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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紫华郡主!小姑娘也懂得反击了,看来自己这阵子的言传身教没有白费!
“怎么会呢!”孙玉蓉慌忙拍手,“我是不忍郡主……”
“是啊,与孙姑娘作朋友我是很高兴,但如果因为我而让你受委屈,岂不是罪过。”紫华郡主拿起茶碗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昨天和今天听孙姑娘讲了这么多之后,紫华明白了以后嫁给赫连鹰的辛苦,想着与其耽误孙姑娘的终身来成全我,不如我带个聪明伶俐的丫头陪嫁过去,听说这样一起嫁过去的妾室是滕妾,比普通妾室地位还要高些,也许……”
“郡主!玉蓉也是喜欢赫连少将军的啊!”孙玉蓉一听紫华郡主要甩了自己,另找同盟,急得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我愿意与郡主共侍一夫才会这么积极的帮郡主!”
说完这句话,奶娘和婢女们都向孙玉蓉投来鄙视的目光。
紫华郡主的倒是没有变化,她只是淡声地道:“原来孙姑娘是因为喜欢赫连鹰才会接近我的呀,你是怕我将来嫁进将军府,不让赫连鹰纳你为妾吗?”
孙玉蓉被紫华郡主说中心事,脸色微变,眼神也变得内敛阴沉起来。
花无缺在隔壁听得虽然暗叫爽,但怕孙玉蓉一时气极起身离开,也不知道赫连鹰那边怎么样了啊!
“郡主怕是误会了玉蓉的一片好心!”孙玉蓉声音里有几分隐忍,“我也是想和郡主和平相处的。”
花无缺捏了把汗,忍不住从自己的雅间里走出来,偷偷往旁边雅间的门口看去。
“如果是我误会孙姑娘了,真是抱歉。”紫华郡主又露出怯生生的笑容,“只是我不想麻烦孙姑娘,如果孙姑娘是真心喜欢赫连鹰,那就好。”
孙玉蓉的脸色稍有缓和,“我不说是因为怕郡主误会,其实我与赫连大哥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自是深厚。但玉蓉深知出身配不上赫连大哥,所以当皇上赐婚后,玉蓉就想着要与郡主好好相处。”
呸!说得好像赫连鹰肯定会纳你为妾似的!
花无缺听不下去了,她决定先去看看赫连鹰那边怎么样了!
故意咳了两声,花无缺开关了一下自己这边的门。
不一会儿,郡主所在雅间的门打开了,一名婢女走了出来。
花无缺朝婢女招招手,待走近后小声地道:“我先离开了,让郡主尽可能拖住孙玉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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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楼一楼,花无缺塞给小二儿一块碎银,让他帮忙去雇辆马车。
小二做事利索,很快就找来了一辆灰布篷子的马车,花无缺快速的钻进了马车,“兵寮旁西街的孙氏药铺!”
车夫也不多费话,挥鞭驾车离开了贺香楼。
马车很快就到了孙氏药铺门口,花无缺跳下马车,发现药铺门扉紧闭,根本就没开门!
来到药铺门前,花无缺拍了两下门,里面也没有人应声,她四下张望了几眼,绕到了孙家的后院。
上次她和赫连鹰翻墙而入,虽然是天黑,但她还是摸清了门路!
有过一次经验,这次翻墙就不费劲了,花无缺把裙摆系好一个飞扑,就攀住了墙头。
扒着墙头往院里看,看到孙家的屋门和窗户都开着,孙大夫背对窗口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难道是在帮赫连鹰解催眠?
花无缺轻手轻脚的翻落墙头,朝屋子摸去。
奇怪,怎么一点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啊?
如果赫连鹰和那史拓都在,三个人总不能相对无语吧……
来到窗根下,花无缺刚想往里看一眼,就觉得后脑传来一阵巨痛,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在花无缺身后,一个穿着锦衣的男子手里握着一块比他手掌还大的、沾着血的石头,狞笑地望着倒地的花无缺!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鸟儿最近头疼症又开始犯了,晚上都睡得早,就不能码早上那一章了。
今天上午又停了一会儿电,导致现在才更新,对不起。
感谢大家的支持!
