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体使不出一点力,卿十四喘着粗气喃喃道:“宫……长兮,这是在将军府里……唔……”
话还未说完,剩下的就被男子含在了嘴里,宫长兮一记深吻将剩下的女子吻得天昏地暗,薄唇埋在女子的耳边,隐忍的说道:“呼……卿儿,都是你刚才在本王身上点火,本王忍得好难受,现在你要负责灭了它!”
卿十四后悔的话还未说出,就感到双腿间一个灼热的物体,随着男子一个温柔的吻落下,下身一道猛刺,眼中的泪水像是洪水般倾泻而出,太他妈的疼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还是好疼。
薄唇吻去女子脸上的泪水,眸底滑过一道歉意,唇间不住的说着对不起,身体也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寒眸怜惜的看着身下女子的表情,大手也没有闲着,在女子腰间游移着帮助她尽快的适应。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卿十四羞红着脸干脆把眼睛闭上,闷闷的说道:“你轻点哦!”
上方传来男子性感低沉的笑声,“为夫遵命!”凤眸猛地睁开瞪向上方得了便宜卖乖的男人。
床边的青色帷幔落下,遮住了床上的旖旎场面,满屋都是甜腻的味道,只能听到床脚发出的阵阵响声,以及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低吼。
窗外夕阳早已落下,清澄的明月挂在了天空之上,屋内一片春光……
那一晚,卿十四和宫长兮的晚饭是卿墨亲自送到房间外的,而那两个当事人则是躺在床上,宫长兮心疼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子,大手捋了捋女子耳边的青丝,翻身下床开门将饭菜拿了进来。
卿十四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动不动就玩火,那代价是很大的,要知道一个沉睡了二十几年一直当和尚的男人,突然尝到禁果后,那就是翻云覆雨的疯狂啊!
她几乎是在苍国秦王的伺候下吃完了晚饭,不过时间已经很晚了,那天就在自家娘亲的要求下住了下来,接过可想而知,又是一个不得眠的夜晚。
卿十四在一次体会到,男女的差别不在别处,就在这些事上,女子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翌日,卿十四这个丞相和宫长兮这个秦王应该告辞了,虽说妃如烟想挽留,但是碍于女儿现在的身份,她也明白这么做的话,难免被外人怀疑,就没有多说什么。
卿十四一早起来,眼下一大片黑眼圈,明显的没有睡好,身上罩着幽怨的黑气,四肢酸痛,双脚刚一着地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心中不服,凤眸瞪向桌边忙碌准备早膳的男人,为何同样是运动了一晚,这男人神清气爽的,而自己和霜打的茄子一般。
看了看身上偏大的衣服,脑袋瞬间热气上涌,这不是她的衣服,正巧宫长兮转过身来,看着女子打量着身上的衣物,唇角微勾,大步向这边走来,“起来了?这衣服是我的,因为你的那件不能穿了,所以我就让你先穿我的!”
他说的好听,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嫌脱她的一副繁琐,直接像对待那条亵裤一般的用内力震碎了,她昨天穿来的衣服早就灰飞烟灭了。
大手拿过一旁桌上崭新的衣物,就开始动手解卿十四身上的亵衣,双手连忙紧攒着胸前的衣领,卿十四身子向后移动,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说道:“你……你干嘛?我自己会穿!”
剑眉微挑,眼底沉淀着笑意,两手一摊,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身上的还不是我帮你穿的,再说昨晚还有前一次,该看到的和不该看到的我都看了,而且还不止一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可都留有我的痕迹,卿儿现在是害羞了?”
大手指着胸前又指了指那红肿的双唇,卿十四顿时脸颊红透了,就算真的和他说的那样,那有怎样,要是再让他给自己换衣服,指不定换到何时,到时指不定一上午就这么结束了,她现在身子还酸疼着,一切的冒险她都不会尝试的。
一把抢过男子手中的衣服,凤眸示意的瞪向他,宫长兮会意,笑了笑,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听着门扉紧闭的声音,卿十四才默默的将手中的衣服穿在身上,不是她穿惯了的玄色衣袍,而是素雅的白色衣袍,上面还泛着丝丝的荷香,很是好闻。
这样的男装她敢肯定绝不是大哥的,也不可能是老爹或者是宫长兮的,看来是娘给她准备的,不过看着大小与自己相差无几,不过上面的香味却和娘亲身上的味道很像,看来这套应该就是娘亲年轻时女扮男装时穿的了,原来娘亲这样温婉的女子也有扮男装的一天啊!
简单的吃了点桌上的早膳,眼尖的卿十四拿了几块盘中的糕点,正好边走边吃,慢慢的移动双腿,心中咒骂着那罪魁祸首,没动一下就刺痛无比,但是她不会就这么屈服的。
开门,跨步走出,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待转过身来,发现身后站着不怀好意的三人,本来双腿能站立都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被突如其来的三人这么一吓,双腿顿时一软,眸底滑过一丝懊恼,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PS:
求订阅,求粉红,求打赏!
这章写得好累,不知道会不会又要被监督的一改再改,亲们先凑合着看吧!
有女名卿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个人坐那里太寂寞了!
对面的三人纷纷惊呼出声,就要上前扶她,不过三人动作再快,也没有某个人的动作快,园中一阵白影滑过,卿十四原本华丽丽的就要跌在地上的身子被宫长兮揽腰在原地转了一圈抱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我晚来一步,岂不是摔在地上了?”寒眸带着一丝责怪和心疼,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怀中的女子,他也不过是方才出去交代冷天了一些事,谁知道才转身就看到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受伤他可是心脏都要跳出来的。
注意到身旁卿墨和妃如烟的坏笑,卿十四才注意到现在两人的姿势,玉手在众人看不见的位置拧上了宫长兮的腰,男子身体瞬间紧绷,唇间微不可查的溢出了一丝吸气声。
卿十四小声的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的错,我现在双腿都使不上劲来!你还好意思责怪我!”
