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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还没梳的花无缺披着乌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里衣,两个大黑眼圈顶在脸上。
“赵铃儿!你吃错药啦!大清早的你捏着嗓子说话还让不让人睡觉!”花无缺有起床气,睡不饱就很疯狂!
翻了一个白眼,赵铃儿哼了一声不理花无缺发疯,端着茶水走到院子里,把托盘往石桌上一放,“赫鹰,来喝茶!”
花无缺咣的把门关上,回床上继续睡她的觉。
赫鹰盯着花无缺关上的门板好半天才回过神。
刚才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就跳出来,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不合礼数,也过于诱人吗?
赵铃儿见赫鹰盯着花无缺的屋子看,以为他是被花无缺吓到。
“别理她,她有起床气。”赵铃儿把热茶水倒好端到赫鹰面前,如花的脸上今天特意稍微的涂了些脂粉。
“起床气?”赫鹰一愣,不解地看着赵铃儿,“什么意思?”
赵铃儿咯咯地笑了,这个棱角分明的俊男奴表情像个孩子,真是迷人啊。
“别管她!无缺说话粗鲁、做事耍手段、为人苛刻,一点儿女人味也没有。”说起花无缺的坏话来,赵铃儿连壳都不卡。
咻!花无缺的房门又被打开,一只鞋子被甩了出来。
“赵铃儿,你再发出母鸡似的笑声,我就出去拔光你的头发!”花无缺的尖叫声响彻院落。
“哈哈哈!我就笑,怎样!”赵铃儿也来了气,把茶杯往地上一扔,叉着腰狂笑三声的挑衅。
耿有财和耿富有从厨房跑出来,父子俩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望着赵铃儿、又看看花无缺的房门。
花富山则拉开共住的屋门探出头来。
花无缺在屋里半天没有声音,但院子里却没人再发出任何声音。
赫鹰也禁不住摒住了呼吸,望着花无缺的屋门不眨眼。
“赵--铃--儿!”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花无缺浑身冒火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脚下竟然没有穿鞋!“老娘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个好歹!”
“谁怕你!母夜叉!”赵铃儿也不服输地吼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一位丢人的继姐,我才无人问津!”
“无缺!”
“铃儿!”
耿有财父子三人马上分工,两个小的去拦花无缺,耿有财去劝赵铃儿。
不管院子里乱成一团,赫鹰弯腰拾起花无缺扔出来的鞋子,他发现鞋子上的花样很漂亮,刺绣繁复的程度使这只绣花鞋的身价备增!
抬眼看着被大哥和弟弟拦住硬拖进屋里的花无缺,赫鹰偷偷把那只绣花鞋塞进了怀里。
大家一定觉得文文里写的都是琐碎家长里短,好吧,这就是种田,伪种田……
我要奖赏
“哪去了?”傍晚,精神不振了一整天的花无缺开始在院子里找来找去。
早上和赵铃儿闹了一气,还不太清醒的她把自己宝贝舍不得穿的一只绣花鞋扔了出去,白天一忙又忘了去找,傍晚回房才发现少了一只!
那双鞋是她偷偷花大价钱请绣坊的人做的“嫁妆”之一,每天睡觉前都会拿出来欣赏一番,然后第二天早上再小心的放回柜子里。
搬到花富山房里后,她当然也要把这双宝贝带过来,但今天早上一时头脑发热,就把放在床边匣子里的绣花鞋给扔了出去!
耿有财带着两个儿子出去散步消化晚饭,赵铃儿也去隔壁找汤包铺掌柜的女儿陈玉瑶聊天儿,花无缺便趁此机会找那只大价钱的绣花鞋。
赫鹰从米仓走了出来,静悄悄地站在廊上看着团团转的花无缺。
“哪去了?”花无缺咬着嘴唇焦急地找着。
若是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她花了十五两银子做一双绣花鞋,肯定后果不堪设想!
