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淑华见着自己盘算得好好的事儿竟然被容老爷三言两语便给拨到了一旁,心中有气,站起来朝容老爷行了一礼:“祖父,我素来觉得你是最讲理之人,可为何遇着秋华的事儿你便不讲理起来?秋华做作为侯府嫡女,怎么能时不时便跑出府去,这让外人知道了难道不会笑话我们长宁侯府没了规矩?我身为姐姐,不能不劝阻着她,可她竟然不听劝阻,执意跑了出去,莫非府外有什么让她难以割舍的东西不成?”
“放肆!”听着淑华话里暗含着秋华不守规矩,出府是想去私会情郎之意,容老爷勃然大怒,指着淑华便骂了起来:“你以为秋华和你是一样的人?原本以为关了你大半年,也该收了这份心思,没想到你依旧还是没有变化,什么事儿都往那上头想了去!”
淑华脸色一变,跪倒在地,呜呜咽咽道:“祖父,我可是一心为咱们长宁侯府考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真出了这样的事,那咱们容家以后都不用出门了!”
容老爷听着淑华哭得厉害,见她跪在那里,纤细的身子抖了个不停,大堂的门帘没有放好,有一角勾在门上,两幅门帘中露出了一丝缝隙,北风从那缝隙里灌了进来,吹得她的衣裳角都飘了起来,不由得又有几分心软,对那惠妈妈道:“去将门帘放下来,把你家小姐扶起来。”
淑华听了这话心里欢喜,知道容老爷有些意动,就等着角门那里金妈妈捉了秋华进来,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就在惠妈妈走到门帘旁边的时候,就听外边传来一阵笑语,听着似乎是大小姐和四小姐的声音,她掀起帘子往外瞧了瞧,便见春华和秋华带了丫鬟婆子正笑嘻嘻的往主院大堂走了过来。
“大小姐,四小姐!”惠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四小姐怎么会和大小姐在一块呢?不是该私自出府了?莫非是已经回来了不成?秋华笑吟吟的点了下头,一张小脸粉莹莹的,就如春天的花儿一般:“惠妈妈,听说你和沈妈妈带着丫鬟到处找我?”
惠妈妈垂了手站在那里不敢吱声,将门帘掀起了些,让春华和秋华进去。两姐妹走到里边向容老爷和容夫人行了礼,春华瞧着地上跪着的淑华,吃惊的问道:“三妹妹,你又犯了什么错,竟然跪在这里?地上这么冷,小心过了寒气!”
淑华抬起头来望着秋华和春华站在那里,有些发呆,从地上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指着秋华道:“你不是出府去了,怎么和大姐姐在一起?”
秋华浅浅一笑,偏头看了看淑华,唇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什么时候出府去了?你可曾亲眼看见?”
淑华见容老爷盯住了自己,一副怫然不悦的神情,心里有些慌张:“你分明是出府去了,不过是提早些时间回来了,却还在这里嘴硬!沈妈妈和惠妈妈带着丫鬟在园子里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你,你难道还不承认?”
春华在旁边嗤嗤一笑,对着银花道:“将那个五福如意结呈给祖父祖母。”
银花捧出了一个大红的如意结,上边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里边有一个红色绦子打的“福”字,每只蝙蝠的之间有一颗金色珠子,与那喜庆的红色相得益彰。容老爷和容夫人见到这硕大的五福如意结,不由一愣,望向春华道:“这是什么?”
春华恭恭敬敬的向容老爷容夫人行了一礼:“今年是孙女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十分难舍祖父祖母,总想留些什么东西在容家做留念。四妹妹提议说亲手做个五福如意结,前日她跟着我母亲出去选了材料,这两日都在帮我编这个如意结。没想却被三妹妹误会了。四妹妹来流朱阁的时候,那守门的丫鬟银铃去更衣了,所以并不知道四妹妹在我内室,惠妈妈来问的时候便回了她四妹妹不在流朱阁,实则四妹妹和我从主院请安出来便一直在流朱阁,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可以做见证。”
秋华微微笑着道:“祖父祖母,《尚书》记载这五福,乃是寿、富、康宁、攸好德、考终命,这个五福如意结乃是大姐姐对你们的一片敬意,也是她对咱们长宁侯府的祝愿,同时还有秋华的一片诚心,还望祖父祖母不要嫌弃!”
