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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得是!侯爷请随奴婢来!”罢了,反正是要得罪一方,皇后娘娘这棵大树还是好乘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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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被蔡银花让人拖进了后堂,本以为会下油锅、上老虎凳的,可一进去却也没什么可怕之处!玉蓉公慕道。
后堂里摆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架子与水盆。两名昨日看到的白褂蓝底的妇人垂首站在一旁。
蔡银花坐到桌子后面,一副大老爷的模样,“来人啊,验身!”
花无缺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扒她的裙子、用手指去触那层膜吧!
这么侮辱人的事……
两名妇人走上前,礼貌的对花无缺道:“姑娘,请按着我们说的步骤去做。”
哎?花无缺怔怔地左右看看两名妇人,对她们的尊敬与态度和蔼有些意外。
一名妇人端了一个铜盆过来,铜盆里已经积了很多纸灰。
另一名女人对花无缺道:“请姑娘提裙跨立于盆上。”
这是干什么?花无缺糊里糊余的抓起裙摆,跨立在积满纸灰的铜盆上。
端盆的妇人拿出一束草点燃甩熄火焰,那束草便冒出白烟来,发出刺激的气味。把那冒烟的草放到花无缺鼻下轻轻来回晃动……
拿她当蚊子来熏啊!花无缺觉得好笑,但那烟使她鼻子发痒,有了打喷嚏的欲望!
“啊……啊……啊噗!”花无缺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人家打喷嚏是“啊啾”,花无缺为了考虑形象问题,稍微控制了一下,没有张大嘴的打出来,而是含蓄的向前“噗”了一下!
口水喷在冒烟的草上,发出嗞嗞的细声。
那两名妇人低头看花无缺腿间的灰盆,然后朝蔡银花福身道:“回蔡嬷嬷,参选秀女花氏嚏后盆灰无飞起,证明其是处子。”
嬷嬷?花无缺看向桌子后面打扮老成的蔡银花,真是想大笑。
蔡银花不过才二十出头,连二十五岁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嬷嬷”……真是搞笑!
“处子?怎么可能?”蔡银花一脸的不相信,“赫鹰身体强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还是处子!”
想到与赫连鹰床第间的缠绵,蔡银花腿间就酥软!那个猛人儿曾经让她浴死浴仙,至今午夜梦回时还会难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花无缺眼一立,听蔡银花这口气,好像与赫鹰有过数次缠绵似的!难道当初他们不仅仅是暧昧吗?
一想到赫鹰与蔡银花曾在床上翻滚,花无缺就想剁了那匹大色狼!
“再用其他法子给我验!”蔡银花不死心地道。
“是。”两名妇人福身应道。
抽走灰盆,拿来椅子让花无缺坐下,两名妇人又开始仔细检查起她来。
啊啊。。。。家里人不让鸟儿熬夜,只好白天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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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走起啊!
她的报复
花无缺像个木偶似的被两名妇人摆来弄去,一会儿让坐、一会儿让站、一会儿又让走路!
若按着这些程序走下去,二选上来的二十一名秀女验上两天也不见得验完啊!
其实花无缺有所不知,看眉心、查髫发、走路看儒房起伏及手掌挥舞角度等等大多用在参选妃嫔的秀女身上,而像她这种平民女子入宫多为下等宫女,见到皇帝面的机会都很少,大概验上两三步就够了,其他的根本没必要用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蔡银花就是不信邪!像赫连鹰这样的男子,身体健康、年轻力壮、兴又极其旺盛,放着花无缺这等嫩/肉不吃,才没道理!
更让蔡银花生气的是,她来乌山镇之后就听闻花无缺与赫连鹰的传言,怎能不妒嫉得银牙咬碎、芳心片片!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吗?”蔡银花见那两名妇人总算折腾完了全套的验身,她急切地问道。
那两名妇人互看一眼后,其中一名走到蔡银花身旁俯身低语,“看过了,大概还是个处子。”
“什么叫大概还是?到底是不是!”蔡银花沉下脸,喝斥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妇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皇宫选秀之事?”