孙玉蓉的破釜沉舟
花无缺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的脑浆像是不受控制的晃来晃去,动一下脖子都头疼得让她咧嘴!
耳边传来有人低语的声音。
“这丫头年岁也大些了,怕是不好调教。”女人的声音有点阴阳怪气的,慢慢的拖着长音。
“哪里用得上妈妈你调教,让男人上过几次就行了!”男人的笑声满是猥琐与淫意。
“哎哟,我的四爷,您说得跟切萝卜似的简单,若是个桢洁烈女什么的,还不伤了我的客人、砸了我们的招牌?”女人仿佛听到男人说了句很可笑的话,并不卖他的面子!
“那你想怎么样?”男人有些懊恼地问。
“五十两,一文钱也不能多了!”女人扔出一句爱行不行、不行拉倒的话。
“五十两?这么一个马上就能接客替你赚钱的女人,跟你要一百两已经是很少了吧?”男人有些急了。
“四爷真会说笑,我买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才给十几二十两就顶天了,那一夜开苞费就赚了不知道几倍!这丫头看着十七八岁,谁知道还是不是个雏!”女人不客气地道,“五十两还是我卖四爷您面子!要是别人,三十两我都嫌多!”
花无缺渐渐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趴在又脏又臭、又冰凉的地面上,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几处缝隙里透进光线来。
光线那一端站着两个人,因为有东西挡着看不太清楚模样,听声音只知道是一男一女。
“算了算了!五十两就五十两!”被称为四爷的男人恼恨地道,“早知道就值这几个钱,不如我先享受一下好了!”
女人冷笑了一声,“呵呵,四爷,要是这样的话,这丫头您白送我,我都是不要的!”
两个人谈好价钱,女人让人去取银子,然后扭着身子走过来。
哗啦!链子与门板碰撞的声音响起,光线大把的洒进来,刺痛了花无缺的眼睛,她抬起手挡在眼前。
“看身段儿还不错,刚才看那张脸还算有点姿色,就不知道性子如何了?”女人哼笑地道。
男人持着一个烛台走过来,烛光照亮了这一男一女的脸。
花无缺放下手,看看那张被白粉和腮红涂得有些吓人的女人的老脸,又看看旁边像得了病痨似的男人。
咦?花无缺撑坐起身子,她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她与钱墨璇相遇那天在酒楼碰到的男人吗?当时这个男人和孙玉蓉在一起!
不用再深想,花无缺也知道自己是着了谁的道!
抿抿嘴唇,花无缺不说话,只是瞪着两个人。
女人见花无缺不哭不闹,连点儿惧色也没有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却也摇摇头,“这样可不好,若是她怕了、哭了,我们还能省些事,看这倔模样,怕是要多费些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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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鹰和那史拓没能找到孙大夫解开催眠术,因为他们来到孙家药铺的时候也是关着门,敲了数声无人应门。
而随后那史拓翻入后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孙大夫,两个人觉得奇怪,莫非是孙氏父女提前知道了这个计划?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三个人,连配合计划的郡主也不清楚内幕!
赫连鹰和那史拓觉得不对劲儿,策马准备去贺香楼看个究竟!
可在往回赶的路上,正巧碰上了将军府的家丁,家丁说赫连雄突然晕厥!
赫连鹰和那史拓只得先回将军府!
