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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这厮从哪里冒出来的,却唬了老子一跳!”梁丰一下子冲过去一个熊抱,咧嘴笑道。
“呸,老子的报道文你没看么?我还以为你这厮当了太爷便腚沟朝上不理人了,正在郁闷,还烦劳人家秦大人亲临。原来是在后院装死停尸!”邓圣笑骂道。
秦邦业一见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道幸好老子心情不错前去迎接,没失了礼数。要不然这三人组合可是不太好搞了。当下也笑吟吟上前道:“下官却不知,原来县尊与邓大人是至好故交,竟然能在此相逢,可喜可贺!”
梁丰急忙携了秦邦业的手重新介绍道:“秦大人有所不知,这位邓希贤,正是本县当年在襄州结识的好朋友,今岁春闱之前,一直都住在我家里。呵呵,也不知他走了何等门路,功名不及我远矣,居然能补了实缺,跑到咱们封丘来做县尉。真是深藏不漏啊你奶奶个熊!”
“扯你的臊!我好歹也算顶天立地一条汉子,何须去做那钻营之事?这次也不知何故,吏部专门下了文要我来这封丘任职。我也一头雾水不得而知哩!”
两人说着话儿,秦邦业起身笑道:“既然是县尊同科好友,那么下官今日也不便打扰了,我这就去订一桌上等酒席过来,等县尊先给邓大人接风。下官改日再来相请!”说完就要拱手告辞。
邓圣急忙起来死死拖住秦邦业,他怎么好意思让老二去订酒席,自己这个小三却安之若素?梁丰也劝秦邦业留下一同吃酒。可秦邦业死活不依,他也怕到时候二人亲热说话,自己又尴尬,又碍事,故而非要走开。
三人拉扯一阵,梁丰邓圣见苦留不住,只得罢了。送走秦邦业,梁丰又急吼吼扯着邓圣朝后院去,喊了小嫦出来相见。小嫦又见邓大哥,还同自家老公做了同事,自然高兴万分。
晚些秦邦业帮忙订的松鹤楼酒席过来,自然是摆在内院,梁丰无论如何非要推邓圣做个上座,自家也不避讳,扯着小嫦一同相陪,要好生吃个一醉方休。
才喝了几盏,梁丰便忍不住道:“你从家来,可知张师利那厮现在如何?他中的是二甲,应该也授官了?”
“唉!”邓圣放下筷子,重重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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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还是做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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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邓圣放下筷子,重重一叹。
邓大人都唉出来了,梁丰两口子就得赶紧配合啊,以手伏案向前凑做认真倾听状。
谁知邓圣又不往下讲了,低头抬眼借着烛光仔细瞅着梁丰,悠悠叹道:“其实我们兄弟都在背后议论过你,觉得你这厮有时候好像有些未卜先知的本事。真不知你是人是鬼哩!”
梁丰心里突了一下,赶紧抻直了身子仰后坐着,强笑道:“嘿嘿,怕了吧,要不怎么我才是探花呢?”嘴上说着,心里打鼓得厉害,真怕自己哪点露了马脚。
邓圣却只是随口一说,并没什么深意,点了点头道:“所以咱们佩服你呢。还记得吗,当日我们离京回乡时,你一路送别,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回家好生过日子,多陪老婆,不要在外浪荡。”梁丰和小嫦听到此处,不约而同拼命点头。梁丰是回忆起自己的交代,小嫦是深感老公有责任心。
“你又说,天下女人看着老公眠花宿柳,只分能忍和不能忍两种,绝没有介意和不介意的区别。你要他好生注意,免得将来吃了浑家的大亏。有木有啊有木有?”
“这个好像有!”梁丰道。
“这个真的有!”邓圣忍不住对着梁半仙伸出大拇指,无比佩服。
“呵呵,莫非?”梁丰说了半句。心想,莫非真的灵验了?
