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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我说你很伟大吗?”她挖苦他。
“我只是要你看清楚目前你和丁氏企业的处境,我不希望你错估形势!”他邪邪的一笑。
“反正我和丁氏企业都只能任你宰割了?”
“应该是如此。”
“那么你要我做什么?以死谢罪?”
“你放心,我这个人并不嗜血,而且我也不要任何人因为我而死。”他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尤其是你!”
“那么你要什么?”她心里发毛的问。
“你。”
“你要我?!”
“我要你今夜完全的属于我。”
“什么?!”毛小莉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要我的‘一夜’?你要我跟你……”
“没错!这就是我要的!”
“你……你下流、变态、神经病!”毛小莉气炸了,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夺门而出。“你会要不到女人吗?你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而你居然想这样整我?”
“毛小莉,我就要你!”丁海德说得很清楚。“其实你不吃亏,只是‘一夜’就可以让这件事一笔勾消,你应该庆幸你有这么高的‘价值’,这么的‘有用’。”
“你……”毛小莉气得双眼已在喷火。
“你当然可以拒绝我,但是我亦不会对你和丁氏企业客气。”丁海德把底牌掀出来。“你自己决定吧!”
“我不齿你!”
“我也不齿你的行径,但至少我给了你选择。”丁海德一副很站得住脚的表情。“而你呢?你给我什么选择?”
“你可以选择原谅我和丁氏企业。”
“办不到!”
“那是你爸爸的事业。”
“我二十几年前就失去父亲了。”
“我也不要当你一夜的……妓女!”毛小莉差点就哭出来,如果不是她坚强,那她真的会痛哭出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替你出钱,帮你叫一只‘鸡’进来。”
若不是场面太紧绷,那么丁海德真的会大笑出声,难道她真的以为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只是一夜的激情?难道她不知道他在给自己台阶下,如果什么都不做,她岂不是把他吃定了?
“毛小莉,谢谢你的慷慨,但是我已经有你了。”他拒绝她的“好意”。
“我不要!”
“那我就报警。”
“你不敢!”
丁海德的回应则是拿起面前的电话,这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
立即的,毛小莉冲了过来,她的手按在他的大手上,硬要把电话放回去,并且怒目看着他,好像想杀了他似的。
“你真是心狠手辣!”她骂道。
“你这成语用得太‘重’了。”
“你卑鄙!”
“我想先卑鄙的人不是我!”
“你也会有报应的!”
“那你会不会有呢?”丁海德反握住她的手,目光凶恶。“在你窃取我们海德集团的资料、底标给丁氏企业时,你担不担心会有报应?你担不担心会影响我的事业?担不担心我会狠狠的报复你?”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毛小莉这会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的贞操居然要毁在他的手里……
“大门就在那里,你大可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丁海德告诉她。“但是后果自行负责。”
“小人!”她骂。
“你不怕骂到你自己吗?”
“在哪里?”毛小莉认命的吼着。“你的卧房在哪里?”
“看来你已经作了决定……”他一副赢家的表情,给了她一个令她咬牙切齿的笑容。
“你会下地狱的!”她诅咒。“丁海德,你早晚会下地狱的!”
不知道长住在澳洲的毛小莉会是处女,当丁海德发现时,想要阻止自己已经来不及,而他也不想阻止,他一直想发生的事就这么发生了,至于毛小莉则是哀怨的看他,没有怒骂、没有眼泪。
“我不知道。”丁海德并不是在抱歉,他只是陈诉一个事实。“如果我知道……”
“你会放过我?”
“我会温柔一点。”
“温柔?”毛小莉穿好衣服,虽然现在不到半夜十二点,离丁海德所说的“一夜”还有一段距离,但她已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一次就够了!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简直就像是被人强暴一般。“你为什么不先说?”他穿上休闲服。“你可以……”
“说了有用吗?”
“我会温柔点。”丁海德被毛小莉的态度弄得有些里外不是人,他是生气也不是,要好好哄她也不是,好像发生关系后,他就立场尽失,变成恶棍。
“你会下地狱!”她还是这么重复。“我可以走了吗?既然你的目的已经得逞。”
“还没有‘一夜’。”
“难道你还想……”毛小莉瞪大了眼,连身后的床都不敢再回头望一下。“你休想!”
“我们的协议是‘一夜’。”
“好!就一夜!”毛小莉也豁出去了。“我会在这里待上一夜,但是我不会再和你做,我认为我已经偿还我欠你的!”
“好吧!就算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消,但是这一夜还没有完。”丁海德坚持。
“你还想干么?”她完全排斥。
“弄消夜给你吃。”
“弄消夜给我吃?!”
丁海德真的是说到做到,只见他走进厨房开始煮面,虽然是煮泡面,但他还加了蛋,还有一些火腿、玉米,弄得有模有样。
这是毛小莉第一次吃男人煮的面,而或许是她刚刚“体力透支”,所以她也不嫌弃,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至少他还有这份心。
“真有这么好吃?”丁海德自己倒是没有吃,虽然他连晚饭都没有碰,但他却不饿,只是边喝着啤酒,边看着她吃。
“我没得选择啊!”她又出言讽刺。
“你可以不吃。”见她放下筷子,他马上改口。“但我很高兴你吃了。”
“总裁亲自煮的面,属下怎敢不接受。”
“毛小莉,不要在话里夹枪带棍,就算你能占点口头上的便宜,又如何呢?”丁海德现在已气不起来,他只想再问她一些问题,“还有,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你指的是什么?”