“好,好,好!”容老爷听了这话,心里颇为感动,赶紧叫人将那五福如意结挂到大堂之上,抬头望了望那金珠闪闪,丝绦漫红,摸着胡须有说不出的高兴。低下头来却见着淑华嘟着嘴站在那里,容老爷的圆圆的脸拉长了几分:“淑华,你可知错?”
、第123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作者乃取名废柴,菇凉们,求下篇文男主名字!女主的已经取好了,而且做了小说标题(好吧,又一次体现出了取名废柴的具体特征)
读者菇凉:真是恨铁不成钢,你写小说取个名字还来求我们?
某烟:……我不会取啊,男主变成了路人肿么破?
读者菇凉(伸出手):酬劳!给你想名字要死掉我无数脑细胞好不好!
某烟:你难道不觉得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咩?
读者菇凉(怒):你就继续去取那种路人猪脚名字吧!
某烟(哀哀哭泣状):……求不要抛弃我!名字一经采用,大红包送上! 红艳艳的五福如意结垂下缕缕丝绦;衬着天窗上漏下的阳光;将那金色的光芒都染得有些发红;打到人的脸上有一种喜庆的效果,可淑华看着满脸通红的容老爷;心里却只觉不妙;听着容老爷喊她;怯怯的向前挪了一步:“祖父;淑华不该没有弄清楚就跑来告诉祖母,可淑华也是出于对四妹妹的一片关心,是为咱们容家着想。”
“为容家着想?”容老爷的一对眉毛攒到了一处,眼神有些凶狠:“你若是真是为容家着想;便不会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就已经让主院里的婆子都知道四小姐出府会情郎去了!你这分明便是想败坏秋华的名声!看来你被禁足还不够;是想继续禁足不是?”
淑华被容老爷一顿骂,低头站在那里,手捻着衣裳角儿一言不发,脸红得如猪肝一般,有些发紫。容夫人见容老爷动怒,赶紧笑着在旁边打圆场:“老爷,你也别生气了,毕竟淑华年纪小,肯定会想得不周到,下回她便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瞧这五福如意结多喜庆,咱们也该乐呵乐呵,别再骂她了。”
容老爷接过容夫人递过来的茶盏,揭开盖子喝了一口,只觉得有些烫,顺手将茶盏搁到桌子上边,望了一眼容夫人道:“下回?还有下回?时时刻刻只想算计自家姐妹,哪有家和万事兴的想法?”转过脸来继续教训淑华:“你也不必回随云苑去住了,免得以后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你先去那供奉祖先牌位的佛堂里去跪着,我想想该将你放到哪个院子才好。”苏老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旁边的沈妈妈很有眼色的走过来,将她拉了便往旁边去:“三小姐,快些跟我走罢。”
淑华无奈,狠狠的盯了春华和秋华一眼,跟着沈妈妈往侧面走了过去,主院的左边厢房里设了个佛堂,里边供奉着容家祖先的牌位,容老爷每日早上都要跪拜了再出府上朝。
瞅了瞅淑华的背影,容老爷皱着眉头想了想,现儿容家园子就剩下锦绣园、听涛阁和琼枝楼没有住人了,可将淑华安排进那三处又不大合适,想来想去便让容夫人将右边厢房腾了一间屋子出来:“淑华便到主院住着罢,免得她处处与秋华不对盘。”
容夫人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安柔这些日子又生了病,一直卧床不起,淑华放去碧芳院恐怕吵着她,到主院住着再好不过了,她请安也不必走那么远。”
听着祖父如此安排,秋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淑华送走了,不再担心随云苑里有人处处在窥探自己了。于是笑着对容夫人道:“我去叫人将淑华的东西清出来送到主院来。”
容夫人板着脸应了一声便不再搭理秋华,春华见祖母似乎有些生气,拉了秋华便往屋子外边走:“真真是气人,不知道为何她那般偏心。”
“还不是淑华的母亲是她的侄女?”秋华淡淡一笑,跟着春华往外走,心里想着祖母对自己的成见可不是一朝一夕,自己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清除这成见呢。走回随云苑,喊了淑华那几个丫鬟替她收拾东西送去主院,那些丫鬟们应了一句,就手忙脚乱的开始忙活起来,第二进屋子里人进人出,乱成了一片。
秋华正在屋子里歇着,就听外边有人说话,刚刚抬起头,就见门帘被一只纤纤素手撩了起来,门帘上边绣着的一丛修竹正不住的在摇晃,竹叶下边露出了一张尖尖的脸:“四小姐安好。”
秋华看了看那个丫鬟,有些眼熟,该是淑华屋子里的,朝她点了点头:“你找我有事?”
