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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让我来吧。” “让你来?你比妈妈还要矮呢。” 我沿着爬梯上到中铺的位置,说道:“这样不就行了吗?” 妈妈将手上的行李包递给我,她嫣然一笑道:“没想到咱们家小新还挺能干的嘛!” 我接过行李包放在了卧铺车厢的行李架上。妈妈的包里大都是我们母子两个换洗的衣物,此外她还有一个随身带着的手包,里面装着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再就是经常要用的纸巾和化妆品一类的东西;而我只带着一个背包,里面装的除了几本书跟作业本外就全都是零食了。 因为等会要吃零食,所以我就把背包扔在了下铺的床上。 我刚从爬梯上下来,就看见一位跟我年龄相当的女孩子挤了过来,她探头看了看卧铺号,然后朝着身后喊道:“爷爷奶奶,是这里了!你们快过来啊!” 她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皮肤白里透红,留着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一看就是一个很能干的人。 不一会女孩的爷爷奶奶也挤过来了,爷爷手里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奶奶手上也拿了个大包。 我和妈妈是一个下铺一个上铺,他们三个人则是两个中铺一个下铺。等上车的高峰期过去之后,女孩的爷爷准备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去,他先是将奶奶手上的行李包放了上去,接下来要放行李箱时却有些作难了。 “爷爷,我来帮您吧。” 我说。 “你一个小孩子能帮什么忙!” 我于是像刚才那样爬到了中铺上,说道:“爷爷您把箱子提上来,我在上面接着。” 这时那女孩也上来帮忙了,她帮着她爷爷将行李箱举起来,我在上面将那口大箱子推到了行李架上。 “谢谢你了,小朋友。” 爷爷连声道谢说。 “不用谢。” 说着我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那女孩指着我们对面的下铺安排她爷爷奶奶坐下了,她自己则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她大方地问我道。 “我叫林宇新,你呢?” “我叫胡丽菁。” “狐狸精?” 我说,哪有女孩子叫这个名字的啊! “我就知道你会听错的,” 她倒并没有生气,似乎对此已经习惯了,“古月胡,美丽的丽,草字头一个青草的青字,胡丽菁!” “哦,胡…丽…菁。” 我说,可说来说去还是和狐狸精一样的音嘛! 这时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她说:“你就叫她胡同学好了嘛!”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同学相称了。这位胡同学性格活泼开朗,跟我曾经交往过的那位潘金凤同学很是相像。 火车上本来就挺无聊的,离熄灯睡觉还有两个多小时,还好结识了一位同龄的朋友,我们两个似乎都很投缘的样子,从学校聊到社会,从游戏聊到电影,她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把带来的零食拿出来和她分享,她也拿出了她的零食,不过她带的零食没有我的多。从她的话里我了解到她是个留守儿童,父母都在广州打工,这次就是去找她父母亲的。 “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突然问我道。 “我妈她是个——”还没等我说出口,妈妈抢在我前面说了,她说:“我在银行工作。” “呃,挺不错的工作嘛!数钱数到手抽筋,哈哈——”胡同学开玩笑地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对她从事的职业保密,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的嘛,等明天一下了火车,大家各分东西,谁还知道谁啊! 时间过得真快,很快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候了。我睡上铺,胡同学睡我下面,她奶奶睡下铺,对面上铺空着,胡同学的爷爷睡中铺,下铺是我妈妈。妈妈见老人家爬上爬下的不方便,就提出跟胡爷爷换了个铺位。 我爬到上铺还没躺好呢,胡同学从下面爬到了我对面的铺位上,她说:“今晚这个铺怕是没人睡了,我就换个地方,咱们也好说说话。”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挺高兴的,虽然我跟她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却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了,彼此之间感到特别的亲切。 “小新,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今晚早点睡觉知道了吗?” 妈妈显然是在对我发出警告了。 “呃,知道了。” 我说。 胡同学在对面的床上吐了吐舌头,然后她冲我打着手势,意思是说等我妈妈睡着了咱们再聊。 我也没太在意,就脱下外套,只穿了短裤背心睡下了。 车厢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只听见火车轧在铁轨上的“叮咚哐咚”声,像是催眠曲一般让人听着听着就昏昏欲睡了。 我差不多就要睡着了,忽然觉得有个人爬到了我的床上。是妈妈吗?她可忒大胆了呢!
