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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思晴去还自己借的书,再从乐国公主的书架上拿本新书回来,花无缺告诉思晴多和玉琳院的婢女说说话,但一定要避开那个藏盒子的婢女!
思晴去了两次玉琳院,还真带回些有用的消息。
花无缺接过思晴拿回来的那本诗集扔到一旁,热切地问:“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
思晴让思雨出去看门,免得有人突然进来或偷听。
“是打听到了些消息,玉琳院的婢女们说话都很谨慎小心,似乎不太愿意多说话。”思晴皱眉地道,“好在奴婢认识其中一个叫梦儿的婢女,她与我是一同进的将军府,多少熟识一些。”
婢女们说话谨慎小心?那就是主子看得严了!
“对了,我记得乐国公主身边有个婢女叫珠儿,脾气似乎挺大,说话也很直率……”花无缺想到了在“金屋”时,与甄氏的婢女小梅斗嘴的那个婢女。
思晴讶然地看着花无缺,“表小姐怎么知道珠儿?”
“呃,就是……听姨母的婢女小梅说起过,好像小梅总和珠儿吵架。”花无缺急中生智又掩饰过去。
思晴不疑有他,“哦,是。小梅最喜欢和珠儿吵架了!不过,珠儿两个半月前就被公主驱逐出府了。”
驱逐出府?花无缺吃惊的站起来,“为什么?”
“就是表小姐您说的原因呗。”思晴摇头笑道,“珠儿总觉得自己侍候的是位公主,很了不起,完全没把夫人身边的下人放在眼里,她不敢在夫人面前造次,但对夫人身边的婢女婆子却总是说话没大没小的放肆!公主怕惹恼夫人,多次提醒珠儿不果后,就将她赶走了!”
“哦哦。”花无缺又坐下来,想了想后道,“思晴,把你从玉琳院打听到的事说一下吧。”
“是,表小姐。”思晴在心底整理了一下后开口道,“今天带奴婢去取书的正是梦儿,因为我俩之前认识,便多说了几句话。奴婢按着您教的说这书本上有股子淡淡的药香,是不是乐国公主常在屋子里喝汤药。梦儿就说不是,她们主子嫌汤药苦,一向是就水服丸药。”
“哦哦!”花无缺有点兴奋,“那乐国公主是什么病?又吃的是什么丸药?”
“梦儿说乐国公主有心悸的病症,受不得惊吓和吵闹,又经常浑身酸软无力……好像是生四爷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儿。”思晴道。
妇科病?花无缺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
“公主一直服用孙大夫配制的药丸,后来孙大夫忙于军营的事,配药的事就交给孙姑娘来做了。”
孙玉蓉?花无缺又是吃了一惊!
果然乐国公主与孙玉蓉有往来!难道真的是乐国公主拿毒药害赫连雄?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奴婢还从梦儿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思晴见花无缺抿紧嘴唇沉思着,小心地道。
“嗯?什么事,你说吧。”花无缺掩饰住自己过于惊愕和激动的情绪。
“就是……皇上在赐毒酒给孙姑娘那天,孙姑娘是被赐死在老将军、乐国公主和百合郡主的面前,但唯独不准少将军在场!”思晴的声音微微发抖,虽然她没亲眼看到,但想想就害怕!“那天正好轮到梦儿侍候公主,便也亲眼看到孙姑娘喝下毒酒吐血而死。”
花无缺垂下眼帘,暗忖:孙玉蓉死在赫连家人的面前,应该不会有假吧?
只不过那个北燕皇帝可真够狠的!竟然让大家看孙玉蓉惨死的模样!
“梦儿说,当太监宣读完圣旨的时候,孙姑娘哭喊着要见少将军。后来又爬到乐国公主脚下求公主救她。”思晴胆颤颤地道。
嗯?花无缺抬起头,“求乐国公主救她?”这是哪儿跟哪儿的求救?
