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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花无缺用帕子挡着眉眼,咬咬嘴唇想着怎么解释。
“我记得那盆盆栽是放在院门口,也许是世子慌张逃跑时自己不小心绊倒的吧。”赫连鹰声音慵懒地道,“这个端木连真是有趣,还说自己被女鬼吓得病倒了,结果却到我们将军府里来装鬼吓人……呵呵!若是他到我那里装鬼就有趣了!”
冷笑两声,赫连鹰的指节按得嘎嘎作响,听得旁人汗毛直竖!
谁也不会怀疑,如果敬仁世子端木连今晚扮鬼去吓赫连鹰的下场有多惨!很有可能现在躺在床上的是具尸体!
噗!多亏有面纱遮挡,花无缺才能偷笑得光明正大!
“是……是呀,那盆栽奴婢也记得是放在门口,但当时奴婢吓得晕了过去,所以没看到……不过,表小姐与我和思雨都是弱女子,哪个能搬得动那个盆栽啊!”思晴机灵的帮腔。
“就是,让我搬也都搬不动!”乔大娘也附和着。
花无缺不用说话,她现在可是“表小姐”,还有着病,更是搬不动盆栽了!思雨是出了名的胆小,大家肯定不会怀疑到她!
于是乎,敬仁世子端木连今夜最大的重创--盆栽砸出来的内伤纯属倒霉自己不慎所为!
赫连雄听完始末,重重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世子为什么装鬼!”
“是啊,而且装鬼干嘛还非得去花小姐的院子!他认识花小姐吗?”崔美玉不错过任何时机的把事端往花无缺身上拉!
花无缺眉头一拧,她也奇怪呢,那个倒霉的敬仁世子别的院子不去,干嘛去吓她啊?还说“讨厌”她?怎么一回事?
“我……我不认识敬仁世子啊。”花无缺的视线投向赫连鹰,她说的可是实话!
头人住救。就是在放火烧莲塘小亭那天,隔着纱帘隐约看到有个年轻的男子左拥右抱着花娘嬉闹,具体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
赫连鹰邪肆的一笑,“放心,在世子被敬仁王府接回去前,我会与他谈谈心,让他说出一切的!”
事情都弄清楚了,已经是丑时!平日里将军府主人和下人都已经入睡了。
“好了,一切事情都等天亮再解决吧!”赫连雄疲惫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大家都回去睡吧……阿忠,派几名下人守在花家表小姐的院外!她那个院子偏,明天给重新安排个新的院子!”
“是,老爷。”送大夫回来的赫连忠对今晚闹鬼的事只听了一半。
花无被被思晴、思雨扶起来,也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赫连鹰仔细打量了一番花无缺,确认她真的没有什么事后才放心。在家人面前,他与她保持着合礼数的距离,也没有特别的亲昵举动。
白天摔飞崔美玉的事也可以理解为他偏护着母系这边的表妹,不足为奇!
崔美玉跟在百合郡主身后向赫连雄福了身,起身时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准备告辞的花无缺。
“咦?花小姐,你是不是胖了?”崔美玉看到花无缺起身时没来得及遮掩的腹部微微突出,不由得出言讥笑,“将军府的饭菜肯定比你在边境小镇的家中吃得丰盛又美味吧?看你都胖得……”
“美玉!”百合郡主快气死了!
平日里在自己的院子里,随便崔美玉大放阙辞,爱怎么说都没人管,但现在出了院子也不知收敛就让人头疼了!
崔美玉嘟起嘴,不再说话,乖乖和姑母离开。
可崔美玉的话却惊得花无缺一身冷汗!
双手拢在身前,用宽大的衣袖遮住隆起的腹部,花无缺和婢女、乔大娘向赫连雄施礼告退。
“嗯,快回房休息吧,你今晚也是受罪了。”赫连雄是个慈爱的长辈,声音低缓关怀地道,“安心的睡,我已让管家派人守在你的院子周围,会很安全。”
“谢谢老将军。”花无缺感激地道。
“爹,我也先回去了。”赫连鹰站起身拱手对父亲道。
赫连雄摆摆手表现儿子可以离开了。
赫连鹰与花无缺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往回走,他们的院子在同一个方向。
待转入直通的小径后,赫连鹰快步赶上前揽住花无缺的腰身。
“啊!”花无缺低呼出声,双臂自然的勾住赫连鹰的颈子,“你干嘛?”
