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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子爷,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怒极的轩辕麒啪地甩了那女子一巴掌,“叫你脱衣服就脱衣服,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再不脱,我就自己动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如嫣秀眉一皱,想都不想就推门进去,“这是在做什么?你都让人流放到这鬼地方了,还成天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久久,轩辕麒心满意足地将那歌妓推下床,“你可以滚了,去向李高领赏吧!”
那歌妓哭哭啼啼,抱着衣服羞愧地退下。
沈如嫣见状眉头皱得更深,“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也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做?不怕传到京城去替自己惹麻烦吗?”
轩辕麒光裸着身子懒洋洋坐起身,“见不得人?这种事怎么会见不得人?如果每个人都抱着和你一样的想法,那天底下的男男女女早就死光了!”
沈如嫣眼睛一眯,怒气隐现,可不多时,她脸上又浮出一丝浅笑,“看样子我是白担心一场了,因为你似乎很会消磨时光,替自己找乐子。”
轩辕麒微微一笑,抓起地上的衣服随意披上,“说吧!你大老远来找我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来看我和女人亲热吧?”
“自然不是,我之所以来,是带一个人来见你。”
轩辕麒浓眉一扬,“一个人?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现在除了女人,我对其他的都没有兴趣。”
“这个人你一定会有兴趣。”
说着,沈如嫣拍拍手,四名丫鬟抬着一张软床走了进来。
“乍见软床上的人,轩辕麒眼睛不禁瞪得老大,无法置信地走上前,“楚……楚幻衣?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遇上她的?”
原来软床上的人,赫然是被孝仁太后和薛瑶蓁软禁后,再连夜以八百里加急送到黔南的楚幻衣。
但见楚幻衣披头散发、衣衫狼狈,整个人瘦得剩皮包骨,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似的。
轩辕麒瞪视着奄奄一息的楚幻衣,“她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被关在寒碧宫里,好几天没吃、没喝,自然就成了这副德行。”
“没吃东西、没喝水?”轩辕麒摇头,“我不相信!老八何等宠爱她,怎么可能不给她吃、不给她喝?”
“轩辕睿当然不会,但是他的母亲可难说了。”
“你是说……菱妃?”
沈如嫣好像故意吊轩辕麒胃口,找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捶捶腿说:“别急,先替我倒杯水;走了那么远的路,我口渴得很,腿也酸了。”
轩辕麒瞪了沈如嫣一眼,挥手招来李高,“替沈娘娘倒水,另外叫两个丫鬟来捶腿!”
沈如嫣点点头,桃花般的脸上露出一朵迷人的笑容,“不愧是太子,连服侍人的功夫都比人强,难怪一向难缠的凤宫竟会破例答应把楚幻衣嫁你。”
“废话少说,你快讲,为什么楚幻衣会突然被送来这里?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京城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如嫣拍了拍轩辕麒紧绷的脸,“别急,我这不就说了吗?听好,这件事你真该感谢轩辕睿的母亲孝仁太后。”
“孝仁太后?她成了太后?”
“可不是?你也知道菱妃素来看儿子看得很紧,总不许他做这做那;偏偏你那八弟生性古怪叛逆,脾气暴躁,别人越禁止他越要去做,别人越怕的事他越爱,以致菱妃就终日惶惶不安,生怕哪一天轩辕睿越轨,会做出和她一样见不得人的事。”
提起轩辕睿,轩辕麒冷冷一呼,“可惜她的苦心还是白废了,她这个宝贝儿子不但专门抢别人的女人,还专淫人妻女,连自己的母妃、自己亲嫂子都不放过。”
这话一语双关,骂着了轩辕睿,也同时骂到了楚幻衣和沈如嫣,可沈如嫣是何等人物?
但见她笑意盈盈,毫无意怒之色,甚至点头道:“没错,所以当轩辕睿封楚幻衣为妃时,便触着了菱妃的心事,后来轩辕睿坚持要册她为后,更让菱妃如坐针毡,生怕当年丑事重演;所以就趁着轩辕睿到越州察看灾情不在宫中之便,把楚幻衣囚禁在冷宫中,打算活活饿死她,省得楚幻衣这南秦国的妲己祸国殃民,危及国家社稷。”
“不可能!菱妃是何等厉害的角色,连出了那等丑事都还能安住大和宫二十年,最后更盼到皇太后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如嫣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太子,你果真是个聪明人。你猜得没错,菱妃确实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即使她真做了,她也会很快发现自己的错误。所以她后来改变主意,连夜派人用八百里加急把楚幻衣送到这儿来。太子殿下,你知道菱妃为什么这样做吗?”
轩辕麒冷哼一声,“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一石二鸟,彻底毁了楚幻衣和我,不是吗?”
“没错。第一,她可以除掉楚幻衣这个蛊祸她儿子,差点害死她儿子的妖姬,顺便一报当年被凤宫主人始乱终弃的仇;至于第二……如果轩辕睿知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投奔情敌时,那么在盛怒之下的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是可想而知的。到时候,你这个废太子就真的毫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轩辕麒低下头看着昏迷不醒的楚幻衣,“是吗?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妻子回到丈夫身边有什么不对?真要说起来,轩辕睿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受万民唾弃的人,因为他抢了我的妻子,还玷污她的清白,不是吗?”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但实际上呢?”
轩辕麒转过头瞪着她一语不发。
沈如嫣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别人或许不了解你到凤宫求亲的目的,但我可是清楚的很;别人或许以为你娶楚幻衣,是为了她的美丽,为了凤宫那传说中神秘的力量,其实他们都错了。你之所以娶她,目的就是要引轩辕睿上钧,否则你又何必娶了她又悬着她,还对外说什么满十八岁才圆房的谎话?”
