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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珠儿啦!她总是这副了不起的模样,也不看看谁才是正室夫人身边的丫头,你看到我还得叫声小梅姐姐呢!”小梅气不过地道。
“我们二夫人还是公主呢!”珠儿嘟嘴做了个鬼脸。
“别吵了,要吵到院外大街上吵去!”花无缺真生气了,吼了一嗓子!
随着这一嗓子,正房的房门也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乐国公主站在门口,面带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婢女珠儿。
“公……公主……”珠儿自知失了礼数,垂下头。
乐国公主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带好,步下台阶后对珠儿道:“我们走吧。”
珠儿不敢多说话,跟随在乐国公主的身后。
花无缺看得出,乐国公主的脸色比来时要苍白和僵硬许多,甚至走路时腰背都是僵直的。
到底甄氏与乐国公主在房里聊了些什么呢?乐国公主的表现似乎并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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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婆婆和未来公公斗气中,花无缺却想到了自己的老爹和其他家人!
想来上一封信寄出去也快一个月了,因为她不想让家人知道赫连鹰的真实身份,所以根本没留下自己的地址,自然也不能收到家人的回信了。
愈发想念家人的花无缺决定再写一封信给家人。
乐国公主离开后,距离傍晚也很近了,花无缺在东厢房写好信,去向甄氏告辞,说自己准备回王府了。
甄氏显得有些憔悴,但仍是送花无缺到院门口。
也许正是情字最伤人吧,甄氏虽然嘴上说着不原谅赫连雄,但心里仍是放不下的!
刘嫂留在了“金屋”照顾甄氏,春儿留在王府侍候花无缺,这对母女暂时不得不分离一阵子,好在花无缺白天来陪甄氏时会带着春儿。
“姑娘,我们这是去哪儿?不像是回王府。”春儿挑着车窗帘向外看。
“嗯,我让车夫先去邮驿馆。”花无缺按了按放在衣襟内的信。
“姑娘要给什么人寄信或东西吗?”春儿眨着大眼问道。
“是啊,给我爹、大哥、弟弟、妹妹、妹夫写封信,不然他们该担心我了。”花无缺想到自己那个爱哭的爹,拿到信后一定会哭得稀里哗啦,泪水会把信淹掉!
春儿认真的看着花无缺露出幸福笑容的脸,“姑娘,你有那么多家人啊?”
花无缺偏头看着春儿,想到这个小姑娘很小的时候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听刘嫂说春儿的爹死得突然,在睡梦中就再也没醒过来了。明明身强体壮的人……
唉,想想这世间有太多人预测不到的事了,一想到这些,花无缺就觉得自己来找赫连鹰是对的!她应该感谢给了自己鼓励的钱墨璇!
说到钱墨璇,花无缺心中对这位把总、侯爷的歉疚多一些。
钱墨璇对她的那份情已经表露无疑,但他仍是君子的以她的想法为重,甚至还鼓励意志消沉的她来找赫连鹰!
拨开另一边的车窗帘,花无缺看着街上的贩夫走卒,想着远在金台乌山镇的钱墨璇,不知道他是否仍过着低调的生活,又是否已经有了新的心仪姑娘,或者……在担心她?
马车到了邮驿,花无缺和春儿跳下了马车。
邮驿馆内有三五个要寄信和托送东西的人,有找代笔写信的,有寄送信件的。
花无缺让春儿在马车旁等着自己,她进了狭小的邮驿馆。
花了六文钱寄信,花无缺还特意担心的询问能不能一定收到,接收信任的那个老头说没有问题。
收好钱袋,花无缺转身准备离开,却一头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惊呼,同时跳开!
花无缺跳开是因为猛然的相撞站不稳,止不住身形的撞到了邮驿馆的柱子上。
后背一阵麻痛,花无缺不顾形象的呲牙咧嘴。
“姑娘,你没事吧?”撞到花无缺的那个人连忙上前,但有礼的站在两步外,并没有伸手去碰触花无缺。
“你……你撞到柱子上试试就知道……有没有事了。”花无缺按着后背抬起头。
她背对着门口没看到有人走过来,难道他从外面走进来也没看到有人转身吗?
