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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自己被绑成开业典礼上烤乳猪的形状,还要系个红色的蝴蝶结进献给到他面前的情景,花无缺也哈哈大笑起来。
花无缺笑得开心,眉眼、小脸上都是快活的光辉,吸引得赫连鹰无法转睛。
这是怎样一个女子啊!充满了活力,像是在她的身上找不到阴暗的一面般,可她的所作所为却都是“黑暗”、“市侩”的。
连鹰一温彼。胸口拧紧的欲望使赫连鹰猛的抱起花无缺。
花无缺眼中闪着晶晶的笑意,并没有惊叫。
“不行呀,爹爹他们快要回来了,耿狐狸和铃儿也快回来了。”花无缺嘴上说着不行,但小手却勾挑的轻抚着赫连鹰胸前的衣襟,“万一被他们撞见我俩的歼情就糟了。”
花家房屋有限,三间屋子一间住着耿有财和耿富有,一间住着花富山,剩下一间住着花无缺和赵铃儿,连仓库都住着赫连鹰和耿如风,哪里还有可以藏住隐私的地方呢?除非他想再憋出内伤!
不是花无缺放浪不检点,而是她真的很喜欢赫连鹰在情动时对自己的温柔。穿越前的两场恋爱中,她都本着保护自己的想法,除了亲吻外,绝对不和男友越雷池半步!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被男友甩掉!
但现在不同了,她有花家做依靠,对赫连鹰的信任与爱慕也远远超过那两场恋爱中的前男友。想像着,即使一生不嫁,却有一个长得像赫连鹰的娃儿也不错!头一次有了不顾一切后果,也想与这个男人有个“结果”的疯狂念头。
“傻瓜。”赫连鹰的双眸闪着火光,声音也有几份沙哑低沉,但他说出的话却令花无缺大跌眼镜,“我只是抱你回房而已,我不能在一切未明时占有你。”
花无缺讶然地挑眉,这句话真的是从赫连鹰嘴里说出来的吗?他太能忍了吧?
坏坏的一笑,花无缺的小手伸进赫连鹰的衣襟,“如果我说我不在意呢?”
赫连鹰脚下一绊,差点儿把花无缺扔出去,他狠狠地瞪着勾引自己的花无缺,“男人不经逗的!”
花无缺笑嘻嘻的抽出手,手臂勾上他的颈子,小嘴对着赫连鹰的耳朵呵气,“你的极限在哪儿,我真是好奇呢。”
吼!她非要把他体内的狼性当成召唤兽给唤出来,那就别怪他撕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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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米油铺子唯一的桌子上正上演着一场火辣的春宫戏!
花无缺被赫连鹰抱到这个勉强算是隐蔽的地方来,刚被放到桌子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没错,到了晚上,花家人不会到铺子里来,而且铺子与仓库之间还有道木门相隔,相对来说算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
“嗯。”花无缺的十指紧扣着赫连鹰的肩膀,隔着衣衫抠入他的肉中!两条小腿环绕着男人的劲腰!
赫连鹰像饿了许久的狼,在花无缺的颈子、胸前留下啃噬过的红印,大手用力扯开她脆弱不堪的襦衫!
花无缺全身像着了火了一样的热,腿间渐渐湿热起来!
仓库的油灯被移到了铺子里,微弱的灯光中她的双肩是那么纤弱,黑发轻掩胸前的模样甚是惑。
将她的罗裙推上去,拉掉绸裤撇到地上,赫连鹰觉得自己血管中的血液快速的窜动着,像要爆裂开!
嘴唇再度回到她的双唇上,与她大胆的丁香小舌勾缠,他们抵死般缠绵着。
花无缺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几次被挑得桢洁早毁成了渣,但最后一步还没做的她还是会害羞!
体内某种需求被越筑越高,花无缺在赫连鹰的手下扭动身体、轻泣,当那种需求达到某个极点,突然炸裂开来,花无缺僵挺身子达到了高峰,尖叫被赫连鹰吻住吞进口中!
全身瘫软得不想动,花无缺靠在赫连鹰的怀中闭着双眼喘息。
赫连鹰紧紧抱着花无缺粗喘,他要快要疼死了!
