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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自是点头应下,自从接受水溶的告白后,甄珠就决定和水溶一起面对一切,绝不后退,所以她是不会把自己的幸福拱手让人的!
等到了明日,北静王妃就早早的来到客房亲自为甄珠妆扮。甄珠素日里不喜奢华,喜欢淡雅清爽的妆容和打扮,可今儿却被王妃打扮的雍容华贵,这让甄珠极不适应。可那王妃及丫头们却惊呼:“太漂亮了!”当甄珠走出房间时,更是让侯在外面的水溶看晃了神。
今日的甄珠隆装盛饰,烟眉秋目,凝脂猩唇。少了几许稚色,多了几分少女的妩媚。一身浅粉色梅花纹纱袍,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外套着丝绸罩衣,雅意悠然、大气婉约。,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两只金蝶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唯有簪在髻边的白色茉莉,星星点点的透露出那一份清雅。此刻的她真笑颜如花,明艳不可方物。
王妃得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小儿女是那么的般配,心中升起无比的满足感。
因为水溶已经跟随太子在朝中办差历练,不能跟随两人进宫,只能下朝后再去给太后请安。所以水溶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坐车远去了……
坐在车中,王妃拉着甄珠的手说道:“珠儿见了太后不必紧张,太后是个敦厚之人,不会为难于你的,尽管放宽心应对就是。”甄珠自是感激的谢过王妃的提醒。
王妃的车马驶入巍峨庄严的皇城,到了后宫所在,王妃及甄珠下车带着丫头们朝太后宫中而去。
一路上,甄珠看着那重重殿宇,道道宫墙,心里忽觉十分压抑。修炼有成的她,感受到宫中郁气凝结,阴气逼人。看来这天下最富贵荣华之所,不知屈死了多少无辜,以至于积累了那么多的怨气。甄珠微微蹙眉,对皇宫产生了几许排斥。
此时太后那里,已经有了第一批客人。韩皇后和女儿永安正陪着太后和梅萱闲聊。那永安早从母后那里得知了真相,不禁为好友痴心落空而伤心难过。同时也甚为好奇究竟是何女子能让冰山似的堂兄动心。
那梅萱并不知今日将是她的伤心之日,兀自遐想着能不能遇到水溶表兄。想到水溶伟岸的身影,梅萱的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感觉,不禁脸生红晕,喜不自胜。
旁边的几人看着她的样子,心生不忍。少女的真心甚是难得,奈何却芳心错付,真是让人同情。
随着宫人的通报,王妃携着甄珠进入殿中。那永安和梅萱自是站起迎接,待各自见礼完毕,才落座叙话。
那梅萱在见到王妃之时,心情颇为激动。待看到王妃亲热的挽着一个极其出色的姑娘时,心里不禁一沉,生出几许惶恐来。
太后暗叹一声,含笑说道:“吟雪身边的姑娘是哪家的小姐,竟然生的如此俊俏。到让哀家眼前一亮,开了眼界。”
韩皇后也在旁边帮衬到:“看弟妹如此看重,想必是极得弟妹欢心之人。快来说说,是哪家小姐入了弟妹法眼。”
韩皇后说完,偷眼看向梅萱,果不其然看到她脸色突变,坐立不安。
王妃为了打消梅萱的念头,不得不继续下去:“姑妈、皇嫂有所不知了吧?这就是我们王爷的好友甄大人之女甄珠。她小时候你们也曾见过一面的,人说女大十八变,如今长成美人一个,你们就认不出了吧?”