“老板,您在找什么?”赫鹰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出声。
“喝!”花无缺被吓了一跳,猛的直起身子向后看。
哎呀!眼冒金星!弯腰太久的花无缺只觉得眼前金星闪烁、脚下开始发飘,两只手开始乱扑腾的找石桌来撑住自己。
乱挥的手臂一紧,花无缺就觉得自己倒进了一堵温暖的“墙”上。
赫鹰搂着花无缺,皱眉看着她使劲甩头似乎恢复神志的模样。
待眼前渐渐清晰了,花无缺才发现自己窝在赫鹰的怀里,她倒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谢了。”花无缺轻推赫鹰,“有点贫血。”
“贫血?”赫鹰对这个词汇不太了解,但手臂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轻推了一下男奴没推开,花无缺拧起细眉,用力又推了一下。
哎?后背上的压力显示,这名男奴明明在紧紧抱着她呐!
“赫鹰?”她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男奴英俊得不像话的脸,“放开我。”
“嗯。”赫鹰应了一声,却仍然不松手。
挣了一下,还是被赫鹰紧固在怀里,花无缺挑挑眉眼,“赫鹰?我让你放开我!”
“嗯。”赫鹰还是答应,但就是不松手。
“你手粘住了?”花无缺装傻地猜道。
现在家里只有她和赫鹰,孤男寡女!她大意了!
“你在找什么?”赫鹰固执的问,竟然没有尊称花无缺为“老板”而直呼“你”!
“鞋,绣花鞋。”花无缺被那双黑眸瞪得有些发麻,咽了一口口水道。
“我拣到了。”赫鹰盯着花无缺花瓣似的红唇低喃。
“真的!太好了!”顿时,什么恐惧、防备、懊恼全没了,花无缺乐得差点蹦起来,“给我,还给我!”
赫鹰眨眨眼,沉吟了一下后松开花无缺,双手环胸地道:“我要奖赏。”
奖赏?花无缺望进赫鹰深墨色的双眸里,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纤颈处轻轻滑动,赫鹰的喉间也滑动了一下,他有点干渴的感觉……奇怪,刚才吃晚饭时,他明明喝了一大碗汤,莫非那汤太咸了?
嗷哦!男主发现偶们无缺的魅力了!
小气女老板的魅力!
二十两的发展空间(打赏加更)
静默的暧昧在花无缺和赫鹰之间弥漫开来。
这个男人放到她那个时代就是型男、麻豆、偶像之类的存在,可现在这么一个外表优质的男人却是她花无缺的家奴……
“怎么样?”赫鹰略微粗嘎的声音在花无缺耳边响起,他的脸也离她的脸更近了,一说话热气就扑面而来!
“什……什么……什么怎么样?”花无缺吞了吞口水,好天真、好无辜的眨着大眼,看着赫鹰那张中西混血、棱角分明、浓眉星眸的俊脸,还没回过神来。
“奖……赏……”赫鹰俯下头,准备遵从自己心底的渴念,吻上那两片樱桃红唇!
这几日来,他对这个女人产生莫名的渴念!白天看着她纤柔的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拥入怀中已经是磨人,晚上这个女人又入梦来在梦中与他火热缠绵,醒了之后却是满胀的欲望无处发泄、空虚焦躁!
十四岁时父母为他挑了一个情事启蒙的通房丫头侍候,赫鹰既不是一个沉迷女色、胡乱纵欲的男人,也不是一个清心寡欲、柳下惠似的男人,很多时候是你情我愿、两相好,各取所欢的巫山芸雨。也没有女人能拒绝得了他的魅力,就算是贵族千金、或是良家寡妇,只要他赫鹰想要,无不乖顺的臣服在他的怀抱中换得温存缠绵。
赫鹰有自信,自己的一个眼神、一抹微笑就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再矜持些的女子也会含羞闪避视线,但是……花无缺的眼睛好像有点儿脱窗!
“奖赏?”两个字像雷一样霹进花无缺的脑子,顿时让她从男色中清醒过来!