那妇人垂下头为难地道:“蔡嬷嬷息怒,奴婢与张嬷嬷只是宫中普通的宫婢,那些入宫待选妃嫔的秀女自会由经验丰富的嬷嬷验身,我们也只是学得一半而已。”主要是不经常做这件事,难免不敢断定。
蔡银花咬咬牙,阴沉地道:“还有什么最直接的方法吗?”
虽说朱公公给了她面子,但她也知道朱公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着她呢!
她不过是靖祥王爷府小世子的奶娘,深得王爷宠妾的信任与照顾,才在朱公公面前得些面子,若是事情处理得不好,她也怕担不起责任,还要给那位在靖祥王府作妾的主子带来麻烦!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附在蔡银花耳边小声道:“还有一种方法,我是听有经验的嬷嬷们说,给初入宫要侍寝的秀女们做的验身法子,就是将手上涂了油伸进女人四处,大约半指处就能触到那处子壁了。”
“半指?”蔡银花有些质疑,但又没好意思深问。
“奴婢也只是听有经验的嬷嬷说过,而且这样的验身得非常小心,若是不小心弄破了处子壁,反倒弄巧成拙了。”那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汗。“可这位姑娘若是入宫,也仅仅是宫女罢了,似乎不必这样验。”
蔡银花沉吟着,脸上慢慢浮起又损又坏的笑容,“别人不用验,但她花无缺必须得验!”她就是要恶整花无缺这个贱女人!
上次若是把赫鹰卖给她不就没事了?若是当时她买下了赫鹰,她一定会帮赫鹰脱了奴籍,然后二人结为夫妇,过着美好的日子!
“可是嬷嬷……”妇人有些犹豫,她已经看出来蔡银花的鬼心思,不禁同情起花无缺来,“若您真是看她不顺眼,不如直接就说她不是处子算了。”何必用那种羞人的方式来验身呢?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蔡银花立起眼睛对那妇人吼道,“我可不是随便乱给人戴不贞失节罪名的人!若她真是处子,我便让她过关,若她不是……就得判个欺君之罪 ̄!这可是为了皇上负责!”
妇人在心里叹口气,她听到朱公公说让花无缺离开的话了,因为花无缺的脸上起了不知名的疹子,单看这点,花无缺就已经失格不能入选了。
但谁也不敢惹靖祥王府的奶娘,那妇人只好照办。
花无缺一听那两名妇人低语下一步验身的法子,顿时全身燃起怒火。
那个地方平日里自己都羞于碰触,昨晚赫鹰的手指造访过而已,现在这蔡银花竟然……
“蔡银花!你不要太过分!”花无缺指着桌子后面的蔡银花尖叫,她再也忍不住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了你,你竟然要这么对付我!”
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花无缺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蔡银花!
蔡银花挥手让那两名妇人着手准备终极验身的事,自己站起来走到花无缺面前,那张描绘得更加精致妖艳的脸上挂着又妒又恨的伪笑。
“花无缺,你真的认为自己没得罪过我吗?”蔡银花妒嫉的目光扫过花无缺娇小玲珑、纤浓合度的身子,“当初那个北燕商人来求转赫鹰的时候,我抛下廉耻的也去求你把他转卖给我,但你却让家人撒米将我轰走!这事儿你还记得吧?”
花无缺咬咬嘴唇,瞪着蔡银花低声道:“这样的丑事,你自己说出来还觉得很有理哩!”
“丑事?”蔡银花呵呵笑了两声,“更丑的事你还没看到、不知道呢!”
“什么更丑的事?”花无缺的心揪了起来,隐隐有不想听的念头。
蔡银花伸手挑起花无缺的一络发丝,感觉到指间那光滑如丝的触感,妒意更浓!