赫连鹰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提着灯笼的思晴、思雨,“表小姐今晚在我的院子里过夜,你们先回去吧!”
两名婢女眨眨眼,瞬间脸颊陀红地福身,“是,少将军。”
看着思晴和思雨走远,花无缺握着小拳头捶了赫连鹰肩窝一下,“你干嘛这么做!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现在这样思晴和思雨都知道你和表妹胡搞了!”
弄不好,那两个丫头还得重口味的想,少将军连个孕妇小表妹都不放过哩!
哈哈,倒霉鬼是世子哦,乃们猜到了吗?
其实在留言区,有亲猜到下毒给赫连雄的人是谁哦。
表妹扑倒表哥
缠绵的吻让花无缺瘫软,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挂在赫连鹰的颈上,整个窝在他坚实的臂膀和胸膛之间。
“嗯。”花无缺轻吟出声,将自己更往赫连鹰身上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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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都恢复了,他的花无缺就是花儿,他的花儿就是花无缺,这个令自己两次心动的女人在他心底积累了双份的爱恋,怎能不让他心动情动!。
一个吻落在花无缺的胸房上,温柔得像是怜惜。
“花儿,我不想伤害你和孩子。”赫连鹰叹息地道,“我让那些近年鲜少来往的人入府作乐,也是给皇上看的罢了,我没碰过那些花娘。”
他不想让怀孕的她心里不舒服,胡思乱想。
“你没动花娘,可花娘却动了你啊!”花无缺指责地道,“那晚我看到花娘的头伏在……伏在你的腿间了!”那种邪恶的事她还没勇气作呢!就让别的女人抢了先!
如果赫连鹰知道花无缺脑子里大胆的想法,肯定会吃惊不小!
赫连鹰一阵尴尬,“那时候我是……有点喝多了。”其实那时他没什么感觉,只是身体本能的有反应而已。
对花无缺的思念、对无力反抗皇上赐婚的怨气使他有些烦躁和疲累,花娘讨好的想为他纾解,他也没有拒绝,谁成想让花无缺看到了!
花无缺不相信的撇撇嘴,拉扯开赫连鹰的腰带,小手溜进他的裤内握住实物。
热烫、光滑,她的手竟然握不拢!
“花儿!”赫连鹰抱紧花无缺,压下她的头狠狠吮吻。
这个淘气的女人就是不肯安份!
“教……教我……”花无缺挣开赫连鹰的唇,瞪着水亮的大眼看着他涨红、微微扭曲的脸,“你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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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推开赫连鹰的手臂,爬上他的身子,又要“骑马”!
“不……不行,花儿……”赫连鹰申吟着想把花无缺从身上弄下来,但她不肯,用力移动着臀部……
软榻上正上演着色女强/暴俊男的戏码,一个强要上、一个“奋力”抵抗!
“你放弃抵抗吧!”花无缺压住赫连鹰,丰满的绵软密实的压在他的胸膛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花儿……你……”赫连鹰的手忙着拨开她乱来的小手。
“嘿嘿!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花无缺向赫连鹰“保证”。
真是服了她!若不是习惯了花无缺经常天外飞来莫名其妙一语的说话方式,赫连鹰肯定又软了!
微微用力一个翻身,赫连鹰把花无缺放倒在床上,两个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
抬起花无缺一条腿架在臂上,赫连鹰咬了一口她肿肿的红唇,轻声地道:“用这个姿势……”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滑入了她湿热的幽径。
这一夜,花无缺依旧在赫连鹰的怀中获得了满足,更感动他的体贴和小心。
当花无缺沉沉的睡去时,赫连鹰却坐起了身。
将薄被轻轻向上拉了拉覆住她光裸的肩头,赫连鹰裸着精壮的身子下了床,先用水给花无缺和自己清理了身上的秽物与汗水,然后在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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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端木连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斑斓猛虎紧紧盯住!那双金色的双瞳中闪着狩猎的寒光!