赫鹰的薄唇眼看就要贴上花无缺的小嘴,就觉得胸口传来一阵痛、脚上也传来刺痛,然后他毫无防备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花无缺将因为用力推赫鹰而甩飞到脸上的头发向后一拨,双手叉在腰上跳脚骂道:“大胆的奴隶!竟敢向主子讨要奖赏?你这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赫鹰懊恼的咬牙用力捶了一下地,抬起头看着炸毛母鸡似的花无缺,他竟然让个女人给推倒了!这要是让某些人知道,岂不是……
“瞪什么瞪?”花无缺见赫鹰的眼神有些凶恶,更加气!“你知道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意味着什么?普通老百姓要是有这二十两银子一年都不用愁!甚至要是有些头脑的人会用这二十两做个小本生意,一年就赚进数十两、百两也不是不可能!我大方的、好心的花二十两白银把你从人贩子手中解救出来,你这不感激就算了,竟敢还跟我要奖赏!你……你……”说到气处,花无缺四下扫视找着扫把,要痛打一顿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奴!
赫鹰坐在地上,张着嘴、瞪着眼地看着找东西要打自己的花无缺,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女人说什么?她不是生气自己唐突的要亲她,而是在气他要“奖赏”?而且那二十两银子花得她万分心痛?
从墙角找到扫院子的扫把,花无缺双手举起来冲向赫鹰!
“哈哈哈!”赫鹰抚额哈哈大笑起来。
她真是宝!小气得要命的宝!
么啊!感谢大家的支持,鸟儿嘟起血盆大口献吻……
目前偶们的男配配就是钱把总了,私心的说鸟儿喜欢斯文的钱把总筒子。
这个男人笑得很邪门
“你还敢笑!真以为我不会惩罚你吗?”花无缺挥下扫把,决定狠狠教训这个家奴!“打得你爬不起来,明天也得给我爬起来干活!”
赫鹰抬起手臂挡住了花无缺挥下来的扫把,然后不等第二次落下便一个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
“不准跑!”花无缺喘着粗气立住扫把指着赫鹰命令道,“身为你的主子,我命令你不准跑!”
赫鹰身形一转,潇洒之极,俊脸上挂着一抹桀骜地笑痕,“老板,我不跑。”
花无缺皱起眉头,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这个男人笑起来是好看没错,可为什么这个笑容让她有种……有种异样的感觉?她也被赵铃儿传染花痴了?
见赫鹰真的不躲不闪,花无缺倒没了再打他的兴致,主要是她长期缺乏锻炼,挥舞这个扫院子的大扫把太累!打了这个家奴弄得一身臭汗还要烧水洗澡!
“还来!”花无缺朝赫鹰伸出手,索要他拣到的那只绣鞋。
赫鹰挑挑眉,状似无奈的叹口气转身进了自己睡觉的地方--米仓,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小巧精美的绣鞋。
看来这个精明加小气的女人并不懂得男女情/事,调个小情都被她喳喳呼呼的给破坏了!
哦!她那另一只七两半银子!看到绣鞋,花无缺的两眼都发光了,扔掉扫把冲到赫鹰面前抢过那只鞋摸来摸去。
好在,这个粗鲁的男奴没有把鞋弄坏弄脏!
赫鹰无声无息的靠近花无缺身后,越过她纤弱的肩头看着那双纤细小手捧着的绣鞋,再偷窥她欣喜的侧脸。
虽然不是沉鱼落雁、天下绝色,可花无缺的身上却有着他所见过的女人们所少有的独特气质。
若说花无缺像那些豪气的女子却又不像,因为她言行举止都透着女人的纤弱;若说花无缺像市井俗妇也不像,因为她小气却不贪财、狡黠却不谋人、凶悍却不泼野……
“老板,你很喜欢这只鞋子啊?”赫鹰的视线好不容易才从花无缺的脸上移回到那只鞋上,好奇地问。
“当然!这鞋可是……喝!你离我这么近作什么?”花无缺拿回鞋子,气也消了一大半,刚想告诉赫鹰这鞋子有多珍贵,一回身却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赫鹰鼻间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心神有瞬间的惚恍,但他很快的聚起精神后退了两步。
把鞋子塞进袖子里,花无缺伸长脖子往院门处看了看,确定父兄、弟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