“啪”地一声,邓县尉如同一个说书先生般猛拍大腿道:“可不是吗,真的被你这乌鸦破嘴给说中了,他被他老婆下了毒!”
“啊!”
“啊?”
两口子又异口同声惊呼起来。他奶奶的,真被下毒了。梁丰心里惆怅不已,看来这人还是胜不了天啊。再怎么努力都是白搭,该发生的照样发生。
这会儿梁丰有了一种诸葛亮眼睁睁望着魏延踩翻七星灯的感觉。
“那张大哥后来到底怎样了?”小嫦急问道。
“怎么样?你们家不是出了个铁嘴老公么,他可什么都算到了。临行之时。又叫张挥多备甜食,尤其以蜂蜜为上佳。说是多吃可以解毒强身。也是那货命大,玉田别的话他听不进。这蜂蜜倒是备了几大坛子,一路带在身边。”
“然后呢?”小嫦接话,活像个托儿一样,句句都在板眼上。
“然后他回家还是照样浪荡不归喽。每日里便是打听哪家来了新小姐,哪家乐技超群,哪家身段婀娜。总之,最后终于激怒了他那浑家,一怒之下,也不知放了甚毒,反正就是想要了他的命!”
邓圣歇口气。滋溜了一口酒,接着道:“还好,这厮抱着肚子痛得快死的时候,蓦地里想起那几坛子蜂蜜,赶紧着人拿来灌了。最后才捡回一条小命。可也受尽折磨,苦不堪言。唉!”
小嫦呼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阿弥陀佛!早就说难得遇到像张大哥如此作的,果然要遭了报应。也好,活该教训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来。”
“不敢了。他再也不敢了。遭此一劫,张师利可就算是全都抛下了。别妻抛子,上月已然出家,法号仲殊。”邓圣说完,黯然喝了一大盏酒,不再讲话。
良久,三人俱都沉默不语。
还是梁丰打破了沉寂,强颜笑道:“也是好事,他看破得早,解脱得开。这是命中注定,况且,恐怕这厮还是色性不改吧?我猜他未必便老实念经打坐,多半依旧要红尘游戏的。”
“咦,怪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邓圣大奇。那出了家的仲殊和尚,果然依旧每日里风流浪荡不羁,只是多了一个习惯,身边必备以蜂蜜佐食方可。想来是被下毒时做下的病根。
“我猜的。他那性子,还改得了吃屎么?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厮混?”
“我也不知道,只听说飘然去了苏杭,行踪不定。”邓圣摇头道。
嘴上说笑,梁丰心里还是难过了很久。他一直想避免这段悲剧发生的。想想张挥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功能不好。既然有精力每天出去折腾,留点公粮在家难道会死啊?就算那是个母夜叉,可你娶都娶了,儿子也都生了。证明还不到忍受不了的地步吧?哪怕你闭着眼睛不看呢?
这和尚,后来是忽然上吊死的。怎么个原因,梁丰不知道。估计自己也活不到那岁数跟着他,也不敢说。但总算还是救了他一命。
梁丰忽然心想,这回是我教他吃蜂蜜解的毒。那历史上那次又是谁解的?靠!不会还是我吧?这历史难道是一架无限复制的复印机?不停地重复发生着那许许多多的事?
梁丰打了一个冷战!
因为聊到张挥,刚才热烈的气氛渐渐地有些沉闷起来。梁丰看了邓圣一眼,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算得上邓圣好朋友的,估计就只有张挥一个了。自己同他相处,在怎么说还是要差了一点点。
伸手上前,轻轻拍拍邓圣的手背,道:“事已至此,也别多想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愿意如此过活,咱们做朋友的,该当替他高兴才是。反正他老婆也娶过,儿子也生了,香火好歹是续上的。一个人偶尔风流一次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风流,老不正经,这才是可贵的品质。咱们做不到,也不用羡慕。可不管怎么说,也该敬重他这锲而不舍的精神不是?既然是出了家还接着折腾,就说明张挥还是那个张挥,只不过换成个光头而已!”
