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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您一声召唤,就算是皇上在嫣红的房里,嫣红也得抽身过来见您一面呐。”花无缺捏着嗓子学嫣红方才说的话,模样甚是可笑,“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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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捧场,孙姑娘的真面目即将被揭开!
和小表弟胡搞
赫连鹰喝着酒,眼中闪着笑意地看着一脸醋意横生的花无缺,“嫣红说的话还是值得相信几分。”
“哼!”花无缺又拉长脸瞪向赫连鹰,“过去你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艳/情史,我是没兴趣啦,但现在如果你还胡搞乱搞,别说我……”
“你怎么样?”赫连鹰伸手把花无缺从她坐的椅子上拉起来,拖坐在自己膝头搂住,手指轻轻磨娑着花无缺小巧的下颌问,“你要怎么样呢?”
花无缺勾了勾嘴角,冷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当然去另觅一枝花了!”
别以为只有男人看得开,女人该放手时也不会留恋!
赫连鹰手一紧,扳过花无缺的小脸狠狠吻住她说着无情话的小嘴儿!
赫连鹰的吻一向霸道又贪婪,仿佛每一次吻她都要把她吞噬入腹一般!
当赫连鹰放开她时,花无缺整个人虚软无力的倒靠在他的怀里,如果不是他的大手在后面揽着她,她肯定滑倒在地上了!
“想找别的男人?嗯?”赫连鹰的胸膛起伏着,显示着这个吻对他的影响力也很大,“你不怕我扭断他的脖子?”
花无缺的嘴角弯起来,小手抚着赫连鹰的胸口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将军,就很了不起,杀人不犯法的吗?”动不动就要行凶!
握住她调皮的小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赫连鹰也沉声笑道:“我可以偷偷的扭断他的脖子。”
哎呀,这个男人没事儿卖什么萌嘛!
花无缺搂住赫连鹰的颈子,又抽筋似的眨眨眼,娇声娇气地道:“鹰爷,您说到底那个肾虚的南四爷为啥要给你吃春/药哩?不如我们来做个选择题,好不好?”
赫连鹰这次倒是很配合,但仍是不忘损怀里的小女人,“声音语调都不错,就是这双眼睛好像……”
花无缺捂住赫连鹰的嘴怒目而视,不准他说出令自己不高兴的话。
赫连鹰黑眸弯弯,抱着花无缺坐在椅子上窝作一团。
“南四爷把你带到妓馆,并在酒里下药的目的嘛……一,他妒嫉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将军,受到皇上重视,就下药想让你因药力而与花娘们滚作一团,然后他就可以向皇上举报你,借此破坏你与郡主的婚事和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拉下花无缺的手,赫连鹰笑得格外好看,“你不觉得他要是这么做是在帮我吗?”
是哦,赫连鹰和紫华郡主都巴不得破坏掉这门亲事呢……
“那……第二条!”花无缺偷瞥了一眼赫连鹰,小心的挣开他的手从膝上滑落,安份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敢看赫连鹰,“第二个可能嘛,是南实运暗中恋慕你,给你下药想对你……”这个想法虽然邪恶了一点儿,但时下男子找小倌狎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谁知道南实运会不会是有断袖之癖的男人!
赫连鹰因花无缺的话打了一个冷颤,旋即嫌恶的道:“不可能!”
“你干嘛这么肯定!”花无缺不服气地道,“要不然,一个男对另一个男人下春药做什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赫连鹰就反胃!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他第一个要扭断脖子的人就是南实运!
见赫连鹰黑了脸,花无缺心中暗笑。
这个男人有时候也真好骗的啊!如果南实运想戳赫连鹰的桔花,那赫连鹰又是怎么被孙玉蓉送回将军府的呢?总不能是孙玉蓉到妓馆里英雌求美男吧?
赫连鹰被这个可能冲击得沉默了一会儿,很快脸上现出疑惑,“如果南实运真对我有邪念,为什么他又说要让下人送我回将军府呢?”