“是我,别出声。” 一个声音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 原来是胡同学!我吓了一跳,轻声说道:“你这是干嘛呢?” “没干嘛,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胡同学在我身边躺了下来。那么小的一张床挤了两个人,个中情形大家不用说也知道,她几乎是躺在了我的怀里,诱人的体香加上柔软的娇躯令我无比陶醉。 “哎,你有没有和女孩子那个过?”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 “没有。” 我说。 “真的吗?” “嗯!” “你真是好单纯呢!” 她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想不想那个啊?” “不行。” 我紧张兮兮地道。 “我又没问你行不行,” 她轻轻一笑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想还是不想呢?” “这个——我——不想——”不想是假的!除非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否则美女入怀还能不想? “真的不想么?” “呃,真的——不想——”我吞吞吐吐地说。没习惯说假话的我就是这样,连说个假话都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裤裆里,“还说不想呢!你看它都硬成这样了呢!” “哎呀,别这样——”“你怕什么嘛!我又没哪样,摸摸都不行么?” 她握住我的鸡芭轻轻套弄了几下,又道:“你呀就是不老实,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呢?” “我——不知道——”说不喜欢吧,那是骗人的,况且我也怕会伤了她的心,说喜欢呢,又怕她会得寸进尺地缠着我不放。 “你呀,还没它老实呢!” 胡同学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鸡芭说道。 这时,我听见妈妈的床上发出了轻轻的咳嗽声,我心里一紧:不好了,妈妈还没睡着呢! “你赶快回自己床上去吧,我妈知道了呢!” 我说。 “你这人真没趣!” 她抱怨了一句又爬回自己的床上去了。 一切又归于寂静! 我侧耳听了听,只听见妈妈在床上不停地翻着身,好像还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我想她该不是在生我的气吧?看样子明天她又要给我脸色看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也说不定,反正在这寂静的夜晚我的时间观念已不复存在,我只是感觉到又有人爬到了我的床上。 “你怎么又来了?” 我埋怨着道。 “你艳福不浅啊!真是的!快说,你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不好,是妈妈上来了! “妈妈,您怎么来了?” 我说,吃这一吓,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怎么,你失望了吧?是不是又在想你那小女朋友了呢?” 妈妈用力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道。 尽管痛彻心扉,可我却不敢声张,我忍着痛压低声音说道:“不是的,妈妈,我跟她什么也没干。” “哼,美女入怀你能忍得住?” 妈妈也像先前胡同学那样一把抓住了我的鸡芭。 “真的,不骗您。” “你骗没骗我妈妈闻得出来。” 妈妈说着又轻轻地换了个边,她人钻到了被子下面,我感觉短裤被拉了下来,接着尚未勃起的鸡芭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我知道是妈妈用口含住了我的鸡芭。妈妈可真是大胆!旁边还睡着人呢,她却公然地帮我Kou交起来了! 妈妈一面帮我Kou交着,一面将下身凑到我的嘴边,我很清楚妈妈这是要我也帮她Kou交呢!我侧耳听了听,从胡同学那边传来一阵细细地鼾声,于是我壮起胆子挑开妈妈的内裤,将舌头伸到了她的荫道口处轻轻地舔舐起来。 我们母子两个就这样互相Kou交着,我感觉鸡芭爽得不行,妈妈的里面也流出了许多的水来。不一会妈妈又调转身来,她压在我身上,轻轻喘着气贴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想不想Cao妈妈呢?” 我能说不想吗? “妈妈让你Cao,让我亲生的儿子Cao。”妈妈低声说着,她拉开内裤裤子也不脱就往我鸡芭上凑。我感觉Gui头顶到了一个湿滑的洞口,妈妈身子往下一沉我的Gui头就插入了她的荫道。 在这狭小的卧铺车厢里,在这拥挤不堪的卧铺床上,我的鸡芭在妈妈的荫道里面轻轻地抽送着,尽管我们的动作很轻,身下的床还是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妈妈,这样会把大家给吵醒的。” 我小声说道。 “嗯,可妈妈的里面被你弄得痒死了,你说怎么办啊?” 妈妈用舌头舔着我的脸颊说道。 “咱们到厕所里去弄吧,” 我说,“这会儿厕所里应该不会有人的。” “嗯,小新你真聪明呢!妈妈先下去,过一会你再下去知道么?”
说着妈妈从我的床上爬下去了,我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整个车厢里似乎都在沉睡着,于是我也跟着下了床。 我来到厕所门口,妈妈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呢!我向两边看了看,车厢的过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侧身进去后,妈妈随手把门关上了。 里面的空间很小,而且发出一股非常浓的小便的骚臭味,熏得人全身都不舒服。可是连妈妈那么爱干净的人都没说什么,我难受一点又算什么呢! “小新,你可要快点弄啊!” 妈妈说着冲我翘起了屁股。 我撩起妈妈身上穿着的睡裙,她的内裤已经脱到了膝盖处,下身的隐秘部位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什么话也没说,拉下裤子,鸡芭一挺就Cao了进去。 “啊,好爽。”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在火车的隆隆声中,我飞快地抽送着鸡芭,这一次我只想早一点将妈妈送上高潮,然后痛痛快快地在她的荫道深处射出我乱仑的Jing液。 “狐狸精,骚狐狸。” 我一边Cao弄着妈妈的骚Bi,一边拍打着妈妈的屁股。 “小新,你是在叫哪一个狐狸精呢?是妈妈还是她呀?” 妈妈格格地浪笑着说道。 “当然是妈妈了,” 我说,“您知道的,您就是我的骚狐狸啊!” “你明明知道妈妈是个骚狐狸,为什么还要让妈妈吸取你的元阳啊?” “谁让我是您的儿子呢!骚妈妈,骚狐狸,我要射了——”“射吧,全射到妈妈的里面来,妈妈也要来了——啊啊——”就在这时,厕所的门被从外面扭了一下,显然是有人在外面想要进来。虽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小新,没事的,你继续弄,快用力捅,用力Cao妈妈,让妈妈高潮吧——”我什么也不顾了,此时此刻我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用妈妈生给我的大鸡芭狠狠地Cao她,让我的亲妈妈达到无与伦比的性高潮,然后将乱仑的Jing液装满妈妈的子宫和荫道。 “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