“奴婢叫小香,是服侍三小姐的。”那丫鬟走了进来朝秋华行了一礼:“今儿上午三小姐趁着四小姐不在,到屋子里边拿了一样东西,奴婢想着这事儿不对,所以刚刚清屋子的时候将那东西找到给四小姐送过来。”
秋华听了心里一惊,望了那丫鬟一眼:“是什么东西?”
那丫鬟走上前来将手掌摊开,上边是一枚鸡血石的印章,红色的印泥粘在她白色的肌肤上,分外醒目。秋华见了那印章心里不住的翻腾起来,这淑华还真是变本加厉,愈发肆无忌惮了,幸好将她弄出了随云苑,要不是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香,多谢你帮我送了印章回来。”秋华将印章拿了过来,感激的朝小香笑了笑:“只是你为何要这样做呢?”
小香低下头去十分腼腆:“这东西是四小姐的,三小姐这般做很不好,奴婢虽说没有用过这东西,可听人说印章是极重要的,所以哪怕是被我们家姑娘责怪,也要将这印章给四小姐送回来。”
“你是个明白人。”秋华朝绿柳点了点头:“去取个银锭子来给小香。”
小香惊喜的抬起眼来,嘴里却是谦让:“四小姐,不必给打赏了,这是小香该做的。”
绿柳笑眯眯的将一个小银锭子塞到小香手中,热络的将她送了出去:“你便拿着罢,我们家姑娘大方得很,对人都是极好的。你下次给她留心着三小姐的言行,有什么对我们家姑娘不利的,尽管过来告诉我,少不了你的打赏!”
小香将那银锭子紧紧的攥在手里,不住的点着头应承了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绿柳姐你便放心罢。”
秋华透过那雕花格子窗看着小香的背影,手里握着那个印章越握越紧,这个容淑华,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其实自己已经是处处退让,可她偏生还要跳出来和自己对着干,今天甚至偷去她的印章——这印章对她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对自己身份的认证,更重要的是高祥的一番心意。
既然她要为难我,我总不能让她欺负了去。窗前的几树寒梅在风里摇曳,几片白色的花瓣被淡绿色的花萼点染,十分雅致,秋华看着那寒梅暗香,不由得下定了决心:“容淑华,我揭穿你身份的那一日,你可不要怨我。”
秋华没有去看珍珑坊开业,容大奶奶还是出去走了一遭,回来向秋华说得眉飞色舞:“今日开业可真是热闹,只可惜你被淑华缠上了,出去不得!你大伯父请来了人舞狮舞龙,看得旁观的人都移不开眼睛!”
飞烟站在一旁小脸涨得通红:“才开业一上午,就卖了好几样东西,差不多六百多两上边去了!”她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姑娘,果然这京城里的银子就是好赚,京城有钱人多,而且是钱多人傻!”
秋华听了这话,噗嗤一声,差点没有把嘴里的一口茶给喷出来,她鼓着腮帮子将那口茶吞到了肚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