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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赏莲那天,赫连鹰与赫连水月在画舫的舱内说了些什么,花无缺都不感兴趣,她要看的是未来能否与赫连鹰平安、快乐的生活。
赫连水月离开后,花无缺开始和婢女们整理明天出发时要带的衣物与东西。
赫连鹰回府后听忠伯提到了今天赫连水月被大少夫人带入府中的事,他只是皱皱眉没说什么,先去父母的院中打招呼,然后才回到自己的鹰院。
一进院门就看到两名婢女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思雨,你们在搬什么?”赫连鹰叫住正抱着一个包袱往西厢房走的思雨。
“啊,少将军您回来啦!”思雨才看到回来的主子,连忙抱着包袱跑过来施礼,“少将军,少夫人让奴婢们把四季的衣服都打好包袱,明天直接装上马车就行了。但夫人清理出一些认为有些旧、或不适合将军再穿的衣物也打好包,命奴婢送到西厢房来。”
“不能穿或不适合的衣物直接扔掉就好,还特意打包送到西厢房作什么?”赫连鹰不解。
思雨眼儿一弯,“夫人说这些衣服都还有六七成新,可以送给下人们挑选或裁了做其他用处。就像少将军您去年的里衣里裤今年就已经不要了,可以送给府上生了孩子的嫂子们裁了给娃娃当尿布!”
赫连鹰的脸上现出怪异的表情,把自己的贴身衣物拿去给那些女人裁成孩子的尿片?想想就会觉得不舒服!可花无缺这么说了,如果自己反对又要惹她生气,最后还是自己妥协。
“不要直接整衣整裤的给她们,把这些不穿的都交给忠伯,让他找人裁完后分给有孩子的下人们!”赫连鹰沉着脸对思雨吩咐道。
不知道主子的脸为什么突然变臭,但胆小的思雨还是福身点头,“是,少……少将军。”
往正房走了两步,赫连鹰又停下来叫住一条腿迈进厢房的思雨,“思雨,少夫人不穿的贴身衣物怎么处理了?”不会也送给下人吧!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做!
思雨愣了愣,“少夫人的贴身衣物没有要扔的……”
放下心来,赫连鹰点点头进了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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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赫连鹰去边境涟城赴任,有一段路正巧与兄长赫连宵返回漳州府同路,兄弟结伴而行。
前来送行的同僚也不少,大家依依不舍。
赫连雄和甄氏送赫连鹰他们到了城外,甄氏依依不舍的拉着花无缺的手抹眼泪。
“你要自己多精心,等生产前我一定赶过去!”甄氏道。
“婆婆放心吧,有思晴思雨照顾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花无缺笑道。
看了一眼旁边笑米米的大儿媳林翠莹,甄氏叹道:“如果你也像翠莹这么结实强壮就好了。”
林翠莹笑呵呵地道:“放心吧婆婆,您都生了两个儿子了,我也生了两个,生孩子没那么恐怖的!”
甄氏还是不放心花无缺,总觉得怀孕前的花无缺有些纤瘦,怀孕后虽然吃得多了些、人也胖了,但有着赫连鹰那个克妻的命格,真怕生产时出了事!
赫连雄叮嘱两个儿子一些为官之道,赫连宵、赫连鹰都垂首聆听。
很快启程的时间就到了,赫连雄拉过妻子,让她放开两个儿媳的手。
花无缺被婢女扶着上了马车,掀起车窗帘往外探头向公婆挥着手。
赫连兄弟和林翠莹翻身上马,并骑而行的聊着天。
花无缺有身孕只能老实的坐在马车里,有些羡慕他们三个可以说说笑笑。
与赫连宵夫妇同行约一天时间,会在第一个投宿的镇上分别。
队伍行进了没多远,就有一骑从后面追了上来。
“宵堂兄!鹰弟!”马上的人边策马急疾边高呼着赫连宵和赫连鹰。
赫连兄弟勒马停下回头看,只见一匹黑亮的马飞奔而来,近前后勒住缰绳。
“靖华?”赫连宵看到来人后一愣,看了一眼弟弟。
赫连鹰也很奇怪,为什么赫连靖华不在城内道别、不在城外相送,却这个时候急急的追来,难道是赫连水月出了事?
