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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一个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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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袖扯扯金日的手。“是胡大夫帮你疗伤,还替我们解决了唐卡的事呢!”

“是吗?”金日咕哝。“挺行的嘛!”

“不敢!不敢!”胡大夫哈着腰,神情谄媚。“那么,小老儿可否讨点赏?”

“跟我讨赏?”金日扬高了眉。“讨什么赏?”

“小老儿的女人、孩子都想回南方去,但小老儿回不了。”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不懂,想回南方去就自个儿回南方去,为(奇*书*网^。^整*理*提*供)什么回不了,谁拉住他的脚了?还是谁挡了他的路了?

但金日一听便了,胡大夫是犯了罪被流放到这里来的,所以离不开。

“谁告诉你我可以帮你忙的?”

“算命先生。”

金日又扬了一下眉,再瞟一眼翠袖。“又是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还请小老儿问问金公子,您可以见见他吗?”

“见他?我为啥要见他?”

“因为……”胡大夫瞄瞄翠袖。“是他特地把袁姑娘送到您身边去的。”

这话听得所有人都傻住了,金日更是目瞪口呆。

“怎么着?翠袖原就该嫁给我?”

“不是吗?”胡大夫反问,狡猾的试探。

身分高贵,连朝中一品大官都得对他行礼,是他吗?

金日静默一下。“好吧,我见他。”

果然是!

“谢谢金公子。那么……”胡大夫回身面对大家。“各位请回,金公子得多休养……”

胡大夫三两下就把大家全赶出去了,包括他自己,只留下翠袖陪在金日身边。

“老天,”金日呻吟,想翻身不能翻,真痛苦。“我都得这么侧着睡么?”

“你胸前有伤,背后的伤更重,最好这么躺。”翠袖歉然道。“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不用。”捏着她的柔荑,金日凝视她。“真不怕我了?”

“为什么要怕?”翠袖悄然垂眸。“你知道我很单纯的,有些事我一定要仔细想过才会明白的嘛。起初我怕你,因为你的样子真的好可怕,你的杀人手段更残忍,但后来我想通了,就算天底下的人都怕你,我也不需要怕你。只是有一点我总是无法理解……”

“哪一点?”

“你不过才十六、七岁,”睁着单纯憨直的眸子,翠袖很认真的看着他,非常困惑。“为何会有那种二十六、七岁男人的样子呢?”

区为他本来就是二十七岁!

金日叹着气,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还是等他们成亲之后再让她知道实情比较妥当,免得她脱口叫他叔叔。

“咳咳,我累了,想睡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快睡吧!”

唉唉,这就是男人的悲哀,有时候再不愿意也得装装乌龟,谁教男人少不了女人呢!

一个月过去,金日背部那一整片好像豆腐被砸烂似的伤势终于开始收口,但他却反而愈来愈瘦削,粉嫩嫩的脸颊都凹进去了,使他那双大眼睛显得更圆更大,眼下还惹上一圈黑,格外哀怨、格外凄楚,无论他看着谁,谁都会觉得他好可怜。

可怜的孩子!

“胡大夫,请等一下。”眼看胡大夫换好药后就要走人,翠袖急忙唤住他。

“袁姑娘,”胡大夫回过头来。“还有事?”

“他的伤好多了?”翠袖眼瞄着金日看。

“是,终于开始收口了,虽然收口速度很慢,但情况还算稳定。”

“那为什么他愈来愈瘦了?”翠袖担忧地问。“不但胃口不好,精神也很差,三不五时就发烧,为什么?”

胡大夫轻叹。“金公子疟症曰久又受重伤,气血耗尽,脾胃虚弱,致使身子衰竭形成虚劳,这得进大补慢慢调养,在尚未大愈之前,更得尽量避免劳累,以免日久成劳疟,那就更麻烦了。”

“他的疟症还没痊愈吗?”

“尚未,是他身体过于衰弱,抵抗力差,故而一再复发。”

“那就给他进大补嘛,要进多少就进多少,我会尽量逼他吃下!”

