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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可爱。” 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领悟了接吻的奥妙。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 听了她的话Rou棒又有了爆胀的感觉。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同时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Rou棒。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 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Rou棒对准了她的阴门,Gui头感到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 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我的屁股。 Rou棒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洞|穴,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Rou棒被紧紧地包裹着,Gui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屁股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Rou棒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肉洞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Rou棒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Gui头吸吮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肉洞的深处。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见。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Gui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肉洞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 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好像过了许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 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 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妈呀!我怎么…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桦桦? 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 说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头指向天花板。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 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Zuo爱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 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Xing爱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棒棒插在她的阴沪里,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性欲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Zuo爱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