好半天,花无缺见赫连鹰没动静,奇怪的抬起头,“你……”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有多紧、声音有多沙哑。
“不行!”赫连鹰咬着牙道,“我不能……”
他会回来接她,但他不能一切未明、还有个未婚妻的情况下放纵自己要了她!
花无缺看着赫连鹰满头大汗、要死掉的模样,心里乏疼。
“傻瓜。”伸手抚上他的脸,花无缺小声地道,“我可以帮你……”
啊?赫连鹰一愣,没太明白花无缺的意思,但下一秒他便低吼出声!
花无缺的手溜到赫连鹰胯下……
轻轻滑动着自己手指,花无缺舔着赫连鹰的颈子媚惑地道:“我技术不熟练,还请将军不要挑剔。”
赫连鹰再低吼一声把花无缺压倒在桌上,狠狠的吻着她那吐出淫言浪语的小嘴儿。
在她的手中承受煎熬,赫连鹰从没享受过这么让自己几近崩溃的煎熬!
海浪中起起伏伏,耳畔响着她的低喘和轻吟,她也在情动,蠕动的蹭着他的身体。
直到欲焰直窜而出,赫连鹰发出野兽负伤般的咆哮挺直脊背,灵魂出窍般猛的瘫软在花无缺身上!
**
事后,花无缺羞得头都抬不起来,特别是赫连鹰端来水帮她洗手并擦干时,花无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清理干净身体、整理好衣裙,赫连鹰抱着花无缺坐在铺子里,不时交换着浅啄轻吻。
“我爹他们回来了吧?”花无缺有些累了,窝在赫连鹰怀里打了个呵欠。
“方才打水时看到他们还没回来。”赫连鹰吻着花无缺的鬓角道。
“还没回来?什么时辰了?”花无缺拧眉坐直身子,她还是很关心家人的。
赫连鹰拉住要出去的花无缺,把她扣在怀里低声道:“你还是先别出去的好。”
“为什么?”花无缺不解地偏头看着赫连鹰有些贼的笑容。。
“耿如风和铃儿回来了。”
“哦?他俩回来啦!那我们方才……”一想到耿如风如果回到仓库听到自己和赫连鹰在铺子里的声音,花无缺的脸更红了。
赫连鹰轻笑的亲了亲她的樱唇道:“放心吧,耿如风正忙着说服你那个嫌贫爱富的花痴继妹。”
说服铃儿?怎么说服?铃儿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她花痴归花痴,但在选择男人的条件上是绝对不马虎和妥协的!
耿如风全身上下只有五百两银票可好榨,还坚持要当小白脸吃软饭的嫁给赵铃儿,赵铃儿甩不开他是碍于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耿有财作为继父、思想老旧,认定继女一定得嫁给耿如风了!如果不是花无缺从中调节,让耿如风住下,但必须有所作为才能“嫁”给赵铃儿。
“耿如风与其有时间想用嘴巴摆平铃儿,不如想着作些什么,那五百两可以拿出来当作本钱。”花无缺微喘地道。
赫连鹰笑出声来,“作些什么呢,他可能还没想好,但他的嘴巴绝对不会停的。”
花无缺越来越纳闷,觉得赫连鹰话中有话,不禁微恼的用手捶他一下,“干嘛说话神神秘秘的,无聊!”
“哈哈!”赫连鹰捧着花无缺的脸落下密实的吻,直吻得她娇喘连连,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颈子回应才松开。说你是小傻瓜真不是假的,耿如风正拉着你继妹在你们房里的床上说服,而且你继妹叫得很大声,如果你出去恐怕会很尴尬。“
花无缺又变傻了,嘴巴张得合不拢!
嘻嘻,希望不要被屏蔽啊。。。。
一万字齐!
恋恋与君别
铃儿叫得很大声?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是哪种叫得很大声啊?
