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对派众人见oss拍板之意已决,又见带头大哥萎靡不振。只好捏着鼻子认下,一齐躬身向赵祯行礼,表示这一条大家就算通过。一边又乘着空隙,纷纷琢磨梁丰提的第四条,谁他妈是内奸啊这么下作?找出来要他好看!
蔡齐来没想清楚的事,听到这种小声议论,一下子明白过来。梁丰这小子太损了,又夹带私货在话里面。别人听他说起来光明正大,却不知这厮已经悄悄把这事划了界限,凡是支持打仗的,自然忠心不二。可但凡有些反对的,那就有内奸的大大嫌疑。难怪自己刚才不敢说话,原来是被他绕进去了!
悔恨之余,蔡齐竟有些自嘲起来,这么个小子玩心眼,居然都能把自己们这群老狐狸忽悠进来,唉,这朝廷真是混不下去喽!
调兵遣将安排后勤是枢密院寇准的事,顶多绕上政事堂和三司,可不关自己什么事。大宋就这么点好,出主意的不一定非要亲自撸袖子出马。要是换了后世,老板听了你的主意,必定是大腿一拍:“嗯,不错,小梁这个主意很好,你去办吧!”那是要累死人滴!
出门的时候,薛奎故意走几步撵上梁丰,低声笑道:“玉田,此事你在送达官家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吧?”
梁丰眼睛一瞪,两手一摊:“中丞,莫要赚我!你觉得这么寸的巧事,学生能提前知道么?求你老人家休要乱说,那学生我可就成箭靶子啦!”说完赶紧打躬求情道。薛奎想想倒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不太可能提前知道。
他却不晓得,梁丰离开西北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已经悄悄埋下了。经过王德用、韩琦和他的周密推理,觉得西北虽然强大不少,但元昊要生存,过来抢劫是必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看准机会,联合唃厮啰,猛地给他一下子,打得死就打死,打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三个人的密议,甚至连如何包围,如何阻断元昊跟外部的联络,最好把他围困在哪个地方都已经规划周详,才有了今天的大捷!只是这种功劳,不能为外人道罢了。
闷骚的梁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却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心情憋屈可想而知!
回到国子监,竟然消息比他的车子传得还,学校里唧唧咕咕都在议论西北大捷的事。这时候谭鹏和杨传永几个跑过来围着他,先作揖行礼,然后热切地恳求道:“判院,行个方便,学生等愿去西北效力,求判院务必推荐一二!”
“不行,你大哥已经在那里了,再去,我如何同你家老太君交代?还有你谭凌霄,单传独苗,岂能涉险?先好生读书才是!”
但是他板起脸说话也不管用,因为这厮平日里跟学生们嬉皮笑脸惯了,又是这两个读书不长进的二货,人家庞元英杜厚泽都升班了,他们还留在率性堂跟着一帮小子们瞎混。其痛苦也是可想而知!
“判院,你还是行个方便吧,学生一身力气,若不能为国挣个功,实在难受煞人!”谭鹏不住地哀求道。杨传永也一脸期盼,可怜巴巴望着他。
梁丰心里合计一下,笑道:“西北呢,就别做梦了,去也轮不到你们。不过东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他刚才在朝廷已经说过,要防着北辽趁火打劫,只有命令曹玮严防幽州那边,如果这两个过去,自己说句话,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锻炼一下也好,将来有用处。
杨传永和谭鹏饥不择食,连忙点头答应,只要能去边关,哪儿都成啊!
挥手打发走两个想做苦力的学生,梁丰笑眯眯转回头,悠然自得朝办公室走去。才走得两步,耳边若有若传来一缕琴声,这时天气炎热,但琴声穿过国子监松柏翠竹,伴随阵阵清风袭来,倒令他精神为之一振。仔细听去,原来是一曲《高山流水》。
自古以来,《高山流水》这曲子的多了,若非技艺高超兼之极有胸襟,一般还真听不出什么高下来。不过这曲子明显纤弱了许多,又不由自主加上了些滑音哑调,听起来不似朋友之间的来往,倒有几分像男女幽怨之情。听得梁丰为之一愣,猛然省起,这难道是隔壁那位不成?
