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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蓉这个女人刚才装不认识她呢!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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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赫连鹰潜进了敬定王府,轻车熟路的摸到了花无缺的房门前。
最近事情多,他将父亲赫连雄那份职责也担了起来,所以能有两三天没见到花无缺了。
花无缺猜赫连鹰今晚了该来了,而且她还有事想和他说。
赫连鹰进了屋子,看到花无缺衣裙整齐,一副就是在等人的模样,不禁露齿一笑,“在等我?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
花无缺白了一眼赫连鹰,这个男人显然把这种宵小似的幽会当成了一种乐趣。
将烛芯剪去一截,屋里光线暗了下来,再重新罩上灯罩后,花无缺才开口说话。
花无缺放下剪子坐到椅子上看着赫连鹰,“你知不知道金台国有使臣前?”
赫连鹰挑挑眉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听说了,只是皇上暂不打算召见他们。因为我国使臣出使金台时入都城近半个月才被召见,所以皇上……”
“你们那个皇上的心眼儿比绣花针针眼儿还小,心比鸡蛋还易碎!这种事还要斤斤计较、报复回来!就不能作个大度的一国之君?真是让人讨厌!”花无缺不屑地冷哼。
赫连鹰有些奇怪,不明白地望着花无缺,“你怎么会问这件事?”
身在王府,花无缺听到什么国家政事倒也不足为奇,赫连鹰并未多想。
花无缺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安的咬着嘴唇,又用手不停顺着发辫。
到底该不该让钱墨璇知道赫连鹰的真实身份呢?
道起这金。当初针墨璇真的帮了自己很多,甚至不惜曝光一直隐藏的侯爷身份来解救被蔡氏强行扣押的自己……
“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位乌山镇上的朋友。”花无缺咽了咽唾液道,“其实如果你没有忘记那三个月,那么你也能认出他来。”
赫连鹰眉头微蹙,“哦,是谁?”
他现在深信花无缺所说的过往!他被花无缺所救,甘愿当家奴、又跟许多男子一样暗恋聪慧的花无缺……因为他现在也为她着迷。
“就是那个侯爷啊!”花无缺咬咬牙道。
“哦,侯爷?也是你们做生意那条街上的邻里吗?”赫连鹰没把那个什么“侯爷”放在心上,以为是姓侯的男人。
花无缺翻了个白眼,她决定还是别让现在这个什么也不记得的赫连鹰与钱墨璇碰面了!他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身份,要是揭穿了当初的家奴赫鹰其实是北燕国大将军的真相,指不定引出什么样的乱子!
压下钱墨璇的事,花无缺皱皱道:“我还碰到了孙玉蓉!”
赫连鹰一愣,望向花无缺,“玉蓉?”
“是啊,她和一个像病痨鬼似的男人走在一起。”花无缺努力回想着那个锦衣男子,越来越觉得那个男人不正常。
病痨鬼?赫连鹰的浓眉也皱了起来。
“现在看到她就心里不舒服,又不能揭穿她的那些所作所为!真是气死人!”花无缺气恼地捶桌。“就怕她又找什么人算计你!”
听到她担心自己,赫连鹰心头一软,“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跟忠伯说过,府里人再生病或不适,不要找孙大夫。”。
花无缺嘟起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赫连鹰面前主动坐在他的膝上,伸手抱住他的颈子道:“若你能跟我回乌山镇多好,在那里过我们平静的生活。你不再是北燕大将军,也没有皇上逼你与郡主订亲,也不会有精于算计、一心想得到你的孙玉蓉……唉,果然宫斗、宅斗什么的不适合我,老天爷才让我成为花家的女儿。”
赫连鹰听不懂花无缺的感叹,但他听得出她的惆怅。
一个人身处陌生的环境,被迫去想从来不曾想过、也不愿去想的事,去做从来没做过、也不愿去做的事,的确很烦恼吧。
“花儿,我答应你,待我家里的事处理完之后,我陪你回乌山镇去看望家人,顺便也试一下在那里,我会不会自行解了咒术。”赫连鹰抚着花无缺的脸温柔地道。
“你真好。”花无缺笑嘻嘻的把脸埋进赫连鹰的颈间,“对了,我听你娘亲说,你与我的事其实她早就知道,是孙玉蓉和那史拓告诉她的,那个叫那史拓的人会不会和孙玉蓉是一伙儿?”