“是的,梦儿说哪时那场景吓死人了!两个小太监抓住孙姑娘按住,还有一个就负责把毒酒灌到她的嘴里……哎呀呀,真可怕!”思晴打着哆嗦,“多亏奴婢当时没在场,不然就吓晕过去了!
是挺吓人和惨的,花无缺叹了口气。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玉蓉所作所为不值得同情,但她的死却令人唏嘘。
男人若是狠毒起来,也不比女人差啊!赫连鹰不就是用借刀杀人的法子,利用皇上除掉了孙玉蓉!也许让他亲手杀了孙玉蓉这个祸害,他也是不忍心、下不去手吧。
不过,孙玉蓉在临死前为什么去求乐国公主?求赫连雄都比较可靠吧!
**
莫名其妙的、自己的院子里怎么会出现两个猛男?
花无缺觉得奇怪,坐在窗口看着在院子里铺石板和青砖的汉子。
古铜色、肌肉贲起的手臂露在坎袖褂外,汗珠子被阳光照得闪亮,连肌肤都蒙着铜色光芒!
这一幕虽然挺养眼,但她不记得有让人到自己的院子里铺路啊!
思雨红着脸走进屋子,看到主子正兴致勃勃的扒窗户看外面,羞怯地道:”表小姐,您……您还是关上窗子吧。“
花无缺不但不关窗子,连视线也不收回来,”问清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儿?“
为啥会有两个脸蛋英俊漂亮、身材可口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问……问清楚了。“思雨低着头、红着脸道,”是郡主说表小姐您住的院子年久失修,地上的砖石都碎裂或是塌陷,就请工人过来给您重新铺条通往门口的石板路。“
因为莲塘小亭正重建中,所以郡主就特意让工长调人顺便把府中一些老旧的庭院一起修缮了。
百合郡主这么好心?
”哦,明天就是乐国公主执事府内的事务了吧?郡主能在这个月执事最后一天想到给我整理院子,还真是令人感动。“花无缺勾唇嘲弄的一笑。
”可是,那两个男人太……太无礼了,怎么可以……“思雨有些说不下去,那两个男人害得她都不敢出屋了!
”没关系,院子铺好了,我们行走起来也方便。“花无缺扭过头朝思雨笑道,”你就当没看见好了。“
能装作没看见吗?那么乍眼的两个壮实男人!
划当这时。有趣,花无缺继续看那两个不像是在铺石板,倒像是在做健美秀的男人在院子里一会儿架起肩膀秀秀手臂上的肌肉,一会儿扭身挥着铁锨挖松院内泥土……卖弄的姿势多了些,干活儿的架式少了些!
花无缺决定静观其变,倒要看看百合郡主想玩什么花招儿。
到了中午,有府中下人过来给两名猛男工人送饭,花无缺惊讶的发现这两个工人的伙食还蛮好的!
一大壶茶?肉包子?还有两碟炒菜!
那两个工人吃得畅快,时不时目光还飘向窗户,但很快就移开视线!因为花无缺正大大方方的看着他们!
这么豪放大胆的女子恐怕是首次见,两个男人竟然开始不自在起来。
思晴从乔大娘那里端来午饭,在两个男人身旁匆匆而过,进屋后脸上也是一片飞红。
”表小姐,您快叫管家来!“思晴臊得有些激动!
”干嘛叫管家?“花无缺托着腮,心不在焉地问。
”当然是让管家赶走那两个男人!“思晴气愤地道,”奴婢从没见工人这么没规矩做事的,这可是女眷住的院子,看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是……是脏了表小姐您的眼!“
花无缺笑嘻嘻地坐正身子,看着思晴往外拿饭菜,朝两个面红耳赤的婢女挤挤眼,”不用不用!挺好的!夏天这么热,又干着体力活,穿得少正常!“
嘻嘻,如果能打赤膊,看到什么胸大肌、肱二头肌、三角肌、背肌和腹部上的八块豆腐肌才爽哩!
思晴和思雨张大嘴巴看着花无缺兴奋又开心的模样,无法想像表小姐竟然如此……如此……女人若是这样,就是淫/荡了吧?
