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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儿,我和你爹有些话想问你。”坐下后,甄氏瞥了一眼严肃的丈夫柔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赫连鹰本是垂着眼帘,听到母亲这么问,剑眉一挑的抬起眼皮,“有事瞒着爹娘?这话从何而来?倒是爹娘是有事瞒着儿子吧?”
将军夫妇同时一愣,互看一眼,脸上都表现出紧张的神色!莫非……莫非赫连鹰恢复记忆了?
今天也是八千。 鸟儿去剪头发了,头发短了轻松许多,以前的头发已经到腰了……觉得好累。
谢谢大家的支持,看到大家的留言,鸟儿很感动。
有时间鸟儿一定一万更!
今儿你来癸水了?
骠骑将军夫妇听到三儿子赫连鹰那句“倒是爹娘有事瞒着儿子吧”时,心脏不免重跳一拍!
“鹰儿,你……你是什么意思?”甄氏试探地问道。
“没什么。”赫连鹰再度垂下眼帘,拨弄着小几上的茶碟,“只是最近总在做一些奇怪的梦,仿佛是经历过似的,想着会不会是那三个月的记忆。”
“胡闹!”赫连雄紧绷着老脸,从赫连鹰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出声,但听到儿子又提起那三个月,不禁恼怒起来!“那三个月有什么好可忆起的!记不起来最好!”
“老爷……”甄氏想阻止丈夫再骂下去,万一说走了嘴……
“你不要插嘴!”赫连雄一想到儿子因为金台国一名普通女子而向皇上请求退婚的事,就气得胡须飞扬!“以往你任性妄为、做些荒唐事,我看在你在国家大事上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苛责你,没想到你愈发的不知节制,竟然还要因为……”
“老爷!”夫人甄氏也发了彪,这名娇小美艳的妇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大得将军父子同时愕然地看着她。
甄氏怒瞪着丈夫,眼中满是责备与怒意。
赫连鹰剑眉轻拢,从父母的态度和张力中似乎看出一些不寻常!父亲到底想说什么?难道那三个月他又作了什么出格的事?
“呃……夫人,你头上那枝珠花今天插得有些歪了。”赫连雄慑于老婆的雌威,左右而言他。
“哼!老爷训斥鹰儿前为何不看看自己!”甄氏气哼哼地别过身不看丈夫的低姿态,“你我成亲前,宁都城内哪家妓馆你没去喝过花酒、留宿过?成亲第三天不也有女人挺着肚子进护国公府哭着请求公公替她作主!”
“咳咳,夫人……”赫连雄红了一张老脸,在儿子面前无地自容,“现在是在说鹰儿的事,而且那件事后不是证明那个女人只是故意污赖于我嘛。”
“故意?污赖?哈哈!”甄氏越说越气,“你若不和她有一腿,她拿什么来故意、污你!还有,说什么你这样地位的人,没个三妻四妾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坦荡荡的收下了先皇赏赐的美人儿!我容忍你收她们作妾也就罢了,允许她们生下你的子嗣也罢了,反过来你却要骂我生的儿子!你……你的良心何在!呜……呜……”说到最后,甄氏呜呜的哭起来!
赫连鹰茫然地看向父亲,赫连雄则无奈的叹息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吧。
这对老夫老妻,竟然忘了他们叫赫连鹰过来的初衷,自己人吵了起来。
走出父母屋子前,听到赫连雄哄着妻子,“她们是先皇所赏,我若不收不就是违抗圣命嘛!她们一个是他国郡主、一个是他国公主,若不让她们有子嗣也不利邦交啊……”
“我不听!谁知道你在床上和她们说些什么情话,到我这里又来骗我!”甄氏像小女人一样耍起脾气来。
“哎呀,我的好夫人,我一直最疼最爱的就是你呀……”
赫连鹰摇摇头,他到父母房中坐了还不到一刻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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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条修长的钰腿勾在男人的腰间,衣裳半褪的露出香肩玉峰……纷嫩闪着光泽的双唇微张,像在等待男人的亲吻。
他吻了下去,含吮住她的檀舌,大手在女人滑嫩的肌肤上油走,不但感觉到她的颤栗,也感觉到自己无法克制的颤抖!