“明明是我先与赫鹰相好的,凭什么你却独霸着他?”蔡银花有些不服气。
花无缺的身子微抖,胃里拧痛得厉害,“你们……”
“没错,赫鹰到了你家没过四天,他便与我……呵呵。”蔡银花发出暧昧又得意的笑声,“你可尝过他床上的勇猛了?是不是把你弄得要死要活?那阵子我可是几乎夜夜与他缠绵,第二天连床都不愿起,骨酥筋软得厉害。但为了看上好人儿一眼,我还是爬起来到你家铺子对面摆摊子……”
花无缺越听抖得越厉害,喉间像被人紧紧扼住一般的难受!
她想到过赫鹰与蔡银花之间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如今听蔡银花自己说出来还是令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夜夜在一起?他有几次半夜溜出去被她碰到,就是和蔡银花私会了吗?
他的大手也曾抚过蔡银花丰满的躯体、嘴唇也亲吻过蔡银花的双唇……昨晚用在她身上那些令人疯狂的技巧也都在蔡银花身上用过吗?而且,昨夜他们并未真的发生关系,但他却与蔡银花……
“恶!”花无缺抑制不住作呕的念头,俯身干呕起来!眼角湿润起来。
“哼!”蔡银花见刺激花无缺成功,便拧身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等着两名妇人用那不堪的方法给花无缺验身!
两名妇人准备好热水和油之后,那名向蔡银花提供这个法子的李嬷嬷走到花无缺身旁,歉然地道:“姑娘,请您脱下绸裤和亵裤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将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然后……”
“除非我死!”花无缺咬牙昂首地道。
她目光空洞的望着某处,腰板挺得僵直,不看得意的蔡银花,也不看怀着歉疚的嬷嬷。
“姑娘,我们会小心不弄伤你的。”李嬷嬷叹了口气,“少些反抗,这件事就会尽快的过去,免得你自己遭罪。”
“……”花无缺深吸了一口气,硬声重复道,“我说了,要想那么做,除非我死!你们就验我的尸吧!”
李嬷嬷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蔡银花。
“哼!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来人,她自己不做,你们帮着她点儿!”蔡银花又命其他嬷嬷上去帮忙。
从旁边角落里走出三个嬷嬷,又像抓小鸡一样揪住花无缺。
“放开我!蔡银花,你这个卑鄙的女人!”花无缺挣扎着尖叫,“若你想诬陷我不是处子,尽管就直接告诉那个公公好了!将我问罪好了!”
蔡银花啧啧两声,“我说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乱说话的人,你们堵上她的嘴,吵吵嚷嚷的让朱公公听到不好!”
那三个嬷嬷七手八脚把花无缺拖到椅子旁,两个架住手臂,另一个蹲下来用力一拉--花无缺的绸裤和亵裤就一起被扯了下来!
李嬷嬷和张嬷嬷互望了一眼,都低下头。
那三名嬷嬷是王府跟过来的,不是宫里的嬷嬷,所以只听蔡银花的命令。
嘴巴被塞住的花无缺扭头挣扎,眼泪纷飞!她被按坐在椅子上,两条细腿不停的踢蹬,坚决不肯让嬷嬷们扒开架在椅子扶手上!
蔡银花!若老娘不死,我一定不饶你!花无缺的泪眼含恨的瞪着狞笑的蔡银花!
蔡银花心中卑劣的笑着,脸上也无情地笑着,她倒要看看花无缺受此大辱后,还能不能在乌山镇活下去!
突然,颈上传来微微的寒意,接着就是刺痛!
“啊!”蔡银花尖叫了一声,感觉到有一只手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是谁!”
屋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只有花无缺还在挣扎。
俊美妖邪的男人站在蔡银花身后,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进到内堂的。
“让你的人放开花无缺。”赫连鹰手中的匕首压了压,蔡银花脖子上被轻划开的伤口立即涌出血来。
“你……你是谁?”蔡银花看不到后面,吓得体如筛糠。
“我是谁?”赫连鹰轻笑两声,俯下身对着蔡银花的耳朵轻声道,“你不是说与我相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