明明是简单的你侬我侬、男女相恋,谁知道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妒嫉心而变成了层层阴谋的组合!想想都令人打寒颤!
“不会!”赫连鹰肯定地道,“阿拓与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们情同手足。而且阿拓是个单纯的人,不可能害我!”
见赫连鹰这么相信那史拓,花无缺不屑地哼声,“那史拓肯定与我见过面,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那位那老板!既然他陪同你去了乌山镇,也知道我们的事,却在你失忆后三缄其口,这就是对你的背叛!上次你灰溜溜的来找我,说什么被兄弟欺骗之类的话,是不是说他?”
赫连鹰讪讪地笑了几声,他真是服了花无缺的好记忆力!那时他的确是气自己那么信任的兄弟竟然和大家一起欺瞒他自己!但赫连鹰也知道,欺骗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如果放在那史拓身上,那史拓一定是属于善意的欺骗。
大手在花无缺的娇躯上滑动,他好想念她的馨香、她的柔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切一切!
被赫连鹰耍赖不回答、反而动手动脚逗弄得气喘的花无缺握起小粉拳狠狠给他肩膀一下!
“明天我要和你去见一见这个那史拓!”
大手滑入衣襟内握住一方绵软,赫连鹰的气息微微浓浊,“见他干什么?”
“嗯……当然……当然是逼他说出……实话嘛。”花无缺娇喘地仰起头,让赫连鹰的唇能更好的亲吻自己的雪颈,“问他为什么撒谎啊,比问你爹娘和孙玉蓉得……得到的答案要……要可靠。”
赫连鹰拉开花无缺的衣襟俯首上去**胸前红果,“你说怎样就怎样。”
花无缺的小手紧紧揪着赫连鹰肩上的衣料,身子渐渐火热起来,贴着赫连鹰的身体轻轻扭动。
“慢点儿花儿。”赫连鹰的大手固定住她的纤腰,微喘地低笑道,“慢点儿……”
花无缺的手拉扯开赫连鹰的衣服,伸进去抚触他同样热力十足的皮肤。
两个人在椅子上亲吻、抚摸彼此的身体,衣衫渐渐滑堆在腰间,谁也不想移动开。
花无缺裸着的上半身一接触到微冷的空气,便密布小疙瘩,她跨坐在赫连鹰的腿上,长发披泄在雪背上,黑白分明。
“今天……今天我要在上面!”想到在妓馆没能得逞的念想,花无缺娇声地道。
赫连鹰的手正她的裙内兴风作浪,听到她大胆的要求后腹中火焰更炽!
“你会吗?”赫连鹰的手紧紧扣着花无缺已经没有任何布片遮盖的娇臀,恶意的向上顶了顶。
花无缺发出娇软媚人的轻吟,大胆的轻绕了一圈小臀,眨眨大眼,“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也许这一次直接就把骑马也学会了。”
“小妖精!”赫连鹰笑骂了一声,拉下她的头狠吻住那张吐出让男人情难自禁话语的小嘴!
这一夜,花无缺实现了跨马扬鞭的美梦,她的狂野也令赫连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抱歉,以前都是晚上存稿,次日早早更新,但昨晚鸟儿实在太困了,早早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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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的后果就是变青蛙和有两腿罗圈腿!
花无缺觉得今天两腿之间疼得并不拢,浑身肌肉都酸痛!
传说中的一夜次郎毕竟是传说,赫连鹰那么强壮的身子最贪的时候也只是两次,但那是实实惠惠的两次欢爱!
昨夜还好,在花无缺大胆的要求下,他们冲破世俗礼数的在椅子上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赫连鹰抱着她回到床上后,没多久他又恢复了体力,还直说前一次没有尽兴!