赫连靖华在马上抱拳道:“宵堂兄、鹰弟,我送行来晚了,真是抱歉。”
“靖华,其实又不是不见,送与不送无所谓的。”赫连宵温文地笑道。
赫连靖华的双眸望向赫连鹰,咽了咽唾液后道:“鹰弟,我想与公主说几句话可以吗?”
赫连鹰眼神一沉,“有什么事?不妨由我转告!”
看到赫连鹰的保护神态,赫连靖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鹰弟,难道是怕我伤害公主不成?还是你怕公主被我这俊俏的脸迷住?”
赫连鹰想一马鞭挥在赫连靖华那张狂的笑脸上!
“放心,我不会伤害公主,只是大姐有几句私密话让我转告公主,却是不想让你听到!”赫连靖华收起笑容倨傲的扬着头看向赫连鹰,“大姐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她不会是那种挑拨离间的恶妇,难道你不放心?”
赫连鹰眉头一皱,“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翠莹驱马来到赫连靖华面前,打量了几眼风尘仆仆的赫连靖华后道:“希望你带的这些话真的是水月小姐想说的,而不是你想说的!”
被林翠莹那双清澈又严厉的视线瞪过,赫连靖华有些尴尬地笑道:“堂嫂,真的是我大姐……”
花无缺听到马蹄声从车旁疾驰而过,又听到车前的对话,便伸手掀起了车帘。
赫连靖华的马匹烦躁的在原地踏着蹄子,将主人的身子转来转去,就在这旋转间,赫连靖华的视线与花无缺的视线相撞。
看到安然无恙的花无缺,赫连靖华的脸上露出与赫连水月一模一样的柔和笑容。
“公主。”赫连靖华翻身下马,也不管赫连鹰同意不同意就来到了马车前。
花无缺垂眸看着车下那张与赫连水月一样的面庞,男生女相多少会影响赫连靖华的男子气慨,使他长相偏阴柔。但如果仔细看,还是有丝许差异,花无缺现在不会再弄错他们姐弟了。
“靖华公子,水月小姐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花无缺淡声地问赫连靖华。
赫连靖华回头看了一眼赫连兄弟和林翠莹,再转头看向花无缺,“大姐让我带给公主的话,不能让别人听到!”
花无缺掩嘴一笑,抬眼看着丈夫阴云密布的脸,而赫连宵夫妇则识趣的驱马离开先行了。
“相公,你走远些!”花无缺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赫连鹰咬咬牙,瞪了一眼赫连靖华后驱马离开了几步远,但双眸依旧紧盯着马车这边。
车夫、思晴和思雨也走得远一些,方便主人与赫连靖华说话。
见所有人都走得远了,赫连靖华才松口气的垂下头,“谢谢你。”
花无缺笑道:“说吧,水月小姐有什么话让你转告?”
双方都不用了尊称,那是因为他们曾是受害者和施害者的身份,若是细追究起来,应该算是“有仇”!
“其实……其实不是大姐……”赫连靖华红了脸,嚅嚅地道,“不是大姐有话要转告你,而是我想向公主说声对不起和谢谢。”
花无缺愣了愣,嘲弄地笑道:“是因为你推我入水差点淹死我而道歉,又因为我没有向赫连鹰说实话而感谢我?”
赫连靖华鼓起勇气抬头道:“正是,谢谢公主您的大人大量!”
花无缺脸一板,抿唇冷冷一笑,“靖华公子误会了,其实我所作所为不是为了你,只能说一大半是为了自己、一小半是为了水月小姐,所以才没有揭发你的恶毒行径!”