床上,金日一听翠袖说的,顿时垮出一张哀怨欲绝的怨妇脸,还抽鼻子抹眼角,来探望的人全都忍俊不住笑出来。

“金公子的脾胃太弱,虚不受补,现在还进不得大补。”

“可是……”

“这种事急不得的,袁姑娘。”

翠袖沉默了会儿,叹气。“好嘛!”现在她看上去比金日更可怜了。

金日拉拉她的手。“翠袖,别急嘛,慢慢来,我总会痊愈的。”

翠袖哭兮兮的猛抽鼻子。“可是看你这样,人家心里会难过嘛!”

金日无奈摇头。“好好好,你去把炖好的鸡汤拿来,我全给你喝完,可以了吧?”

“可以!”不哭了,翠袖欣喜的跳起来,一溜烟跑出去了。

金日又叹气。“男人真是可怜,老是被女人拎着鼻子走!”

“笑死人了!”黄秋霞嘲讽的大笑。“你哪里是男人,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那你呢?老家雀儿?”金日笑吟吟的反击回去。

“老家雀儿?”黄秋霞一脸茫然。

“就你而言嘛……”金日的笑容更可爱了。“是上了岁数的老婆娘!”

“你你你……你胡说!谁上岁数了!谁老了!”黄秋霞气得涨红脸。“我才二十一,不过大你三、四岁而已耶!”

大他三、四岁?

哼哼,三十岁的女人,够老了!

“比我大就是老!”

黄秋霞窒了一下,“她跟我同年,不也一样!”她指的是汪映蓝。

金日耸耸肩。“两只老家雀儿!”

黄希尧噗哧失笑。“金公子,你这张嘴可真厉害!”

“父母教导有方,”金日气定神闲的说。“家母更厉害!”

说话间,翠袖端着一碗浓浓的鸡汤回来了。

“喏,快趁热喝了!”

“是是是,我喝,我暍!”金日一手端鸡汤,一手拍拍床沿。“来,坐下来陪我。”

翠袖坐下了。

“对了,刚刚胡大夫说算命先生快到了,你们要不要顺便给他瞧瞧?”

“为什么?”金日随口问。“你们不都不信吗?”

“可是……”翠袖一口气把胡大夫说过的话全说给金日听。“所以大家都很好奇,他是不是真那么厉害嘛!”

“她就不必了,”黄秋霞斜睨着汪映蓝。“反正她注定得孤独一辈子的嘛!”

汪映蓝淡然一笑。“那也没什么,我原就打算一辈子不嫁。”

“但你会痛苦一生,这你也不在乎吗?”

“我为何要在乎?”汪映蓝神色更淡漠了。“我不认为这天底下会有任何男人能教我为他倾心,更别提是那样奇怪的人,无情又至情,既已无情,又何来至情,既是至情,又何谓无情,天底下有这种人吗?”

“哪里没有!”

令人惊讶的回应,所有目光不约而同转向金日,后者慢条斯理的埋头喝鸡汤。

“我就认识那么个人,他,呃,说实话,汪姑娘你跟他还真有那么点儿像,不过你的道行仍是不及他百分之一,他呀,认识他的人无不公认他是天底下最冷酷暴虐的活阎王,集自私、无情、残暴、恶毒之大成,无论谁惹毛了他,即便是他的父母兄弟子女,他照样眼也不眨一下的要人命,可狠着呢!不过呢……”

他抬眸,笑咪咪的。

“煞星天生都有克星,而那人的克星就是他挚爱的妻子,纵使他的妻子要他的老命,他也会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不求任何代价,甚至不问原因,只因为妻子要他死,他就死,如此简单,没有任何花巧……”

把空碗还给翠袖,他继续说。

“对天底下所有人,他无情;对他妻子,他至情,无情又至情,一点儿也不奇怪,汪姑娘你只是没遇见过而已。倘若算命先生提的正是我认识的这个人,我诚心希望你永远不会碰上他,愈是高傲的女人愈容易爱上他,他太狠、太绝,又太痴、太狂,一旦碰上他,再冰冷的心也会为他融化……”

翠袖递给他一条手绢儿,他又停下来擦擦小嘴儿。

“总之,你们最好都不要碰上他,不然真得痛苦一辈子!”