你大爷的!你尽兴了,我不就死翘了!
椅子上那一次多是赫连鹰主动,到床上后,花无缺坚决要求在上面,结果可能是昨晚扭动得太浪*荡了、太激烈了,产生了今天的后遗症!
“哎哟。”花无缺低声的申吟了一声,扶着假山停下来。
“姑娘,您不舒服还是在床上躺着吧。”春儿担心地道。
花无缺脸一红,“没……没事儿。”
赫连鹰得上过朝、处理完公务才能来接她一起去兵寮,而今天花无缺决定不去“金屋”看望甄氏了。
赫连雄的家事还轮不到她这个外人来帮忙,就算是将来他们成了她的公婆,作为小辈她也只有观望的份儿。所以,花无缺决定一上午都陪着紫华郡主。
来到郡主的小院前,看到在院门口张望的奶娘。
奇怪,奶娘怎么不在屋里,跑到门口像等人似的?
奶娘一看自己要等的人来了,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面,便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奶娘,您……”花无缺一看奶娘等的人是自己啊!
“花儿姑娘,你快回房去避一避!”奶娘推着花无缺往回走,“现在不能见郡主!”
腰酸腿疼的花无缺被奶娘大力的一推,疼得哀叫出声,吓得奶娘收回手,纳闷地看着像抽筋儿似的花无缺,“这是怎么了?”
花无缺尴尬地摆手,“没事儿,昨晚……昨晚睡觉姿势不对……”
奶娘的眼神有些疑惑,但很快想到自己的任务,低声地道:“孙玉蓉来找郡主了,郡主不想让她知道你住在王府里,所以你还是先回房藏起来!”
孙玉蓉来了?花无缺马上瞪圆了眼睛!“她来干什么?”
奶娘一撇嘴,嘲讽地道:“还能干什么!上次把郡主引到你的宅子里,她倒先跑了!好不容易清静了几日,她又阴魂不散的跑了来,唯恐将来当不成少将军的妾,又来抱我家郡主的大腿!不要脸的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奶娘忠于自己的主子紫华郡主,知道紫华郡主不愿嫁给赫连鹰,而赫连鹰也只喜欢花儿,所以她不敌视花无缺,也很喜欢花无缺的坦荡言行,更感激花无缺能够开导和陪伴紫华郡主!
看看紫华郡主渐渐变得坚强和不再任何事都怯懦不敢言语,偶尔也会在父母那里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些变化多少是受花无缺影响的,奶娘自然感激花无缺,而且愈发的讨厌孙玉蓉。
“孙玉蓉进去多久了?”花无缺警惕地问。
“没多久,刚进去!”奶娘道,“郡主听说她来拜访,就告诉我到门口拦着你,然后才让人把孙玉蓉带进去。”
花无缺皱眉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不行,我得进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哎哟,那可不行!万一被孙玉蓉发现了你在王府里,到时候出了事怎么办?”奶娘拦住花无缺。惠天间时。
“能出什么事儿?”花无缺不屑地道,“我人在王府的事赫连家知道,王爷王妃也同意了,轮得到她不高兴?而且,奶娘你放心,我只是站在外屋偷听,不进里面去,我怕孙玉蓉又说些什么话来骗郡主!”
奶娘想了想,只好点头,“那好吧,你要注意别被她看到了!那个女人我看着就觉得她心眼儿特别多,万一她知道自己很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怕她会对郡主不利。”
奶娘的忧心不无道理,花无缺也正是这样想,才会要去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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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花无缺穿的就是王府里婢女的衣裙,也不用回去换,她便进了郡主的屋子站在外屋的帘旁,刚好能听清屋里面两个女人的对话。
“我的话,郡主不妨考虑一下,玉蓉真的是一心为郡主您好。”孙玉蓉像是在卖力的游说紫华郡主什么。
屋里安静了好半天,可能是紫华郡主在考虑。
“郡主,克妻之说不过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