花无缺继续晃着邪恶的小恶魔之尾刺激赫连鹰道:“哎呀,人家只是嘴巴上说说,有可能让下人把你架到一个偏僻的小屋里,就像这间屋子这么偏,然后扒掉你的衣袍,脱掉你的裤子……”嘻嘻,多**啊!
当赫连鹰看到花无缺嘴边那恶作剧似的笑容时就明白了一切!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整他!
身形一闪,赫连鹰已经站起来捞起花无缺甩在肩上,扛着她往屋内的床走去!
“你……你干嘛啊!”花无缺吓得尖叫,头上的帽子甩到了地上,一头乌丝披泄而下!
胸口的空气被赫连鹰硬实的肩膀压个精光,花无缺晃来晃去头发胀!
“刚才嫣红不是说要晚些来回复,这段时间,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赫连鹰咬牙地道,省得她脑子里乱想!
将花无缺甩到床上,赫连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花无缺并不害怕,但却害羞得红了脸。
无论他们有多少次亲密,一旦他表现得对她充满**的时候,她都会害羞。
踢掉自己的小靴,花无缺手指绕着头发,学着穿越前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女人勾/引男人时的动作和表情,咬咬下嘴唇、夹紧腿蹭一蹭,然后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花无缺伸出手在空中虚无的抓了一把,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拢向掌心。
正在脱衣服的赫连鹰一愣,停下了动作。
“什么?”他刚才听到床上的女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且她现在的模样好像有点儿尿急!“你要去茅厕?”
花无缺脸上自以为媚态的表情差点儿挂不住,恼恨的神色从眼中滑过,但她再接再厉并不气馁!
“我说,你过来!”花无缺坐起身子伸手猛的抓住赫连鹰的衣襟,把他拖压在自己身上,“我不是想去茅厕!”你这个蠢货!秀一下很久不用的英文不可以吗?
花无缺头一次这么主动,赫连鹰乐得接受,俯头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奇怪的话。
嘴唇一相触,花无缺脑子就成了浆糊,但她猛然想到今天她要占主动才行!男人偶然还是要给点儿甜头的!
“啊!我好热。”当赫连鹰的唇吻上她的颈子时,花无缺双手故意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一下子就拉开了衣服!。
哼哼,不怕你不被眼前惷光吸引!深知赫连鹰还是很喜欢她的馒头山的!
“这是什么?”赫连鹰悬在花无缺的身上,低头看到的不是令他血脉贲张的柔软山丘,而是缠在花无缺胸前的布条!
该死!她忘了自己为了装男人束胸了!
就这么前功尽弃?当然不是!
花无缺两条腿紧紧勾住赫连鹰的腰,双手忙碌的解着他的腰带,“我来帮你!”
赫连鹰这下可真被花无缺急色猴似的表现弄懵了!
女人主动是好事,但像她这种摆出要杀人表情似的主动,怎么看都觉得她是要对他的小地弟行凶!
“花……花儿……”赫连鹰极力阻止花无缺粗暴的解腰带方式,“我觉得……你是不是……”
“我什么也不是!”花无缺的手被赫连鹰的腰带给缠住,低骂了一声,“这个腰带真讨厌!”
赫连鹰想起身,可自己的腰被花无缺紧紧锁住,两个人一挣一扯间像在摔跤!
两个人在床上正纠缠得不可开交,走廊上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这里是妓馆,有客人进房与花娘欢好很正常!
什么也不能阻止花无缺今天要当女王、在上面的想法!
“哎呀,周大人,您注意脚下!”女人的娇呼听起来像在撒娇,“您喝多了。”
“没……没喝多,我还认得出你是翠娘。”男人笑嘻嘻的声音里有些醉意,“大人我最喜欢你大大的奶/子和搔浪的交床!”男人的猥琐在此时此刻全都不再伪装!
