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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嗔怪的看着面前只与她相隔一指距离的男人,这可是在自家父母还有大哥的面前啊,他就这样不顾场合的得寸进尺起来,整个身子被他揽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臀部,身后还有六只眼睛看着,卿十四顿时血气上涌,整个脸颊都红透了。
凶狠的瞪向那个傻笑高兴的手舞足蹈的男人。他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一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卿十四才惊恐的发现这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只剩她和这男人了。
什么意思,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他们都不担心吗?
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袭来,卿十四顿时浑身一凛,低头正好对上宫长兮投来的绿光,吞了吞口水,她分明看见他眸底流动的暗欲。看来她方才就不应该说那句的,现在是入狼窝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父母和兄弟的帮助下。
“那个……宫长兮。我们差不多该出去找爹娘了。”凤眸游移,就是不看眼前的男人,双手不再环着他,而是抵着他的胸口,与他保持着距离。
“卿儿。那天我走火入魔,是你救的我吧!”直接跳过卿十四的话,寒眸泛着热切的火热紧盯着她,宫长兮声音有些暗哑道,放在卿十四臀部上的大手也有些不规矩的动着。
卿十四玉手紧抓着那不规矩的大手,因为男子越来越近的呼吸还有那暧昧不明的动作。她整个身体都成粉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的宫长兮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给吃了。
凤眸快速的转着,她现在不能承认,看现在的情况就知道,要是承认了就更加危险了,这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嘛!
“没有啊。你做梦在吧!”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做梦,一个美丽的春梦。但是……”大手挑起女子的下巴,宫长兮在那双樱唇上咬了一口,温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卿十四的面颊上,“但是,我第二天去确认的时候,让我更加确定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的。”
被男子撩拨的晕头转向的卿十四喘着粗气,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单手抱着怀中的女子,她很轻,抱起来完全不费劲,剑眉微皱,以后他要将她喂得胖一点才行,这样运动起来才持久,微凉的指尖轻拂那双留下自己痕迹的双唇,寒眸微挑,魅惑无限,低沉的笑声连带着温热的呼吸都向卿十四席卷而来。
“为什么?因为收拾的太过完美,而且,我当初坐的那张椅子的扶手上竟然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痕迹,可是我记得当初可是在那上面留下指印了的,卿儿你说奇不奇怪?”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却换来了如此不小心的线索,这男人太心细了,一丝蛛丝马迹都不放过,要是那天不是自己抽不出身来亲自前去,或许不会被他发现吧!
“卿儿以为那晚我没有意识吗?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做梦,但是第二天醒来后身体的记忆还是有的,而且你之后的种种迹象还有你略微苍白的脸色,都让我确认了那晚的女子就是你。”
没想到他连她极力掩饰的不适都看在了眼里,她当初还专门在脸上加了一些工序,使之看起来脸色红润一些,没想到他还是发现了,她现在能说什么呢!
两手拍上宫长兮帅的人神共愤的脸颊上,将他的寒眸与自己紧紧相对,她突然的动作也让宫长兮吓了一跳,身体里上涌的欲望也瞬间被驱散了。
卿十四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晚就是我怎么的吧!反正本姑娘概不负责!”
大手轻轻的拿下脸上的玉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眸底滑过一丝狡黠,宫长兮笑道:“不怎么的,既然你不负责,那本王就负责好了,卿儿这辈子都是本王的。”
虽然这男人语气霸道,但是卿十四心里却甜丝丝的,门扉颤动了一下,两人瞬间会意,不过反应却不一样,卿十四羞得将头转向一边不看面前的男子,而宫长兮则笑得花枝招展。
“笑什么,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和兄弟!”卿十四两颊气鼓鼓的,别以为她没看到,门缝里都有人影在晃动。
宫长兮对于卿十四这个不自觉露出的小孩子心性很适用,大手摸上了那别扭的头顶,唇角微勾,笑道:“我倒是觉得卿儿有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存在很好呢!”寒眸有些黯然,卿十四多少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玉手摊开伸出,宫长兮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白如葱根的玉手,寒眸微挑,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什么意思,卿十四转过头来,闷闷道:“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罚你给我用红玉簪重新挽发。”
外面偷听的三人组皱着眉又凑近了些,怎么突然没反应了,突然一阵狂笑响彻房间,男子豪放不掩饰心情愉快的笑声让门外拥挤的三人吓得跌在了地上。
“哎呦!”
“怎么样,烟儿?摔疼了吗?”
“爹,我看我们差不多该准备晚饭了,他们估计还有一会儿的!”
房内两人自是听到外面的动静,随着脚步声离开了园子,宫长兮才在卿十四的瞪视下敛起了唇边的笑意,他怎么不知道她如此举动的意思,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子心思如此的透彻,他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她都看在眼里。
早就知道那红玉簪是她的,他等这一天等了不知多久,将怀中的女子打横抱起进了内室,卿十四惊恐的环上他的脖子,不就是挽个发吗?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到内室里,方向还是朝着她的床。
卿十四瞬间石化了,他不会是饥不择食吧!难道她今天注定要落入狼口,被吃干抹净吗?