梁丰的柔情渐渐涌上心来,对方情深一往,自己非是铁石,岂能不知?唉,所差者,身份家事相隔也!蹉跎了她这么多岁月,再不疯,人家就老啦!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像见了鬼一样,他的脚步竟带着自己朝那扇葫芦门走去。隔着好远,看看禁闭的葫芦门,他苦笑摇头,正要转身回去,忽听吱呀一声,门已打开,出来一个下巴光光的小道士:“恭迎梁判院到访敝观!”梁丰哂然一笑,这公主痴心得很呐,硬是派人随时守着,门缝里瞧着,一见他来,急忙开门,绝不放过的说。
走进前,梁丰童心忽起,歪着脑袋打量那个黄门。那黄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夹着屁股退后几步,低头道:“判院大人看什么?”
“呵呵,我看你天天瞄着门缝,眼睛看痛了没有!”
那黄门脸蛋一红,不敢答话,低头走前,带着他进了后院,站在阶下禀报:“启禀观主,国子监梁判院来访!”
里面琴声悠扬,听到这一声叫唤,当地一声,戛然而止。瞬间听到里面慌乱起来,过了一晌,里面的人镇定心神,柔声道:“请进来吧!”梁丰在外面遥遥行礼,才缓步踏进。
依然隔帘相望,但原先服侍的人都不见了。
“有劳判院贲临,敝观荣宠!”
“观主多礼了,臣偶尔在墙边为琴声所吸引,冒昧拜见,观主恕罪则个!”
干涩的礼貌经不起一而再地反复,两句寒暄,空气便如同凝固一样。反正梁丰是再也找不到话说,赵妙元心里却欢喜得很。梁丰这边后悔,早知道如此尴尬就不来了。赵妙元那边却想,原来有心爱的人陪着,就算一句话不说,也是幸福的!
“额,我走了!”梁丰实在受不了如此气氛,有些捉急地站起来要告辞!
“你别走!”赵妙元急忙喊道。
梁丰回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珠帘背后。
第四百七十九章 云雨
梁丰一阵心血澎湃,他奶奶滴,要么就该早点走开,别招惹人家。要么来了就别装伪君子,做就做了,怕他个鸟!
梁丰心一横,上前两步,哗啦一声将珠帘两边分开,里面淡妆素裹,俏生生站着中单白领,玄色纱罩道袍的赵妙元。
女要俏,一身孝。
黑白分明无任何颜色加以点缀的服装,其实最能够衬托女人俏丽的容颜。妖艳的穿了素服,会平添许多难得的沉静肃穆。而平日清丽的女子穿了素服,反倒更让人联想起一些性感的形态或者词汇。
现在的赵妙元正是如此,全身遮得好好的,却好像无一处不会说话,愣愣站在那里,眼神却已经出卖自己,渴望着梁丰热烈地靠近!
梁丰目光低沉而热烈、深邃地看着她:“你真不后悔?”
“不后悔!”貌似突如其来的问话,其实妙元心中早就演习了千遍万遍,这时候简直是脱口而出,毫无间歇。
“可是,你可能永远进不了梁家门!”他倒不是趁火打劫,只是趁着最后还清醒,给彼此再留一回退路。
“不进就不进!我愿意!”
没说的了,再说也没意思了,还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
两张嘴又熟练地搅合在一起,纠缠。胶着,吸吮好半天,赵妙元的道观也不知甩到哪里去了,满头云鬓散乱,鬓角贴着吹弹得破的脸颊,汗津津地,双眼含春。倚靠着梁丰的胸膛喘息:“梁丰,我好快活!”