轩辕麒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沈如嫣,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如嫣脸上泛起一丝甜美的笑意,指着楚幻衣说:“你虽然不爱她,但你要她,对吧,”
“要她?我承认我曾经想要她,但自从她背叛我之后,我怎么可能再要她?现在我只想报仇,将我所受到的屈辱,完完整整加在她和老八身上。”
“我和你一样,我要报仇,报当年他背叛我、对我始乱终弃的仇!”
“可是你爱他,否则你怎么宁可被老头子打入冷宫,最后甚至被逐出宫,也不愿供出他来?”
沈如嫣美丽的脸上浮现痛苦和怨恨,“可是他不爱我,他爱的是楚幻衣,否则我怎么会……”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到黔州?你不是被老头子流放到中原吗!又怎会遇上楚幻衣?”
“你错了!不是先皇将我流放中原,而是我自己愿意的,因为我听说他将被流放到中原,所以我才想说不定我到中原也可以见到他。所以我先一步出了宫等他,想不到他是到了,却不是去见我,而是去见麒麟四帝,让我像个傻瓜似的,在中原傻傻等他。后来我又听说皇上召他回京,所以我又悄悄回到京城,找机会潜入宫中,希望能见到他。”沈如嫣说到这儿,脸上流露出一抹嫉妒。
“我是见到他了,我见到他为了楚幻衣这狐狸精疯狂,为她差点连命都没了。而我……我算什么?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那样付出,那样守着他、等着他,最后所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所以我要报复,要将我所受的一切,一点一滴从他身上讨回来。”
她低头看着楚幻衣,“想知道这丫头的事并不难,因为轩辕睿要立她为妃的事早轰动整个南秦国,后来为了她和菱妃闹翻,更成了人尽皆知的丑事;所以她被菱妃凌虐,被菱妃送到你这儿来,都是公开的秘密。你想想,菱妃既然如此痛恨她,又哪会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因此我只要派人在半路拦截,很容易就逮到了这个南秦国的妲己。”
一丝冷酷的笑浮上轩辕麒嘴角,“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算算时间,轩辕睿应该快到了。我已经设好埋伏,只要他一到,就可以请君人瓮,来个一举成擒。”
“捉到他之后呢?杀了他?”
沈如嫣摇头,“我不会杀他,怎么说他都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我怎么舍得杀他?我要他匍匐在我脚下,对我跪地求饶!”
“是吗?老八是何等心高气做的人,他宁可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但如果是为了这丫头呢?”沈如嫣再次指向楚幻衣。
“她?”
“他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可他心中有这丫头,否则怎么会在听到她被送往黔南时连夜赶来呢?”
“你是说……”
“我们可以利用这丫头来逼他就范,甚至逼他退位,你说如何?”
轩辕麒眼睛一亮,久无生气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沈如嫣凑近轩辕麒,低声说出自己的计划,听得轩辕麒频频点头,眼中射出两道惊人的凶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本该昏迷不醒的楚幻衣,竟不知在何时握紧了小拳头。
第七章
轩辕麒登时大惊失色,“你什么?再说一遍?”
楚幻衣仰起头,不慌不忙又说了一次“我说我把九凤玦给了他,让他可以到凤宫,去看那传说中有着上古神兽藏身的玉麒麟。”
轩辕麒闻言,登即怒火中烧,一巴掌打得楚幻衣偏倒在地,“你这该死的贱女人,让他睡过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九凤玦给他?你不知道九凤玦本该是我的东西吗?为什么给他?”
楚幻衣冷冷一笑,“因为你不配!”
轩辕麒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得到九凤玦。”
“为什么我不配?我千里迢迢远从南秦到敦煌,受尽千辛万苦,过了七七四十九个关卡,尝遍八八六十四个水火煎熬;甚至纤尊降贵,向你大姐跪地磕头,为的就是取得九凤玦,想不到你竟然把九凤玦给了老八?你……你该死!”
怒气冲天的轩辕麒又甩了楚幻衣一巴掌,同时恶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说,你为什么把九凤玦给他?”
“因为九凤玦是天地灵物,是凤宫的镇宫之宝,不可能、也不可以拿给你这样一个毒害亲生父亲的人。”
“你懂什么?你这贱女人懂什么?”轩辕麒重重地将楚幻衣往地上一摔,跟着一脚踩在她身上,疼得楚幻衣几乎哀号出声,“你懂得江山被人夺走,又被人流放的痛苦吗?你懂得妻女被人抢走的恨吗?你懂得从小被拿来处处比较、却处处不如人的不甘愿吗?”
楚幻衣泪眼汪汪,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可她却强忍着,继续说道:“你们兄弟间的争夺我没有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江山只可以传给有能力、有德行的人,像你这样一个勾结母妃、我父杀弟、妄想篡位谋逆的人,是不可能继承皇位的!”
“你……”轩辕麒虎眼一翻,似乎想一脚端死楚幻衣,可一个想法倏地钻入脑海,让他由怒转喜。
轩辕麒一把捏住楚幻衣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幻儿,你当真这么爱他。”
楚幻衣一愕,“你……你说什么?”
轩辕麒哼了声,“你已经知道我和如嫣打算生擒老八,逼他退位的计划,所以百般想激怒我。要我杀了你,好让老八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对付我,是不是?果真最毒妇人心啊!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要你这样对我!”
楚幻衣脸色顿时刷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