把菜夹到饭碗里,花无缺捧着饭碗往窗外看猛男。
思晴和思雨绿了脸,她们对望一眼后同时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情形告诉赫连鹰!
花无缺就这么快活的看着两个猛男在院子里干了一天的活儿,当傍晚工人收拾工具准备离开时,她还逼百般不情愿的思雨去问问人家:明天两位大哥还来吗?
两名壮实的工人离开花无缺住的玉云院后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是穿过小花园到了西边的玉苑院!
百合郡主和崔美玉坐在院中,听了两名工人描述花无缺”色迷迷“的银荡行径后,两个女人露出鄙夷的笑容。
”您看,姑母!那个花家小姐果然是小荡/妇!之前我就觉得她与鹰表哥眉来眼去的不正经,搞不好已经和鹰表哥好上了!“崔美玉扭着帕子恨声道,”现在搬到后院,鹰表哥不方便过来了,她又饥渴的寻找别的男人了!“
百合郡主脸一沉,”美玉,你个姑娘家说话怎么如此不端庄!“
崔美玉娇嗔的哼了一声嘟起嘴。
”你们二人说的都是真的?“百合郡主冷声问那两名工人。
那两个长相不错、又壮实的汉子道:”是真的夫人,小人们亲眼所见!那位表小姐一直坐在窗口看我们干活儿,直到我们收拾东西要离开时,她还派婢女来问明天小人们是否还过去修缮院落!“
”哼!想不到甄氏的外甥女竟然是这等货色!“百合郡主冷笑地道,”这样的女子当然不能留在府里败坏我们将军府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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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
“啥?脑残皇帝让你去上朝和兵部当值?”花无缺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稀巴烂!“我现在真怀疑你们那个皇帝是不是有龙阳之癖,还是断袖之癖,还是被爆菊之癖啊!”
死皇帝!狗皇帝!放了个屁说“朕不想看见你”没几天就召人进宫,结果现在又要赫连鹰继续上朝,还给安排到兵部做事!
赫连鹰也是皱着眉,一脸烦躁的模样!
“我向皇上请求镇守边境小镇,但皇上不应允!”赫连鹰气恼地捶了一下桌子。
表哥、表妹又一次深夜“幽会”,但没有诗情画意、月下倾情,反倒两个人都狰狞着面孔!
花无缺的胃口被赫连鹰带来的消息彻底搞得消失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拉长着脸道:“干脆你告老还乡,请辞将军一职算了!”
这个破将军当的,还不如作她花无缺的家奴有自由!
赫连鹰一愣,扭头看着花无缺生气的模样,“告老还乡?我才二十五岁!而且护国公府就在宁都城,我的族人都在宁都,往哪里还乡?”
花无缺站起身,用手指推了推赫连鹰的头训道:“谁说二十五岁就不老了?你可以还你娘那边的乡嘛!”
赫连鹰失笑,抓住花无缺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膝头坐下,黑眸与她的水眸相对,“无缺,我知道你希望我和你回乌山镇,过以前那样平静的生活,可我是赫连鹰,不是赫鹰。”
一语道尽千万意!说来说去,现在的赫连鹰不是花无缺的家奴赫鹰,他是北燕国的辅国将军,而当初也是为了刺探军情才装成奴隶去的乌山镇!
除了对花无缺这份情之外,赫连鹰当初的所作所为都是表相和伪装,平静之下是波澜万丈的暗潮!
花无缺也是一怔,望着赫连鹰的脸呆住了。
是啊,她风风火火、来来去去,在找的人是“赫鹰”,而不是这个北燕将军赫连鹰!
那三个月美好的回忆造成了她的执念,一心想找回“赫鹰”与自己在一起,可她找到的却是赫连鹰!
“无缺?”赫连鹰发觉膝头上的小女人身子僵硬,张大眼睛呆滞滞的望着自己,“你怎么了?”
敛下眼帘,花无缺从赫连鹰的膝上滑下来,“没什么,我累了。”
见点她了。赫连鹰感觉到了花无缺的奇怪,但他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