“呵呵,周大人您真是……哎?那不是我们要进的……”
咣!赫连鹰和花无缺所在的屋门被人推开,一个搂着衣着暴露花娘的男人一条腿迈了进来。
“呀!有人!”叫翠娘的妓女低叫一声,但一双眼睛却一个劲的往床上看。
被称为周大人的那个男人眨了眨老鼠眼,打了个酒嗝道:“呃!怎么是两个男人在床上?咦?而且很眼熟……”
“滚!”赫连鹰抓起枕头朝门口砸去!一边又扯过被子盖在花无缺的身上!
枕头砸中周大人的脸,他眼睛一翻向后倒去,翠娘惊叫着松手往旁边跳,她是不会去扶重得像猪一样的周大人的。
咚!门口发出可怕的重物倒地声,花无缺怀疑那个周大人的头会不会已经摔出个洞来!
“把门关上,滚!”第二个枕头飞落在翠娘脚边,伴着赫连鹰的低吼!
翠娘吓得连忙伸手把门关上,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周大人后,拔腿跑开!
她是搬不动周大人啊,得去叫龟/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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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花无缺笑得在床上打滚,抱着肚子踢着小脚。
赫连鹰黑着脸坐在方桌前喝闷酒!
他当然看清楚那个被自己一枕头砸晕过去的“周大人”正是户部尚书周允正!
被同僚在妓馆里碰上并没什么丢脸的地方,只是赫连鹰不爽再次被打扰!
性致全无的他起身坐到桌前继续喝酒,而花无缺则笑得打滚。
笑够了之后,花无缺从床下跳下来,走到桌旁坐来托着腮望着赫连鹰。如嫣说兴。
“明天会不会传出去辅国将军和小表弟在妓馆开房胡搞的流言?”花无缺伸手去抚平赫连鹰眉心的结,开玩笑地道。
“他敢!”赫连鹰冷哼一声。
花无缺忍不住又笑,被赫连鹰连瞪两眼后有所收敛。
“好嘛,下次人家不穿男装了,也不到妓馆来了,好不好?”男人有时候要哄一哄。
面对花无缺的俏脸,赫连鹰有多大的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叹息。
真奇怪了,他怎么会被这个女人抓得这么牢?莫非他真的曾当过她的“家奴”?不然奴性怎么这么重!
花无缺开始用手指梳整头发,又跑去拣回帽子重新戴上。
这么一折腾,时间也过去很久,屋门再次被敲响,“鹰爷,奴婢是嫣红姑娘派来的秋儿。”屋外传来女子的声音。
“进来吧。”赫连鹰示意花无缺一会儿不要胡闹和多嘴后坐正身子。
秋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长形木盒。
“鹰爷,嫣红姑娘让奴婢把这个东西交给您。”说着,秋儿把东西放到桌上。
花无缺好奇的想伸手摸那盒子,却被赫连鹰拍开。
拿过那个盒子,赫连鹰仔细看了两眼后脸色微变,“她有没有什么话让你转告我?”
秋儿一直低着头,很是恭敬地道:“是,有的。姑娘说让奴婢转告鹰爷,南四爷已经把那天的事全告诉她了,姑娘又怕您不信,才把这盒子也偷了来交给您。南四爷前几日请鹰爷在我们凝香院喝酒,是在酒里下了药,但这是有人给了他好处才做的。”
“好处?”花无缺看看赫连鹰,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微惊讶,原来主谋不是南实运!
“那好处就是鹰爷手上盒子里的东西,南四爷跟我们姑娘说,盒子里放着的是让男人精气十足的药丸,吃上两丸后夜战数女、数回都不成问题。”秋儿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在谈论天气!“想要令男人有这样的本事,又不伤身的药丸是很珍贵的,每半年他才得十丸,为了这十丸他便答应了那个人的要求,将密制的挑情粉混入您的酒中。那日您喝醉、又被挑情粉迷倒后,南四爷就把您交给了那个人带走,分文未花的换得这十丸药。我家姑娘说,后面的事鹰爷自己自然晓得,不用我们赘述了。”
花无缺听得心脏狂跳,小脸白得像纸!
赫连鹰听完后咬紧牙关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