“啊!”端木连在梦中猛虎扑上来的刹那惊醒过来,“救……救命啊!”
一身汗的坐起来,端木连惊恐的张望着四周。
“啊!”当他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一身玄色衣装打扮的男人时,吓得缩进床内,“赫……赫连鹰?”
坐在桌旁喝着桂花陈酿的赫连鹰自给白瓷杯内注酒,没把端木连的清醒和惊叫放在心上。
看清屋里的人是赫连鹰后,端木连的心放了下来,苦着脸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报脑勺,一块布条正缠在他的头上。
“赫连鹰,你那个表妹是妖怪变的吧!”端木连呲牙咧嘴的动了动身子,后背最痛,带着前胸都疼!
“世子,你为何深夜到我们将军府扮鬼?”赫连鹰专注于杯中的清澄液体,看也不看端木连的问。
端木连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下床,只得缓缓的又躺回床上。
心窝坚是。“只是……只是觉得有趣。”端木连心虚地道。
“呵,有趣?”赫连鹰的黑眸中毫无笑意,反而闪着寒光,“既然有趣,您大可在王府里爱怎么扮鬼就怎么扮,无头鬼、吊死鬼、溺死鬼……为什么偏到我们将军府扮个中毒而死的枉死鬼?”
端木连嘴唇一抿,他再笨也听出了赫连鹰声音中的冷意。
“赫连鹰,你干嘛这么认真,呵呵……我只是……只是和你表妹开个玩笑嘛。”端木连尴尬地道。
赫连鹰喝掉杯里的酒,扭头看着床上的端木连,“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院里住着我的表妹?”他可从来没和端木连说起过!
端木连眼珠转了转,然后抚住额头申吟,“哎哟,好疼!身子怎么这么疼?我想回王府……”
一阵风抚过,赫连鹰已经站在了床边,阴霾的双眸望着敬仁世子,嘴角勾着邪肆的笑痕,“世子身子疼?我来帮你按按吧。”
不顾敬仁世子哇哇惨叫,赫连鹰不留情的把端木连受伤的身体掀翻过去,大掌往他被盆栽砸过的地方一压!
“嗷!”敬仁世子顿时发出比杀猪还尖厉的叫声!
赫连鹰冷笑一声,无情地道:“听说世子这里被不明之物砸得瘀青了,想要瘀青好得快就得推开淤血,我帮世子……”
“不用了!赫连鹰,不用了!”敬仁世子惨烈的叫着。
赫连鹰“善良”的揉了两下敬仁世子的后背,耳畔的尖叫声令他心情大好。
“我说!我说为啥来你们将军府里装鬼!”敬仁世子痛哭流涕地嘶叫着,“是你那个崔表妹……崔表妹说,你不再找我玩乐是因为……是因为你那个花表妹……呜……呜……好疼啊!”
崔表妹?崔美玉?赫连鹰的脸色一凛。
“你和崔美玉是怎么相识的?”赫连鹰的手指稍加压力地问。
敬仁世子打了个哆嗦,哭道:“自从你又像从前那样和我们……这班人在一起作乐,我经常出入将军府,就认识了你那个崔表妹!
”你和她有染?“赫连鹰想到这个可能。
”呸!那个丑女我才没看上!“敬仁世子不屑地澄清,”她也不过是鲁国王府庶出子的庶出女,长得又是一副竹杆身材,我眼瞎才和她有染!“
”那你为什么听她的话?“赫连鹰又压了一掌。
”啊呀呀!不要再按了!“敬仁世子哭嚎着求饶,”自从皇上下旨解除了你与丽华公主的婚事,你就不再找我一起寻欢作乐,我很是无聊寂寞,和别人在一起玩耍没有什么意思,而且那些花娘的热情劲儿也不像我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猛烈。我来将军府找你,不是听说你出去了,就是说你和梅大人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