两个人再次同时看向对方,又同时愣住了!
“钱……钱把总?”花无缺惊呼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还在想着钱墨璇这个人,下一刻就在北燕国的邮驿馆见到他……难道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钱墨璇的眼中先是闪过惊愕,然后是惊喜。
“花老板?”他向前一大步,一把抓住了花无缺的双手,“你真的是花老板?你怎么会……怎么会在北燕国宁都城?”
“那你怎么也到宁都来了?”花无缺瞪大眼睛看着钱墨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钱墨璇!
“说来话长。”钱墨璇俊雅的脸上盛满了喜悦,“真想不到……”
花无缺连连点头,她也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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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北燕?”花无缺拧着眉低呼,“可您只是个把总……哦,对了,您是侯爷。”
钱墨璇在邮驿馆将自己的信寄出后,与花无缺去了一家酒楼,开了雅间坐下。
原来,钱墨璇这次是以金台国使臣的身份来向北燕国卖城图的。
金台国新帝登基,北燕国竟然大胆索要两国接壤的五座城池,金台皇帝很没骨气的同意割五城给北燕。
但这五城并非富饶之地,其中有两座城已经处于荒废状态,城内居民迁徙他处,只有少部分人没有离开,而还有一座城中正在暴发瘟疫!
北燕皇帝自然不高兴金台国割了这么五座城池给自己,但总比起兵硬抢省时省力得多,国土还是有所扩大的!金台国为表诚意,特意派使臣出使北燕奉上城图。
“新帝登基不想起战,那五座城也无异于死城,送给北燕应付过去。”钱墨璇无奈地苦笑道,“北燕皇帝又提出要城图,太后派人把我找去,苦口婆心、晓以利害,说事关国体,不能轻易交给其他官员来处理。”
“然后就把你忽悠来了?”花无缺气愤地一拍桌子。
窝囊废的皇帝、狡诈的太后!明明是金台国大臣中没人敢来吧!
敢张嘴向邻国要五城,那明摆着是告诉金台“我要吞并你”,皇帝不反抗要当乖孙,却派别人来送死!
“为人臣子、食人俸禄,这也是我该做的事。”钱墨璇淡笑地道。
毕竟他表面仍是把总,可是领着侯爷的石俸!
“只是,花老板你怎么也在北燕宁都?”钱墨璇好奇地问,“我听富山兄说,你已经找到赫鹰了,但赫鹰不应该是在蒙萨国吗?”
“这个……”花无缺抓抓脸,有点儿难开口说出实情。
如果告诉钱墨璇说,赫连鹰是北燕国辅国将军,他会有什么反应?
偶们男配配终于出场了,应大家要求,把墨墨配给郡主。。。但两个人能成吗?
连鸟儿都没信心了。。。
今天万更结束,虽然晚了点,但希望大家喜欢,感谢打赏。
跨马扬鞭
花无缺不会那么傻把赫连鹰的真实身份告诉钱墨璇,起码这件事不要由她嘴里说出来。
不过,听钱墨璇说来宁都也已经三四天了,住在驿馆里,那也一定上朝献过金台国城图了,难道没有和赫连鹰见过面吗?怎么也没听赫连鹰提起过金台国来使臣的事!
但是想了想,在朝堂上只有皇帝才可以四处张望,看这个瞪那个,臣子们都得是低着头听皇上的呼唤。有本早奏、无本一旁凉快!
“早知道钱把总……不,钱侯爷您来宁都了,方才就不寄那封信,省下六文钱由您带回去交给我爹了。”花无缺嘿嘿笑地开着玩笑。
钱墨璇笑笑,知道花无缺是在开玩笑,“是啊,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乌山镇。”
“为什么?”花无缺奇怪地问。
钱墨璇脸上的笑转为无奈,“也许是上次北燕使者到金台国时受了怠慢,先皇故意以选秀为由拖延接见使者的时间,这次我与张大人出使北燕国也遇到了这样的事,算是一种回敬吧。”
那个小气鬼皇帝!花无缺对北燕皇帝的印象又减了一百分,现在已经是负一百分了!