赫连靖华被花无缺这么一骂,又垂下头,咬咬牙不说话。
“为自己,我不希望赫连鹰知道赫连水月对他还有情,反而离开得牵肠挂肚,身在他乡还要想着赫连水月会不会放下过往、过得好不好!为赫连水月,我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了她到底作了什么,但我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令赫连鹰与她有了芥蒂!至于靖华公子你,如果你敢再对我出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不但要告诉赫连鹰你的恶行,还要考虑是不是进宫跟太后说出实情,为了不让皇上再做蠢事,而直接下懿旨把赫连水月接进宫里为妃为嫔!”
赫连靖华震惊地抬起头,看着花无缺冷冽的表情,觉得她不是单纯的威胁,她也许真的会这么做!
时我以和。“很好,你现在的眼神和表情表示你已经听懂了我所说的话。”花无缺绽开一抹笑容,但她是笑给远处赫连鹰看的,“如果你真的心疼水月小姐,那你就好好安慰她,或者是把她带离宁都去游山玩水……反正你们姐弟从小也没怎么在一起,不如借此机会多相处相处。”
赫连靖华吞咽了几口唾沫后,干涩的一笑,“公主,您的意思是……”
花无缺笑得更灿烂了,还抬眼看了看赫连鹰,然后坐正身子不再看赫连靖华,“我的意思就是,希望像六年前护国公府与怀化将军府约定的那样,赫连鹰与赫连水月此生永不往来、再也不见!”
赫连靖华哼笑了一声,退离车辕看着车上摆出高傲姿态的花无缺,“难怪赫连鹰对你死心踏地,冒着触怒皇威死罪的危险也只要你,原来……你是个有手段的女人。”
不是指责,却有些几许夸赞的感觉。
花无缺弯了弯嘴唇,“在感情上我不需要耍什么手段,只要这个男人真的喜欢我就够了。但维护这段感情和自己的男人时却还是需要些手段的!”
赫连靖华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走到自己的黑马前翻身上马。
“公主,我会把您的话考虑一下的,就此别过!”赫连靖华朝车内的花无缺拱手道。。
花无缺微微颔首,然后扯下挂着的车帘挡住了自己的身影。
赫连靖华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
赫连鹰驱马过来,对着车窗处露出来头部的花无缺问道:“可以走了吗?”
花无缺偏过头看着丈夫英武的马上身姿,展颜一笑,“可以走了,相公。”
赫连鹰勾起薄唇,叫回车夫和婢女重新启程。
他不会问她方才赫连靖华说了什么,就像她不问在画舫的船舱中赫连水月对他说过什么一样!
“鹰弟,你是真心喜爱公主的吗?她是你决定今生相守的女人吗?”
“是的,水月,她是。”
“那真是太好了,我……我也就放心了。”
“水月,你也会再遇到值得你依靠的男人的……”
“恐怕不会了……我没想过……”
“我此别去涟城恐怕不会再回宁都了,你不必为我担心。”
“鹰,今生今世造化弄人,如果来生来世有缘,你我……”
“水月,我无法给你许诺,也许来生来世我还会和她相遇,还会是她的夫。”
“你就这么爱她吗?比六年前我们的情投意合还要刻骨铭心?”
“水月……对不起……”
他不得不绝情,因为丝微的温柔都只会令赫连水月再守上六年,甚至一辈子在怀念那段青涩恋情中度过!
羡慕、妒嫉、恨那些可以日更三万的人,鸟儿累死也更不出来。
热伤风中,莫名其妙的就热伤风了,真是缺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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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来访
涟城距离固山城骑快马只需半天,车程一日;涟城距离乌山镇快马一日即到,车程需一天一夜。
经已驻三。固山城已有驻守的将领,所以赫连鹰只能选择较近的涟城了。
令花无缺想不到的是,她与赫连鹰刚到涟城安顿好一切不足三日就有了访客!
刚来的头一天就已经见过城内的几名小官,现在又是谁来访啊?
“少夫人,来访的是两男一女。”思雨回禀道,“男人嘛,一个是上了年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