“我错了,我错了,那……还疼不疼?”身旁隐忍的笑声越来越大了,卿十四还注意到一阵怨念的袭来,顺着怨念的方向望去,来源是她家老爹,而且一旁的娘和大哥都笑的飙泪了,眼底的愉悦成分较多。
轰的一声,卿十四瞪了一眼不知道他一句带来多大反应的某男,头一扭,转向别处,宫长兮微微一愣,不明白怀中的女子是怎么了,不过呆愣是一瞬的,反应过来也是在瞬间,笑了笑,大手揽上女子的腰肢,卿十四一阵眩晕,瞬间她的脸就埋到了男子宽广的胸膛里。
两人站在一起都是纯白的俊美人物,娇小的人儿被高大的男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画面和谐而唯美。两人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虽然也想让卿儿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但是那案件刻不容缓,而且等了这么久,冷天终于给他带来好消息了,所以现在就是比谁会掌握时间,是时候告辞了。
卿十四几乎是被宫长兮半抱半揽的走出了将军府,不过一出将军府她就飞快的离开了男子的怀抱,她可不想一些流言蜚语破坏了她翩翩丞相的形象,转头看着门口的三人说道:“卿将军,夫人。还有卿兄就送到这儿吧!我们这就告辞的!”
卿墨笑着点了点头,妃如烟更是拍了拍卿十四的双手,眸光笑意涟涟的对上了宫长兮。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明白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妃如烟转头说道:“丞相大人记得时常来将军府坐坐啊!”
这些场面话自是做给外人看的,毕竟四周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注意着他们的人在,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要很完美,卿十四凤眸滑过一道温暖。她自是明白自家娘亲深处的意思,点了点头。
宫长兮也和两人告辞,卿十四疑惑的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爹,这是怎么了,平常不都是他冲在最前面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安静,而且她还感到他身上的小小怨念。
“卿将军?”卿十四笑着唤了一声。他又在耍小孩子脾气?
脚尖轻点地上的泥土,卿轩扭着头小声抱怨道:“有了男人就忘了老爹的丫头,才不理你!”
唇角微抽。她家老爹还真是个异类,连女儿的醋也吃。抬头,直接无视那个闹别扭的老小孩,卿十四笑着向妃如烟和卿墨抱了抱拳,转身和宫长兮上了马车。留下那个暗自挥泪被无视的某人。
车内,宫长兮笑道:“想不到在战场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岳父。竟然舍不得女儿,呵呵……卿儿太狠心了,也不安慰一下,就这么无视,那可是伤了卿将军的心啊!”
卿十四瞟了身旁男子一眼,可别告诉她没看到这男人眼底的幸灾乐祸,耸了耸肩,卿十四在男自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懒懒道:“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的定律,老爹也一样,自有人帮我搞定他!”
“你说的是岳母?呵呵……卿儿太坏了!”怀中的女子唇角泛着得逞的笑意,宫长兮心情颇好的紧紧的抱着她,想必昨晚是累着她了,要不是地点不对,他准备再来几百回合,哪还有今天让她起来的道理?
卿十四不一会就靠在宫长兮的怀里睡着了,淡雅的马车在街上扬起一阵阵灰尘,朝着丞相府行去,丞相府现在可是办案的中枢地带,有任何的线索和消息都会直接传到丞相府卿十四的手中,所以两人的目的地就是丞相府。
书房里,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听着轻磊和冷天两人的汇报,方才在马车上睡了一阵,精神恢复了一些,加上这轻风专门为她调制的提神茶,她现在没有任何的不适,要说的话,就是下身还是有些酸疼。
“你是说他们在城外的邙山就消失了?”卿十四从椅子上站起,转身靠着一旁事先让轻风准备的软榻上,双手不住的按着酥软无力的双腿。
“是的,属下带着几个身手精湛的兄弟一路上都按照主子您的吩咐,意在跟踪而非灭口,但是属下等人跟到邙山时,那些人就不见了,属下也不明其中的蹊跷。”站在书房正中央的是两个满身肃杀的男子,说话的自是左边抱剑皱眉的轻磊了。
凤眸流光浮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人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太匪夷所思了,视线瞟向下方一脸懊悔的轻磊,她相信自己手下之人的能力,凡是在她卿十四手下做事的,不管是隶属于轻绾的,还是隶属于轻磊,或是隶属于轻风,每一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看来这人的消失必定有蹊跷,而且那邙山,卿十四眉心一蹙,她总觉得是所有问题的关键。
纹龙白色锦靴缓缓而来,卿十四一个晃神便被宫长兮一把抱起,还未等她惊呼出声,男子一个撩袍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抱着她坐在了她原本的软榻上,而她则被他大手禁锢着揽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很暧昧,而且这个姿势让她不敢抬头,脑子里满是昨晚疯狂的画面,卿十四觉得要是她现在有力气的话,她恨不得咬死这男的算了,凤眸怒视着宫长兮下巴微抬得瑟的样子。
处在屋内的其他三人无一丝的吃惊,毕竟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他们这三个当属下的自是知道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秦王的独占欲还真是强啊,他们这两个当属下的又没做些什么,干嘛在他们身上施加威压,轻风与轻磊默默的对视一眼,无奈的想着。
“你干什么,坐你的椅子去,干嘛来抢我的位置!”卿十四就搞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