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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都是两腿夹棍棍的爷们,还用得着挑,小玉恨恨地望着田家贵,到底还是进了王家门。 拜了天地,酒席开始了,现在小玉才发现王小豹回来了,看他满脸酒意,大伙这时正在寻新郎新娘开心,——王小福你这媳妇真嫩呀——你会不会骑呀,不会我教你——这样两腿分开就骑上了最会起哄的是陈千嘴,小玉感到非常厌恶,想走开,突然王小豹踉跄着走来对陈千嘴说,我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表子养的,学三声狗叫,一看这阵势,陈千嘴望着王小豹,望见两只通红的眼睛透着凶光,他说我是表子养的,我学狗叫,大伙一片欢呼声。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厉害,小玉想给他喝点什么,却看他盯死自己说,你是我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该死的。 结婚的是王小福……醉倒的是王小豹……小玉坠进了一团云雾中……客人渐渐散退了,房里的红烛却依然一跳一跳的。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快歇了吧。王小福说。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小玉,小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二十多岁的男人压在身下,她只看到破旧的棚顶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她觉得王小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王小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躺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看到小玉雪白双|乳如粉红仙桃般,一起一伏,|乳晕在烛光下艳红勾魂,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裤,挺着那根要命的Rou棍儿就上了,王小福使劲地揉搓着小玉刚发育成熟的双|乳,好像要把几十年来的损失补回来,他喘着粗气,用力掰开她鲜笋般的嫩腿,提着发烫的玉茎慌乱地寻找该去的地方,怎奈小玉处子的花门紧密难进,还没等他捅进美|穴,却已是一泻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个旁观者。王小福手忙脚乱,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几下之后软软地摔下她的身体。 摔下来的王小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小时候曾被林场木头砸伤了腰,医生曾告诫他最好是娶媳妇时少房事,否则……大夫没说“否则”后面的后果。他把软软的阳物放在小玉的|乳间,用两手把美|乳推向自己那物,不一会儿,这Rou棒儿又一次被刺激的发硬了,他赶紧对准小玉紧闭的花房捅了进去,啊呀,小玉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塞满了她,撕裂了她的身体,她想摆脱他,但却无能为力,那让自己痛得发晕的东西还在拼命地塞进塞进……慢慢地,小玉开始觉得没那么疼了,慢慢地,小玉开始喜欢那物在身体里磨擦的感觉了,慢慢地,小玉开始摆晃着丰满的美臀,配合那粗壮Rou棒儿的捣弄,王小福双手紧紧捏住Ru房,面露狰狞,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后,他渐渐觉得力不胜支,只任凭小玉摇|乳摆臀,没一丝还手之力了,大夫所说的“否则”
这时显露出来了。 小玉玩得正是兴头上,觉得奇怪,明明刚才还猛如公牛,好像好疯似的鼓掏自己,怎么此时却是身无绵力,瘫若棉花?就像一台好戏刚唱了个头就被迫收场,让她抓耳挠腮。王小福的无能把她燃起的情绪一扫而光,很快,她把这种失望变为忿恨。 ——真讨厌。她说。 ——就凭你这本事还和人家争女人。她说。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几句,见他沉默不作声样子瘫软疲惫,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了……王小福自从新婚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似的,不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话也少了,脸也一天天失去光泽,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来,越发老态龙钟。小玉却越感觉到王小豹的眼神这时越是发出异样的光,有一天她听到了兄弟间这样的对话: ——哥,小玉还小着呐,你得疼她,别让她伤了心了。 小豹读的书比他哥多,说出来的话总是比他哥多点文气。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听到小福叫得很响,骨子里却很虚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妇,我就管。小豹说。 一阵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开了……一段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心里并不平静,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热,牛家沟的妇女总是在这个时节穿月牙背心,这背心开胸有些低,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小|乳沟和小半个Ru房。小玉那天就是穿着这件给她带来不幸的背心在锄地,小虎草草干了一会儿就累得回家休息去了,田里只有小玉和小豹在静静地锄着,旁边除了密密的树林,看不见一个人影,中午时分,太阳更毒了,天空没有云,空气像是被烧过了似的。 ——歇会儿吧。小豹说。 ——歇会儿。小玉说。 坐在凉快的树荫下,小玉发现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团火,铺天盖地的,小玉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找个借口走开了,她走到很深的树林里,确信小豹看不见自己了,就解开衾裤方便。她根本没想到小豹一直猫着腰在跟着她,当她那裤在似提非提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扑过来,像一只老鹰似的,把她扑倒在地……小豹像捉小鸡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干什么?小玉极为惊讶。 ——小玉。 ——你放开。她叫——小玉。他说。 他只说小玉,叫了两声后,就把她重重压倒在地,小豹感觉到她那Ru房的接触,那Ru房是在结婚后更加丰满了,而恰恰就是这丰满的罪过,使小豹锁不住心猿意马。小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压倒在树丛里,小玉眼里看见的是一团火,一块铁。