“谁要你来接近我的?丁亮?田敏纯?”
“现在已不重要。”
“不!我想知道!”丁海德非常的坚持。“我知道你很配合、很积极,也已经‘混’到我的身边,但是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不想出卖自己的阿姨,所以毛小莉不作回应。
“是田敏纯,对不对?”
“我是自愿的!”
“但她利用你。”
“爱自己的丈夫并没有错,怕自己丈夫的事业垮台也没有错,”毛小莉迎视他的目光。“是你太绝、不给人留余地,就算你恨你爸爸,你也该给他留条路走。”
“毛小莉,我想真正伟大的人是你!”丁海德明褒暗贬的道。“你居然可以做这种牺牲!”
“牺牲?”毛小莉瞪着他。“搞不好其他的女人还会羡慕我有这种‘牺牲’的机会。”
“所以并没有这么糟,是不是?”丁海德面露微笑。“你不会再说这是强暴吧!”
“不管这是不是强暴,反正你没给我选择。”
“所以你的下一步呢?”
“回澳洲吧!”她意兴阑珊的说。
“不行!”他冲口而出。
“为什么不行?!”毛小莉差点要崩溃。“我会待到明天早上,我会在这里待足‘一夜’,而你没有资格再限制我!”
丁海德才舍不得永远失去她,他不会放她走,“你必须确定你没有怀我的孩子,你才可以离开台湾。”
“刚刚你……”她的脸突然苍白得可以吓死人。
“我没有避孕。”其实丁海德是在说谎,他很小心,在他和毛小莉之间的感情还没真正稳定下来之前,他是不会给彼此找麻烦,如果他和毛小莉会有小孩,那也要是“爱情结晶”才行。
这下毛小莉吃不下去了。
“所以你可能要再多待两、三个星期才能肯定。”丁海德不择手段的留住她。
“但现在应该是我的安全期。”毛小莉虽没有做爱经验,可是起码她有性知识。
“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安全期!”他很权威的说。
“你……”
“‘意外’永远不会消失。”
“那我……”毛小莉恨恨的看他。“丁海德,你就再得意两、三个星期吧!我相信到时你就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阻止我!”
“世事难料。”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我们走着瞧吧!”
在一场宴会上,艾刚看到丁雅雅陪着一对夫妇出席,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想必这就是她的父母,也就是丁氏企业的负责人,开始艾刚并没有去和丁雅雅攀谈,一直等到她落单,他才走上前。
今晚的丁雅雅穿了一套粉红色的小礼服,看起来非常高雅,头发也挽了起来,在清纯中有些贵气,看得艾刚眼睛发直,但一想到海德集团和丁氏企业的恩怨情仇,他便觉得泄气。
丁雅雅早就发现到艾刚也在场,但是她不动声色,因为表姐被丁海德识破的事已不是秘密,而这会她能和艾刚说什么?倒不如先听艾刚的说法。
“嗨!”
“嗨。”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父母?”他用下巴努了努不远处的丁亮和田敏纯,为了不张冠李戴,所以还是问清楚的好。丁雅雅点点头。
“你表姐好吗?”
“看起来还好。”
“你要多关心她。”
“不用你教我。”
“事情演变到这地步,实在难以收场。”
丁雅雅关心她的表姐,而且以她对丁海德的认知,他应该会有什么报复的手段,但是小莉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她和丁海德已经解决清楚,而她自己也不知能帮什么,根本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丁海德为什么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丁雅雅寒着一张脸问。“还是他没有想好该怎么做?”
“其实我们总裁是很喜欢毛小莉的。”
“那又怎样?他会放过她吗?”
“他绝不会伤害她。”
“小莉实在是很坚强,我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忧郁,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出来,”丁雅雅一想到就心疼。“她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如今被丁海德识破。”
“我们总裁这么精明,就算你们唬得了他一时,也骗不了他一世!”艾刚很公平的说。
“你还是站在他那边?”丁雅雅怒问。
“他也是你哥哥啊!”
“错!他从来不认为有我这个妹妹。”
“他……”
“他恨我们一家三口。”
“也许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感情!”艾刚实在很希望自己有份量能当和事佬。“没有人会希望和自己的家人敌对,他一定只是嘴巴硬却心软,你该给他机会的!”
“是他不给我们机会!”丁雅雅马上为自己和父母辩白。“是他拒我们于千里之外,都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他恨透了我们一家三口。”
“那万一我们总裁和毛小莉在一起呢?”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
“你不知道我们总裁有多在意毛小莉,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她,急着想找到她,今天事情也不会穿帮得这么快!”艾刚感慨的说,丁海德这回好像是真栽在毛小莉的手里了。
“小莉不会喜欢上他的!”
“你怎么知道?”
“明知丁海德和我们水火不容,她又怎么可能喜欢他?”丁雅雅照常理推论。
“那我们呢?”艾刚的心一惊。
“完了。”
“就这样?!”
“不然,”丁雅雅的眼神变得飘忽。“你现在敢走过去跟我父母做自我介绍吗?你敢说你就是海德集团的副总裁吗?”
“他们应该了解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在哪里工作!”艾刚显得有些怒不可抑。
“你真是太理想化了!”
“所以之前你会和我出去,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