是求救叫得很大声,还是被耿如风……
当天晚上,耿有财父子三人回来得很晚,起码是耿如风把赵铃儿揉圆搓扁两次、打扫完战场后,父子三人才姗姗晚归。
花无缺和赫连鹰又不能出去,正好窝在仓库里说情话。
耿如风“吃饱喝足”后出了房间,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着什么月色真美,花无缺和赫连鹰才出去,却没看到赵铃儿。
耿有财他们晚归是有理由的,因为走到街尾时被酒铺的王老头拉住闲聊,王老头还热情的准备了小菜,和耿有财、花富山喝起新进的甜酒,而耿富有则安静的坐在一旁吃着自己喜欢的蚕豆。
莫名其妙的被人请喝酒,耿氏父子完全没有起疑,还越聊越兴起,结果回来时除了还是小孩子的耿富有是清醒的外,耿有财和花富山都醉醺醺的,也没发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在赫连鹰深情的注视下回了房,花无缺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屋里还弥漫着浓重的晴欲味道,花无缺皱眉瞥了一眼赵铃儿放下帐子的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换空气。
床上传来赵铃儿轻微的申吟声,“无缺?”
“是我。”花无缺叹了口气,真该提醒赵铃儿千万不要纵欲过度。
走到床边挑起床帐,花无缺大吃一惊!
只见赵铃儿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上梅花朵朵开!看到那盖在腰际的被子,不难想像,想必被也是无寸缕。
儿叫归种被。“呜……无缺……”赵铃儿的脸埋在枕头里,哭泣着,“耿如风……耿如风那个王八蛋撒谎!他骗了我们!”
“怎么回事?”花无缺脸上臊热,坐到床边将被子轻轻拉上盖住赵铃儿的背。
那个耿如风说的话,花无缺是半个字也没信的,但赵铃儿到底又发现什么了。
赵铃儿拨开脸上的头发,红肿的眼睛看着花无缺,红云罩脸地道:“今天……今天才是第一次!那天在三清观的雨夜,喝醉后我们根本……呜呜……我嫁不出去啦!我不要嫁给他!耿如风你这个王八蛋……”
花无缺翻了个白眼儿望向顶棚,耿如风你真是王八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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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花无缺很不高兴那天自己说孙玉蓉不会喜欢花富山的话,赫连鹰耐心的解释了孙玉蓉和她父亲与自己、与赫连家的渊源,并且坦白孙玉蓉可能一颗芳心遗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花无缺虽没与孙玉蓉碰到面,但通过赫连鹰对她的描述却可以想像得出那是怎样一名外柔内刚、温柔如水的同时又心细如发的女子!
但最让花无缺觉得郁闷的是赫连鹰在北燕国竟然还有一门亲事,有一个未婚妻!
赫连鹰对自己的未婚妻和孙玉蓉都无意,也向花无缺说明了自己的心意,若是她再纠结下去似乎小家子气了!只好内伤的在心里不爽!
耿如风这小子别看他手无缚鸡之力的飘飘若仙的模样,但脑子转得却是极快,两三天内就帮花无缺想出了一套米油铺经营的策略,并且很见成效!
花无缺私下和赫连鹰闲聊时提及耿如风的聪明与经商头脑时,不禁怀疑“败家子儿”是不是有着什么别样的秘密身世!
“他真的是喜欢铃儿?我怎么觉得他是来惩罚铃儿似的!把赵铃儿耍得哭爹叫娘。”花无缺嗑着瓜子好笑地道。
家人又出去散步了,赵铃儿再不情愿出去也没胆留在家里,她怕耿如风再扑倒她!
“耿如风的头脑的确很聪明,上次你爹和你大哥被酒铺的王老头绊住,恐怕就是他使的伎俩。”赫连鹰笑道,“但我观察了几日,他的心思的确是放在了铃儿姑娘身上,他好像与铃儿姑娘是旧识。”
花无缺张开嘴吃下赫连鹰递过来的、剥好仁儿的花生。
她三年前才穿越过来,对这副身体年幼时的记忆全无,所以根本也不知道二娘是什么时候嫁给耿有财,而那年赵铃儿又是几岁。也许耿如风和赵铃儿小时候真的认识吧,可赵铃儿为啥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唉,以为钱墨璇是个把总,结果他是皇亲国戚、当今太后的侄儿、堂堂侯爷。”花无缺嚼着花生叹息,“以为你是个便宜好用的家奴,结果你又是北燕国的将军!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