太后与韩皇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和甄珠交谈起来。甄珠含笑回答着两人的问题,态度诚恳恭敬,不卑不亢。
两人对甄珠赞叹不已,这倒是两人的真心之语。那甄珠初进皇宫却无拘谨害怕之感,举止间进退有度,优雅从容;言谈中蕙质兰心,玲珑剔透;再加上那出色的容貌,真是让她们这见惯美女之人都要惊叹。
永安看看甄珠,再看看梅萱。不说甄珠容貌品性如何,单这份气度梅萱就差的太多了!看来梅萱是一丝胜算也没有了。
韩皇后打趣道:“怪不得弟妹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原来这就是溶儿小时的青梅竹马啊。说起来,那溶儿也是个古怪性子,当初除了这甄小姐,他可是谁也不认。倒真难为这两个孩子从小的情谊之深,至今不变。”
王妃也笑道:“可不是,皇嫂算说道我的心里去了,我就是喜欢这孩子,想着把她当女儿似的留在身边,可就怕有人和我闹,这才罢了。”
太后见梅萱已是脸色苍白,失魂落魄。为了彻底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傻念头,狠心雪上加霜的说道:“快别捉弄人家丫头了,看把她给羞哭了,小心溶儿和你们没完,到时哀家可不帮你们。”
饶是甄珠早有思想准备,此时也被这几人给羞红了双颊,更是显得明艳动人,让人再难转移视线。
梅萱此时已经绝望了,聪明的她已看明白了一切,自己多年的痴恋终是落空,本想依着水滴石穿的毅力能感动姑妈一家,成全自己的痴念。谁知到头来还是梦一场。
梅萱脑中空白一片,呆呆地坐在那里。当她毫无焦距的视线落到甄珠身上时,心中生出几分怨恨来。如果没有你的出现,表哥迟早会被我的痴情感动,你为什么要来和我抢表哥,我真的很讨厌你!
梅萱拒不接受现实,她要找表哥问个清楚,没有表哥的亲口承认,她是不会放弃的!
☆、三十回 梅萱花园断痴念 元春宫中起争心
梅萱苍白着脸,不时的望着大殿门口,盼望着水溶的到来。她知道,水溶一定会来给太后请安,现在的她什么规矩礼仪都不在乎了,她要当面问清楚水溶的心意。
永安公主看好友如此失态,赶紧拉着她闲聊起来。韩皇后自是帮着女儿寻些话题,来化解梅萱的失控情绪。
梅萱全然不顾皇后公主的一番好意,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心思恍惚,词不达意的敷衍着二人。
太后心下叹息:“姻缘天定,不能强求。但愿萱丫头能够想通,否则误了自己,恐怕还要拖累他人。”
王妃和甄珠心里也不好受,对梅萱甚是同情。你用心,他无心,爱着不爱自己的人,本身就是没有回报的。但同情不等于相让,如若那样,对于梅萱反而是更大的伤害。只有浴火重生,才能找寻到属于她的幸福。
殿中诸人为此皆没了谈性,气氛霎时变得沉闷起来。就在此时,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回禀:“禀太后:北静王世子前来给太后请安。”虽及时的解救了众人的尴尬,却又让气氛陷入极其微妙的境地。
水溶进的殿中,首先给祖母请安,又拜见了皇后和母亲,最后才向堂妹几人颌首示意。
那梅萱自水溶进入殿中,痴迷的目光就一刻未离。当看到表哥看向自己时,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激动地想上前和表哥说话,还未等她有所行动,就见表哥的目光快速的掠过自己转向了甄珠。梅萱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那里,怔怔的醒不过神来。
水溶自是没有注意到这个表妹的一切行动和心思,他的满腹心思都被坐在一边的甄珠吸引去了。落座后,水溶一边和祖母等人闲聊,一边还不时的含笑注视着甄珠。那周身散发出的温柔和喜悦,让殿中熟知他的众人目瞪口呆。
众人见此,更是对梅萱的痴念不抱任何希望。水溶心意如何,此时已经昭然若揭。梅萱若是聪明的话,就该当收起这份心思,另觅良人才是。
当太后忧心的看向梅萱之时,却心惊地捕捉到她眼中那嫉妒、不甘的眼神,和弥漫在周身那种愤怒和绝望的情绪。
太后不禁心生恼意,顿时对这个侄孙女失望了几分。难怪侄女看不上她,就这份气度和心胸的确当不得世子妃的位置。
看梅萱似有失态的征兆,太后当机立断的说道:“溶儿,珠儿这丫头祖母甚是喜欢,日后少不得要经常宣她入宫陪陪我。不如你替祖母陪着她四处游览一番,先熟悉一下环境,免得将来陌生。”
王妃和皇后都是聪明之人,当然也注意到梅萱的不对劲和太后的恼意,自是想法赶紧撤离。
王妃笑道:“姑母怜惜珠儿,让溶儿陪她游览。可怜我这做侄女的,到没有这份殊荣,我可是嫉妒的很。少不得厚着脸皮也跟着溶儿去逛一逛,说不定倒能踅摸点好东西回府,那时姑母和皇嫂可别心疼。”
太后强笑道:“罢了,你也一并去吧,免得说哀家偏心。等逛完了就出宫吧,我也有些乏了,让萱丫头陪我歇息片刻才好。”
韩皇后也赶紧起身回道:“既然母后疲乏,那皇媳也不再打扰了,宫中还有些事物需要处理,容皇媳告退了。”在得到太后恩准后,韩皇后也拉着不情愿的永安立即离去了。
梅萱看见水溶几人离开,情急的欲追随而去。却被太后一声怒喝给阻止了脚步:“萱丫头,你给我站住!”