颠来倒去,说得邓圣哭笑不得。小嫦也狠狠地瞪了他几大眼。
“来,饮了这盏,从此就咱哥儿俩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相依为命了。不求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可好歹也要让这一方百姓记得咱们一二好处,才不枉了走这一遭!”梁丰忽然豪气举杯道。
此时邓圣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低落之中,忽然又被他的情绪打动,也举杯道:“不消说,就凭你我的交情,我知道你是个要干大事的。我本事有限,但尽力送你一程就是。来日平步青云,且莫忘了此时此夜!”转头又对小嫦道:“弟妹,你也举杯,今后好生辅佐这个郎君,咱们看着他倒海翻江便了!”
谢小嫦被他说得心神激荡,举起酒盏,平生头一次豪迈地一饮而尽!(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二章 开大会
第二日,慎思堂,梁丰神采奕奕地坐在桌前,翻看这几日的公事。昨夜和邓圣喝了一顿,连日来心中的压抑一扫而空。今早起来,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于是顺便和睡在身边的小嫦妹子打了一场遭遇战,便更加精神百倍地投入到为大宋服务的无尽事业当中。
提笔在几份公文上写了办理意见和重要批示后,梁丰抬头望望窗外,两个副手应该都已经来上班了吧。他对身边差役道:“去请主簿大人和县尉大人过来一下。”
听到老大召唤,秦邦业和邓圣均放下手里事情,来到二堂。
让了座,梁丰笑道:“二位,今天咱们算是开个小会。从今日起呢,咱们封丘县的这个领导班子,就算是搭起来了。”
“大人,甚么叫领导班子?”秦邦业问道。邓圣不说话,他也不太明白,不过因为和梁丰相处久了,知道他不定时的会冒出些新词,自己也不深究,反正慢慢会理解的。
“这领导班子么,意思就是这个县咱们仨是头儿,三个头儿聚在一起,便可以商量着办理一县之事。怎么办事呢?就是领着全县百姓好生过日子,故有领导之责也。”
嗯嗯嗯,秦邦业马上表示明白。这个很好懂。
梁丰见他明白了,接着说道:“咱们仨,主簿大人算是老人儿了。可也才换了职务。因此,三人都算是新家伙。不瞒二位,这大宋县衙门的差事。兄弟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今后还要多仰仗二位帮衬。不是有句俗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么?按理,咱们都是新官,该当烧这三把火的。可是兄弟我有顾虑呀,不懂就乱烧,会不会引起反面作用?因此。啥火呀水呀的,咱们就不搞了。等会儿把衙门里各房的吏员们集中一下,我们分别给他们说说话。交待一番。这就算咱们正式上任了,好不好?”
那两个终于听明白了,他这是要开个大会嘛。做个重要讲话,定个调子,确立今后的领导地位和工作方针。
哪有不同意的?连忙下去布置。
下午,封丘县衙全体干部职工大会准时召开。反正大宋朝的衙门开门接客也就是早上半天,过了早上,除非鸣冤击鼓,否则一切事务都从侧门进出。于是关了大门,齐刷刷也有一两百人挤在了正堂院里院外,要听领导做重要指示。
正堂书案后面摆放三把交椅,梁丰居中。一左一右分别坐了秦邦业和邓圣。三人身穿官服,威严端正。
秦邦业是老二,这大会由老二主持,他站起身来,扫视一遍大堂。见众人挤在一起闹哄哄地交头接耳,轻轻咳嗽一声,喝道:“肃静!”
堂下声音便渐渐低了下来,终于静悄悄地没了声响。秦邦业才高声道:“今日聚齐众人,是县尊大人的意思。一来县尊大人同县尉大人刚刚上任,要和你们见上一见;二来呢。有几句话要同尔等交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