那位也是胸膛起伏:“嗯!”却是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发出回答,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敏感的赵妙元却好像发现了什么,脑袋一挺,仰起脖子瞪着他道:“难道你在应付我么?哼,放心。我说话算数,绝不会赖上你们梁家的!”说完又粲然一笑,继续闭上眼享受这般温柔。
梁丰却被她问得愕然发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每次冲动过后,他都要头痛几秒,考虑安全问题。唉,冲动是魔鬼。可是怀里这个小道士如此尤物,谁能躲开这种魔鬼?一面苦恼,一面忍不住却伸手将她搂得跟紧些,大热天的,两条身子想要融化在一起一般。妙元感受到对方的热情,更是使劲往他怀里拱,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良久良久,梁丰才从清虚观观主的清修之地鬼鬼祟祟出来。这回更加羞射,不过也更加兴奋。临走时那位情意绵绵道:你要天天来!他已经答应了。
话说,夜路走多终遇鬼,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梁丰本来还想跟赵妙元继续暧昧下去的,顶多就是亲亲小嘴,捏捏小肉,谁知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第二天,梁丰依约,在国子监吃过小灶,趁着四下无人都在休息。溜溜达达就逛到葫芦门外。那边自然是老规矩,每天派几个练就的丹凤斜眼候着,一看见这厮,就妥妥地把门打开一缝,然后梁丰就侧身闪进。端的人不知鬼不觉!
来了自然几番亲热,梁丰也不是一味色鬼投胎,这点世面还是见过的,亲热归亲热,两人更在乎精神上的交流,填填词啊,作作画啊,弹弹琴啊,唱唱歌啊。话说梁丰有一手绝活,就是连得意弟子钱孝仪都不传的时令嘌唱,当然,这个时令是指后世千年以后一些比较符合中庸抒情的小曲,《周杰棍的双截伦》那种吼吼哈衣是断断不会唱给赵妙元听的。最妙的是这厮不按词谱,专唱邓丽君的《虞美人》还有自己剽窃的《明月几时有》,妙元听得如痴如醉,朱唇启处,也有模有样学将起来。
梁探花觉得非常放松,好似在家里面对两位娘子一般自然。妙元小女儿心态,也要学着外间民夫民妇过日子的样子,百般不让他恭敬。只穿着道袍,忙忙叨叨端茶倒水,举案齐眉。在这种别扭生疏的乔装打扮下,居然也让她找到些给人当小三的滋味出来,额,非常好玩!
玩着玩着,两人又依偎在了一堆,柔情蜜意讲些体己话儿。忽听外面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梁丰起身从窗缝里望,只见屋顶瓦上蒸腾起阵阵水雾。
“呵呵,算起来开封的雨季也要到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如此迅速,连个消息也没听见,唉,我该走了!”梁丰笑笑,伸手摸摸妙元小脸,轻轻吻了一个就要转身离去。妙元道:“你等等,我叫人给你撑伞出去。”也站起身来要出去给他叫人。
才走一步,忽然天空中喀嚓一个大大的巨雷劈将下来,梁丰当场被震得心中猛地一跳。再看妙元,说老套一点,简直就是头受惊的小鹿,腾地朝梁丰一头扑过来。梁丰急忙伸手抱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梁丰第一次认真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心跳,这闺女,真被吓着啦!
“观主,观主,没被惊着吧?”外面响起邵康焦急关切的声音,这声音隔着一个天井,感觉好遥远的说。
“没有,你们各自安稳,我没事!”在梁丰怀里,赵妙元还怕个什么?隔着门脆生生地吩咐道,生怕这些人不长眼,来搅乱了眼前的温柔。吩咐完毕,抬头看着梁丰,大大的眼珠里有笑意,有俏皮,有天真,有各种萌!梁丰忍不住又低头吻上,妙元闭眼相迎,欲死欲仙。
也不知是否天上一个个的焦雷夹杂大雨的声音真有些催情作用,妙元渐渐主动起来。双手搂住梁丰的脖子,放开他双唇,伸颈同他相磨起来。
雨声如爆豆般在窗外响起,梁丰渐渐也意志薄弱起来,缓缓伸出双手伸进那宽宽大大的袍子,终于隔着中单,搂住一个纤细而结实的炙热**。
“啊”的一声轻轻呼叫。两人禁不住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