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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患依嗨艷ayBar的地方吧?“不可能啊,玛莎应该不会故意整我才对。”哪有人故意叫一个女孩子走进同性恋聚集的地方。
“BuonGiogno。”这句是她在台湾时恶补出来的意大利文,意思是早安或你好……反正这两个单字加起来就是问好的意思。
此时,柜台里冒出一个金发帅哥,他亲切的以英语对林飞菱说:“你是林飞菱小姐吗?”
“是,我就是。”她吓了一跳!这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她没那么有名吧?
她的想法表现在她的表情上,那位金发男子露了个微笑。“别紧张,上午玛莎打电话给我,说你可能会到我这地方来吃饭。”
“你认识码莎?”林飞菱喜出望外的说。
“是啊,老朋友喽。”他招呼着林飞菱,要她坐到吧台来。“在这里坐一下,我还得到里头弄几道菜,等一下再告诉我你想吃些什么。”
林飞菱愣愣的点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这回到意大利是抱着“人性本恶”的心态,不论遇上什么都要小心应对,千万不可相信对方。料得到,她这回到翡冷翠后,不仅找到个好地方住,而旅馆的老板娘还动用她的关系,要她的朋友关照她一番……回去后,一定得好好的谢谢她。
就在林飞菱还在庆幸自己的好运气,无暇注意到别人的目光时——基本上,她是这家餐厅里唯一的女客,又是意大利难得一见的东方脸孔,自然引人注目。
亚历山大卡堤正坐在餐厅最角落、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同其他人一般仔细端详这个像是突然闯进梦游仙境的爱丽丝。
前天,他刚结束了在东京的行程,一直到昨天才回到翡冷翠的目的只有一个——休息。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对这城市的一砖一瓦,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当他在外头工作得过于疲累时,不论他人在何方,只要他想要休息,就一定会回到他位于翡冷翠近郊的别墅。因此,外人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好像有无穷的精力可用。
他不否认自己是个工作狂,但他是个懂得充电休息的工作狂。
才回到老家的第二天,他便迫不及待的来到这家由他儿时玩伴——法兰可开设的餐厅,品尝他那足以媲美世界名厨的厨艺。或许这么说有失公允,但是法兰可煮的任何一道菜,都是那么恰如其分的对上他的味蕾。
除了老朋友法兰可傲人的厨艺外,他喜欢到这里用餐的原因不外是——他在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不会有突如其来要求签名的仰慕者;更不会在他吃得正尽兴时,有记者要求拍照……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饿着肚子等吃饭的客人。
其实早在林飞菱上门前,他已经解决了他面前的餐点,悠闲的吃起饭后甜点,就等着法兰可的休息时间,好和老朋友好好的聊上一聊。
就在这个时候,林飞菱就像是一只飞错地方的迷途小鸟,无助的看着这个她十分陌生的地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法兰可的出现解决了她的问题,不但成功的安抚了她不知所措的心情,同时让她放心的坐在吧台前,并且开始好奇的盯着他们这些个不知收敛目光的男客们看。
“她到底几岁?”由于亚历山大并不在她的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因此他可以仔细的观察她。“应该不超过十八岁才是。”对于东方女子,他了解的并不太多。他只约略知道东方女子看起来通常比她们的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他敢打赌,绝对不超过十八岁。
等等!一个未成年的东方女子只身一人到外国旅游……这……未免太危险了!亚历山大对于她这种鲁莽的行为不甚苟同。
这世界上被叫得出名字的美女,他认识的大概有一半以上。有些是他客户,而有些则是帮他将他服装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世人的模特儿……有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要见上类似但不相同的脸蛋达数十次之多。能见到美女固然令人愉悦,但是长时间下来,他对女人的容貌已到几近无反应的地步。毕竟他要的不是她们那种世人所钦羡的无敌美貌,而是她们那修长而削瘦的体态。
若就他个人的喜好来说,他不希望自个儿的女伴全身上下瘦得只剩一层皮,那着实有些不健康。再者,他认为“美”只是一种感觉,根本无法实体化。
当那些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模特儿一字排开时,他根本无法实际区分她们的特色为何。因为她们已经规格化——身材规格化、装扮规格化……时尚界的舞台俨然是一个真实的芭比娃娃制造厂,所不同的只是她们的肤色及长相。
曾经他以为那样就叫美。但是他发觉他错了,那只是浮华的表面,不具有任何的意义。
一个个该是享受青春、体验生命的十来岁小女生,却穿着一件件不符合她们年纪的衣服走在伸展台前,摆弄着不属于她们该有的姿态。这或是成千上万少女所梦寐以求的,但是除之而来的名与利外,她们是不是能保有自己原来的面貌,而不沉沦在这个华丽的大染缸中?
眼前这个十来岁的东方少女,当然是比不上他所看到的任何一名模特儿、明星,但是在她身上他却找到了被他遗忘许久的感觉——一种纯美;纯真不受任何规格所限制的美。
虽然,他对她独自一人行走天涯的行为还是不怎么赞成。
第二章
林飞菱先啃着那位法兰可——刚才,他送面包让她解饥时,顺道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送上来的面包,喝着淡而无味的气泡矿泉水,心情颇为不佳的想:为什么别的客人面前都是看来非常可口的的意大利菜,而她只能啃面包配开水?难不成这家店有种族歧视,遇到非本国人,一律经此法招待?