梅萱被太后下了一跳,当看到太后满是怒意的面容后,她跪倒在地哭诉道:“太后,您帮帮萱儿吧。”
太后看梅萱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气怒!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痴丫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那溶儿心中并无你的丝毫位置,你还痴迷不悟,如此强求,你真是要气死哀家吗?”
梅萱固执地跪地哀求道:“太后,您容萱儿去问问表哥,如果表哥亲口说出对我无情,那时萱儿自是死心,任太后责罚。太后,萱儿求求您成全我吧!”
实在是受不了梅萱的苦苦哀求,太后沉思半晌后,方才说道:“好,哀家就信你一回,你待问清楚之后,就要彻底放下这份心思,再不能藕断丝连,误人误己。”
说完这番话,太后叫过身边的冯嬷嬷低声嘱咐了几句,就让她带着梅萱去见水溶。那梅萱见太后应承了,急忙叫自己的丫头香巧为自己补妆,她不想带着一副憔悴的容颜去见心上人。
此时的水溶还不知“桃花”即将找上他,犹自好心情的带着甄珠和母亲在御花园闲逛。秋日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艳阳沐浴下的御花园幽静闲适,而各种各样的菊花却在争奇斗艳,秋风微拂,丹桂飘香,那悠悠暗香沁人心脾。
甄珠挽着王妃缓缓前行,不时的两人还驻足评论一番。望着她们的背影,水溶只觉得心里十分满足,真希望一家人能如此快乐的直到永远。
只是天不遂人愿,就在水溶浮想联翩之时,冯嬷嬷带着梅萱追了上来。冯嬷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俯在王妃耳边轻声道出了原委。
王妃带着几分不满看了梅萱一眼,说道:“溶儿,你萱表妹有事相询,我与珠儿到那边等你,待你事情完毕,我们也该出宫去了。”
甄珠心下了然,扶着王妃带着丫头转身离去。水溶一头雾水的看向梅萱,不明白这个没说过几次话的表妹找他何事。
冯嬷嬷在宫中多年,看此情景便知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不禁叹息着将随侍宫人、丫头带离一边,方便主子们说话。
水溶带着几分疏离说道:“不知表妹何事相询,请尽管说来,如有为兄相助之事,定当尽力相帮。”
梅萱见水溶如此冷漠,心下难过。仍鼓起勇气说道:“表哥,萱儿想知道那甄小姐与你是何关系?”
水溶闻言一愣,不明白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不过待他看清梅萱羞红的面容和扭着帕子的紧张动作后,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毫不避讳的说道:“珠儿自是我亲近之人,表妹还有何疑问?”
梅萱闻言脸色一白,颤声问道:“那……那萱儿在表哥心中是何位置?”
水溶冷冷的说道:“表妹此话从何说起?你我本是亲戚,你在我心中自是表妹的关系,难道不是吗?”
梅萱闻言踉跄了几步,强自稳住身形哀怨的说道:“表哥,难道你不明白萱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