“包括我?”黄秋霞不服气的问。

“包括姑娘,你也够傲慢的。”

黄秋霞眯着眼。“他长得很好看?”

“他?好看?”金日喃喃道,蓦而放声狂笑,猖狂而快意,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哪里问错了?”黄秋霞恼火的怒骂。

金日没有回答,继续爆笑,笑得开始咳嗽,却还停不下笑声。

汪映蓝在皱眉,玉弘明也在皱眉,唯独黄希尧满眼惊讶,只有他注意到金日的笑声不是青涩少年的稚嫩笑声,而是成熟男人的豪放笑声。

“你到底在笑什么啦?”翠袖小心翼翼的抚着金日胸口,因为他愈咳愈厉害。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金日仍在笑,一边咳一边笑。

当她见到公公大人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位神秘的算命先生果真来了,另一件教人惊讶的事,算命先生竟然只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文士,狂放潇洒,风度翩翩,并不是金日等人以为的老头子。

“文天豪见过金公子。”

金日眨巴着大眼睛,瞅看他许久后,方才不可思议的说:“你是个算命的?入错行了吧?”

文天豪莞尔。“不,我是专程在这儿等金公子的,你来了,我也该走了。”

等他?等他干嘛?

“咦?”金日一脸茫然。

“我把袁姑娘送去给金公子你,只请金公子莫要忘记,上船前叫上我一声。”

上船?上什么船?

“呃?”金日愈听愈是迷糊。

“那么,我先上广州府的光孝寺去等候金公子你了。”

金日傻住,全然不知该如何应答,光怔愣的看着文天豪自说自话,说完再转向黄希尧。

“黄公子,请尽快带令妹离开,免得太迟。”

再打量玉弘明几眼。

“玉公子,是正是邪全在一念之间,请慎思。”

然后是汪映蓝,他叹息。

“现在还来得及,汪姑娘,别让自傲蒙蔽了你,你并无任何值得自傲之处。”

“我没有吗?”汪映蓝淡淡一哂,“如果我说我不相信你的话呢?”语气极为漠然。

文天豪惋惜的摇摇头。“你自以为是脱俗之人,殊不知你的心早已落入庸俗之流。于是,你的自傲将会为你带来无穷尽的痛苦,愈是不甘心,痛苦愈深,无论是心,或身,同样皆是。你……好自为之吧!”话落,他启步便待离去。

“等等,等等,那我呢?”翠袖急叫。

文天豪回眸,轻笑。“袁姑娘,你已得到会使你幸福一生的男人,还需要我说什么呢?啊,对了,袁姑娘,你做对决定了,你该嫁,不该娶;还有,你后天就要成亲了,请准备着吧!”语毕,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个人面面相对,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他大爷的,”金日忿忿咕哝。“哪儿来的七马八儿,可真能侃,尽瞎白货扯闲白,鬼打浑嘛真是,谁听得懂谁成仙了!”

“你是说他是胡乱说的,”翠袖歪着脑袋,猛眨眼。“我不该嫁,该娶?”

“……”

这妮子,她到底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文天豪说的话其实很容易懂,只是不明白为何,特别是最后那一句,那样笃定的说翠袖隔两天就要成亲了,谁信他,连金日都认为不可能。

他连床都还下不去呢,怎么成亲?爬地上成亲?

可是谁也没料到,不,文天豪料到了……

“爹,您怎么来了?”

翠袖惊呼着迎向那位刚踏进屋里的中年人,一位身材瘦长,像貌清朗,蓄着短髭的中年人,他严肃的眼神在触及女儿那一刹那便化为一股慈爱的光芒。

“翠儿,你好吗?”

“爹,翠儿好想好想您喔!”翠袖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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