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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大新更加强大吧?。
“不”。到亨博矢口否认:“我认为美国人更加强大。不过,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您认为哪个国家能够对菲律宾有着深远的影响呢?。
阿本那多道:“恐怕是大新,大新距离菲律宾太近,尤其是南析,几乎与菲律宾隔海相望
“这就对了,美国固然强大,可是从美洲大6到菲律宾何止万里之遥,他们的触手伸及亚洲已经十分勉强,而大新比之美国要弱,却因为地理因素,十万二十万大军朝夕可至,这才是重中之重,美国与大新明争暗斗,最后不管是谁胜出,总统阁下都必须为他们服务,可是总统阁下认为,最后谁会胜出呢?”
阿圣那多满是头疼:“现在他们的实力至少是平衡的,这就必须考虑我的态度,如果我愿意支持谁,谁就能胜出是吗?”
“没有错,相比美新这样的强国,革命军就像是一根稻草,两个强国在天平的左右两端维持住了平衡,而革命军的稻草压向哪一方,哪一方就能得到胜利。”
“但是根据我的分析,大新比美国还是占了很大的优势,先是国际上的支持,在这一点 上,美国人显然处于孤立地位,他们向西班牙宣战,已经夺得了南美等西班牙殖民地,这已经让英法两国很是担心了,现在他们还想要菲律宾,这对英国来说几乎是难以容忍的,虽然英国现在主要的精力是对付德国,可是同样希望用一个手段来遏制美国对亚州的扩张,因此,你可以看到,当大新宣称西班牙炸沉大新商船,西班牙请求国际社会斡旋调停的时候,英国的态度十分微妙,那么我认为,英国在有意无意的纵容大新对菲律宾采取军事措施,有了英国人的支持,大新又靠近菲律宾,那么您认为,谁更有希望?如果您与美国人联合起来,有朝一日大新与美国撕破脸,菲律宾必然是大新要攻击的目标,到时候想想您的命运吧,美国人在亚洲是阻挡不了大新的,就如大新在美洲只有被美国人打的满地找牙一样
阿圣那多点点头:“你认为大新会为了菲律宾与大新翻脸。 “很有可能,请不要忘记,大新曾和英国、法国、俄国都曾有过交战,美国又算得了什么?”
阿本那多颇有些心有余悸:“说来说去,你还是希望我能够与大新联合。”
刘亨脖道:“这是为了您好,对于总统和我来说,只要大新能够维护我们的利益,给予我们一定的好处,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们合作呢?如果是。”占领了菲律宾,我们热怕只有外在边缘的地位,就像出一样。他们只会歧视武们。”
阿圣那多苦笑道:“你知道。在革命军内部,支持与美国的合作可不少,若是他们反对,并且私下与美国人联络,借着美国人的势力与我们对着干,恐怕我们也占不到便宜。”
刘亨脖放低声音:“既然如此,那么就先除去那些亲美的顽固分子吧,清除掉他们,您才能放得开手脚。”
阿本那多满脸惊诧,咬着唇不再说话,从香港回到菲律宾之后。他立即被推选为革命军领袖,这其中有看不见的财力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作为一个菲律宾具有极大影响的人物,能够平衡各派之间的利益,随后,革命军如滚雪球一样变大,各营团的领都有各自招募成员的实力,因此,整个革命军看似是一个团体,可是在团体内部的派系却错综复杂,阿本那多作为领。有时候也不得不向那些脑们妥协,难道要再来一次政变?他一时犹豫不定。
刘亨脖道:“总统阁下,但凡投靠时,难免要纳一份投名状的,而那些亲美分子正好可以利用,如果总统阁下愿意做,我将筹措一笔款项。用以那些亲美分子被清除之后总统阁下收买人心之用,到时候革命军内部,恐怕只有您真正的掌握了,只要您有了足够的资本,大新恐怕会更乐意与您合作。”
阿圣那多抿抿嘴,道:“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没有时间了!”刘亨蟀皱眉道:“现在就有一个好机会,明天各营团的军官还会来开会,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亲美分子都逮捕起来,再由您的亲信去他们的营区接管他们的武装,到时候只要您拿出足够的赏金分下去,再言明惩办恶,其余不问,此事便可大功告成。”
阿圣那多苦笑道:“可是下层的顽固分子该怎么处置?”
“这些人毕竟只是少数,谁敢出头,总统阁下正好趁机一网打尽。”
阿本那多很是心动,真正的主掌整个革命军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况且方才刘亨脖说的也很有道理,只要得到足够的资金支持 要清除异己似乎并不太难。至于什么大新和美国,那是以后的事。 “我需要借调华人营团一起参与这次行动,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得仔细参详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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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毒蒙亮,各营团的军官纷纷抵达大本卓,刚才抵达会场,便被总统卫队持枪包围,昨日言语激进的分子被逮捕,而总统的亲信则各自前往各营走马上任,同时,大量的现钞亦准备好了,几乎革命军内部上至军官下至普通士兵人人有赏,而与此同时,阿本那多的亲信亦带着士兵以及华人营团的士兵将一些激进分子的营团包围,以防止他们作乱。
中军大营里,当阿本那多与亲信正打算处置那些亲美分子的时候,刘亨脖却带着他的亲信进入了一个帐篷,杀气腾腾的手搭着腰间短枪盒,眸光中杀机毕现。
“将军,就是这里了,那个家伙叫什么克朗”领头的是个身材矮小的菲人,他笑嘻嘻的给刘亨礴指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刘亨博的钱袋子。
刘亨博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袋中掏出几张钞票塞入菲人的手上,笑吟吟的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走吧,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没有看见,明白了吗?”
