅子上坐下,圆桌上很快摆上了茶点,乃至美酒,还有几碟小菜。那阿奴被挥退,王林小心地走上前来,摸出了一根银针,探入了酒菜中,发现没有异常,才松了一口气,李承乾淡淡一笑,这一向是用膳的规矩,不过,在李承乾看来,这实在没有多大的必要,要知道,暗影中开发的毒药,绝大多数都不是银针能检测出来的,那些能用银针检测出来的毒药,在那些人看来,都是不入流的玩意,除了一些需要露出一些明显破绽的场合,几乎都是不用的。
而此时,李承乾借着饮酒的时机,已经将一小粒小小的丸子压在了舌下,那是暗影研究出来的一种解读丸,药性并不强烈,但是,对一些软性的毒药很有效果。
酒是好酒,并不烈,但是入口绵长醇厚,当然,没有哪家妓院里不会在酒里加上助兴的药物的,李承乾也就喝了一杯,然后,只是拿着酒杯,玩味地看着外面的众生百态。
外面的多是些所谓的才子名士,一个个衣冠楚楚,也是人模狗样的,当然,也有那些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所谓名流(其实就是些暴发户),有的笑得温文尔雅,有的神情张扬,也有的就是一脸色迷迷的模样,简直叫人作呕,像那种人物,再好的美人,也是糟蹋!
两个妙龄少女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福了一福:“奴家青荷(柔月),见过苏公子!”
这两个女子自然是来伺候的,两人的容貌只能说是中上,可是,行走之间,就有一股子勾人的风情流露出来,她们的头发是纯黑的,近乎诡异的黑色,上面插着赤金的步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笼着一层烟波,稍稍移动,便是叫人色混授予的诱惑,一身雪白的纱衣,披在身上,洁白的胴体若隐若现,让人心里痒痒的,她们的肌肤,是那种似乎流转着光华的白色,每一处,都让人觉得完美无暇。
青荷的额心,用朱砂绘着妖艳的红莲,如同那熊熊的烈火,却吸引着奋不顾身的飞蛾。而柔月的额上,却是戴着一根星月交辉的水晶额饰,水晶是纯净的蓝色水晶,让她在美艳中,显出一丝近乎端庄的纯洁出来。
柔月的声音十分柔软,似乎带着甜美的气息,而青荷的声音却有些沙哑,用一句性感来形容,绝对是差不了的。
李承乾听得天一提醒道,这两位身上也带着武功的痕迹,他心中暗自猜测,这个邀月阁,绝对跟魅女门脱不了干系,要知道,哪个妓院能够用得起这些修炼过媚术的人做普通的侍女!
这种事情,不享受白不享受,李承乾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开始腐败起来。一个美人斟酒、一个美人夹菜,鼻尖流动着女儿的芬芳,不时有一缕秀发擦过自己的鼻尖,算得上自律的李承乾已经感觉到下体出现了冲动的迹象!不过,跟着两个妖精玩是不可能的,魅女门最擅长的是媚功,专门采阳补阴的,谁知道真的把她们上了,会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影响,李承乾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面对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未来的勇气。
就在李承乾在享受着软玉温香之时,外面又来了一人。
那个男子看起来也是二三十岁模样,锦衣华服,头发用金冠束起,容貌也算俊秀,可是脸色有些青白,一看就知道是酒色过度,快要掏空了身子。他身上的衣服是锦绣阁的名品,用的是上等的蜀锦,起码价值数百金元,他抬起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祖母绿的扳指,闪动着雍容华贵的色彩,也是价值千金,手上的折扇乃是白玉打磨的扇骨,扇面上绘的乃是阎立本的手笔,再往下看,他腰间的玉佩是极品的蓝田玉,上面用古篆镌刻着一个“谢”字,看来,这位是江南谢家的嫡系子弟,否则,也不会这般嚣张的模样。
“是谢公子到了呀!”几个娇美的侍女赶紧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叫人心旌动摇的笑容,“快快,雅座请!”
“少爷,是金陵谢家的三少爷谢远穹!”王林来江南前,就将江南那些身份算是显赫的一些人的资料给记了下来,自然,谢家的本家少爷是不会忘记的,这是做东宫总管的本份,他低声在李承乾耳边说道,“这位谢三少爷据说才学也是有的,不过,似乎十分倾慕魏晋的狂士风流,多有荒诞不经之举!尤其,在女色上总是把持不住!”
就在王林在李承乾耳边絮叨的时候,又有大人物来了!
这回,是个俊美的少年。他身量显然已经长成,身材颀长,面如冠玉,两条剑眉斜飞入鬓,让他稍显柔和的面孔平添了几分英气,一身雪白的紧身长袍,更显得他英气勃勃。
“这是谢家的七少爷谢远庭,也是嫡出,但是,自幼厌文喜武,性子暴躁!”王林扫了刚刚进来的那个年轻人,低声说道,“因为谢家现在的主母是原来的平妻扶的正,他和那位谢三少爷不是一个母亲,两人一向不对路,最喜欢的就是跟他抢东西!而且,他是幼子,很得谢家家主的欢喜宠爱,据说,那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