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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名律师,而她是失业者。
早知道她与他之间有著这么大的差异,她又怎能放任自己的心深陷?
“难道不是?”他蹙眉观察著她的表情。
夏盈萱摇摇头,不想多做解释。“就当是吧!你不用送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拦一辆计程车就解决了。”
提起皮箱,她看了眼仍挡在门口的他。“展彻,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你我的“一年之约”。”她绝望的语气透著沧桑。
“我说过那早不是什么约定了!”
“可我记得,刚刚已过了一年之约的最后期限。”她看了看表,上头的时针与分针所指的正是一年前他们口头约定的时刻。
“那又如何?”展彻心口瞬紧。
“表示你我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她扯唇一笑,妍容布满失意与怅惘。
“盈萱!”他眉头紧锁。
“再见,我会祝福你们的。”她抿唇一笑,并伸手推开他,毅然决然的离开这个男人。
展彻定住了身,望著她离去的身影,却再也踏不出拦阻她离去的步伐!
第十章
自从江克风服了刑,展彻又对她心灰意冷到完全勾不起原有的热情,杨玉莲的心情可说是跌到了谷底。
然而,最大的问题还是她的赌债无人可代偿,每每债主一上门,她只能对王翔怒骂发泄。“你这家伙真没用,我当初把你从江克风身边买来,就是要你替我做事,可你做了什么?”
“杨小姐,你要我做的我全做了。”王翔低头道。
“都做了,可是她还是离开你了。”
“夏盈萱坚持要离开,我也留不住,总不能要我绑著她一辈子吧。”王翔受不了地顶了回去。
哼,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已经两个月没给他薪水了,还敢对他颐指气使!
“哟,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行,有种你就给我离开,滚远点,别赖著我吃饭呀。”杨玉莲被债主逼急了,已呈现精神异常的状态。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走。不走不是要赖著你,而是你既买了我,我就该听命於你,可是现在是你开口赶我走的,那么杨小姐,再见了。”王翔定睛看了她一会儿后,便毫不犹豫地走出杨玉莲的住所。
坦白说,前阵子与夏盈萱相处之后,他已爱上她了。但是,他知道他俩是不可能的,最起码,她可是一点也不爱他。既是如此,为庆祝自己的重获新生,他是不是该帮她做点事呢?
想了想,他决定去找展彻,把一切来龙去脉说清楚。
到了事务所外,还不是下班时间,王翔便等在外头,直到事务所的员工一个个下班后,他才走上前,透过窗子看著办公室里的展彻。
叩叩!王翔轻敲了下门,
展彻以为是员工忘了拿东西,於是说:“进来吧。”
可当他看见王翔时,眉头不禁蹙起。“你是来找盈萱的吗?她不在--”
“我是来找你的。”王翔开口。
“找我?”
“对,我无意多说废话,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王翔看著他。“还记得两个月前你去法院那天,公事包在停车场被掉包的事吗?”
“你--莫非你就是……”当时对方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没看清楚长相。
“不是我,那个人是我另一位夥伴。”王翔笑了笑。“不过,我来找你的重点不在此。”
“那是?”展彻微仰下巴,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你记不记得事后你曾打电话要盈萱把开庭的资料送去给你?”他慢慢切入正题。
展彻点点头,等著他说下去。
“可惜她在到法院前出了车祸,没办法将资料送去给你。”
“什么?”展彻猛地站起,想起上回亲眼目睹夏盈萱身上那一道道被纱布包扎的伤口。
“那场车祸是杨玉莲出的主意,而我就适时出现在她身边,她在昏迷之前,要我一定得将资料送去给你。可你想,我会吗?”王翔深吸了口气。“之后,她在医院整整昏迷了将近十天,醒来后所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你。她天天等著你去看她,可我却告诉她你已移情别恋。也就在那时,我被她对你的真情所感动。”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展彻逼近他,用力扯住他的衣襟。
“你该去问杨玉莲才是。”王翔拉开他的手。
“不对、不对……”展彻走到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信封。“你看看这里面的相片。”
“不用看了,那也是我们设计的。”
王翔看著展彻震愕的表情。“在那之前,我多次假装与她不期而遇,并找机会接近她。而那些照片也是我装作情不自禁想吻她,事实上我连她的脸颊都没碰到,事后我请求她的原谅,盈萱这才原谅我。”
“你们……”展彻心乱如麻,心在瞬间冰冻了起来。
老天,他竟然凭几张相片就落入别人的陷阱,甚至连问也不问她一声,她甚至为了他而出车祸受伤!
“展彻,你真是个该死的王八蛋。”他恨得诅咒起自己,而后不顾一切地冲出事务所。
王翔眼看这一切,终於了了一桩心事,跟著离开这里。
※※※
展彻找了整整一个星期,可夏盈萱的音讯仍然杳然。
他也去过她老家找人,但询问之下她居然不曾回去,那她会去哪儿呢?
思前想后……突然,他想到了林燕如!对,她百分之九十九会在她那儿,否则他真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可以依赖的朋友了。
但是有关林燕如的一切,他全然不知,包括她的上班地点、住处,还有她的一切一切,教他从何找起?