一进父母住着的卧室,就看到乐国公主和百合郡主跪在赫连雄床旁哭得伤心。
“少将军!”见赫连鹰进屋,两位侧室同时站了起来,“老爷他……”
赫连鹰走到床旁,看到父亲脸色紫红,气息沉重。
“爹他怎么了?”赫连鹰看向两位庶母。
“夫人离开后,老爷也不准我们过来服侍,听早上侍候老爷更衣洗漱的下人说,老爷吃过早饭后突然胸口闷痛,就晕厥过去了!”百合郡主擦着眼泪道。
“怎么会这样?大夫可来过了?”赫连鹰的脸上浮上焦急。
“大夫来看过了,说……说……”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又哭了起来。
“说什么?”赫连鹰追问道。
乐国公主见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只好自己接过话来,“大夫说,老爷好像是中了毒。”
中毒!赫连鹰的黑眸中染上风暴!是谁想毒害父亲!
“少将军,以我之见,已经是这种时候了,还是速请夫人回来的好。”乐国公主沉着地道,“夫人离开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现在不过离开数日,老爷就被人下了毒,可见单指望下人留心注意是不成的!”
拖一脖点。赫连鹰思量了片刻,对站在一旁的管家忠伯道:“忠伯,大夫可开了解毒的方子?”
赫连忠皱眉摇头,“大夫说不知道是哪种毒,所以也不知道开哪几味药解毒。”
什么?竟然没有解药?
赫连鹰只得让忠伯把下人们都召集起来,特别是侍候赫连雄饮食起居的几个下人,仔细的询问!
另一边,又让那史拓去找宁都城最好的大夫,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他不想惊动皇上调用太医!
正在询问下人的时候,一名家丁跑了进来,气喘地递上一封信,“少……少将军,有人……有人让孩童送……送来一封信!”
赫连鹰抢过那封信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速去见夫人。
难不成娘亲那边出了事?赫连鹰的脸黑沉一片,将信团成纸团紧握在掌心。
“忠伯,你继续问他们!我去接娘亲!”赫连鹰嘱咐完管家,风一样冲了出去。。
到了“金屋”,赫连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脚踹开门,吓了里面的人一跳!
院子里站着将军府跟过来的下人和刘嫂,正房的门也马上被打开,甄氏与郡主站在门口,一脸吃惊的看着赫连鹰!
“娘!”赫连鹰奔上前,打量着安然无恙的母亲,再看向旁边的紫华郡主,“郡主。”
紫华郡主躲到了甄氏身后,她对赫连鹰的恐惧还无法排除。
再往屋里看了看,没有其他人了,赫连鹰的眉头紧锁。
“花儿呢?”她不是跟郡主在一起?
“鹰儿,你破门而入、急惊风似的冲进来,就是为了找花儿?”甄氏满脸的不赞同,“虽然郡主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但你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
“娘,爹中了毒,现无药可解,您速回将军府吧!”赫连鹰想到来此的真正目的。
“什么?你爹他……”甄氏脸色瞬间苍白,身形晃了晃,多亏郡主和婢女在身后扶住了她。站稳身子后,甄氏喘了几口气轻声道,“不是那个老东西耍什么花招吧?”
为了想骗她回去,而故意让儿子来说谎!
若不是现在一切事态过于蹊跷,赫连鹰一定被母亲这句话逗笑!
“不是,公主和郡主都很担心,请大夫过来看了之后,说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赫连鹰解释道,“方才我又收到匿名人送来的信,让我速来您这里。”
“匿名人?”甄氏抚着胸口拧紧眉,“我这里好好的,只有郡主过来……”
赫连鹰的心底一惊,鹰眸瞪向紫华郡主,把郡主吓得咻的一下躲到甄氏另一侧!
“郡主,花儿不是和您在一起吗?她怎么没过来?孙玉蓉呢?”赫连鹰沉声问紫华郡主。
紫华郡主瑟缩了一下,小声地道:“花儿……花儿姐姐去找你了啊!”怎么倒问起她来!
找他?去哪找他?
“孙姑娘……孙姑娘和我在贺香楼坐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她说还有事要先行离开,我留也留不住,只得让她走了。”紫华郡主嚅嚅地道,“花儿姐姐是提前半个多时辰左右离开的,告诉我的婢女说去找你。我……我尽力了。”
孙玉蓉在约定的时辰到了酒楼