“明白!”菲人士兵再也不看一眼离开。
走进帐篷,一个美国人满是愕然的望着杀气腾腾的刘亨礴,他们是受命前来交涉的使者,伪装成天主教徒来拉拢阿本那多的人,由于阿本那多没有准确的答复,他们也只能在这里等待。
这里的事物不尽如意,而且住宿条件亦不太好,唯一令他们安心的是安全保障,阿本那多虽然并没有准确的回应,但是对这些“美国朋友。的安全却是看重的,毕竟美国人不好惹,若是他们在自己的地盘出了差错,那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因此特地调拨了一支总统卫队给他们站岗,而今日,因为人手不够,这支卫队则被调去会议所在地,只留下了个老兵守卫,只是那老兵,早已被刘亨炼收买了。
“您是”抱歉,您是不是走错了,我是美国人,是一个牧师”克朗见刘亨炼杀气腾腾,已经开始有些慌了,连忙强调自己牧师和美国人的身份。
“你叫克朗?”刘亨博抿嘴问。
“是,是的!”克朗连忙回答。
“那就没有错了!”刘亨膊掏出了枪,,
“砰!”帐篷里的枪声响起。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 六冷那多愤怒的看着刘亨赌几乎狂的咆哮!,“你四懵“女杀他?你是在逼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就范吗?”
刘亨膊的表情波澜不惊:“总统阁下,我这是促使您作出更好的判断,朝三暮四是最危险的。
“手!今日我看清了你。”阿圣那多怒气冲冲的道:“美国人不会放过我的
“美国人距离我们太远,他们影响不到您的前程,只要您一心一意的与大新合作,您就是安全的
阿条那多嘴唇打了个哆嗦。眼下革命军内部一批亲美派已经逮捕,而美国派来的使者也被枪杀,恐怕现在的美国人早已将他恨到了骨子里。刘亨膊只给了他一个选择。若是不死心塌地的为大新卖命,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也难怪阿圣那多狂,他原本想利用刘亨膊铲除革命军内部的异己,谁知道这个。家伙竟摆出这么一道,令他再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要保住自己的安全,美国人已经不可能再合作。西班牙人实力不够强,而且也不太可信。唯有与大新合作了。
“总统阁下,时局已经明朗,只有与大新合作,对您才是最有利的,我希望您能够尽快与大新取得联络,如果可能,我可以作为革命军的代表去南折一趟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阿本那多恶狠狠的等着刘亨膊,仿佛恶狼一般,他真的动了这个,念头,他不愿意受人控制,很明显,刘亨膊和他背后的那些华人资本就想控制他,甚至,等到大新控制菲律宾之后,他还要接受大新的控制,前途不可预知。
刘亨膊笑了笑。他还真不怕阿本那多翻脸,不说他的大靠山是大新。眼下阿本那多得罪了美国,若是连同大新一道得罪,必然是死路一条,再加上阿本那多新近逮捕了不少军方高层,早已引起了不少中间派的不满。下层的士兵亦开始盲从。若是他对自己下手,华人营团必然率先难,届时那些不满的营团恐怕也会影从,这对阿圣那多几乎是灾难性的。
刘亨膊随即叹了口气:“总统阁下,我们是姻亲,请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我承认,由于血统的原因,我确实偏向了大新一边,可是。您要明白,这对您也是有好处的,您有声望,是众望所归的人物,就算大新要统治这里,也必须要一个人来代理,银钱、权利,大新都可以给你。而且会比美国人和西班牙人要多的多,您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哼!”阿本那多冷哼一声:“你的话我再也不敢相信了
刘亨膊坚决的道:“您不能不信,因为您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要嘛信我。要嘛死亡
阿条那多毕竟是个现实主义者,虽然怒火冲天,却又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前途,正如刘亨膊所说的那样。他能作出的选择实在不多,他叹了口气:“我以为你忘了我们还是姻亲呢。”
刘亨膊道:“我没有忘。总统阁下,我们仍然是一体的,为我们的利益而奋斗。您将获得更大的权利,将在马尼拉作为大新代理人的姿态出现,而我和我的同胞也会获得好处,这是双赢
阿条那多点点头:“那么,联络的事就交给你了
刘亨膊道:“请放心吧,一切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迎接新军登6。随后入马尼拉城,”
刘永富的黑旗军团在公主港登6,由于有了革命军的策应,很快便直抵马尼拉城下,刘永富带来的士兵只有五千人作为攻取马尼拉的保证,其余的各部则分别驻扎各个港口,以防止美军进入,城内的西班牙人士气跌落到了谷底,在新军和革命军的共同攻势之下,坐守孤城恐怕是不智的,而他们亦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们只有继续支撑下去。
与此同时,德国国内却已炸开了锅,德国早已到了穷途末路的紧要关头。几十年积攒的工业正在慢慢流失,几乎过百分之三十的人属于失业状态,在这种情况之下,德国政府一面加强军备,利用政府采购的形势保住某些工业,促使尽量多的人就业,一面开始大肆的招募6军,可是这种做法不啻于竭泽而淡,不但没有缓解国内的危机,反而令政府的财政赤字在几个月之内翻了一番。
威廉二世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早已老迈的俾斯麦身上,可是此时的俾斯麦亦回天乏力,在北京城。他与李鸿章相见。李鸿章虽然招待他十分热诚,可是对许诺德国加入国联的事一概不提。
德国人彻底的被抛弃了,这个一直妄图崛起的工业国迎来了一次次的胜利之后。眼看就可触及到最顶端时,最终还是崩溃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