“赫鹰……赫鹰……”身下的女人低喃着他的名字……不!那不是他的名字,他叫赫连鹰啊!但是,女人每呼唤一次,他便在心中应上一次。
火热的缠绵始终停留在对彼此的抚触,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开始因欲望而疼痛!
“无缺……无缺,我想要你!”他的吻落在女人柔软的娇躯上,焦灼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赫鹰……赫鹰……”女人不停重复着他的名字,纤纤玉指在他的背肌上滑动。
他要浸入她的身体!否则他会血管爆裂而死!
终于,他们紧紧相连在一起,他用尽全身力气的驰骋着,却仍是感到空虚!
空虚越累越高,最后他渲泄而出!
“他妈/的!”一声怒吼从赫连鹰的卧室发出,吓到了外面等待他起床更衣的小厮和婢女,互相对望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鹰发出怒吼后隔了良久,才听到里面再次发出声音,“崔福!”
叫崔福的小厮连忙小跑的进去,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对一名婢女低语,那名婢女脸颊一红低声对崔福说了什么,崔福又进入到里屋。
又是隔了一会儿,崔福才出来让负责更衣洗漱的婢女进入卧室。
今儿是休朝日,也就是皇帝不早朝的日子,臣子们也得以休息。
做了那样一个梦后,赫连鹰的心情异常阴沉!
本来他应该到那幢金屋去找花无缺继续讲那三个月的事,但他却有点儿不想见她!
想了想,赫连鹰决定去兵寮!
“将军,今天您怎么有空?”几日未见赫连鹰来兵寮的那史拓换好薄甲衣出来,正巧看到赫连鹰!
那史拓的父亲曾追随赫连鹰征战沙场,所以他与赫连鹰也是从小交好。
那家在宁都城也有住处,他不住在兵寮里。
赫连鹰现在看谁都像“骗子”!也震惊为什么这些曾经相信过的人一起骗他!
“阿拓。”赫连鹰走上前伸出手臂勾住那史拓的脖子,把他拖到不显眼的地方,“你小子跟我说实话,皇上欲征讨金台国那一次,我到底有没有带兵出征?”
那史拓一开始还笑嘻嘻的脸僵掉,身子也僵硬如石!
“没……没啊!您不是生病了嘛!”他不敢和赫连鹰对视,双眼凝视着地上。
“我再问一次,我有没有带兵出征,有没有潜进乌山镇?”赫连鹰手臂微微勾紧,勒得那史拓呼吸困难!
“将……将军……咳……”那史拓翻白着眼睛、吐着舌头求饶,“您……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以,快说!”赫连鹰当然不会真的勒死那史拓,但仍是加重臂力!
那史拓在生与死之间艰难的抉择,说了会被他爹打死、不说恐怕要被赫连鹰勒死!
“赫连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孙玉蓉的身影一闪,出现在赫连鹰和那史拓面前,她正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快放开那大哥,他要被你勒死了!”
赫连鹰哼了一声,对那史拓小声地道:“一会儿找你算帐!”说完甩开那史拓。
脚下没站稳,那史拓连滚带爬的远离赫连鹰,眼泪都流了出来。
孙玉蓉看着那史拓狼狈的模样,不禁关心地上前,“赫连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这样对那大哥?”她关心的是赫连鹰,不是那史拓。
“没什么。”赫连鹰淡声地道,然后不打算与孙玉蓉多作交谈,与她擦身而过的准备去教场!
孙玉蓉被赫连鹰的冷淡刺痛心房,追上去跟在赫连鹰身后柔声地问道:“赫连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气?生谁的气?是那大哥惹到你了吗?”
赫连鹰不理会孙玉蓉的追问,大步的走在前面。
孙玉蓉在自家店铺看到赫连鹰骑马而过,猜想他是来兵寮了,便匆匆赶过来,可没想到赫连鹰一反清醒后对她的温柔体贴,突然冷淡起来!