愈想愈呕,心情愈发的不好。原本想丢个一万里拉,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人的,但一想到这家店主人和玛莎是老朋友,而她是玛莎介绍来的,说什么都要维持个起码的礼貌;再说意大利的成说是个很讲究礼仪的民族,要是她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人,那对玛莎岂说不过去?!再怎么说昨晚她可是接受了她的热情招待耶!
这时,又进来一个意大利男人——这家店的客人还真是清一色的男人——直往吧台走来;看到坐在吧台前啃qi書網…奇书面包配开水的林飞菱,便自动的靠了过来,说了一堆话,但是林飞菱只是抬起眼,给了他一个白眼后,又低下头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啃面包。
那个意大利男人似乎不死心,干脆就坐在她身旁的位置喳呼个不停,心情不佳林飞菱终于受不了了,只好用英文对那讨人厌的家伙说:她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句话起了作用,因为那原本讲个不停的意大利男人突然改用带有浓浓意大利腔的英语和她攀谈起来。只是,他的腔调实在太重了,重到林飞菱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意大利文还是英文,于是她说:
“对不起,我的英文非常的不好,我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英文也不见得每个人都得溜得像英国人或美国人嘛!
如果在平常时候——肚子不是那么饿的时候——她还能笑脸以对,毕竟身在异国,还是要注意点,免得一不小心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届时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但是人呢,要是肚子一饿,有的会头昏眼花,有的则是因为得不到来自食物的安慰,会显得脾气暴躁——如果是前者,那好解决,给他点东西吃就成了;如果是后者,恐怕食物来了,还不见得消得了他的怒气,非要美食才能摆平事情。
而非常不幸的,林飞菱就是属于后者—虽然他口中有块能提供热量的面包,但对于她这个来自美食天堂的台湾人,对这一块又冷又硬的面包除了厌恶还是厌恶,要她满足于这么一小块冷面包?门儿都没有!
这时,这个非常不识相的意大利人还要来搅局,着实令人生厌!偏偏他又像只赶不走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叫!为了表明态度,她索性转过身子,让自己背对这个烦人的意大利人。
她这种明显的拒绝态度,要是有点风度的人,就该摸摸鼻子走人。林飞菱是这么想的,但是显然她没有这么好运气,这个像苍蝇般惹人厌的意大利男人,看到她这般态度反而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硬是要和她死缠到底。
林飞菱本就不喜欢和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他这么做简直像是犯了天条——如果说天律是林飞菱自己定的话——她用力推开他那毛绒绒的手,非常生气的说:
“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就要你悔不当初!”这声叫嚣她是以技法最纯熟的中文一气呵成的自她口中流泻而出,不见一点停顿。
要是她人在台湾,那么这话还真能唬得了人,问题是,这里除了她自己以外,没半个人懂中文。
当然,那个骚扰她的意大利男人也不懂,于是他认定林飞菱只是只会叫的狗,根本不将她的厉声放在眼里,更加嚣张的上下其手。
他这种行为不论是在哪个国家,都可以告他性骚扰!林飞菱在台湾学的防身术可不是学假的。自从她有自助旅游的打算起,到出国前夕,她好歹也学了半年有余,再加上她爷爷是开国术馆的,虽然她学艺不甚精湛,只学了点皮毛,但是一对一对阵时也不见得会败阵。
于是乎,她使出一个小擒拿手,硬是将那男人的右手给反折了过去,只要她再使点力,对方非骨折不可。
“离我远一点!”这句她用非常标准的英文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林飞菱心想:像这种好色之徒,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的,只不过这个比较寡廉鲜耻点,大白天居然也敢对良家妇女不规矩!
在确定他“确实”——他要是敢没听清楚,准叫他痛得哭爹喊娘——收到她这句话后,她才“勉强的”收手。
可惜,就像电影中演痞子的角色一样,他只在口头上答应,等她真的放手后,因不堪在大众面前丢脸——再怎么说,林飞菱看起来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孩,而再怎么看,那个意大利男人好歹也高过她半个头,而他居然栽在她手上——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当然也就不会如此合作。林飞菱要他离她远一点,就真的离她远一点。
待林飞菱松手,便抡起右拳,打算就这么朝她已经算不上立体的五官来个重拳!
由于林飞菱尚处于高度警戒状态,因此对于这突发状况还能反应得过来,连忙往旁边一站,轻巧的躲掉这次的攻击。正打算反击时,却发现有个满眼熟的男人——是个外国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记不起是在哪个地方——帮她解决了这个小麻烦。
“嘿,你这家伙想要做什么!”起先,当亚历山大看见有个男人靠近林飞菱时,还不觉有异,但是随着那男人越形放浪的言词,他知道林飞菱遇上麻烦了。
只是碍于他公众人物的身份,他不便出手,再说那男人只是言词上的不礼貌,要是林飞菱能自行打发,他又贸然介入的话,倒显得他居心叵测,不如先静观其变再说。
谁晓得,他才刚下了决定,情势却走向要他非插手不可的状况。因为情况相当明显——林飞菱根本无法一个人摆脱那男人的纠缠。
“你这家伙最好别管我的闲事,这是我和这外国妞两个人的事!”被林飞菱喻为苍蝇的男人,恶狠狠的要亚历山大别插手。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在丢意大利人的脸吗?真是国耻!不懂得发展国民外交也就罢了,还到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