对了,或许她房里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他立即走进夏盈萱之前暂住的客房,看著里头空荡荡的一片,心头有著止不住的疼,那疼就像被绳索紧紧捆缚著,揪得这般紧、这般难受。
“盈萱,你肯原谅我吗?”他紧紧扶著桌角。“无论你肯不肯原谅我,我都有信心能劝你回来,我有绝对的信心。”
握紧拳头,他打开抽屉一一找寻著线索。
就当他找到最后一层抽屉时,里头一大叠信让他赫然一震。
颤抖的手拿起信,令他意外的是,信上的收信人全是他!
深吸口气,他依照上头的日期开始一封封拆著--
展彻:
再过两天就是工作室将完工的日子,我好开心呢。
我一直在想,那天我要与你怎么庆祝?那天我只想和你在一块儿,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知道吗?我偷偷看过你的行事历,你那天没有别的事,所以千千万万不能落跑哦。
还有,不知道你追前女友追得如何了?
说句实话,我好希望你追不到她,甚至想祈求上天、菩萨、耶苏、阿拉真神,让你锻羽而归。
我是不是很坏呀?不过你放心,我想归想,可没坏到这种地步,虽不希望你追回她,可也期待你得到幸福。
我所求不多,但是,工作室开幕那天,你一定一定要陪我哦。
$$$
展彻:
为什么你要刻意避著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无形中给了你压力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你可以对我坦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即便要我离开,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燕如要我倒追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我真的追你,你会不会感到厌烦呢?
今天的信有点简短,别怪我,因为我心情有点复杂。
你或许不懂,你就是我心情复杂、旁徨的原因。
$$$
彻:
我已经暗地这么喊你好久了,你不会生气吧?
好想好想名正言顺地喊你彻,就怕你会不高兴,怕会激怒你。因为我发现只要我故意贴近你,你就会莫名其妙板起脸。
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你救了我,我好感动,可为何从医院回来后你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好不快乐?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受到我爱你的心?我的心已放不下别人,塞了满满的你,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然,你给我的感觉状似在意又不在意,有时会让我觉得你吃醋了,但有时你的冷漠又会让我觉得你厌恶我、嫌弃我、不想看见我的反应。
彻,如果你追不回她,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甚至我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正眼看过我?
看到这儿,展彻不禁摇头笑了。
“盈萱,我不是没有好好看看你,就是因为你的好、你的真,让我爱玉莲的心有了转变,而我害怕这样的转变,因为我一直自认是深深爱著玉莲。然而,每每一见她的贪婪与邪恶,就会想起你的天真与善良,又怎能不为你心动?就因为这种复杂的心情,才会对你忽冷忽热啊!”他喃喃自语著,又看了几封信--
彻:
自从你接受了我之后,我天天过得像只快乐的小鸟。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天天生活在你的温存怀抱里。可是……我为何会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好像这一切美好都是虚幻的假象,所以每每偎在你怀里,我只想紧紧拥抱著你,就怕你会狡猾得在我一眨眼间溜人。
这阵子我看你好忙好忙,可我却无法为你分忧,这样的挫折感让我发觉到自己的无能。
多么希望我能像你身边那些助理,能帮你处理一些事情,让你的眉头能够松缓一些。
好不容易我想到能稍稍帮你的方法,就是炖补给你吃。对了,今天去市场我遇到一个曾经帮过我的男人,他今天的行径好奇怪,对我做出无理的举动,最后他被我甩了一个耳光,我想他以后绝不敢再碰我这只母老虎了。
你放心,我这辈子只会对你心动,别的男人抢不走我,可你……会珍惜吗?
“对不起,我并没有好好珍惜你,也没去好好感受你心底的忐忑,可你是否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呢?盈萱,快告诉我你在哪里,求求你快告诉我。”他握住这一封封满载情感的信件,眼眶变得湿热。
紧接著,他打开最后一封信,却被第一行字给弄拧了心!
彻:
这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情书”了。
记得吗?咱们约定的期限已经到了,就在刚刚正式到期。
你不爱我,我不埋怨你;你利用我,我可以原谅你,就因为爱你太深,深得就连要怎么恨你都不会。
你可以笑我笨、笑我傻,但我仍要说那句--爱你是我这辈子不悔的抉择。
其实我不爱王翔,当初是恨你的无情才伪装自己移情别恋,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解我这么深,深得连让我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我更不明白,在我住院期间,你为什么连来看我一眼也不愿意。我不会拿这个来要你负责,否则就在我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可以对你予取予求了。
彻,现在再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或许我们彼此了解的还不够透彻吧!
分离虽不是我要的结果,更可说是令我心痛的抉择,但我合。一直告诉自己,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不,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要你离开,我要找到你,一定要找到你。”展彻眯起眼,坚决地说。
他拚命翻找抽屉,却依然没有任何收获。这不该怎么办?
不,他不能放弃,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一定可以找到她!
※※※
“盈萱,我去上班了,你就不必急著找工作,今天我领薪水,咱们今晚可以去好好吃一顿,晚上别乱跑哦。”林燕如临上班前对夏盈萱说道。
“不用吃什么好的,我在这里打扰你那么久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夏盈萱本想回老家,但又怕父母追问,只好投靠最要好的麻吉了。
“哎哟,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