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颤出一串声音……——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没有嫂子。他的动作虽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温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四唇相接,两舌相搅,他一只大手从小玉这月牙背心缝里伸了进来,一触到|乳头,小玉浑身颤了一下,小豹拧弄挤压,让小玉体会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快感,那双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觉地去搂抱他了,一阵的畅快流遍全身,原来僵硬的身体马上变得酥软火烫,小豹自打娘胎出来哪曾见识过如此美妙的女儿身,一下子就把她扒了个精光,露出那洁白娇嫩的妙曼玉体,双峰高耸,丰臀秀腿,分开她那美腿,两股之间却已是淫液斑斓,小豹禁不住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大手儿捏搓她丰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头朝小玉全身各处游动,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吮咂,继而用嘴含住|乳头,使劲吮吸。小玉开始发出唧唧哼哼的叫声,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他扎下头,把嘴凑到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小牝|穴上,伸出舌头就在里面撩拨开了,那雪白滚圆的双腿夹着他有点变型的脸颊,有点滑稽,一些骚水沾在他的脸上和汗水浑在一起。 ——别……别这……样……小玉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点上,还是不让他上。 小豹可不管这么多,那玉茎早已是威风八面,抚慰了她半天见她已是饥渴骚痒,就捧起她双脚,尽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Rou棒儿径直对准白嫩户儿猛攻进去,力发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时日没被雨露过,哪受得了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声直叫轻点轻点。 小豹见她皱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乱舞,美臀浪摆,显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心里有些不忍,怜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点吧,就放慢了速度,缓缓而动,柔柔地抽着,轻轻地插着,不一会儿,就弄得小玉魂飞九天,乐不可支,这下小玉开始感受到Xing爱的乐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开了,就像给他的运动伴奏似的……那知道小豹和小福虽是同爹同妈生的,这下边的玩意儿可大不一样,小豹这Rou棍却是又粗又长,小玉只觉得那牝户儿里胀满塞紧,起先还是极力迎合,顶送不已,Yin水涟涟,肉麻乱叫,抽插了一百来下,更觉那物儿变大,直得小玉花心炽烫骚热,酥痒难耐,一股热流喷泄而出,全身瘫了下来,小豹只觉得物头儿热痒难当,也像触电了似的抖动几下,就势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后,小玉恍然作了一场梦,这是阳光和树枝中的破碎的梦,小豹让她从此变成了不贞的女人,而不贞的女人在牛家沟永远也不能抬头走路了,因此,虽然那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小玉却开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时就是这样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你弄,你弄,你再弄啊。她说。 ——你弄死我给你哥看。她说。 ——你弄你哥的老婆。她说。 ——你让我丢脸,你这畜生。她说。 小豹没说话,他在一边一抖一抖地系着裤带,所有的话都让他刚刚在小玉身上发泄出去了。 打那次树林的事发生以后,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尽管那眼光还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尽管她总是被烤得发软,但却从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欢那火般的充满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时,小玉正在院子里喂鸡,一只大公鸡雄武地扑到母鸡背上,母鸡便嘎嘎直叫唤,当时小玉出神地看着,一丝都没察觉小豹已走到她身后,她被小豹吓了一跳,因为他攥住她手时两眼发直,这眼神她很熟悉,这眼神一直,他就会干傻事了。她有时会期待他做些傻事,但当他真的做的时候,又不免让她有些害怕。她经过瞬间的犹豫之后想逃开,但小豹有的是力气,他只需轻轻一拉,小玉整个人儿就被拉进他怀里,小玉感到他的动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这雄猛的气息所吸引,既想贴进他又想逃开去,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欲情不已。 ——你疯了,还来。她说。 ——我是疯了。他说。 ——这是白天。她说。 ——就我们俩。他说。 ——你放开,大白天的你放开。她开始放低了声音。 小豹可不会放开,因为小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还是嫂子,他就是需要她。这时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进了房子就把她撩在炕上,像剥葱似的把她剥开,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动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带,她看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时,还禁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小豹感觉到她的发梢挠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舌头在轻舔着自己的肉头,小豹索性伸手拉开她的下巴,把玉茎塞进了小玉的樱口里,小玉口里的体温从下至上直冲小豹的脑门,她把阳物含在口中开始吮弄起来,还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小豹玉茎的前端,整条Rou棒儿被唾沫盖得湿漉漉的,无限的快感升上小豹心头,他一手抵住小玉的嫩户儿,拨弄着花心,一手托住美|乳,捏着|乳头轻轻的搓拧,只觉得全身每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