轻轻地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一路上,宫长兮都在暗中观察她的表情,千奇百怪的表情让他心情大好,那唇角自始自终都是勾起的。
卿十四尽量的保持着随意的姿态坐在床上,但是那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紧绷的,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那次可是在这男人意识不清的时候,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啊,这次不一样的啊!
余光注视着床上的女子,她身后的墨发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有些凌乱了,大部分都散落下来,披在胸前,泛红的脸颊,游移的凤眸,加上留有自己牙印的樱唇,无不透着致命的诱惑。
身下的兄弟有些抬头的趋势,宫长兮垂眸暗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压下了体内滋长的欲望,从怀中拿出了那根红玉簪,默默的靠近卿十四,因为男子气息的靠近,凤眸垂着看着那双渐行渐近的锦靴,浓而密的睫毛微颤。
男子如玉修长的手指插入墨发中,丝滑如瀑的墨发顺着指尖一顺而下,没有一丝的阻碍,头上的丝带早已落下,长及腰间的墨发顺着后背的弧度落在了身后的床上,大手熟练的翻转,几乎是眨眼间,一头的青丝都被宫长兮的巧手用那红玉簪挽在了头顶。
不送也不紧,力道适中,不至于头发的松散,但也保持着卿十四以往慵懒的形象,几缕青丝散落在脸颊旁,一个男子的发髻就这么挽好了。
俊脸突然靠近,就在卿十四以为他要吻自己的时候,宫长兮抵着她的额头满意的说道:“不愧是本王,不知道是人太美,还是本王的技术太好,看的本王好饿啊!”
柳眉一蹙,卿十四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的对上面前的男人,眨眼间,宫长兮都能感到对面女子睫毛扫向脸颊的瘙痒,卿十四媚眼弯弯,吐气如兰:“饿了,就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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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玩火自焚
这句话很有歧义,尤其是对一个紧压着身体欲望的男人,而且说这话的人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无疑是加了把柴添了把火,寒眸幽黑如深潭,一望无际,看不到底部,男子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点了点头,卿十四突然站起,笑道:“走吧,爹和娘估计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寒眸微睁,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挖坑给自己跳,该死的女人,卿十四心下得意,快到门口的身子转了过来,疑惑的说道:“怎么了,不是饿了吗?去吃饭啊!”
话音方落,一阵风袭来,转瞬间她就被抱在了怀中,双唇也被含在了宫长兮的口中,辗转反侧,这一吻很猛烈,带有惩罚的味道,让卿十四都没法呼吸,男子的双手还不规矩的在她身体四处撩拨点火。
宫长兮吻着怀中酥软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让她独自玩的不亦乐乎,最后自己欲火焚身,她倒好,置身事外。
哪有那么好的,要受罪一起受,之后这个吻变得温柔了一些,缠绵悱恻,卿十四也被吻的晕头转向,眼神迷离,慢慢的化被动于主动,开始生涩的回应着宫长兮,两人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卿十四只觉得她的舌头很累,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仿佛像打了鸡血一样,越发有精神了。
“唔……嗯……”两人分开,唇间拉起了一道道暧昧的银丝,卿十四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唇间发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吟,给这旖旎的气氛更加增添了一丝催化剂。
寒眸痴迷的看着怀中的女子,俊脸突然袭下。埋在了女子散发着体香的脖颈间,一道道湿吻落下,两人不知何时倒在了床上,舌尖描绘着女子脖颈的美好曲线,带给身下女子一阵阵酥麻,玉手不知该作何动作,紧抓着男子一路而下埋在胸前的头颅,唇间紧咬,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
大手在蠕动的娇躯上游移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卿十四腰间的玉带早已散落,玄色的外袍不知何时早已散落在床边,男子一阵亲吻啃咬。另一只紧抓床单的手绕过男子宽阔的背,屈指紧抓着。
“唔……好痛……”埋在胸前耕耘的某男听到女子的娇呼,那张邪魅的俊脸从四周垂下的墨发中慢慢的抬起,没有男子的热度,卿十四顿时感到胸前凉飕飕的。迷茫的凤眸向下一望,她胸前的裹胸不知何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胸前白嫩的肌肤上尽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大大小小的青紫遍布其上,深深浅浅,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传来,窸窸窣窣。宫长兮动作利落的将自己拨了个精光,古铜色的肌肤,在卿十四的眼底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大大小小的腹肌勾引着她的视线,让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描绘其上。
“喜欢吗?”男子低沉的声音仿若天外之音,一步步的诱惑着身下的女子。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卿十四乖乖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呢喃道:“嗯。喜欢!”
被自己心爱的女子这样夸奖,自是很高兴的。宫长兮的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高大的身子俯下,大手开始揉捏起卿十四,卿十四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顿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只能看到床上多了一些碎布片,而那白色丝滑的布片一看就知道是她的亵裤的断肢残臂。
没想到这男人饥不择食到了这种程度,她的上好云锦啊!就这么被他毫不怜惜的用内力震碎了,那可是很贵的!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怎么浑浑噩噩的就和这男人滚到床上了,还是眼前这个近乎赤果相对暧昧危险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现在可是在将军府,而且还是大白天,虽然外面夕阳西下了,但是这不对啊!
身体使不出一点力,卿十四喘着粗气喃喃道:“宫……长兮,这是在将军府里……唔……”
话还未说完,剩下的就被男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