“那方才你在邮驿馆……”
“我从乌山镇去了都城,又从都城走定关来的北燕,没有经过乌山镇。”钱墨璇今天把一年的气都快叹完了,“我大概有二十多天没见到娘亲、也没寄家书了。”
知道钱墨璇是个孝子,花无缺又生了几分敬意,猛的站起身,“我们去邮驿馆,把我那份封拿回来填几句话!”
钱墨璇一愣也站了起来,“花老板有什么重要的话忘了写?”
“让我的家人偶尔去照顾一下钱老夫人啊!我家人口多,忙得过来!”就算她报恩好了!
“可是……”钱墨璇犹豫不前。
“哎呀,不要跟我客气,以前你不也一直很照顾我们家米油铺嘛……那个,现在您买米油面还去我们家铺子吗?”后面是花无缺小心翼翼的询问。
钱墨璇的脸上漾起温雅的笑容,“当然了。”
嘿嘿!看着这样熟悉的笑脸,花无缺觉得到宁都后那些堵心的事都烟销云散了!
拖着钱墨璇的衣袖来到楼梯口处,正巧楼下有客人正由店小二带上楼来!
与那两位同样是一男一女的客人打了个照面,看清对方是谁时,花无缺顿时阴沉下脸色!
真是冤家路窄!
孙玉蓉同样惊讶和不快!她没想到宁都城这么大,酒楼没有几十家也有十几家,怎么就在这家酒楼碰上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同样的,花无缺也是这个想法!但比起孙玉蓉讨厌花无缺,花无缺甚至有些鄙视和恨孙玉蓉!
这个因爱生妒的女人,连自己喜欢的人也算计和陷害,让赫连鹰身陷痛苦之中!
孙玉蓉看了一眼花无缺紧紧抓着衣袖的主人,觉得这个相貌儒雅英俊的男子有些眼熟。
“孙大夫?”已经先一步上了楼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楼梯口处的孙玉蓉,有些疑惑的唤了一声孙玉蓉。
孙玉蓉回过神,结束了与花无缺的对视,仿佛不认识她一般翻了下眼皮迈上最后一级楼梯。
恶心!花无缺狠瞪了一眼孙玉蓉的背影,顺便看了一眼那名笑意盈盈、眼下却青黑、面黄尖瘦的男子。
那个男人穿着是不俗,但像没什么精神似的对孙玉蓉强颜欢笑着。
奇怪,难道孙玉蓉转移目标了?花无缺这样想着,却不想与这个恶毒的女人呼吸同一处空气过久!
拉着钱墨璇下了楼来到外面,花无缺深吸了一口春天清冽的空气,但胸口的郁闷却无法消散!
钱墨璇往楼上看了一眼,黑眸中有着深深的疑惑。
花无缺刚想迈步,却被钱墨璇拉住了。
“花老板,不必麻烦了。”钱墨璇饱含谢意地道,“家中有下人照顾家母,我还是放心的,只是怕家母担心才会急于写信归家。”
“哦……哦,你不用跟我客气的。”花无缺因与孙玉蓉的巧遇而心不在焉。
钱墨璇体贴地道:“花老板,现在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花无缺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摆手,“我是坐马车来的,自己回去就行。倒是我可以送您回驿馆。”
钱墨璇微笑地摇头,“不必了,驿馆离这里很近,我走着回去就好。那……就此别过,如果花老板有什么事可以去柳泽巷的驿馆找我。”
“好好,再见。”花无缺点头遗憾地摆手。
他乡遇故知,却感觉客套得与以往不同了。
还记得雪后他们一起走在街上,钱墨璇那真挚无伪的双眸望着自己,像个好朋友一样鼓励着自己,可现在……花无缺甩甩头,抬头看着酒楼的楼上。
孙玉蓉这个女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