到了教场,赫连鹰脱下披风与外衫,跟士兵们一起练兵,又捉着那史拓用兵器过招,把个那史拓打得招架不住,几次翻倒在地!
一开始那史拓只招架不还手,但后来被赫连鹰凶猛的攻势狠揍几回后,他也怒了,咆哮着冲向赫连鹰,两个人当着士兵的面开始了互殴!
士兵超初只当作是将军与副将在练手,点到为止,后来发现两个脸上都挂了彩还不收手时就惊慌了,士兵分成两批,试图分开猛兽似的两个人。
孙玉蓉在一旁看得揪紧衣襟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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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来……啊呀!爷,您的脸!”刘嫂听到特定的敲门声响过后,打开了院门,刚想跟赫连鹰问好,却被他的脸吓得惊叫出声!
赫连鹰的左眼眶青肿破皮,干涸的血凝在他的眼上、脸上!鼻梁上还有一小块擦伤,虽说没流血却也结了硬痂!更不要说嘴角的伤口殷红吓人!
“刘嫂,怎么了?”花无缺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举着春儿昨天给她找到的木棒!当看到挂彩的赫连鹰时,她的手一抖木棒掉到了地上!“你……你怎么弄成这样?”她还以为遇到坏人。
娇小的身子飞扑到他的面前,花无缺无法多想,双手小心的捧住他那张俊脸……现在勉强算俊脸吧。
带着伤的脸在骑马奔驰中已经冻得僵掉,伤口甚至都感觉不到痛楚!但她的手轻轻覆上来,却像化开了冰封河面的暖阳,温暖了他的脸……还有迷惘的心!
不管刘嫂和春儿吃惊的瞪视,赫连鹰弯腰猛的抱起花无缺径直朝她住的屋子走去!
花无缺也吓了一跳,但她从他紧绷的身躯和急促的脚步中感觉到他的不安与……愤怒!
刘嫂的脸一红,连忙把门关上,并叮嘱女儿进东厢房不要出来,她去烧热水。
门关上的刹那,也将矗立在街口那抹绿色纤影关在门外!
孙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赫连鹰与那史拓被士兵们拉开后,依旧不理会孙玉蓉想帮他处理伤口的意愿,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孙玉蓉并不是娇弱的姑娘,她也会骑马,牵了兵寮中一匹马追随着赫连鹰而来!
本以为赫连鹰是回将军府,可他却在距离将军府还有段距离的街角下马,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然后一抹看不清容貌的白色身影也迎了上来,赫连鹰竟然抱起那抹白色身影进了院子!
孙玉蓉一颗芳心顿时碎裂一地!
那个女人是谁?他们为何那么亲昵?指甲深陷入掌心,孙玉蓉竟没感觉到疼!
她尝到了血的味道!花无缺睁开眼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热吻着她的赫连鹰!他嘴上的伤口裂开了!
他夹着寒气把她抱入屋内,一声不响的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便扑过来压住她、双唇在她的唇上肆虐!
记忆中他的吻是多变的!有温柔怜惜的吮吻、有饱含欲念的深吻,当然也有像现在这样像饥饿野兽一样贪婪嗜血般的吻!
她的抗拒令赫连鹰加深这个吻,大手急切的拉扯着花无缺衣裙。
“痛……痛……”花无缺被赫连鹰粗鲁的拉扯弄疼了手臂和肋侧。
她的呼痛声惊醒了狂躁的赫连鹰,染血的双唇微微撤离,凝视她的黑眸中盛着无助与痛苦!。
他的眼神触动了花无缺心中的柔软与母性,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抹去赫连鹰唇上的血迹,停留在他受伤的嘴角,“你和人打架了?”
赫连鹰身子轻颤了一下,眼中痛苦又增加几分,“一个从小到大都是好兄弟的人……”
最亲的人都在骗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有人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容易变成“男孩儿”,再不轻易展现脆弱的男人也需要一个女人给予的温柔港湾。
花无缺无法体会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